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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王妃说:“便宜你了,可别忘了这份情哦。”
男声答道:“放心吧,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这声音……席云芝心中更加疑惑,直到那张痞气的年轻脸庞出现在她的床前,她才惊觉过来。
竟然是顾然!
***
席云芝四肢无力,躺在满是胭脂味的床铺之上,顾然将她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便就不再浪费时间,边脱衣服边说:
“你放心吧。你是我看中的女人,就算明日你身败名裂,步覃不要你了,但我还会要你的。”
“……”
席云芝努力深呼吸,如果不是现在全身无力,她还真想指着这厮的鼻头破口大骂,这么无耻下流的话真不敢相信是从一个人的口中说出来的。
“云芝,我会好好待你,跟我离开萧国,好不好?我会让你过的更好,步覃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顾然越说越兴奋,上身的衣衫除尽之后便想要往席云芝身上覆去,谁知,背后突然窜出一道黑影,重重的在他后脑上劈了一下,顾然就连转身看是谁偷袭的机会都没有,就那么华丽丽的晕死过去。
席云芝被急出泪花的眼中看到了那个叫她安心的身影,这才深深呼出一口气。早就跟夫君商量好了今日引蛇出洞的方法,可是等了这么久,他都没出现,席云芝的一颗心早就悬在半空,晃荡的不行了。
步覃居高临下看着这个娇软的倒在艳丽床铺之上的女人,双眼迷、离,檀口微张,微微敞开的领口间,两道诱人的锁骨引、诱着他犯罪……
“夫君……”席云芝低若蚊蝇的声音传出:“不知道他们给我下了什么,我没有力气,你背我出去吧。”
步覃俯□子凑近她的唇边才听清她想说的话,勾唇摇头道:“不急,我已经让赵逸和韩峰守在暗处了,他们搞不出其他花样。”
“快走吧,否则到了明日,我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冤屈了。”诰命夫人淫、乱青、楼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那纵然她身上长满了嘴也是说不清的。
步覃原想将她抱起,谁知见她吐气如兰,热乎乎的喘息声就在他耳畔轻扰,突然发觉这是一个多么自然的,夫妻间增加情、趣的机会啊,若不好好把握,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这么一想,步覃便将席云芝又放回了床铺,将倒地不起的顾然捆绑打包丢到了柜子里,自己则代替了顾然的位置,钻入了艳、光、四、射的帐幔之中,夜正燃烧着年轻的热情,酣、畅、淋、漓。
☆、第88章 解决
第二天一早;敬王妃便带着好些三姑六婆闯入了房;奚落的声音便就此响起:
“哼,我说什么来着?席云芝那个女人荒、淫无耻;竟然背着将军在这里与人私通。”
敬王妃的声音尖锐传出。
其中有个被强行拉来的官太太不相信,替席云芝说话道:“敬王妃;这种腌臜之地,步夫人怎么会来呢,你随随便便把我们叫来这种有伤风化的地方,到底想干什么呀?”
敬王妃得意一笑,指着落下的艳丽帐幔说道:
“我想干什么,你们待会儿就知道。我将你们带来这种地方;为的就是叫你们有个见证。”
“哎呀,见证什么呀;敬王妃你就别卖关子了。”
“是啊是啊,若是有什么好戏,就赶紧放出来吧,难得我们起这么早,可不是来跟你喝茶消遣的。”
人群中的三姑六婆开始催促,敬王妃得意洋洋的声音再次传出:
“好。今日我就让你们大开眼界,让你们看看这所为的诰命夫人是如何与男人私通的。”
‘刺啦’一声,敬王妃一把将挡的严严实实的帐幔掀了开来。
众人屏住呼吸,对帐幔中的内容翘首以盼,只见一只男人的手探出帐外,人群中已经有人发出了兴奋的惊呼:
“咿,真的是男人。”
随着大手探出,一双男人的脚也从床铺上踩下,步覃带着一脸被人吵醒的起床气,出现在众人面前。
敬王妃抓着帐幔的手突然松了,惊愕的看着从帐幔中走出的男人,得意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难以置信的说:
“怎么会是你?”
人群中的三姑六婆,有的没见过步覃,便就大惊小怪的惊呼起来:“真是个男人出来了,步夫人呢?她是不是还藏在里面?快把她揪出来看看呀。”
那妇人显然是个好事的,见帐幔中真的走出一个男人,便对抓、奸一品诰命夫人这件事更加热情了,扑上来便要将余下的帐幔全都掀开,让大家看看内里的风光。
谁知,她的人才刚走上踏板,便被步覃一脚踢在肚子上,整个人飞了出去,当场就吐出一口血出来,步覃的举动震慑了在场所有人,只见他拿出战场上厉兵秣马的狞气,对所有人冷声说道:
“我与夫人在此歇脚,谁给你们的胆敢闯进来?”
“……”
人群中也有见过步覃的,当即变了脸对步覃讨饶道:
“将军息怒,是她,是敬王妃带我们来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哇。”
步覃的怒火绝不是一干深闺妇人可以承受的,当即一声怒吼:“滚——”
前来看热闹的官太太们一个个都吓得往回跑,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不一会儿的功夫,艳俗的房间内,就只剩下敬王妃一人留下与步覃对视。
敬王妃气短,眼珠子左右乱转,还想再说些什么挽回的话:
“这,我也是听旁人说的,下回,下回……”
步覃不想再听她废话,对着门外大声喊了一句:
“赵逸,韩峰。”
两人如鬼似魅般出现在房中,双双对步覃跪下,说道:“爷。今日前来的所有人都已经用名单记下了。”
步覃冷道:
“将那些人全都以窥探朝廷命官私隐的罪名关入刑部,按律执行。”
“是。”赵逸韩峰刚劲应答。只听步覃指着敬王妃又道:
“将这个女人的衣服全都剥了,丢到敬王府门外,敬王若想找人算账,便叫他来找我步覃便是!”
“是。”
赵逸韩峰领命之后,便利落干脆的叉着敬王妃的两只胳膊,将她架出了房间。
“啊——你们不能这么做,我是王妃,敬王不会放过你们——唔唔唔——”
敬王妃的尖锐喊叫还未说完,便被韩峰当机立断塞入了一只刚刚蒸出笼的馒头,烫的敬王妃不住挣扎喊叫,却始终说不出话来,那些埋伏在外的狗腿们,也明白如今站出来救她就是找死,一个个早溜得不见人影了。
可怜敬王妃一介弱女子,无力挣扎,被两个大男人掳去了敬王府。
***
这一仗席云芝和步覃算是险胜。
他们谁都知道,如果不是事先洞悉先机,做出了预防,真的给敬王妃的恶计得逞了的话,那就实在太悲惨了。
将军府的密室中,顾然被揍得鼻青脸肿绑在一根木桩子上,步覃好整以暇坐在一旁喝茶,看着那一下下的棍棒敲打在这个敢觊觎他女人的男人身上。
微微一抬手,行刑的士兵便停下了动作,步覃冷然的声音在空旷的密室中响起:
“怎么样?想通了吗?”
顾然是个硬骨头,吐掉了口里的一口鲜血之后,仍旧高傲:
“呸,想通什么?你我同是朝廷命官,你背后偷袭不算,现在还敢私下囚禁行刑,我若是告到皇上那里,你就能保证皇上不治你的罪吗?”
步覃挑了挑眉:“你也知道,前提是你能告到皇帝那里去。”
顾然咧开满嘴是血的嘴:“你是说,你敢就这样杀了我?”
“有何不敢?”步覃耸肩,一派轻松自然的模样。
“哈。我顾然从前还敬你是条铁铮铮的汉子,没想到竟是这般卑劣不堪之人。”
步覃掏掏耳朵,态度照旧无波无澜:“论卑劣不堪,步某自认及不上你。”
从座椅上站起身,步覃来到顾然面前,冷言道:“说吧。你到底是谁?混到萧国来,意欲何为?”
看着步覃近在咫尺的脸,顾然就忍不住满肚子的气,喷着血水大声喊道:
“我是跟着皇上打江山的功臣,我不像你,一个只会靠着家族庇护,打些小仗的懦夫。”
步覃不想与这样一具脏污的身体靠的太近,往后退了一步后,才继续说道:
“第一次跟你较量,我就发现你的武功路数很奇怪,不像是中原人,待我回去查了典籍之后才发现,你所使的是齐国武学大家凤氏的旁支招数,如果你想死的痛快些,最好就告诉我,你跟齐国凤家有什么关系,否则,我相信在这密室中,折磨你个三天三夜是不成问题的。”
顾然听到步覃提到齐国凤家时面上微微一怔,但很快便就恢复过来,嗤笑着:
“什么凤家不凤家的,听都没听过,有本事你就打死我。若打不死我,我发誓,一定会在你身上十倍讨回。”
“……”
步覃不喜欢跟人说太多废话,见他嘴硬,便就兀自转身走出了密室,刚刚静了一会儿的密室中,再次传出了棍棒敲击和男人咬牙忍受的闷声。
***
席云芝在敬王妃落网的第二天,便就又去了一趟禹王府。
她早就知道,凭敬王妃那种性子,绝不会想出这般恶毒又阴险的主意,她不是主谋,没后定然还有操控的黑手。
这个人不会是旁人,只会是太子废妃,如今的禹王妃。
席云芝求见的时候,禹王妃正在院子里教训奴婢,见她走来,虽然有些心虚,但残留的傲气却不允许她低头。
席云芝似笑非笑的坐到她的对面,也不请安,也不问好,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禹王妃被她盯得难受,率先说道:
“夫人前来,不知所为何事?我正教训这无理奴婢,怕是招待不周,惹夫人生气。”
席云芝又看着她好一会儿,开口便是:“啧啧啧啧。禹王妃不过双十年华,貌美如花,禹王殿下却不知珍惜,真是可怜啊。”
禹王妃瞪着席云芝,冷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席云芝挑了挑眉,对与她一同前来的小黑伸出了手,小黑便将一叠纸交到了席云芝手中,席云芝将纸摊开,如数家珍般说道:
“就因为你给禹王生了个女儿,所以,禹王殿下才会在找这么多女人给他生儿子。东城的张小姐,西城的王姑娘,全都被禹王殿下收入房中,养在外头生儿子呢。”
自从上回禹王妃产后,席云芝过来探望之时便看出了,禹王妃对小郡主不厌烦的态度,因此推断,定是禹王殿下想要个儿子来替他翻盘,可惜生了个女儿,顿时便冷落了禹王妃。
女人产后的心情起伏很大,饶是席云芝这般好脾气的女人在生产过后都有些蛮不讲理的地方,这个时候,若是没有人在旁好好引导纾解,很容易酿出心病来。
一个人心伤些没什么,就怕有了心病,这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履平摆顺的,久而久之,心理一定会产生极大的问题。
“不可能,你瞎说什么?禹王殿下对我好的很,他绝不会背着我在外头养女人的。”
禹王妃的情绪已经有些失控,席云芝却还是一派云淡风轻:
“是吗?可是,据我所知,禹王殿下并不是没有在外头养女人的前科啊,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张嫣?是不是?”
禹王妃提起那个惨死在她手中的张嫣,顿时紧张的站了起来,不住踱步搓手,神情紧张:
“什么张嫣,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席云芝好整以暇:“就是张嫣啊。那个生的比禹王妃还要美貌的那名女子啊,禹王殿下为了他,曾经不惜得罪先皇啊。那个女人……死的好惨啊。是不是?”
禹王妃僵立当场,席云芝不知不觉走到她的耳后吹了一股阴阴的冷气,又在她耳旁念叨起来:
“她的脸上全是血,眼睛瞪得吓人,肚子上还有一个大窟窿,禹王妃你说是不是?”
“啊——”
席云芝刚刚说完,禹王妃便就抱头蹲下,双臂捂住耳朵,一副再也不愿多听的样子,不住摇头。
席云芝不依不饶,继续蹲下在她耳边说道:
“禹王殿下就喜欢外面的美人,他宁愿叫外头的女人生儿子,也不愿要你生,为什么呢?因为他不喜欢你,他更喜欢那个叫做张嫣的女人,是不是?”
“啊——你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席云芝冷笑一声:“唉,我要是你啊,早就跳井自杀了,还等到今天,留在这里丢人现眼,现在别说是张嫣了,就是刘小姐,王姑娘都能将你比下去,你个没了身份,没了男人宠爱的可怜虫……”
席云芝最后几句话,说的极其小声,几乎只有禹王妃一个人能听见,只见禹王妃抱着脑袋不住摇头,眼神涣散,像是失心疯般无论旁人怎么叫,她都不肯放下手臂。
席云芝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站起身后,随手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