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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间发出自嘲的冷哼,眼泪愈发汹涌得不可收拾。
她与赤邪一同长大,是冥界公认的一对,只待妖王开口,她便会下嫁。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为何自己只有与素和一道出现,才能看见他脸上难违的笑靥。原不是因她,他的笑,留在了素和那里。
自小//便是。
记忆里那一夜的疯狂占据,他曾如此含情脉脉的对她说,会爱她会娶她。她深信不疑。以至冥界大变,她仍相信他虚伪的誓言。她为他落红,为他偷取父亲的【幽冥宝鉴】,最后只落得一句【活该】。
是,她活该。
活该相信赤邪的虚假,毁了父亲的帝国,妹妹的一生以及自己的幸福。
素和,到底是姐姐对不起你,对不起父亲。
如果时光可以倒转……可惜世间从未有如果。
心,堕入深渊,冰冷凄寒。
【红颜消瘦柳眉长,浮华岁月述衷肠。未料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也许真如赤邪所说,若是素和知晓真相,当真会恨她一辈子。这也是她为何不敢正面对峙妖王赤邪的原因,生怕素和知晓个中真相……
赤邪,若我身子未废与你诞下子嗣,你是否会回心转意?
可惜她只看到【幽冥宝鉴】的上半部,而下半部里记载的一些东西,才是至关紧要。若她看见,也许此刻不会如此被动,也会明白为何赤邪会死死抓住轩辕素和不放。而冥帝超乎寻常的溺爱,也有最终的解释。
无力的抬眼,看着风瞬间熄灭烛火,四下立时恢复夜里该有的死寂与漆黑。
******************************************************
街头巷尾一片喧嚣,逍遥王府热闹至极。
一眼望去红绸高挂,张灯结彩,来往奴婢笑逐颜开。斗大的喜字贴满整座府邸,到处洋溢着欢天喜地的幸福。
洞房花烛夜()
可惜她只看到【幽冥宝鉴】的上半部,而下半部里记载的一些东西,才是至关紧要。若她看见,也许此刻不会如此被动,也会明白为何赤邪会死死抓住轩辕素和不放。而冥帝超乎寻常的溺爱,也有最终的解释。
无力的抬眼,看着风瞬间熄灭烛火,四下立时恢复夜里该有的死寂与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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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巷尾一片喧嚣,逍遥王府热闹至极。
一眼望去红绸高挂,张灯结彩,来往奴婢笑逐颜开。斗大的喜字贴满整座府邸,到处洋溢着欢天喜地的幸福。
免去一切繁文缛节,无需上禀天听,不要百官朝贺、宾客盈门。
执手此生,只为彼此而活。
皇甫函明一身大红喜服,发髻清朗,眉目间绽开久违的笑意。深情回望同样欢颜的女子,肤如白雪、柳叶弯眉细细画;胭脂绯红,轻轻一点朱唇色。红色的喜服极尽华丽,穿在李修月身上,将她曼妙玲珑的身段衬得美妙无瑕。
她淡淡笑着,难掩幸福洋溢。眸色幽然,凝眸惊心。
“修月,你可知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他痴然,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我已上启皇兄,正式娶你为妃。没有三媒六聘,也不许来人道贺,你是否会觉得失望?”知道的人都道李修月已死,若她乍现,势必会引起另一场风波。这般做,只为保护她不受侵扰罢了。
轻柔微笑,李修月的指尖抚平他微蹙的拧眉,“只要有你有我,其他的还有什么要紧。以后莫再蹙眉,我好心疼。”
低眉看她,温柔的在她额前轻啄,“我怎舍得。”
【执手相看白头赋,一颦一笑一世人。】
真好,此生不渝。
【龙凤红烛相辉映,自此长做逍遥王。】
多美,地久天长。
龙凤红烛高高悬起,明灭不定的烛火跳跃出绝美的舞蹈。新人眼中只有彼此,再无其他。于沧海桑田之后,眼里心中,早已容不下什么荣华富贵。恭谨礼成,三拜天地,她用眼角去看容色肃穆的男子。心,泛起涟漪,有些疼。
将她拦腰抱起,皇甫函明笑逐颜开,“修月,你再也逃不掉。”
“此生,我再不会离开你。”她含笑回应,心中好似刀割,心疼他的万丈柔情。这样的绕指柔,她毕生未曾遇见,而今相逢却是在这样的境地。
一步步稳稳的走向洞房,那是他亲手布置的温暖小窝。这样的感觉,倾尽一生,她都不可能遇见第二次。心,颤了颤,视线死死盯住他温润如玉的脸庞。这样一个男人,即将成为她的丈夫,将她捧在手心细致的呵护。
这一刻,她宁愿自己谁都不是,只是他的妻子。
可惜……
将她小心的置于床榻,皇甫函明侧躺在她身旁,将她再次紧拥。鼻尖满足的嗅着她甜香的发丝,指腹轻柔的在她脸颊游动。
“王爷……”她轻唤一声。
眸子睁开,皇甫函明低头,眼底满满的宠溺让她怔在那里,“此刻起,唤我少云。王爷……自遇见你,便已仿佛前世之事。”
眼眶,没来由一阵泛红。
深吸一口气,李修月强迫自己镇定,硬生生将眼泪逼回泪腺。她不想当着他的面哭,却真的被他感动得无以复加。少云,若是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是否会恨我?也许,会恨不得杀了我……
“少……”【云】字还未出口,他的吻不期而至,愈发缠绵深入。
身子微颤,她的手不自觉圈住他的脖颈,生涩的回应他如潮的爱///意。耳边的呼吸,吹来他柔肠百转的誓言:此生与卿共白首,生生世世一心人。
她的泪,陡然滑落。
此刻她终于明白,男人的誓言是一柄利刃,无论女人多么坚强,最终只能沦陷。即便誓言好比谎言,犹如毒药,也甘心一饮而尽,至死不悔。
腰带被扯掉,皇甫函明举止轻柔,生怕弄疼了她。这般小心翼翼的守护与怜惜,她此生从未得到过。所以现在,她彻底跌入不受控制的深渊。
既然疯狂,就彻底些吧!
他的唇吻住她的耳垂,身子顿时一阵酥麻。
当他的坚挺进入身体的瞬间,一番疼痛席卷而来。从前她只会装妩媚,却从未尝试过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可是现在,他即将让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嫣红的处子之血滴落白色的床褥上,刺眼而美丽。宛若冬日的红梅,春日的桃花,艳丽得不可一世。
贝齿紧咬下唇,皇甫函明放慢动作,温柔的眸子漾开由衷的心疼,“莫怕,我会轻一些。”
她用力点头,眼泪却不住滚落,不是真的疼入骨髓,而是她的心几乎要为他融化。甚至那么几秒钟,她心生退意,“少云……我不怕,因为……有你在。”
皇甫函明笑着,眼底的脉脉好似清泉,流淌在她心底,为她污浊的世界带来一片清澈。他放慢动作,极尽温柔。
终于,一股热流涌入她的体内,让她彻底完成一个女人该有的转变。
此刻起,她是名正言顺的六王妃。
堂堂逍遥王府的女主!
尊荣无比,傲色天下。
拉过被子小心为她遮身,温柔的将她拥在怀里,她蜷缩在皇甫函明的怀里,静静的聆听属于他的心跳。从今往后,这颗心,只为她一人跳动。皇甫函明略显僵硬的行房举动,足以证明他甚少接触女人,甚至……
瞬间明白,李修月三个字对他而言,是一生一世的枷锁。何其沉重,何其抱憾。
眉,微蹙,怀中的女子不由的将身子向他靠了靠,与他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那一刻,他恨不能融她在怀,永远不要放手。
【自古有云:举世盛名千载聚,一朝败落石榴裙。】
他记得呵护身下的女子,却忘了帝君的威严。如此不诉上听擅自婚配,而且不许百官朝贺。在皇甫函承眼里,俨然萧逸第二,狂佞、桀骜不驯。丝毫未将皇权放在眼里,逾越了一个臣子该有的礼数与本分。
皇甫函明忘了,如今的帝君是城府极深的皇甫函承,而非与他情谊相交的皇甫函治。
明日,便是命妇入宫朝拜的日子。他很难想象,若是母妃见到李修月,该是怎样的惊讶,大概会疯吧!
不由的,愈发将她拥紧,深怕她的再次消失。
萧太妃受惊()
他记得呵护身下的女子,却忘了帝君的威严。如此不诉上听擅自婚配,而且不许百官朝贺。在皇甫函承眼里,俨然萧逸第二,狂佞、桀骜不驯。丝毫未将皇权放在眼里,逾越了一个臣子该有的礼数与本分。
皇甫函明忘了,如今的帝君是城府极深的皇甫函承,而非与他情谊相交的皇甫函治。
明日,便是命妇入宫朝拜的日子。他很难想象,若是母妃见到李修月,该是怎样的惊讶,大概会疯吧!
不由的,愈发将她拥紧,深怕她的再次消失。
夜,深沉。
相拥而眠,即便数着她的呼吸,他也心满意足。只要她在身旁,别的他什么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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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金碧辉煌,阁楼殿宇数不胜数。红砖绿瓦,水榭亭台层层交错。宫婢太监不时从身边走过,皆毕恭毕敬的向他们行礼,好似众星拱月般。
她抬眼,赫然看见他正痴然凝视。
入宫后,他的手竟未有离开过她的腰际。这样毫不掩饰的爱,出自温润如玉的六王爷,当真令她始料不及。曾经的他,虽然斯文,却一副永远的波澜不惊。现在她才明白,寂静的湖面下,埋藏着不可预计的波涛汹涌。
“母妃为人强势,言语上不定会有过激。然修月勿要担心,有我在,母妃不敢刁难你。”皇甫函明事先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按萧太妃的性子,娶一个心爱之人,莫若娶一个有利用价值的。
自她生下皇甫函明,对于皇位的欲///望,便有增无减。即便历经萧逸血洗宫闱,始终无法撼动她心中的那块禁地。
翊安宫。
说实话,李修月确实有点紧张。此时此刻,她只是一个去见婆婆的新媳妇,没有骄傲也没有恶念。何况她的婆婆,还是个举宫皆知的野蛮太妃。
看出她的窘迫,皇甫函明握住她微凉的手,十指紧扣跨入宫门。
依旧豪华,依旧宫婢成群;高高在上,依旧是傲色无双的萧太妃。
只一眼李修月的脸,萧太妃整个人便从座椅上弹坐起来,面色瞬间惨白到极点。唇,抽搐着,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儿臣携王妃给母妃请安。”不理睬她的震惊,皇甫函明顾自牵起李修月行礼。
李修月的眸色顿了顿,不明白为何萧太妃见到自己,竟会呈现这样一副又惊又怕的模样。微微施礼,“儿媳李修月给母妃请安。”
“李修月!?”一声惊呼,萧太妃险些岔过气去。
皇甫函明紧忙上前,一把搀住摇摇欲坠的萧太妃。手一挥,殿内宫婢悉数退下,独剩自家三人,“母妃?”
“她、她说她叫、叫什么?”萧太妃整个人抖得厉害,手指直直的指向李修月。
皇甫函明低头一笑,冷然看着吓得不轻的萧太妃,无温的重复,“她便是儿臣新婚爱妻,逍遥王妃——李修月!”
闻言,萧太妃扑通一声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息,视线死死盯住她多年未改的容脸。
李修月怔了怔,到底……到底做贼心虚,乍见死而复生之人,才会吓成如此模样。见皇甫函明投来一抹眼色,李修月紧忙上前,端起桌案上的茶水跪地呈上,“请母妃用茶。”
手,颤抖着接过茶杯。下一刻,茶杯盖与茶杯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刺耳尖锐。
足见她的战栗与恐惧。
李修月暗自冷笑,眼底掠过一闪即逝的嗤冷。
“母妃,儿臣即刻向皇兄请旨,为修月颁旨天下,正其六王妃之名。”说着便冲萧太妃行了一记大礼,“儿臣告退。”
见状,李修月亦跪地行礼。
座上的萧太妃神色恍惚,“既然、既然如此,少云便自行前往,君前莫要、莫要失了礼数,没的叫人笑话。”言罢,重重咽了咽口水。
起身,皇甫函明牵起李修月的手,“母后稍事休息,儿臣见过皇兄之后尽快便回。”
“少云,可否让、让王妃……”她的眼神带着轻微的飘渺。
拧头看了一眼李修月,却见她微微颔首,嫣然浅笑。抽回自己的手,李修月淡然道,“少正有事要做,修月一介妇孺,只怕多有不便。莫若留在母妃处等你回来,再一道回府便是。”
话语在情在理,皇甫函明看一眼面色难看的母亲,想来也需要人照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