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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众人,紧张之色表露无遗。
缓缓向出口走去。
公孙倍()
不知走了多久,连轩辕素和都觉得快有气无力,前方忽然轰隆一声。白色的刺眼光芒笔直射进来,清冷的风拂在脸上,整个人霎时清醒。手心一吸,元丹迅速回归手上,趁众人不注意,立刻吞下肚去。
石门再次打开,不知是福是祸。
手心暗聚内力,随时准备一搏。
再看众人,紧张之色表露无遗。
缓缓向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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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沉重的眼皮,皇甫函治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老长的梦,梦里还有一个轩辕素和,温柔善良、体贴人意。木质的桌椅板凳整齐而规则的摆放,简洁明了。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卧在一张竹床之上,窗外翠竹摇曳,丝毫没有秋去冬来的萧瑟之音。
掀开被褥下床穿好靴子,疲惫而满足的伸个懒腰,胳膊微疼。再看手背上的伤口,已然是红色的结痂,看样子他的毒解了。
惬意的坐下,自桌上茶几处沏了杯茶。
阿大端着脸盆急匆匆进来,一见皇甫函治已然无碍,自是喜不自胜,“王爷,您没事了?”
“本王福大命大,一点小伤而已。”他不改以往的骄傲,心中却为自己捏了把汗,差点小命不保。
“王爷,擦把脸吧。”阿大欢喜地捏好毛巾递上。
嗯了一声,皇甫函治顺手接过,神色顿了顿,“那个……是王……是上官落救了本王?”
“上官大人逼出了王爷体内的余毒。不过多亏王妃娘娘事先为您续命,否则即便上官大人赶到,也是回天乏术。”阿大没明白皇甫函治的话外之音。其实,他是想问是否是王妃救了本王。只是,奈何君子面子架子。
于是乎,换了个问法,用阿大的嘴将他的意思说明白。
“她在哪?”他若有所思的喝了口水。
“谁啊?”阿大木讷,一时没理会。
他瞪了阿大一眼,阿大恍然大悟,“哦,您是说王妃娘娘?在大厅与公孙先生说话呢。”
丢下茶杯,二话不说,皇甫函治夺门而出。
“哇,王爷怎么变得如此积极?”阿大杵在那里,傻呆呆发愣。还没完全明白,到底怎么了?
大厅。
鹤发童颜,仙风道骨。虽是百岁老人,公孙倍依旧精神爽朗,目光锐利。
只看了轩辕素和一眼,公孙倍微微蹙眉。犀利的眸子仔仔细细的将轩辕素和打量个遍,许久没有说一句话。这样的眼神让她极不自在,如芒在背。扭头去看上官落,竟也是如坐针毡,仿佛不知如何开口。
空气瞬间凝固,三人静坐不语,各怀心事。
“公孙……”上官落正欲开口。
公孙倍含笑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语,“什么都别说,老夫知道你们的来意。老夫上领天意,下知民情,有些事已不便理会。然老夫誓言不敢相忘,稍时便由大徒弟代替老夫随你们下山。”语罢,冲欲起身离去的轩辕素和道,“不知可否与王妃单独谈几句?”
上官落与轩辕素和同时一怔。
不便拒绝,轩辕素和冲上官落使个眼色,上官落施礼离去。
“公孙先生有何指教?”轩辕素和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仿佛有种被人看穿的窘迫。这样的灼热,是她在人间从未遇到过的。
“恕老夫冒昧,王妃娘娘来自何处?”公孙倍别有深意。
“先生为何如此疑问?”她不解。
公孙倍一脸慈祥,长须轻抚,缓缓起身,视线远远落在天际。许久才扭头看她,淡淡笑着,“能认识王妃娘娘,实属老夫荣幸。只是既然非我同类,望王妃娘娘莫要留恋人世繁华,否则其祸非小。”
话音刚落,轩辕素和猛然起身,震愕的注视他,“你……你说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老夫不便言明。”公孙倍轻叹一声,“从该来处来,回该去处去。王妃娘娘善自珍重,须知肩上挑的,乃是一场大劫。”
轩辕素和立时戒备的凝视眼前这个尘世外的老者,他什么都知道。果真不简单,心中暗自敬佩起来。
“这是颗大还丹,能助你迅速恢复功力。”公孙倍自袖子取出一粒丹药,怜惜的望着轩辕素和倾城容颜,“以后的路,怕是越发难走。”
吞下药丸,轩辕素和信心依旧,“就算千难万险,我也不会放弃。”
公孙倍赞赏的点头,“趁一切都还未开始,尽情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吧。待到长空血月现,世间便无逍遥人。”
眉,骤然挑起。
血月?
灭世?
大劫?
她期盼的望着公孙倍,却换来他的摇头,“老夫无能为力。言尽于此,王妃娘娘好自为之。”
皇甫函治忽然闯了进来。
什么是爱?()
公孙倍赞赏的点头,“趁一切都还未开始,尽情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吧。待到长空血月现,世间便无逍遥人。”
眉,骤然挑起。
血月?
灭世?
大劫?
她期盼的望着公孙倍,却换来他的摇头,“老夫无能为力。言尽于此,王妃娘娘好自为之。”
皇甫函治忽然闯了进来。
“你就是公孙倍?”他盛气凌人,老小子,原来就长这德行。公孙倍,让本王好找。为了找你,本王把一辈子未吃的苦全部尝遍了,这回非得要个说法不可。
公孙倍低头轻笑,“九王爷找老夫讨个说法,只怕要失望了。”
皇甫函治猛然扭头去看面色有恙的轩辕素和,不是吧,和她一样能读出自己的心思?那么邪门?咳嗽一声,继续道,“老头,赶紧收拾收拾随本王下山,王兄还等着你帮忙呢!”
几乎是爽朗的笑出了声,公孙倍丝毫没有动怒,“九王爷快人快语,当真是赤子心肠。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福气?什么福气。告诉你,本王最近可是晦气透顶了,你别拿本王开涮,小心本王翻脸。”一想起这些日子的非人遭遇,肚子里就有一股无名之火熊熊燃烧。
“后知后觉可没有一点好处。该做之事勿要退让,该得之人勿要错过,否则悔恨终身便是为时已晚。”公孙倍意味深长的说着。
轩辕素和有些尴尬,故意将视线落在远处不去理会他们。
皇甫函治扭头看她,心里微恙。
公孙倍转身离去,长袖飘飘,长须白发,“自是相思无去处,空等待,白了头。莫道前尘无知己,须珍惜,少年愁。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好好珍惜吧,年轻人。”
音落,身影早已飘然消逝。
轩辕素和大步走开,熟料身后,“轩辕素和!”
第一次,他开口叫她的名字。
愣了愣,她徐徐转身,一脸不以为意,“有事吗?”
“那个……”谢谢两字在他喉咙里徘徊,就是吐不出来,“阿大说,是你救了本王,所以本王……”
想起破屋里他让自己咬他时的那种视死如归,语气瞬间缓了下来,“不用谢我,既然说不出口,就不必说了。再者,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更不需要你心存感激。以后我们各不相欠,皇甫函治还是原来的皇甫函治,否则见了也不痛快。”
转身离去。
皇甫函治愣在那里,久久没有回神。
阿大终于忍不住从后面窜出来,“王爷,只是说个谢字,有那么难吗?奴才看您憋了半天也没开口,都快替您急死了。”
视线依旧落在她消失的方向,脸上荡起淡淡的笑意,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阿大,本王怎么忽然觉得她没那么讨厌了?”
“其实王妃娘娘很好,就是拳头快了些,说话重了些。”阿大中肯的说出自己对轩辕素和的评价。
脑袋忽然挨了一记爆栗,“找死啊,王妃娘娘是你该指手画脚的吗?下次再敢这样口不择言,小心本王抽你!”
嘴角却难掩笑意。
“王爷,您变了!”阿大惊叹。
“是……是么?”皇甫函治敛回神色。
“以前您对王妃娘娘是避之唯恐不及,现在看您的表情,好像很满足。”阿大忽然傻笑,“王爷,您是不是喜欢上王妃娘娘了?”
“喜欢?”
“对啊对啊!”
“什么喜欢?本王喜欢的人多了去了!比如母后,赫连他们。”
“不是那样的喜欢。”
“那就是喜欢小语这般的?”
“还要深一些!”
“很喜欢?”
“更深一些!”
“那是什么?”
“爱啊!”
又是一记爆栗,“你小子疯了吧,什么爱?”转身大步流星走开,脑海里却刻进了这个从未想过的字眼,爱!到底什么才是爱?
他不懂,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爱上一个女人。
心里仿佛起了涟漪,久久无法平静。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轩辕素和嬉笑怒骂的容颜,一遍又一遍。
待回去,他要好好查清楚,到底什么是爱!
只是如果真的爱上了,又该如何?
霸王硬上弓?
或者动之以情?
算了算了,还是以后再说。
好歹有个夫妻名分,看你往哪里跑!
轩辕素和,早晚将你手到擒来,看本王的手段如何!乖乖的接招吧!
截杀()
待回去,他要好好查清楚,到底什么是爱!
只是如果真的爱上了,又该如何?
霸王硬上弓?
或者动之以情?
算了算了,还是以后再说。
好歹还有个夫妻名分,看你往哪里跑!
轩辕素和,早晚将你手到擒来,看本王的手段如何!乖乖的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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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尊姓大名?”上官落边走边扭头冲公孙倍的大弟子拱手施礼。
俊逸的男子,坚毅的容脸上浮现的是对世俗尘世的淡漠和与生俱来的自信。眉宇间淡如烟波的浩渺,阳光的金色落在脸颊,径直绵延进深邃的眼眸深处,流淌出湛蓝色的神秘光芒。
“在下,独泽。”他谦卑儒雅,谈吐间不失气度。
“先生年纪轻轻竟出自公孙先生门下,下官佩服。”上官落自心底钦佩这样一个年轻有为的男子。
独泽温润的笑着,荡开眼角的陌然,“在下自幼随师傅上山,习读五行八卦,易经通理,虽不敢夸口得师傅真传,但也略懂一二。如今朝廷用人,在下当义不容辞。”
“有先生这样的高士,乃毓澜之福,皇上之福。”上官落难掩心中欣喜。
闻言,独泽摆摆手,不做可否。
皇甫函治的视线一直紧紧盯住一脸惬意的轩辕素和,自从离开九宫山,她倒快意了许多。一路上与锦葵二人惬意风景,笑谈秋冬。
其实轩辕素和心里不甚自在,身后总有一道炙热的目光,尾随不掉。
皇甫函治,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掉!
真是绿头苍蝇,讨厌死了!
蓦地,独泽蹙眉,脚步顿住不前。
轩辕素和的心头咯噔一下,又是他们!
“上官大人先带王爷王妃走,在下殿后。”独泽的眸子闪烁着迫人的寒气,腰间软剑嗡声出鞘,立时熠熠生辉。
轩辕素和冲上官落使了个眼色,“带他们走,我留下。”
“王妃?”独泽一怔。
她梨涡浅笑,眼底流光斗转,一丝无奈呈现在绝世的容脸之上,“他们是来找我的,你没必要搅进来。”
“王妃此话何解?”独泽没有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只要你师傅知晓即可。”轩辕素和不做解释,因为有些事原本就没有解释。青碧与噬阴的气息越发逼近,她知道,他们再不走便为时已晚。转身冲皇甫函治喝道,“喂,臭小子,赶紧有多远滚多远,别让我看见你尿裤子的糗样。”
皇甫函治的脸顿时青一阵白一阵,“有你这么损人不利己的吗?”
“你走不走?”她复问。
“是青碧?”他忽然想到。
“那个小妖精你还要软怀香玉吗?”她讥讽,那日客栈被擒,想必他还会记忆犹新。记起他当时贪生怕死的迥样,她到现在还忍不住鄙视。
上官落自知轩辕素和的功夫深浅,也知道来人青碧的厉害,自是不敢逗留。忙使了阿大与锦葵,不管三七二十一,架起皇甫函治急忙退去。尽管皇甫函治千万个不愿,但力量有限,只能任凭身子被牢牢架住,远离这个战场。
岂料还未走远,瞬间数十米黑衣死士从四面八方围将上来,将众人围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