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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慕容羽恨意阑珊,“你是谁?要你多管闲事!”
“小女子青碧,方才听你喊着轩辕素和的名字,所以过来瞧瞧。”青碧美艳勾魂,“若我能助你除去轩辕素和,你可愿将一切如实相告?”
“你我素不相识,我为何要信你?”此刻,她谁也不信。连自己的丈夫都已然背叛,她还有何余力去相信任何人。
青碧狐媚起身,身姿妖艳,“因为我和你一样,都希望轩辕素和死。”
“为什么?”
“你此刻的境遇,便是我所受的痛楚。我们都一样,因为轩辕素和而失去了心爱之人。”青碧的眼底,杀气盎然。若无轩辕素和,妖王定会对她另眼相看。
“你?……”忍住自马背摔下的浑身酸痛,慕容羽颓然起身,再抬头时已然恨意阑珊,“你有何本事?”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需告诉我在你身上发生的一切,剩下的,就看我的手段。”青碧眼神飘忽,心头恶计油然。
湖心小筑。
混沌间,她看见自己被青碧重重打了一掌。皇甫函治的身子恍若飘零的枯叶,无声无息的向深渊坠去。她伸手欲救,拉他一把,终是无能为力。眼睁睁看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耳边是他含笑的呼喊,素和……
素和……
皇甫……皇甫函治……
一柄染血之剑横架在萧复辰脖颈处,刀锋凌厉,划过的瞬间,顿时鲜血淋漓。
“不要……”轩辕素和猛然坐起,额头冷汗涔涔。记忆像潮水般涌入心头,刹那间记起一切。
复辰……
皇甫函治……死了?
九王爷?
我是……九王妃?
萧逸……萧复辰……
原来萧复辰就是萧逸,刘太后与皇帝处心积虑要对付的,便是眼前这个男人。心,仿佛空了一块,睁开眸子的第一眼,印入眼帘的是他憔悴担忧的容颜。
“素和。”见她醒来,他无限欢喜。
终归因为他,令她遭此伤痛。
心,越发冷寒。
慕容羽,所幸素和无碍,否则,定要你性命相付。
“我该叫你萧逸,还是萧复辰?”她哀怨的凝视萧逸微蹙的眉头,原来为他抚平眉心的纠结,是件登天难事。
他愣在那里。
仅是这样一句话,却恍如隔世。
“无论我是谁,心都是一样的。”他面色清冷。
轩辕素和低头苦笑,酸涩的味道在口中散开,一直绵延至内心深处,“若无这副皮囊,也许你我早已各自天涯。慕容羽说的,不无道理。你喜欢我,对我好,只是因为男人的欲望,对吧?”
心,逐渐沉沦,仿佛陷入深渊,越发冰冷。
他忽然凄厉的注视她绝望的容颜,“原来在你心中,我竟如此不堪。如若这般,你走吧,就当一切不曾发生过。”
轩辕素和骤然抬头看他陌生的表情,殊不知他心底的不舍与愤恨。
他爱她,只为她是轩辕素和,只为那漏跳一拍的心跳。
可是因为慕容羽的一番话,她竟全然否定他的爱,怎能不让他怨恨。
“不曾发生过……”吻痕犹在,他竟如此无情。
泪,瞬间滑落,他背过身去,不忍见她落泪。
因为,心会疼。
这样温热的液体,足以让他肝肠寸断。
没有言语,萧逸大步离开,不做丝毫逗留。
“原来,真的只是我一个人的梦。萧逸终究还是萧逸,而我……”轩辕素和泪如雨下。
抉择,离开你()
“不曾发生过……”吻痕犹在,他竟如此无情。
泪,瞬间滑落,他背过身去,不忍见她落泪。
因为,心会疼。
这样温热的液体,足以让他肝肠寸断。
没有言语,萧逸大步离开,不做丝毫逗留。
“原来,真的只是我一个人的梦。萧逸终究还是萧逸,而我……”轩辕素和泪如雨下。她已无法自拔。
有人说:无法自拔的除了牙齿,还有爱情。她深陷泥泽,除非有人拉她一把,否则只有死亡。
一抹倩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门口,缓步行至轩辕素和床前,刺耳讽笑,“被人抛弃的滋味如何?”
抬眼,却是青碧嫌恶的容脸。她本痛彻心扉,偏偏青碧不知死活,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掌心凝聚内力,只消出手,便能将她击碎。
“认得这个吗?”青碧随意的将一件外衣丢弃在地,轩辕素和一眼便认出,这是慕容羽的衣服。
眉陡然蹙起,“慕容羽?”
“不错。”青碧顾自走到茶几前,沏了杯茶,惬意品茗,悠然自得。
拳,紧握,冷然下床,“慕容羽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闻言,青碧得意的冷笑几声,“二公主,青碧为你扫平障碍,难道不好吗?只要除了慕容羽,你便可逍遥自在的和萧逸在一起,再无阻挡。”
“我轩辕素和岂是无耻之辈。”轩辕素和愠怒。
青碧掩面咯咯笑着,“二公主好气魄。”语罢,突然将手中茶杯捏成碎片,啪的一声,大有振聋发聩之意,“既然如此,二公主预备如何?”
“交出慕容羽。”轩辕素和一脸萧瑟。
“若是这样,青碧岂不吃亏,白白辛苦一场?”青碧眼底阴冷。
“你想怎样?”
“用二公主自身交换,如何?”
轩辕素和讥讽冷笑,“凭什么?我与慕容羽素昧平生,青碧未免太过好笑。”
“若是慕容羽因此死去,外人该如何看待二公主?红颜祸水,狐媚妖精。毁人夫妻,败坏伦常。世人会痛骂萧逸薄情,苛待妻子,因为移情他人而累及妻子无辜枉死。到那时人人唾弃,天地间无可容身。”青碧乐见轩辕素和纠结的痛苦,心中大快,“二公主即便不在乎自身名节,可曾想过萧逸?男子汉大丈夫因为你而失去一切,你怎忍心?”
是啊,萧逸。
什么名节、唾弃,她从未在乎,可是萧逸,她不得不在乎。
身子沉沉坐在床沿,轩辕素和面色苍白,眼神飘渺的透过半开的窗户望向无边的湖面。烟波浩渺,恍若她的世界,迷雾深锁。
“慕容羽在哪?”她面无表情,眼神呆滞。
“只要二公主愿意,自然能找到我。”青碧得意,她知道,她成功了。轩辕素和,我会将你慢慢折磨至死,以解我心头之恨,“只是,我不敢保证,慕容羽能否见到明日的太阳。”语罢,蓦然消失无踪。
为何,要她选择?
为不相干的人牺牲自己?
真的可笑。
可是,若然累及萧逸,却是她毕生不敢尝试的过错。
萧逸,由始至终,你是否真心爱过我?
那月下之盟,可是发自肺腑?
门外异动,萧逸自门后现身,方才的一切,他听得一清二楚。轩辕素和愕然抬头看他,冷魅的容脸上,锐利的眸子荡开无限杀气。冰冷的恍若他人,再不是她熟知温柔的萧复辰。
轩辕素和没有说话,只是敛了神色,向门口走去。
擦肩而过的瞬间,他忽然转身扣住她的手腕,冷然喝问,“你要去哪?”
“离开你。”心在滴血,泪在眼眶打转。
“我不准。”他的手加大力道,脸色越发铁青。
“既然话已说明,就没有再在一起的必要。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所以你不需要对我负责,而我,更无须对你眷恋。留与不留,早已没有了争执的必要,只是早晚而已。”轩辕素和故作轻松的说着,浑身的血液正在逐渐冰冷。
手腕生疼,却比不上心中痛楚。
萧逸,我爱你,所以必须离开。
“慕容羽我去救。”他知道她这般言语的目的。
“除了我,谁也救不了她。”轩辕素和太了解青碧,她是言出必践之人,卑劣诡计更不在话下。萧逸武功再好,未必是青碧的对手。
轩辕素和绽开淡然微笑,倾城回眸间点住萧逸穴道,在他急躁的眼眸里找到无数不舍,“不管你是萧逸,还是萧复辰,我都不在乎,因为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的过去。可是,你的未来不属于我,从一开始,我们就是错的。复辰,慕容羽不能死,否则你会背上千古骂名,你的辉煌会功亏一篑。”
哀伤的掰开他紧扣的手,红颜如她,依旧笑靥如花,“此去凶多吉少,今生怕是再无相见之日。我会永远记住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若有来世……”
黯然转身,顿时泪如雨下。
复辰,永别了。
但愿来世,君未娶,我未嫁,自此执手在天涯。
泪,夺眶而出,萧逸第一次尝到眼泪的滋味。什么是苦涩,什么是失去,心如刀绞,肝肠寸断。
他的唇颤了颤,无奈身子受制,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就连喊她的名字,也难如登天。
素和……素和……
刹那间,泪如泉涌。
大难不死,闻讯噩耗()
泪,夺眶而出,萧逸第一次尝到眼泪的滋味。什么是苦涩,什么是失去,心如刀绞,肝肠寸断。
他的唇颤了颤,无奈身子受制,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就连喊她的名字,也难如登天。
素和……素和……
刹那间,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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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下。
“王爷?”阿大欣喜若狂,终于找到皇甫函治,只见他挂在枯树枝头,奄奄一息。众人分散开来寻找王爷与王妃,不想终于让阿大找到。
好险,除去青碧那一掌,其余的只是擦伤,幸有树枝挂住,否则真是性命休矣。
费力的将皇甫函治解救下来,上官落等人遍寻轩辕素和无果。
“既然寻遍崖底都找不到王妃娘娘,不如上官大人先行带独泽先生回京。王爷受伤不宜速达,由奴婢和阿大留下来边照顾王爷边寻找娘娘。”锦葵面无表情,试着去做着如果轩辕素和还在时该有的决策。
一番话入情入理,上官落轻叹一声,微微颔首。
“既然如此,你们好生照看王爷,待本官回禀皇上,定然派人前来。”上官落无奈,不敢耽搁太久。有违皇令,其罪不小。
独泽没有做声,取出怀中的一个瓷瓶,倒出一丸丹药喂与皇甫函治服下,“放心,王爷并无大碍,只需好生休息。”
阿大不住点头,好在青碧那一掌出手不重,皇甫函治捡回了一条性命。
语罢,兵分两头,各自离去。
客栈。
皇甫函治浓眉紧锁,昏昏沉沉。模糊中,他看见轩辕素和惊恐的眼神,焦灼着几欲伸手拉他一把。他笑着,却够不着她的手,任凭她的脸在自己的视线里消失。
身子失重般向深渊坠去。
“啊……”皇甫函治陡然坐起,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王爷,你醒了!”阿大雀跃,惊醒了伏在桌上熟睡的锦葵。
“王爷!”锦葵忙端了杯水凑上来。
咕噜咕噜将水一饮而尽,皇甫函治觉得自己的精神正在逐渐恢复。他记得,自己掉下了悬崖,至于后来的事便一无所知。
“素……上官他们呢?”皇甫函治左顾右盼,没道理就只剩他们两个。
“上官大人带着独泽先生先行回京。”阿大开口,锦葵看了他一眼,示意休提轩辕素和之事。
锦葵故作轻松的笑了笑,“王爷,您好好休息,奴婢为您准备些吃食。”
“锦葵,素……你怎不跟王妃在一起?”皇甫函治起疑,须知轩辕素和与锦葵总是形影不离,而今独见锦葵未见轩辕素和,岂非怪异?
“那个…。。娘娘她……”锦葵半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开口,眸子凝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泪,在眼眶打转。
“娘娘怎么了?”皇甫函治的心猛然漏跳一拍,不安的错觉缓缓弥漫心头。脑海里浮现出当日青碧阴邪的面容,那种胜利者的笑意令人不寒而栗。忽然,他掀开被子跳下床榻。疾步走到锦葵身旁,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素和在哪?”
泪,悄然落下,越发汹涌。锦葵已经泣不成声,泪流满面。
手,颓然垂下,莫不是……
扭头去看阿大,阿大泪眼汪汪。
“到底发生何事?本王的王妃在哪?”皇甫函治第一次明白什么叫恐惧。把生命里最在乎的东西夺走,毁灭在未来得及珍惜的岁月里,如同剜心之痛。
这种痛,无论时间移转,不管岁月变迁,永远不会消失。
所谓毁灭,就是把最美好的东西撕碎给人看。
“王妃娘娘和您一样坠入悬崖,至今生死不明。”阿大坦言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