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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长啸间,泪流满面。
他从未流泪,今日因她破例。
“轩辕素和?为何如此待我?你可知我寻了你多久,难道换来的仅仅是一句诀别吗?为什么?……”发髻分散,犹如鬼魅降临,恐怖而凄绝,“分明与我在先,为何要移情他人?为何如此绝情?轩辕素和……啊……啊……”
他的疯狂,无以言表。
长剑乱挥,所到之处剑痕累累,万物俱摧。
蓦地,面色霜冷。拳,紧握,指尖青白无温,“轩辕素和,我若失去,谁也别想得到。”
“即便毁去也在所不惜吗?”一个声音幽然从背后传来。
萧逸怒然转身,眼眸眯起危险的信号。低狠的吐出她的名字,“慕容羽!”
果真是如影随至。
“按照萧将军的行事作风,得不到的即便毁去也不会留给别人,我没说错吧?”慕容羽带着一丝轻蔑,媚眼如丝。
眉,拧出怀疑的弧度。第一次,听见她喊他萧将军。
“现如今轩辕素和与皇甫函治难舍难分,何况还身怀六甲。萧将军预备就此作罢吗?”慕容羽冷笑几声。
“你不是慕容羽。”萧逸长剑直指她的眉心。
慕容羽媚然浅笑,“何以见得?”
“你究竟是谁?”杀念已起,生平最恨欺骗却接二连三被骗。
脸一撇,长袖拂过,一张人皮握在手中。青碧媚色如旧,眼底勾魂,“想不到轩辕素和爱过的男人,各个都是好角色。萧将军好气魄,既然长剑直指,为何不干脆杀了皇甫函治?”
“你到底是谁?我的事何须你颐指气使?”萧逸手一挥,长剑归鞘。傲然直立,横眉怒目。
“青碧见过萧将军。”青碧妖娆施礼,眉目含情。想那萧逸乃是一身傲气,俊朗飒飒,英气迫人的镇国大将军,莫怪轩辕素和会红鸾星动。朱唇微启,蚀骨温柔,“方才与将军开了个玩笑,万望将军宽宥。”
眸子死死盯住青碧异色的眼睛,萧逸凄冷。
见他不语,青碧淡然笑着,原是不被信任。
灵眸微转,“将军不必怀疑,青碧此行只想知道,将军会如何处置轩辕素和?”
“与你何干?”萧逸背过身去,轩辕素和这个名字对他而言,犹如一柄利刃,时时刺痛他的五脏六腑。
青碧抿住红唇咯咯笑着,“将军莫要怪罪,青碧好奇问一嘴罢了。”
“滚!”萧逸声色阴狠。
面,微变。
青碧的笑凝在唇边,未想自己的俏丽容色竟不能吸引他半分。但凡有轩辕素和的地方,便再无她青碧的存在。
心,愈发生恨。
轩辕素和,这场游戏我说了算。既然萧逸对你难以割舍,我便成全你们。深沉的爱恨离愁就此进入尾声岂非可惜,未将你折磨得遍体鳞伤,怎解我心头之恨。
羽睫微扬,“你可知轩辕素和为何会与皇甫函治在一起?而她又是如何怀上九王爷的孩子?”
语音一出,萧逸骤然转身,直勾勾注视青碧妖媚绝代的容色。
青碧挑唆()
轩辕素和,这场游戏我说了算。既然萧逸对你难以割舍,我便成全你们。深沉的爱恨离愁就此进入尾声岂非可惜,未将你折磨得遍体鳞伤,怎解我心头之恨。
羽睫微扬,“你可知轩辕素和为何会与皇甫函治在一起?而她又是如何怀上九王爷的孩子?”
语音一出,萧逸骤然转身,直勾勾注视青碧妖媚绝代的容色。
美人如斯,何人不想入怀。奈何襄王有梦,神女无心。迷情之酒,一朝缘定。身怀六甲,终无他念。
青碧将解语阁之事一一道出,不免添油加醋,越发将皇甫函治塑造成不折手段的无耻之徒。眼角满意的收到萧逸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心中目的已然达到。
“并非轩辕素和不爱你,而是此时此刻,她已不能自己。你可知一个做母亲的心思?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骨肉之情怎能割舍。难道要她的孩子一出世便是无父之子?终归是要一个名分与完整的家罢了。”青碧潸然泪下,轩辕素和在她口中,宛若无助的母亲,为了皇甫函治的孩子放弃萧逸。
“皇甫函治!”拳,紧握。
未曾想,一朝别离,竟发生千般事情。
脑海里,是轩辕素和单薄的身影,含泪的眼眸。梨花带雨的凄美,震痛他的灵魂。他错怪了她,原以为她移情他人如此无情,不想中间如此曲折。瘦弱的肩膀,无力的承担一切,他什么也未替她做过。
恨,越发深沉。
皇甫函治,我会让你知道,何为代价?
青碧的唇角不经意扬起一抹冷笑,轩辕素和,两个男人的战争看你如何收场。无论谁死,足以令你痛苦一生。心灵的痛,远比杀了你更让我痛快!
我便等着,看你如何痛不欲生。
好戏,刚刚开始。
“要想夺回心爱的女人,只有杀了皇甫函治。”青碧阴冷绝然。
萧逸冷然盯住她同样绝情的脸,他的世界,不允失败,何况失去。
猛然飞跃马上,马声嘶鸣,赫然飞驰。
指尖触摸自己冰冷的面容,最后落在娇艳欲滴的唇瓣上。青碧媚眼如丝,妩媚妖娆到极致,“轩辕素和,好好享受两个男人的极致爱恨,慢慢将你焚烧殆尽。这样的结局,多令人期待啊……”
仰面大笑,畅快淋漓。
镇国将军府。
“如何?”萧逸面色黑沉,恍若幽冥,阴森沉冷。
萧桐跪地汗颜,“谢将军关心,属下无碍。”蓦地,口吻一转,“请将军恕罪,属下未能赢得比武,有负将军所望。”
唇角抽搐一下,他很清楚为何手无缚鸡之力的皇甫函治会突然武艺高强,除了轩辕素和,不作第二人想。
她非人类,他心知肚明,只不愿言明罢了。
“我的眼里容不得沙子。”阴狠的注视萧桐愈发惨白的脸。
身子微颤一下,手缓缓伸向剑柄。萧桐面色一沉,“属下愿意以死谢罪。”
长剑出鞘,下一刻,强大的内劲猛然将剑安然归鞘。萧逸冷色看他,没有半点温度,“未得我的允许,你怎敢轻易自戕?”长袖一挥,盛气凌人。
萧桐心中咯噔一下,“属下知罪。”
“去做一件事。”萧逸眯起无情的眼眸,深邃而冰冷。
“请将军下令。”萧桐面色一正,骤然起敬。见萧逸神色有异,忙起身俯身在其身旁。萧逸一番耳语,萧桐的脸却越发失去血色。
“将军……是要九王爷的命?”萧桐的声音不自觉抖动。
萧逸冷笑,眼底浮现轩辕素和哀伤的容脸,宛若寒风刺骨,一直蔓延至灵魂深处。踱步窗棂下,眼眸婉转,霎时失了所有凄冷。残存的,是无尽思念与眷恋。声音沙哑低沉,“不,我只是想再见她而已。”
那一刻,他仅仅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失去了心爱的女人,黯然神伤。
萧桐怔了怔,“属下明白。”
门外,慕容羽悄然隐去身影,恨意阑珊。
夜盗治王府()
萧逸冷笑,眼底浮现轩辕素和哀伤的容脸,宛若寒风刺骨,一直蔓延至灵魂友上传踱步窗棂下,眼眸婉转,霎时失了所有凄冷。残存的,是无尽思念与眷恋。声音沙哑低沉,“不,我只是想再见她而已。”
那一刻,他仅仅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失去了心爱的女人,黯然神伤。
萧桐怔了怔,“属下明白。”
门外,慕容羽悄然隐去,恨意阑珊。
夜凉如水,死寂;月黑风高,清冷之至。
即便睡梦,皇甫函治仍不忘紧拥怀里的女子,眉目深锁。当一人太在乎对方,心中的不安就会逐渐凝结,久而久之便会成为一种习惯。习惯了害怕,习惯了紧拥。
黑影忽上忽下,在房梁间飞速窜动,宛若夜之精灵,行动一气呵成。
最后,消失在书房。
轩辕素和猛然睁开眼眸,身子的异动换来皇甫函治惶然惊醒的震愕,以为她又要夤夜离去。忙不迭拥得更紧,心头狂跳,“怎了?”
“有人。”轩辕素和警惕而无可奈何的望着他。
焦灼逐渐淡去,仿佛松了口气,“许是外头巡夜的罢?”
“不似,依稀从屋顶传来的。”轩辕素和挣开他,坐起床沿,眉头拧紧。深更半夜,屋顶细碎的脚步声她听得清楚,想来不是什么好事。
皇甫函治愕然抬头望着屋顶,似要听出什么。然万籁俱寂,什么也没有。
正蹙眉,轩辕素和却一把扯过衣架上的外衣披上,大踏步奔向房门。
“素和?”心头一惊,顾不得套上外衣便夺门而出。
脚步轻柔,一抹倩影在午夜的回廊疾驰。蓦地,书房门口黑影晃动。见架势,好像刚从书房出来,手中还拎着一样黄布包裹的东西。
“什么人?”一声厉喝,轩辕素和严阵以待,面色肃然。
赫然见到人来,黑影一惊,稍时片刻却放松下来。脚尖轻点,竟向大门处奔去。说时迟那时快,虽然轩辕素和元丹已失,好在地魄珠在身。况功夫路数还在,勉强几招还是绰绰有余。一个凌空翻落在那人跟前,顺手推出一掌。
黑影灵巧避开,也不还手,就势退开一丈远。
见状,轩辕素和伸手去夺黄布之物,猛然撕下黄布一角。
电闪火石间,那人突然发难,一掌击中轩辕素和肩部。疼痛顿时席卷全身,想起自身有孕,已不敢继续上前,恐孩子损伤。
待抬头,黑影已迅速跳至墙头,毫无声息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托着胎动不止的肚子坐在廊上大口喘息,皇甫函治焦急忙慌飞奔而来。见此情景,不由大声失色,“素和?怎样?伤到哪里?”
随即赶来的还有府内所有家丁卫士。
刹那间,整个治王府灯火通明。
“没有。”轩辕素和面色微白,蹙眉去看明灭不定的烛火。心头思绪不解,方才那人显然不愿伤她,所以她虽挨了一掌,却未受丁点内伤。想来只用一两层功力,为甩开她的纠缠罢了。
见她不语,皇甫函治愈发紧张,身子开始微微打颤,“怎……锦葵,快去宣御医。”
“不用了。”轩辕素和忙回过神来,一把拉住正欲转身的锦葵。敛了敛神色冲皇甫函治正颜道,“看看这是什么?”
语罢,将手中的碎黄布递到皇甫函治手中,“从对方手里的物件处撕下的,不知为何物。”
细细的打量着手中黄布,皇甫函治的诧然昂头看她,面色几近惨白。口中大叫一声,“坏了。”二话不说冲进书房。
“不许任何人进来。”轩辕素和黯色,冲锦葵与阿大使个眼色,随之进入房内。
桌椅颠倒,物件凌乱,想必有过一番搜刮。
一副水墨山水画歪七倒八的落在地上,正上方处的墙壁暗格大开,里面空空如也。
皇甫函治面无血色,无力的靠身墙壁,惶然的望着轩辕素和缓缓走近。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的干笑,轻叹一声,“看样子,要出大事了。”
非同小可()
桌椅颠倒,物件凌乱,想必有过一番搜刮。
一副水墨山水画歪七倒八的落在地上,正上方处的墙壁暗格大开,里面空空如也。
皇甫函治面无血色,无力的靠身墙壁,惶然的望着轩辕素和缓缓走近。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的干笑,轻叹一声,“看样子,要出大事了。”
“何物遗失?”轩辕素和大惊失色。
深吸一口气,皇甫函治将她揽入怀中,“尚书之印。”
闻言,轩辕素和如释重负般,“不过一方书印,应当无碍吧?”
“素和,你可知这小小的尚书之印,能做何用处?”皇甫函治松开她,径直走到书桌前,手中死死攥着碎黄布,眼底凄然,“只要拿着尚书印,即可调动城外十万禁军。若是落入有心人之手,只怕……”
“十万……禁军?”轩辕素和哑然,不想竟如此严重。莫怪当日比武,众人各不相让,生死相搏。原是……
皇甫函治闭上眼眸,脸上略微浮现痛苦与纠结,“当今天下除去边军与各将军带领的散军,余下的可做四分。萧逸与六王爷各领三十万大军,皇上手中只有皇城内区区十万御林军。所以当日,皇兄势要我夺取尚书之印。若非如此,兵权旁落他人,到时任人鱼肉。”
一番话,让她忽然想起自己的父亲。
不正因为妖王作乱,以至她沦落人间吗?
想来臣子越权,都不是件好事。
或者,会造就改朝换代的谋逆。
萧逸的野心,她从未怀疑过。
事实上,他确有这样的能力,时机未到罢了。
万夫所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