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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孩,当真世间少有。仍未成人已是这般夺目,多少年后不定要怎样风流俊逸。
“有没有见过九王爷?”皇甫倾轩稚气不减,扯了扯街边开茶馆的伙计裤/腿。
街边的人常来常往,应是见的人多,自然会有消息。
伙计摇头,“你谁啊,九王爷应在王府,怎会出现在街头。”
“我是九王爷的儿子,你真的未见九王爷经过吗?”皇甫函治不甘心,自王府出来他一路找寻,始终未见皇甫函治踪迹。
闻言,伙计惊讶的瞪大眼眸看他,从未听闻九王爷有这么大的儿子。然不顾真假,忙不迭赔笑脸,“原是小世子啊,小人不知道是世子,多多得罪。当真未见九王爷经过。”
年幼的孩子半低下头,一副十足气馁的模样。
蓦地,一个男人出现在他跟前,手持长剑傲然伫立。自上而下传来无根的清冷声音,“你要找九王爷?”
皇甫倾轩扬起漂亮的小脸蛋抬头仰望,“叔叔,你知道九王爷在哪?”
“你果真是九王之子?”他眯起眼眸俯看眼前灵气逼人的孩子。
“恩。”他重重点头。
“跟我来。”男人转身便走,皇甫倾轩紧忙小跑着追上去。
伙计微微蹙眉,身旁的顾客也担忧的望着孩子愉快跑去的背影,“那不是萧将军的随扈吗?”
“萧将军与九王爷似乎不睦吧?”伙计应和一声。
众人随即交头接耳,“怕是进了镇国将军府,凶多吉少。”
正说着,阿大焦急忙慌的从门外经过,店老板忙冲伙计使个神色,伙计紧忙冲出去。阿大随九王爷风流街市,大多数人都能认得这副面孔,皆知他为九王心腹随从。
“方才有自称九王爷之子的孩子来我店中。”伙计还未说完,阿大已经急得不行。
“当真?世子现在何处?”
“大概被带进镇国将军府了。”伙计话音刚落,阿大身如离弦之箭疯似的跑去。
镇国将军府?落入萧逸手中,怎还得了。自比武夺印后,治王府与镇国将军府无异于势不两立,两人因为轩辕素和之事更是水火不容。若萧逸欲用皇甫倾轩威胁皇甫函治倒也罢了,若是心生歹念,只怕性命堪虞。
原本守卫森严的镇国将军府此刻大门紧闭,高墙阔院,阿大挤破脑袋也无法一探究竟。
握着拳头砰砰砰砸得大门直发响,里面却无一人出来应话。
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大叫不妙。
脚下生风,二话不说便往治王府回跑。
当下之急,能救皇甫倾轩的,除了独泽与皇甫函治,再无第三人选。
花园池边。
冷傲的身子笔直屹立,仅是无温的背影足以令人望而生畏。一袭绫罗素衣,看似随和,眉目间却荡开清寒之色。飘渺的视线落在碧波嶙峋的水面,阳光折射下,漾起的水光一直落进他深邃的眼底,凝结成霜。
“将军。”萧桐毕恭毕敬。
萧逸徐徐转过身来,目光陡然盯住萧桐身旁一脸单纯的孩子。
这样一张脸,仿若皇甫函治第二,眼眸更似轩辕素和重生。心中隐约浮起一丝疑窦与愤怒,仅一眼,答案几乎清楚明朗。
“这孩子是谁?”萧逸压低声音冷问。
不待萧桐回答,皇甫倾轩已大声喊出自己的名字,“我叫皇甫倾轩,这个叔叔说你知道我爹在哪。”
眉头陡然横立,“你爹是谁?”
“咦,你好笨哪,都说了我叫皇甫倾轩,那我爹当然就是九王爷喽。”皇甫倾轩得意的笑着,灿烂明媚堪比阳光。
“皇甫函治!”低狠的吐出心中厮杀了千万遍的名字。
皇甫倾轩猛然迎上他充满杀气的眼眸,脸上的笑容顿时消散无踪。稚嫩的手紧紧抓住衣角,战战的小声开口,“叔叔,你可以告诉我,我爹在哪吗?”
强忍心中弥漫的杀气,萧逸凄冷凝眸,“你先告诉我,你娘在哪?”
“我娘?”皇甫倾轩顿了顿,正欲开口,愕然见到不远处移动的身影。容脸的错愕几乎僵在那里,小小的嘴巴圆成“o”型,许久回不了神。
他只是个孩子()
皇甫倾轩猛然迎上他充满杀气的眼眸,脸上的笑容顿时消散无踪。稚嫩的手紧紧抓住衣角,战战的小声开口,“叔叔,你可以告诉我,我爹在哪吗?”
强忍心中弥漫的杀气,萧逸凄冷凝眸,“你先告诉我,你娘在哪?”
“我娘?”皇甫倾轩顿了顿,正欲开口,愕然见到不远处移动的身影。容脸的错愕几乎僵在那里,小小的嘴巴圆成“o”型,许久回不了神。
由远及近,这是一张与轩辕素和一模一样的容脸。无论横看竖看,连轮廓的弧度都分毫无差。衣袂飘然,眉目间晕开淡然微笑。羽睫微扬,嫣然轻笑倾城绝代。
终于,她清晰的站在皇甫倾轩面前。
“娘,我终于找到你了。”皇甫函治欣喜若狂,一下子抓住她的衣袖,眼泪顺势落下。
“你是谁?”终究只是替代,不知轩辕素和已然产子的事实,更不会识得眼前的孩子到底何人。只眉目间的气韵,令她不自主想起轩辕素和。
“娘,我是倾轩。”皇甫倾轩愣愣的仰望熟悉的面孔,却换来陌生的目光。手,缩了回去,“为什么娘身上的味道和先前的不一样呢?”
萧逸的眸子陡然凝在她身上,眼底的凄厉令人心惊胆战。
“你在说什么,为何我一句也未听懂?”慕容羽紧忙走到一旁,透过眼角的余光去看萧逸满脸的冷霜。心头浮起不安的预感,似乎这个孩子的到来便是她幸福的结束。当谎言被拆穿,一切都会回到最初的状态。
也许会更糟。
她颤抖,依旧强装镇定。
“你娘到底在哪?”萧逸眯起危险的眸子。
“从我醒来,娘一直睡,一动也不动。爹说起娘便会哭,没有人告诉我娘亲到底怎么了。”皇甫倾轩沮丧的嘟起小嘴,泪眼汪汪,“昨晚娘不见了,爹发疯一样的跑出去。我担心爹会离开我,就悄悄出来找爹。”
一动不动?什么意思?
心,刺了一下。
萧逸的视线骤然齐聚在她身上,深吸一口气,突然快步走到她身旁。愤怒的手死死扣住她的胳膊,“说,你到底是谁?”
生平最恨欺骗,尤其是感情。
伪装成他最爱之人,夜夜缠绵,竟都只是隔着面具的谎言。
连一个孩子都能分辨的真假,他却深陷其中,当真是奇耻大辱。
“其实你早猜到我是谁,然始终不愿承认罢了。”她凄美冷笑,泪眼迷离。
身子颤了一下,没错,他心中一早便有了答案。
如今,他不得不承认。
“慕容羽!”森冷的低吼他预备抛诸脑后的名字。
人/皮面具自脸上痛苦撕下,瞬时鲜血淋漓。原以为可以这样一辈子,简单到老。殊不知假的到底无法成真,哪怕她费尽心思,抹上最牢固的粘液粘住脸上的面具。真相揭开的一刻,她依旧只剩伤痕累累。
“现在,我变得更丑了。”她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口气,扭头去看震住的萧逸,“时光虽短,我此生足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于你心中,慕容羽从未活过。”
刺眼的嫣红滴落在地,萧逸的目光越发冷色无温,“你该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慕容羽荡开淡然的笑靥,脸上的鲜血流淌得愈发汹涌,“生死早与我无关,只要你开口,无需动手我愿自尽于此。”
“姨姨,你脸上流血了。”皇甫倾轩惊恐的喊出声。
低眉看他,慕容羽恍若空了一生的爱恨,对轩辕素和的恨在触碰孩子纯粹的眼眸时荡然无存。苍白的唇颤了颤,“姨姨不疼。”
皇甫倾轩忙从腰间取出帕子塞到慕容羽手心,“姨姨,擦擦吧,倾轩看着好心疼。”
那一刻,慕容羽忽然泪如泉涌。连年幼的孩子都明白她的极致痛楚,冰冷如萧逸却视若无睹。即便她鲜血淋漓,他仍是冷漠无情,始终不肯看她一眼。
“姨姨,别哭。”皇甫倾轩稚气的伸手拉扯她的衣袖,美丽的眼眸饱含泪水。
萧逸的眸子迸发出嗜血的凄冷,慕容羽的笑顿时凝在唇边,一把将孩子塞到自己背后,“萧逸,他只是个孩子。你与九王爷之间的事,与他何干?”
“他是皇甫函治的儿子。”萧逸步步逼近。
“他也是轩辕素和的儿子!”慕容羽怒吼,满是鲜血的面孔愈发恐怖。
眉骤然拧到一处,他已怒不可遏,“所以他更该死!”
“萧逸,人可以无情,但不能无情至这种地步。你与九王爷之间的事皆因轩辕素和而起,那时他还未出世,怎能算在他的头上!”慕容羽已无法诞育孩子,此刻见到如此清秀而懂事的皇甫倾轩,自然爱不释手,心生怜惜。
“慕容羽!”眼前的萧逸恍若恶魔,无半点仁慈。
萧桐赫然上前,轻而易举制服慕容羽,将她反绑于树干。
“萧逸,你就不怕轩辕素和恨你吗?”慕容羽无助的嘶喊,眼睁睁看着萧桐将挣扎的皇甫倾轩反捆,“皇甫倾轩……倾轩……”
只听得“扑通”一声,伴着飞溅而起的美丽水花,华丽绽放……
否则,必教将军府上下鸡犬不留()
“慕容羽!”眼前的萧逸恍若恶魔,早已无半点人性。
萧桐赫然上前,轻而易举制服慕容羽,将她反绑于树干。
“萧逸,你就不怕轩辕素和恨你吗?”慕容羽无助的嘶喊,眼睁睁看着萧桐将挣扎的皇甫倾轩反捆,“皇甫倾轩……倾轩……”
只听得“扑通”一声,伴着飞溅而起的美丽水花,华丽绽放……
管家见鬼般连滚带爬着跑来,愕然见到满脸是血的慕容羽,登时吓得双腿发软,险些倒地爬不起来。赫然收到萧逸杀气外泄的眼眸,心中更是高山擂鼓,咚个没完。好容易才爬起,跪到萧逸跟前颤抖着嚷道,“将军不好了,九王爷疯似的冲进府门。”
唇角霎时漾开期待已久的清冷,三步并作两步急速向府门行去。
慕容羽的视线始终落在腾腾冒着气泡的水面,不消一分钟,水面恢复原有的平静。泪,顷刻间无声滑落,眸子沉痛合上,心如刀绞。
他,只是个孩子……
身影恍若燃烧的火凤,周身散发异样红光。无温的眸子扫一眼蚂蚁般不断围拢的卫士,凄冷的剑眉陡然扬起完美的弧度。内劲凝于掌心,猛然推出,刹那时人仰马翻,只听得纷杂的哀嚎,残肢断臂悚然落了一地。飞溅的血花撒开,宛若嫣红的血雨,竟未沾其身半分。
脚下生风,直抵内院。
萧逸心头微震,不成想皇甫函治轻而易举的闯入内院,且毫发无损。
阳光下冷魅的容色仿若方才稚气的孩子,带着相同的血脉与气息。他们是轩辕素和在人世间最亲的人,血脉相连。
思及此处,萧逸的恨意已然一发不可收拾。
四目相对,两个独享尊荣的男子暗聚内力,无声的硝烟四下弥漫,只待一击爆发。
“孩子在哪?”皇甫函治唇色微白,眼中血戾。
“把素和还我!”萧逸霜冷。
“同样的话,本王不想重复第二遍。”皇甫函治绝非昔日九王,此刻的男子在痛失爱妻之后变得强大,只为守护他们最后的血脉延续。
“我亦如是!”萧逸恨然。
岂料,话音刚落,皇甫函治的面孔陡然在他眼前放大。鬼魅般的身形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他分毫距离之内,眼底清晰森冷的杀气骤然凝集。
萧逸大吃一惊,紧忙腾空,就势推出一掌。
长袖一挥,皇甫函治身影陡然消失。
待落地,再回神,他已冷漠无温伫立萧逸跟前。
掌风相持,萧逸的面色再不似以往轻松。
皇甫函治仍旧面无表情,眼底的霜寒足以毁灭整个镇国将军府。幽然的声音带着隔世的苍凉与愤恨,“本王说过,不许碰素和一根汗毛。如今本王再重复一次,不许碰本王的孩子分毫,否则,必教将军府上下鸡犬不留!”
音落,掌心哗然一抖,萧逸的身子登时被巨大的力量震退数米远。
若非内力深厚,此刻他定然全身经脉断裂而死。
强压住体内乱窜的真气,溃散的真元急需立刻凝聚,否则性命堪虞。
终是轻敌,未料想皇甫函治的力量如此霸道,以至于险些断送自己的性命。
瞥一眼萧桐,惨白的面色是最好的暗示。萧桐长剑归鞘,不再做无谓反抗,径直奔向萧逸,任凭皇甫函治飞奔而去。
远远的,听见慕容羽厉声大喊,“九王爷,孩子在这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