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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萧逸声名狼藉,为万民所不齿。
萧逸冷然凝眉,眸色凄寒,杀意毕现。
“老夫虽与萧逸是翁婿,但绝不与其同流合污,沆瀣一气的侵吞山河。若是江山战事起,势必要殃及无辜百姓流离失所。这万万不是老夫愿意见到的!”慕容贺说着说着,竟忍不住老泪纵横,“实不相瞒,萧逸心狠手辣,早已将老夫唯一的爱女杀死。老夫老来丧女,肝肠寸断,势不与萧逸善罢甘休!”
果真老奸巨猾。
心头微颤,萧逸面色一沉。慕容贺当真是玩弄权术的高手,如此一来不但撇清了与镇国将军府的关系,而且将自己陷于悲悯的地界,博取万民同情。
萧逸怒不可遏,在慕容贺的言语激化下,自己如同恶魔般残忍得无以复加。
他看见,无数军士握刀的手开始因为百姓的激愤而颤抖。
如此下去,定会极大的削弱战斗力!
到那时,他的军队,会不堪一击。
老匹夫,看样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既然你已知慕容羽死讯,那么留着你便是祸害。如此,我送你一程,让你与你的宝贝女儿一起去地狱,过你们的天伦之乐!
城墙上的慕容贺继续声泪俱下的说着,“将士们,你们也有父母妻儿,也有九族家眷。如果被杀的是你们的姐妹,如果眼前的百姓中有你们的亲人,你们还能持刀相向吗?萧逸叛国篡位天理不容,难道你们要助纣为虐,就不怕自己被世人唾弃,累至子孙后代都要背负着逆臣贼子的污名!这样做,值得吗?为萧逸这般心狠手辣之人卖命,会有怎样的下场?他对自己的发妻尚可下手无情,何况你们这些命如蝼蚁之人。”
众将士面面相觑,在百姓的此起彼伏的呼喊声中愈发惴惴不安。
萧逸冷眼持弓,慕容贺,你是自寻死路!
“将士们,放下你们手中的刀剑,老夫向你们保证,定不会因萧逸之罪累及你们。到时候你们是去是留大可自行决定,老夫绝不拦阻,皇上亦不会有丝毫降罪。若是有功者,老夫定会上请天听,为你们加官进爵,恩赐金银田地。”慕容贺恩威并施,当真老谋深算。
一席话,说得众人心中痒痒。
原本惯了平静的军士,大多也是不愿刀戈相向。而今得当朝丞相一席话,自然巴不得保全性命,囫囵个的存活,勿要卷入战争。
顷刻间,铁器咣当落地之音纷纷响起。
城外军士全部弃械投降。
萧逸恨然,奋力拉开弓箭。
眸色凄厉,那一刻,他的脑子里只有杀戮。一如杀了慕容羽般,杀死慕容贺!弯弓射箭,弦被用力拉开,箭矢上的寒光一如他此刻的心境,冰冷刺骨。原以为可以凭着慕容贺登高一呼,名正言顺,想不到最后,反倒折在慕容贺手中。真是又恼又恨,只恨不能将慕容贺剔骨扒皮,碎尸万段。
下一刻,弦松。只听得“嘣”的一声巨响,长箭以风一般的速度,笔直射向慕容贺的脑门。
身后的家丁一声惊呼,慕容贺陡然扭头,震愕的看着锋利的箭矢闪烁杀人的微笑,笔直冲向自己。
逆转2 血洗()
眸色凄厉,那一刻,他的脑子里只有杀戮。一如杀了慕容羽般,杀死慕容贺!弯弓射箭,弦被用力拉开,箭矢上的寒光一如他此刻的心境,冰冷刺骨。原以为可以凭着慕容贺登高一呼,名正言顺,想不到最后,反倒折在慕容贺手中。真是又恼又恨,只恨不能将慕容贺剔骨扒皮,碎尸万段。
下一刻,弦松。只听得“嘣”的一声巨响,长箭以风一般的速度,笔直射向慕容贺的脑门。
身后的家丁一声惊呼,慕容贺陡然扭头,震愕的看着锋利的箭矢闪烁杀人的微笑,笔直冲向自己。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啪”的一声。一支红羽箭霎时出现,不偏不倚的射中萧逸之箭。直直的,将箭钉在地上。
慕容贺骤然循着利箭来时的方向望去,迎上萧逸杀气沸腾的容脸。
差一点,成了萧逸的箭下亡魂。
“萧逸?!”慕容贺恨意阑珊,大步流星走到萧逸方向,居高临下盯住萧逸黑沉的容脸,“成亲那日老夫便说过,来日若你敢伤小羽分毫,势必与你罢休!想不到,你竟杀了她!”
“那又怎样?”萧逸凄寒冷笑,“我从未将慕容羽放在心上,她是死是活与我何干!但凡挡我者,死!慕容贺,你也不例外!”
长袖一挥,鬼面登时飞身。脚踩城墙,跃上墙头。
卫士一拥而上,势要阻拦。慕容贺转身,退数米远。他很清楚,对方既有这样好的身手,除非杀死此人,不然即便自己马上逃走,也会被追上杀死!
鬼面的身上乃是一等一的好,一般卫士如何能拦住!
三下五除二,卫士已然死伤殆尽。
慕容贺面色微震,步步退后。
唇角如鬼魅般的凌厉之色,鬼面纵身一跃稳稳伫立慕容贺跟前,无温的手陡然伸向他的脖颈。
蓦地,冷箭迎面袭来,以眨眼之势射穿鬼面的手掌。顷刻间鲜血喷涌,鬼面不禁退后几步,眸色犀利的环视四下。脚尖轻点,愤然跃下城墙,惶然立于萧逸身旁。
方才的一切,萧逸看的真切,低眉去看刺穿鬼面手掌的利箭,面色愈发难看,“红羽箭!”
到底是谁?
谁躲在暗处?
三番两次救慕容贺,却迟迟不愿现身。
若是那人心狠手辣,那么此刻对准的,应是他萧逸的脑袋。
然……
环视四周,始终未见射箭之人。
心,揪起。
又是红羽箭!
他清楚的记得,贯穿萧桐膝盖的便是红羽箭,与眼前射伤鬼面之箭一模一样。看样子,是同一个人所为。但对方处处与自己作对,到底为了什么?是路见不平,还是另有所图?思绪万千,始终未有答案。
萧逸凝眉,眸色愈发无温,冰冷至极。
“谁?到底何人?”萧逸怒吼。
然,无一人挺身相见,出来承担。
五指蜷握,他的愤怒已然登至巅峰。
好,既然天下与我作对,那么我便与天下为敌。
愤然甩袖,萧逸怒色,“吩咐下去,即刻攻入皇宫。无论敌人反抗与否,一律格杀。势必要,斩草除根!”
墙头,慕容贺脚下一软,幸好扶住城墙。
身后,白衣女子缓缓走出阁楼,面色哀怨至极。远远的望着萧逸离去的方向,心头微寒,到底没能阻止他继续错下去。到底。。。。。。他仍是原来的萧逸,无情、冷漠、杀戮,从未因任何人改变。
亦,无可更改。
萧逸,我该怎样,才能救你?
杀了你,免去你荼毒天下?
或是助你,让你拥坐江山?
可是这样一个你,如若坐定江山,又将有多少人会死在你的手里?
慕容贺转身看她,轻叹一声,不住摇头。城下忽然一声喧嚣,只见明王府的韩元领兵勤王,与城内阿大带领的禁军形成内外夹击之势。
一时间呼声四起,萧逸的军队投降的投降,若是反抗当场格杀,斩与墙下。
韩元仰头冲慕容贺高声嚷道,“丞相大人,属下韩元受六王爷令,特领兵前来剿叛!”
闻言,慕容贺颔首,脑海里陡然想起萧逸离去时的表情,突然失声惊叫,“糟了!”
旋即飞似的跑下城楼,冲到韩元马前,“快,皇宫怕是要保不住了!”
音落,韩元面色一敛,立即挥军进城。
明王府与治王府两路大军浩浩汤汤,马不停歇,直扑皇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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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战事拉开剧目,萧逸好似困兽之斗。因为慕容贺的反戈相向,不但削弱了军队战斗力,还将他推上了百姓的风口浪尖。如今民心尽失,他如虎落平阳,利刃尽去。只不过继续做着最后的挣扎。
如意算盘全部颠覆。
原意夺走皇甫函明的兵符,复得军三十万,不料功亏一篑。
原意杀了皇甫函治夺得十万禁军,非但未果,反而累及自身受伤。
再者,让慕容贺招降百官,令自己名正言顺。慕容贺竟在最后关键时刻,临阵倒戈,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反倒被慕容贺激起民变,令自己身陷险境难以自拔。
如今,他唯有杀入皇宫,做最后一搏。
挟天子以令天下!
宫门被巨木狠狠撞开,一声令下,萧逸的军队如倾巢之蜂,全部涌入皇宫。刹那时哀嚎遍地,原本富丽堂皇的宫殿,顷刻间化为硝烟中的断壁残垣。无论宫娥还是太监,不管是不是御林军,只要地上跑的,会喘气的,都被圻砍于叛军之下。
这是萧逸的命令,杀无赦!
斩草除根!
鲜血飞溅在宫墙内每一个角落,尸体横七竖八散落各处。独泽护着皇帝退入刘太后所居的福寿宫,上官落则在外领兵击杀叛军。
一时间这片人间乐土,瞬间变成硝烟四起的瓦砾。
刀剑声响彻云霄,哀嚎与鲜血并立,生命与孤魂齐飞。
刘太后跪于佛堂前,不住的礼佛诵经,皇甫函承则焦灼的在殿内来回走,几乎要崩溃了自己。独泽面不改色,心头微叹。一句名利,一个帝位,要付出多少性命,流淌多少鲜血才能得到?世人何其愚昧,竟不知万事皆空,性命难再的道理。
鬼面虽然受伤,但未及要害,仍不改杀戮本性,一路从宫外杀入宫内。
萧逸亦不外如是。
他在找,找皇甫函承!
然,首先找到的却是翊安宫。
兵士已将翊安宫团团围住,一批接一批冲上去撞门。原本坚固的红漆大门,此刻已是摇摇欲裂。
逆转3 皇帝之命,危在旦夕()
他在找,找皇甫函承!
然,首先找到的却是翊安宫。
兵士已将翊安宫团团围住,一批接一批冲上去撞门。原本坚固的红漆大门,此刻已是摇摇欲裂。
下一刻,宫门被生生撞开,堵门的宫娥太监集体摔得七仰八倒。萧逸冷眼看着兵士冲上去,一刀一个,在漫天的凄喊声中砍杀了所有奴婢。长袖一挥,未有多言,只是令人退下。旋即独自跨入宫内,面色霜寒。
宫苑正中,萧太妃怒色伫立,眼底却是无尽的惶恐与惊悸。对上萧逸肃杀的眼眸之际,掠过一闪即逝的,对死亡的恐惧。
任谁,都会忌惮死亡的降临。
尤其像萧太妃这般心思之人,自然视自己的性命如珠如宝。
“萧、萧逸?”萧太妃强迫自己镇定,奈何手心冷汗涔涔。
萧逸挑眉看她,年过半百的女人依旧风韵犹存,容色可餐。见她止不住用指尖绞绕着袖口处,便知她心中的惶恐与不安。想不到当年叱咤后宫的女人,也会有战战发抖的一天。
“姑姑,许久不见,你可是消瘦了不少。”萧逸漫不经心,一身杀气未有丝毫卸去。只一眼萧逸,萧太妃便瑟瑟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她亲眼目睹举宫奴婢被砍杀殆尽,尸体横七竖八的倒落宫内各处。
嗫嚅许久,才道,“你、你要造反?”
“造反?”萧逸冷笑,“姑姑是说夺位吧。这不是姑姑一直梦寐以求的吗?皇甫函承荣登帝王,姑姑难道不是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一番话,说的萧太妃哑然失色。
“萧逸只是做了姑姑想做而不敢做的事。”萧逸眼底凄寒。陡然拧头去看萧太妃,吓得她一下子软瘫在地。
“我、我是你姑姑,你、你莫要杀我!”萧太妃整个人颤抖得厉害。
俯身蹲下,粗糙而有力的指尖滑过她冰冷的面颊,缓缓游离至脖颈处。萧逸骤然凝眉,猛捏紧她的脖子,换来萧太妃更加深沉的惊悚颤抖。
唇角微扬,带着鬼魅般的笑意。此刻的萧逸在萧太妃眼中,俨然地狱重生的魔鬼。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好歹你是我姑姑,更何况我还要留着你牵制你儿子。所以,我要你好好活着,对我而言,你的利用价值相当不错。”萧逸凄冷的伏在她耳边低语,突然朗声大笑。甩开她,大步流星走出翊安宫。
萧太妃整个人倒卧在地,气息急促,心几乎跳到嗓子眼。
原本华丽的翊安宫,独剩下萧太妃一人,以及经久不散的血腥味。
除了承乾宫,那是萧逸胞妹,当朝皇后之所。但凡被军队冲入的宫殿,无一幸免全部血洗。上官落奋力迎敌,始终坚守福寿宫之外。任谁都心里清楚,一旦萧逸的军队杀入福寿宫,皇甫函承及刘太后定然会被杀死。到那时,君星陨落,江山势必风云再起。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