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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素和忙在转角处隐去身影,只见一个太监小心翼翼的捧着一盆凤仙花四处张望,而后迅速溜出宫门,飞似的奔走。紧接着那个说话的宫婢探出脑袋,确定四下无人,才使人重重合上宫门。
“搞什么,一盆花而已,就算再好看又怎么样?弄得神经兮兮。神经病。”轩辕素和暗自嘀咕,心想,可不是,宫里的都是神经病。一个稀奇古怪的刘老太后,嚣张神秘的萧老太妃,不爱说话就会傻笑的六王爷,焦躁无权的帝王,还有他们家那个颠三倒四的皇甫函治。整个就是一锅沾满老鼠屎的浆糊!良莠不齐!
算了算了,不想了,还是先走为上。
可是御花园在哪?轩辕素和犯难。
母子()
“搞什么,一盆花而已,就算再好看又怎么样?弄得神经兮兮。神经病。”轩辕素和暗自嘀咕,心想,可不是,宫里的都是神经病。一个稀奇古怪的老太太刘太后,嚣张神秘的萧太后,不爱说话就会傻笑的六王爷,焦躁无权的帝王,还有他们家那个颠三倒四的皇甫函治。整个就是一锅浆糊!
算了算了,不想了,还是先走为上。
可是御花园在哪?轩辕素和又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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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
“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皇甫函治怀疑的打量着她。
“你巴不得我回不来是吧?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轩辕素和鄙夷,皇室中怎么会有他这样的歪瓜裂枣?
皇甫函治哈哈大笑,“说你笨还不承认,你见过哪只狗能吐出象牙?没文化真可怕。”
被倒打一耙,又没找到地魄珠,轩辕素和心里正憋屈,谁想皇甫函治还要一头撞进来,真是恨得牙根痒痒,“别惹我,否则就把你的检讨书贴满大街小巷,看你怎么嚣张。”
闻言,立时像霜打的茄子。皇甫函治慌忙赔笑,“别小气嘛,开个玩笑而已。”
“到底是谁没文化?”
“我没文化我没文化。”
“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
“能能能,当然能。”
“做错事了要怎样?”
“说老婆我错了。”
看一眼死皮赖脸的皇甫函治,轩辕素和戏谑般咧咧嘴,“府里的搓衣板可是又买了好几块哦!”
闻言,皇甫函治的脸霎时铁青。
脑海里浮现出两个字:休妻!
再这样下去,他一世英名全折在她手上,那他还有何面目再面对京城万千少女?不行!要想个办法扳回局面。
心中想着,却闻轩辕素和撇撇嘴,“别想什么馊主意,小心半夜打雷会吓着。”语罢,惬意的走开。
皇甫函治下意识的吞下口水,“想想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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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安宫。
“母妃。”皇甫函明谦恭有礼。
“少云还记得母妃吗?”萧太妃一贯冷傲,只顾自摆弄修剪瓶中花枝。
闻言,皇甫函明面色微恙,只淡然道,“母妃还在为皇位之事耿耿于怀。”
萧太妃怒色,“若非一步之差,哀家已是正宫太后,又岂会居人之下。皇位原本就是你的,谁想会被刘后一朝夺去。而今就连最不成器的皇甫函治都娶了正妃,你还若无其事?”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皇甫函明依旧轻描带写,仿佛一切早已是过眼云烟。
剪子被狠狠摔落在地,“哀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窝囊废的儿子!滚,立刻滚出翊安宫,哀家不想再看见你。”
面对萧太妃的勃然大怒,皇甫函明仍是低眉顺眼,“母妃息怒,儿臣告退。”
“少云?”萧太妃终是不死心。
“一直以来,儿臣都按照您的意愿去做。您希望儿臣能够执掌兵权,所以儿臣不惜血染边塞,持剑疆场。后来,您又希望儿臣成家立业绵延子嗣,儿臣依旧照做,娶了您心中的高门将第。虽然我们夫妻福缘浅薄,终归还是随了您的意思。尽管儿臣至今膝下无子,但您扪心自问,哪件事不是您说了算?”皇甫函明面容哀伤,眉宇凝愁。
犹如窗外开始枯黄的树叶,静静等待冬天的降临,直到落叶归根。
一切源于自然归于平静。
而现在的皇甫函明也只能用平静二字来形容,最为贴切。
萧太妃怔怔的注视自己越发陌生的儿子,才发觉他早已不是那个需要她羽翼呵护的幼童。他早已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感觉,不再对她言听计从。
“母妃,儿臣累了。”皇甫函明长叹一声。
“少云,母妃知道恒河一战让你备受打击,只是……………。。”
不待萧太妃说我,皇甫函明的眼眸忽然变得异常冰冷,“母妃,儿臣不想再提这件事。”语罢,冲萧太妃见礼,“儿臣先行告退。”口吻一如军中,不容置喙。
转身大步离去。
恒河一战是他心中永远都抹不去的伤痕。
是他最沉痛的记忆。
抬头望着宫外的天,碧蓝色的,犹如海水浸泡。没有浮云也没有清风,万物沉浸在各自的宁静里,一如他的世界,安静得只容得下厮杀。
鲜血,尸体,哀嚎,死亡。
曾经,他也长剑在手,生死在握,毁去多少人的性命。如今,他却只想放下屠刀,抛开过往,跳开生死之外。
只是身处宫闱,很多事不是说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便会实现。终归,他是六王爷,先帝最宠爱的萧妃之子。
长叹一声,皇甫函明的眼眸中闪烁着夺目的色彩,璀璨恰似珍珠,恍若当年梨花树下初见她时。
蓦然心痛如绞,泪腺早已干涸,枯涩的喉咙里发出脑海里回想了千万遍的名字,“修月…………。”
离京背府()
长叹一声,皇甫函明的眼眸中闪烁着夺目的色彩,璀璨恰似珍珠,恍若当年梨花树下初见她时。
蓦然心痛如绞,泪腺早已干涸,枯涩的喉咙里发出脑海里回想了千万遍的名字,“修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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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脚刚踏进治王府,上官落后脚站在了府门口。
“上官落?他来干什么?”皇甫函治微怒,就是这个上官落押着他才娶的亲,“不见。”
“可是他有太后的密旨。”阿大小声的说。
“让他进来。”轩辕素和不容皇甫函治开口,已经抢先吩咐。
谁都知道,九王妃在治王府可是一言九鼎,说话比九王爷管用多了。不待皇甫函治反驳,阿大屁颠屁颠的跑开。
“叛徒!”皇甫函治啐一口,压低声音。
上官落缓缓而至,“见过九王爷、王妃娘娘。”
“你来干嘛?”皇甫函治没有好脸色。
递上一封蜡油封印的书信,上官落依旧毕恭毕敬。
只要一见到上官落,皇甫函治就觉得没有好事发生。上次是刀架在脖子上,逼迫成亲;这次又是什么?再娶一个泼妇?不是吧?这种艳福他可没命友上传
眼睛斜一下端看书信的轩辕素和,心中直打鼓。
“你自己看。”轩辕素和瞪一眼。
颤颤的接过,犹如接到绝命书,皇甫函治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天灵灵地灵灵,坏的不灵好的灵。大致看一遍,长长舒一口气,谢天谢地,原来只是让他出门寻人而已。
“放心吧,本王照办。”皇甫函治显得有些兴奋,难道外出,可以远离轩辕素和潇洒风流。终于可以不用看她脸上,挨她的揍了,真是佛祖开眼了!心中美滋滋得很呢!
“咳哼。”打一下瘾腔,“本王妃同去。”
“这是男人的大事,你一个女人瞎搅和什么?”立刻摆出大男人的魄力。
“看看信纸背面。”她得意洋洋。
四个大字:王妃同去
“天哪,母后啊,不是这么玩我吧……”皇甫函治哭丧着脸,就差没掉眼泪。扑通一声跪地,“佛祖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
蹙眉,冲上官落道,“别理他,他隔三差五就要疯一次。什么时候出发为好?”轩辕素和其实是愿意跟皇甫函治一起的,至少青碧不会有机可乘。若单独留在王府,难保青碧不会借机发难。
“立刻。”上官落郑重其事。
“锦葵,你去为我收拾行李,阿大,你是收拾王爷的。”轩辕素和的口吻不容置喙。
皇甫函治慌忙站起,伫立她身旁,赔上笑脸,“不去行不行?”
“那个锦葵啊,把上次那张纸拿出来给上官大人鉴赏鉴赏。”轩辕素和提高音贝嚷道。
“去!”一声惊呼。
换来的是她满意的笑容。
“乖!”
切齿!可恨!
望着锦葵与阿大拎着的行囊,皇甫函治真可谓是欲哭无泪。想他京城三少,人称逍遥王,怎会落得今日地步。一个母老虎,还有一个跟屁虫,一个叛徒……。。不行,他要反击反击!
都说一旦得到女人的身体,就能让她百依百顺。
对付女人,还不是顺手捏来。
心底暗笑。
轩辕素和,让你尝尝本王的御妻之术,保管你欲死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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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她知道青碧就跟在身后。
可是她更清楚,只要不离开皇甫函治,青碧不会轻举妄动。
嘴角噙着梨涡浅笑,野外的风景真的很好,连空气都是活的。不知道父王和姐姐如何了?赤邪会否为难他们?若没有取得地魄珠,他们应该不会轻举妄动吧。
再看身旁的皇甫函治,不悦的撇嘴,“你都吧唧一下午了,能不能让你的嘴休息一下?”
“瓜子不用嘴嗑难道要用脚吗?”
继续,嗑瓜子。
望着身后延绵不绝的瓜子壳,简直就是给青碧指路。
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轩辕素和恨不得将他塞进麻袋里,一了百了。
天色逐渐暗淡下来,前方却荒草凄凄,枯叶瑟瑟。皇甫函治紧紧跟着上官落,左顾右盼,“上官啊,天黑了。”
“是,我知道。”上官落镇定。
“天真的黑了。”
“我知道。”
“天还是黑了。”
“知道。”
“天还会更黑的。”
上官落终于回头看他,“王爷这是……。”
皇甫函治怪异的笑着,“上官,你说会不会有野兽,会不会……有鬼?”
“有啊有啊,待会就有女鬼找你来了。”轩辕素和不耐烦的瞪着皇甫函治,鄙夷的双手抱胸,“胆小鬼。”
“在哪在哪?”显然他当真了。
“王爷暂且忍耐,前面似乎有座破庙,咱们可以先去休息一晚。等待明日再行赶路。”上官落宽慰的拍着死死抓住自己胳膊的皇甫函治的手。
撇撇嘴,轩辕素和忽然察觉异样,心里咯噔一下。
似乎即将有事发生。
破庙遇袭()
“王爷暂且忍耐,前面似乎有座破庙。咱们可以先去休息一晚,等待明日再行赶路。”上官落宽慰的拍着死死抓住自己胳膊的皇甫函治的手。
撇撇嘴,轩辕素和忽然察觉异样,心里咯噔一下。
似乎即将有事发生。
破庙。
“破破烂烂的怎么睡?”皇甫函治嫌弃的抗议,“早知道就该坐车,要不然骑马也行。你们非得脚力!现在好了,连间客栈都没有,还要待在荒郊野外。”
轩辕素和与锦葵安然坐在佛像脚下,细细的嚼着干粮。脑海里是方才心慌的疑窦,究竟会发生什么事?耳边是皇甫函治不断的絮叨,让她有些头疼,“这里是艳遇最好的地方,不正成全你么?”
“艳遇?真的?”皇甫函治果真安静下来,不觉喜上眉梢,“本王要花容月貌,曼妙身材,似水温柔……”
瞥一眼开始想入非非的男人,轩辕素和只觉得无语。
天哪,这就是她有名无实的丈夫?太悲摧了吧?
破落的屋顶能清晰的看到天空,星星点点,甚是宁静。偶尔会有冷风泄进来,好在上官落已经生火,围着火篝也不觉寒冷。心里莫名不安,想起姐姐说的话。姐姐说,星星是冰冷的,所以烦躁的时候抬头看星星,心就会冷静下来。
“星星有什么好看?”皇甫函治嗤笑。
“好看才会喜欢看。”轩辕素和难得平静温柔,“那时候,最喜欢和姐姐一起躺在花丛里看星星,多久都不会厌。”
闻言,他凑了过来,挤进她与锦葵中间,硬是将锦葵挤走。死皮赖脸的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