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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赤邪的面容,红烟有些微颤,这样妖冶的模样着实令人窒息。紫色的瞳孔隐约散发着戾气,不由的令她面呈微恙。
敛了神色,红烟脑海里想着富丽堂皇的殿宇,呼来喝去的奴婢,以及……锦衣玉食的生活。比起曾经俗不可耐的闺阁等待与贫苦,可谓天壤之别。她要富贵,更想高人一等。换上刚才一贯的妩媚,羽睫微扬,“那就用贱妾的蒲柳之身,熄灭公子的这把火。”
赤邪冷冽置之,瞬间将她的衣衫撕得粉碎。
红烟深吸一口气,在赤邪的注目下起身,为他宽衣解带。
赤身相待,第一次见到男人一/丝/不/挂的身子,毫无赘肉的健壮。完美的腹部弧线是上天的恩赐,古铜色的肌肤令每个女人为之抓狂。只一眼底下的硕大,她便身子僵硬,有些不知所措。
到底,她还不是真正的女人,何曾知晓接下来该做什么。
除了方才每人一本的【春/宫/图】。
可是上面所画,看起来容易,她却从未做过,自然不知怎样去做。
“看样子,你尚需调教。只是有第一次,未必会有第二次。过了今晚,你便再也不需这些。”赤邪的话语宛若地狱之音,带着沉重的阴寒,飘渺不定。
一声冷喝,他将她霎时扑倒。
处子的纯阴之气()
到底,她还不是真正的女人,何曾知晓接下来该做什么。
除了方才每人一本的【春/宫/图】。
可是上面所画,看起来容易,她却从未做过,自然不知怎样去做。
“看样子,你尚需调教。只是有第一次,未必会有第二次。过了今晚,你便再也不需这些。”赤邪的话语宛若地狱之音,带着沉重的阴寒,飘渺不定。
一声冷喝,他将她霎时扑倒。
红烟睁大眸子,看他的容脸在自己的视线里放大。他的手,正用力紧握她的丰盈,带来微微的刺痛。下一刻,她陡然惊呼,“疼……”
撕裂般的痛楚席卷全身,疼入骨髓。手,奋力攥紧床单,几乎要掐出血来。原本妖娆的面容,此刻扭曲的不成样子。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她如此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猛烈的撞击力度,以及肌肤相撞发出的流水之音。
因为疼痛,红烟的上身微微抬起,红唇紧咬,眼泪随眼角不断溢出。
蓦地,她觉得方才的疼痛全部消失。
睁开眸子的瞬间,却发现赤邪的眼底正闪烁异样的光芒。大抵就是因为这样,让她从痛苦的深渊,转至欢愉的巅峰。
没有疼痛的困扰,红烟骨子里的风骚立刻全部呈现。
手,死死圈住他的脖颈;唇,魅惑般迎上去。
赤邪伸手,一把将她翻身,红烟配合的撅起雪白的臀/部。硕大猛然自后贯入,换来她蚀骨**的呻/吟,缭绕整个殿内,氤氲散着无比春意。
疲惫席卷而来,红烟觉得自己的气力逐渐减弱,全身血液随着赤邪一波接一波的冲击而越发冰冷。低眉间,乍见自己原本白皙盈润的五指,急速起皱萎靡,生出万千纹路。眨眼间,双手俨然年逾古稀的老人之态。
一声惊呼,陡然抽离他的身体,胆颤着逃开几步远,红烟惊恐的凝视面带邪冷的男子。
从指尖开始衰老,慢慢的延伸至手臂。逐渐的,全身皮肤都在急剧老化。
“怎么……怎会这样?”尖叫着抚上自己还未开始变老的脸,不敢置信的瞪着自己全然苍老的胳膊与手。
下一刻,赤邪的身影骤然在她眼前拉近。
身子,狠狠摔在床榻上。
仰起惊悚的容脸,耳边是赤邪冰冷如渊的声音,“既然已经开始,就没有停止的机会。”
红烟的脸霎时显露恐慌至极的容色,以及……对死亡的挣扎。然……他是妖王!赤邪!一把扣住她的双肩,奋力贯穿,不顾她的挣扎与嘶喊,尽情吸收属于她的纯阴之气。修复伤处,提升功力。
世间处子的纯阴之气自是极好的练功佳品,尤其对他的魔功,更是大有裨益。不但能缓解他的寂寞,也可提升修为,当真一举两得的美事。冥界之女虽好,然非魔即妖,抑或是阳寿已尽的魂魄,远远不及世间女子来得精纯。
自然,还有另一层理由。
冥界之人无可承递子嗣,他的父亲便是凝聚毕生功力坐化自身,才换得他寄居父亲尸身出世。冥界,除了冥帝,所有妖魔皆是这般绵延子嗣。若想永生不死,而又后代得存,除非是……
一声无温低吼,换来红烟痛苦而绝望的嘶喊。
最后一记冲刺,温热的液体喷入红烟体内,亦宣告她性命的终结。
四周,顷刻间恢复寂静。
弃下床榻上枯槁般尸身,原本美丽年轻的容颜,变得面目全非。俨然老妪般衰老丑陋,不堪入目。全身血竭,遍布褶皱之纹,令人惊悚。
手一挥,衣衫蔽体。若无其事坐下,顾自倒上一杯香茗,仿佛方才之事全然未曾发生过。品上一口香茶,眸色陡然一亮,青碧的身影赫然跪在身前。
“主上?!”青碧胆寒,不敢抬头。
放下杯子,赤邪慢慢起身,徐徐行到她跟前。青碧战战兢兢看了床榻上的死尸一眼,心中惶恐到极点。
“你可知本尊为何让你来此?”赤邪俯身蹲下,嘴角带着尚未完全熄灭的欲/火。
青碧倒吸一口冷气,“属下知罪。”
赤邪冷笑,“你三番两次大败而归,你说……本尊是不是留你不得?”
闻言,青碧整个人僵在当场。
手,无情的捏起她的下颚,赤邪满意的在她眼底搜寻到恐慌的晶莹,冷魅噙笑,“本尊知道,你有意于本尊。虽然你是妖体,但若本尊下手狠些,你也会与她一样下场。”音落,话锋陡转,“不过,只要你替本尊办好一件事,本尊便能让你如愿坐上妖妃之位。”
羽睫,赫然扬起,微颤。
指尖,玩弄般掠过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赤邪玩味的看她闪烁不定的表情,忽然仰头大笑,傲然直起身子,倨傲伫立。
青碧五指蜷握,“请主上吩咐。”
双手背立,谁也看不清赤邪此刻的表情,更无人知晓他心中的想法。他是妖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冥界妖王。如今冥帝被困,整个冥界已是他的天下。可是,他要的,断断不止冥界。
人间的繁华令人心神往之,他是妖王,本该享有世间最美好的东西。
好似天下!
“本尊要你去迷惑一个人,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任务。”言下之意,成则妖妃,败则烟消。这是他的最后通牒,她没有退路。
眸色一怔,青碧凛然,“属下定不辱使命。”
“放心,你会极其享受此次任务。”赤邪骤然转身,邪魅的盯住她如花容颜,眼底凄寒莫测。
青碧僵直身子,震愕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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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王府。
独泽的尸身入殓,放置在轩辕素和曾经居住过的后山茅屋。派专人看守,以免有恙。只待天明,便由皇甫函治亲自押送,前往九宫山。
比肩坐在房前台阶上,皇甫函治与轩辕素和相拥感伤。
锦葵去了,独泽也死了,一种漫无目的的迷茫笼罩在头顶上空。谁也不知道,下一刻躺下的会是谁。也许,是他们其中一个。
皇甫函治紧拥着轩辕素和,自袖中取出一柄宝石镶嵌的匕首,模样短小精致。看一眼娇妻,忍不住轻叹一声,“此去九宫山,前程漫长,此物留与素和防身。”
轩辕素和怔怔接过,“少正如此心忧?”
扳直她的身子,皇甫函治凝眉去看她璀璨明眸,“素和,我不许你受到任何伤害,即便……”
蓦地,赫然发现轩辕素和的眸子顷刻间黯淡。羽睫扬起的瞬间,月光落入美丽的眼眸中,惊恐的发出凄厉寒光,杀意毕现。
一剑在身,受伤()
皇甫函治紧拥着轩辕素和,自袖中取出一柄宝石镶嵌的匕首,模样短小精致。看一眼娇妻,忍不住轻叹一声,“此去九宫山,前程漫长,此物留与素和防身。”
轩辕素和怔怔接过,“少正如此心忧?”
扳直她的身子,皇甫函治凝眉去看她璀璨明眸,“素和,我不许你受到任何伤害,即便……”
蓦地,赫然发现轩辕素和的眸子顷刻间黯淡。羽睫扬起的瞬间,月光落入美丽的眼眸中,惊恐的发出凄厉寒光,杀意毕现。
一道白光掠过眼前,眸子本能的闭起。下一刻,他听见刀刺入身体的声音,感受到鲜血流出的温热。眉,陡然凝起,趁着轩辕素和神情呆滞之际,急速伸手欺向她的脖颈,登时将她击晕在地。
低眉,却见那柄匕首正深深刺入腹部,流淌的鲜血在午夜发出惊悚的声响,吧嗒吧嗒滴落在台阶。身子颓然向后仰,无力的仰卧台阶处,紧捂鲜血如注的伤处。他知道,若没有止血药物,轻率将匕首拔出,无疑死得更快。
侧过脸,去看双眸紧闭的轩辕素和,痛楚的皱紧眉头。
素和……为何会……
阿大端着刚刚吩咐人熬好的银耳汤,这是皇甫函治早前叮嘱的。距离天亮尚有时间,自然要吃些东西,以免轩辕素和饿着。
然……阿大险些被眼前的一幕惊着。
怎么……怎么回事?
忙不迭放下手中的一切,阿大着急忙慌的奔向皇甫函治,“王爷?”乍一见他浑身是血的模样,阿大的心扑通乱跳。
“不要声张。”皇甫函治的身子有些微颤,面色愈发惨白,“阿大,去拿金疮药、血散和绷带。你帮本王包扎,此事不许任何人知晓。”
阿大一怔,“王爷,您伤得不轻……还是宣太医……”
“废话那么多,让你去便快去。难道你想看本王血尽而亡吗?”皇甫函治无力的开骂,地上积了一滩血水。
一咬牙,阿大飞奔而去,不多时便火急火燎的抱回一个包裹。
包裹丢掷在地,噼里啪啦一大摞瓷瓶,金创药、止血散应有尽有。阿大握着剑柄的手颤抖到了极致,脸吓得纸白,“王、王爷……奴才……”
脱去上衣,赤/裸上身。“拔!”皇甫函治冷喝一声,痛苦闭起眼眸,
一声金属器掷地的铿锵声响,匕首落地,皇甫函治的伤处立刻血流不止。伸手制住几处大穴,阿大紧忙将金疮药与止血散一同敷上,旋即取来绷带紧紧包住皇甫函治的腰部,圈圈缠绕。
取出血竭丹,皇甫函治气息奄奄的服下,也算松了口气。轩辕素和的一刀未伤及要害,只需及时止血,便无性命之虞。
将带血的纱布与外衣丢到一处,皇甫函治神色稍缓,“尽快处理掉,不能教任何人看见,尤其是王妃。”
瞥一眼昏迷在旁的轩辕素和,阿大着实未反应过来,“王爷,这是为何?”脑袋嗡的一声,眼眸陡然睁得犹如铜铃一般,“莫不是娘娘她……”
皇甫函治扶住阿大,勉力站起,“切莫让她知晓。想来素和中了某种东西的控制,此事本王必得弄个明白。”扭头冲震愕的阿大蹙眉,“为本王去取干净的衣服来,吩咐下去计划有变,九宫山之行天亮前启程。”
阿大顿住,旋即反应过来,急忙抱着血衣奔去。必须将衣物焚烧干净,以免露了底细。他知道皇甫函治这么做的用意,如今萧逸之乱刚刚平复,人心不稳,各路势力尚在观望。萧逸的残党余孽还在虎视眈眈,若是被人知晓皇甫函治受伤之事,不定惹出多少事端。说不定,还会招来无妄之灾。
更深的用意还在轩辕素和,若她知晓自己差点杀了丈夫,不知会做出何种惊人的举动。这是皇甫函治断断不愿看到的,她在他的世界里,高于一切。
天亮之前出发,便不会有人知晓皇甫函治受伤之事,也能避开许多繁琐牵绊。
出其不意,是最好的方式。
穿上阿大取回的干净衣衫,腹部的疼痛稍稍减轻,但依旧疼得厉害。额头不免冷汗涔涔,手心微凉。看一眼醒转的轩辕素和,皇甫函治急忙拭去脸上冷汗,强装出一副温柔的面容,“你醒了?”
揉捏着酸痛的脖颈,轩辕素和柳眉微蹙,不敢置信的起身,“方才我睡着了?”脖子涨得厉害,似被人重击了一般。脑袋嗡嗡作响,身子有些左右摇晃,“好疼!”
皇甫函治勉强挺直身子,换上一贯宠溺的表情,“大抵有些落枕,毕竟不似床榻舒服。早知道,该陪你回房去睡。”说着,轻柔的揽她在怀,身子有些打颤。
轩辕素和不解的抬头看他,却见他展露僵硬的笑容,面色更是泛着青白,“少正你……不舒服吗?”
“许是着了凉,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