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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也臭。天生的臭!”
“我臭你还跟我一起睡觉?我看你才是最臭的呢!”
“爱姬朕聪明,正所谓臭味相投,本王不跟你一起睡,跟谁睡?”
“你!其实你也不臭的”
“哦?”
“真的?”
“你闻过我?”
“”
骆尘鸢郁闷的看着眼前让她不时有种热血沸腾的男人,气急败坏的转过身子,双臂环紧胸前的衣襟,几乎把脸贴着内壁上,忐忑不安的合了眼睛。可是一闭上眼睛,听着他散漫的呼吸,脑海里就忍不住YY起来。所幸宫明睡意还好,很快就入眠,听着他强有力的男性呼吸,骆尘鸢忍不住眨了眨墨眼,红透了脸。
也许是临晚上赴宴时的那一番折腾让她劳累,很快伴随着那熟悉的气息,骆尘鸢也进入梦乡。
看着同自己共枕眠的她沉睡之后,阖着俊眼的宫明淡笑着微起半身,展臂将她揽入怀中,线条尖削而优美的下巴,搁在她素发清绾的顶心,暖暖的笑意漾满整张俊容。
一觉安然的睡到天明,骆尘鸢睁开双眼看到陌生的幔帐后,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雷劈一般清醒过来,赶忙扭身向身后看去,很郁闷的发现她躺着的地方竟然是大床的中央,甚至可以说还占着宫明那一大边。
骆尘鸢大囧,这算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宫大神上早朝之后,自己无意爬到这边来睡的?八成是这样,但不管怎么说,昨晚上是看在把他弄伤的情况下才答应他睡在这里的,自打今晚上起,一定都得谨慎小心,不能再让他有什么可乘之机。
早饭用过后,几个有些地位的内院女姬听说了昨晚宫明不舒服,一大早就候在了宫明院子里,在门外见御膳房的师傅们端着吃剩的盘子出来,一个个好奇的杵愣在那里,“王爷身子舒服了?”
“不知道啊!王爷从前不是特别讨厌把饭送到他寝院的吗?”
“是啊!今儿这是怎么了?”
众女正议论纷纷中,某骆吃饱喝足,拿着锦帕抹着嘴巴从屋里悠闲着走出来,身后还有一个侍婢端着个未吃完的果盘,毕恭毕敬的跟在后面。
耷拉着眼皮瞄了瞄左右目瞪口呆的莺莺燕燕,砸么了下嘴,惦记起自己对外的洛姬身份,客气的向左右点点头,咧咧嘴,“姐妹们早啊!都用过早饭了吧?王爷去上早朝了,姐妹们有事儿等王爷上完早朝回来吧!”
众女傻眼,不少人看了看骆尘鸢又看了看跟在她身后的端着果盘,甚至都忘记了该说什么,又是失落又是丧气,难道王爷拒绝所有女姬送来的饭菜,却唯独不拒绝她的?
“哦,这是我刚吃的。没吃完,觉得丢了可惜,就要丫鬟带回院子里,等会再吃。姐妹们要吃就拿去好了。”骆尘鸢见众人皆盯向自己身后的果盘,慷慨解囊道。
此话一出,当场就有不少人倒抽凉气,黑脸翻了两翻白眼,险些气晕过去。
又大胆者,挺直着腰杆,深吸一口气,假笑着上前询问,“洛姬娘娘在王爷寝院用的早餐啊?”
“是啊。”
“您竟然在王爷寝院用餐?!”众人明白过劲儿的人有些得意,敢违逆王爷的嗜好在这里吃饭,哼哼,这个女人活的不耐烦了。众女互相对视一眼,得意一笑,可算抓住她的把柄了。
骆尘鸢也察觉到众女对她的一股怨戾之气,蹙着眉头扫了扫她们,心有不悦,只能强忍着一口气,郁闷无比道,“是!我是在这里吃的早饭,有什么问题吗?我哪里知道一觉醒来,他就叫人把饭摆好了!眼看着都要凉了,我不吃岂不就浪费了!”说罢头也不回,带着沫儿向院外走去。
沫儿虽善良,但也不愚笨,见众女对骆尘鸢连礼都不行,直接喝问,心中大有不忿,忙跟过去,特意高声恭谨喊道,“娘娘慢走!王爷亲自嘱咐您,要您把这果盘儿也都吃了,您还是趁新鲜吃了吧!”
“不吃了!扔掉!”
“是!洛姬娘娘小心脚下,别绊着了!”
一个眼中泪花闪闪的女姬,蹙着秀眉,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骆尘鸢等扬长而去的身影,颤着嗓音道,“我没看错吧?那不是王爷贴身宠婢沫儿吗?她她连对王爷都没这么恭谨过她什么时候再她身边侍候的?”
“早就被赏到洛姬那边侍候了,你才知道啊?”一女银牙紧咬的看着那扬长而去的背影。
“我当然才知道啊!上次因为柳姬让吴姬杜姬找她的事情,王爷把我关了好些天的禁足,昨天才放出来啊!”
“她竟然得到在王爷寝院吃饭的特许!”
“这算什么啊。你没听见吗?是‘一觉醒来’啊!她竟然在王爷寝院里夜宿啊!”
众女哀怨无比,又气又恼。其中一个跟柳姬走的比较近的李姬,原也是京中一大官的女儿,仗着家中父兄十分得宫明宠爱,酸怒的看着周遭女姬,冷冷低骂道,“夜宿有什么了不起?得意什么啊得意?有种去的去找蔡婉月比!算是什么东西!要知道蔡婉月才是宫王爷心中唯一喜欢的女子,试问内院的女姬们,哪一个不同那个女人有点相像?”
“李姬,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人都走了,赶紧都散了吧!我去柳姬那里了。你们也看见了,等也是白等,以后再说吧。走了,走了。”李姬不耐的挥手,带着众人离去。
“沫儿,李姬的话你听清楚了吗?”因为想知道这些女人一大早跑到这里来要搞什么鬼,骆尘鸢带着沫儿等人走出院子后,趁众人不注意又转身折了回来。
听到李姬的话,骆尘鸢深蹙着眉头,淡淡道。
沫儿看着骆尘鸢,咬了咬唇,目光有所闪躲,“洛姬哪有的事情,沫儿是侍婢,但也看得出王爷对您的认真。您不能因为李姬的气头话而对王爷起了疑啊。”
骆尘鸢看了沫儿一眼,勉强笑笑,“我知道,不会的。好了,沫儿,我们回去吧。”
沫儿无奈的点点头。跟着骆尘鸢回了小院。
然而一进到院中就见一个跟她一般打扮的陌生女婢,闷闷的冷看了她一眼,不悦的撅起嘴巴,竟连礼都不对骆尘鸢行,就走到她身边,嘴巴一瘪,竟然哭了起来。
沫儿正要呵斥,却听那女婢叫道,“姑娘,您来京中也不要翠儿今儿骆伯了,您也不着人来接我们!翠儿都快想死你了。”
乍一看到翠儿,骆尘鸢刚才的不悦早就一扫而光,,惊讶无比的看着翠儿,“你这丫头怎么跑京里来了?我怎么不想啊!很想啊!”尤其想念“姑娘”那个称呼,自从到京中,洛姬就成了她的代名词,而她也成了宫明的附属女人,尤其是现在,更让她觉得郁闷非常。
翠儿擦了泪道,“是王爷着人来接我们来京的。骆伯将山庄和村子的事情安排妥当后,就带着翠儿来京了。姑娘你这些日子可还好不?”
“还好,翠儿,那骆伯可也来了?”
“嗯。但是原本今儿骆伯和翠儿一起来看姑娘的,可等到了京城后,半路遇到王爷的一个管家,那人叫着骆伯一道儿去办事了,然后让我跟着护卫一起就到了王府来了。姑娘,翠儿早就知道您是个富贵的命儿,现在您可算是修成正果了,洛姬娘娘,嘻嘻,翠儿好欢喜啊!”
骆尘鸢擦汗,“行了你,赶紧收拾一下快些去歇歇吧!”
沫儿见骆尘鸢这么吩咐,忙和气着笑着走到翠儿身边,“翠儿妹妹,我是沫儿,我带你去选个利索的房子去!”
翠儿同沫儿点了点头,推开她递过来的手,客气道,“不了,多谢沫儿姑娘,不过我还有事情要同我家姑娘说呐!”
沫儿尴尬的笑笑缩回手,依旧恭谨的站回骆尘鸢身侧。
骆尘鸢知道翠儿跟着她许久,曾经差点还姐妹相称,洒脱的习性加平日里渐长的傲慢也让她骄矜不少,这次见到沫儿比她利索,又一直跟着她,心里可能有点不忿,淡淡一笑,嗔怪了翠儿一眼,也不忍现在料理她,只得对沫儿道,“她性子犟,沫儿丫头往后要好好替我带带翠儿,别让别院的人看了咱们笑话。”
沫儿恭谨的笑笑,“沫儿记住了。”抬眼和悦的向翠儿点点头,“翠儿妹妹好好侍候着娘娘,沫儿去给翠儿妹妹下去安排一下。”
“不用了!我晚上跟姑娘睡就好了,往日我们穷困的时候都是挤在一起睡的呢!”翠儿横了眼沫儿,淡淡道。
109 如此祸害
骆尘鸢一怔,有些讶异的看了翠儿一眼,还未开口,只见沫儿**冷了脸,开口冷道,“恐怕在王府就不行了,沫儿秉承王爷吩咐,往后每夜都要侍候洛姬娘娘和王爷就寝,没听说过娘娘和王爷就寝的时候,还得插个丫鬟进来。翠儿妹妹原也是别院山庄侍候着的丫头,何来这个规矩都不知道?”
“你才跟了姑娘几天就向取代我的位置?你知不知道我跟着姑娘走过多少地方?经历多少事情?”翠儿怒道。
“翠儿!”骆尘鸢有些懊恼的看着她,这丫头从前好像没这么大脾气吧?“这里和青州府不同,你还是少说几句吧!”
翠儿嘴巴一扁,冷哼着将头扭到一边去。沫儿也有点气恼,只是碍于骆尘鸢的面子不好发作,只好忍着气同骆尘鸢告了辞,下去依旧给翠儿准备房间去了。
看着她走远,翠儿气呼呼的走到骆尘鸢身边。闷闷道,“姑娘,你今日的身份同往日大不一样了!怎么还对一个低三下四的小丫鬟这么客气?骆伯之前还说,您不能给王爷任何一个可乘之机,现在倒好,您不仅把自个都赔进去了,连对一个小丫鬟都这么低声敛气的,这口气你咽得下去,我可咽不下。”
“你既然知道我今日的身份同往日不同,那还这般无礼。你是刚到这里来的,对这里的一切都不清楚,做事儿还是要小心谨慎点。沫儿人也挺和善,你别一口一个低三下四,听着多难听。再说,现在是王府,不是落雁山,万事都要小心为好,不许你胡闹!”
“我哪有胡闹?!好了好了,姑娘,翠儿以后不惹您生气就是了。对了,翠儿给您带来了好多东西呢!”翠儿转了话题,兴奋的将一个旧的青布包裹取来,打开,一边拨弄一边解释给骆尘鸢看,“喏,这是从观音庙里求来的送子吉祥符,姑娘带上他能够早日同王爷生下小王子,然后扶成正王妃。这个是我给小王子准备的吉祥桃木剑,专门避小人、避鬼邪的宝物;这个还有哦,这个是给小王子”
“翠儿”骆尘鸢满脑子黑线,“你都胡说什么呢?哪里来的小王子。我看了,这包裹里都不是你给我的东西,趁早都收了吧!”
“为什么?这些都是很有用的哎。”翠儿眨巴着大眼睛颇有受伤道。
骆尘鸢叹息,又囧又羞,“这些东西要用还得呃,会很漫长,你先收回去吧,等以后需要哦了,再拿出来用好了!”
翠儿不依,坚持道,“哪能等太久嘛!肯定不会等太久的!”
骆尘鸢过去要抢着把包袱收起来,“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收起来吧,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翠儿笑着闪躲,“就是不收,明儿我就放到网页寝房中去,看着这些东西,小王子很快就能出世的!”
骆尘鸢郁闷无比,还要再抢,却看见一封泛黄的旧纸封从包袱的滑落,下意识的俯身捡起,翠儿也好奇的过来瞧。
“这是什么啊?”
翠儿接过来,歪着脑袋想了想,“我也忘记了,这个好像是来之前放进去的吧?好像是好像是张大郎他们让柳念先生代写的信吧?”
骆尘鸢瞪了翠儿一眼,“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说?!”
翠儿笑着挠挠头,“我一听说姑娘成为娘娘了,高兴的忘了嘛!再说他们除了能问你张书生的事情,哪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
骆尘鸢懒得理会她,径直拆开信坐到床上去读。翠儿跟她闹了一会儿,也有点乏了,将包袱收拾好,自顾下去休息。
跟翠儿想的差不多,张大郎等村里人除了问候和报收成之外,其余的皆是问张阿四的下落。
硕大张阿四的下落,骆尘鸢不免有点愧疚,自打到了京城,她为了怕麻烦,很少出门,甚至连这件事都快要忘干净。但好在这封信提醒了她,无论如何这几天得抽出功夫,或者问宫明或者等蔡太师回来了,问问他张阿四的事情。实在不行,出去走走四处打听一下也好。
一想打听,骆尘鸢就想起了一个人,这妮子自打那次摆平柳姬过来讯实的事情后,就领着个小丫鬟消失得不见踪影,更甚者,昼伏夜出。也不知道逍遥什么去了。
宋如此的院子离她这边很近,不如先问问她,等回头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