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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谋不轨-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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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发现说话的竟然是那尊石雕,景澈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兀自走上石台好奇张探,绕着石雕上上端详了一圈,才感叹道:“原来石头都能修成精么?”

    “孤不是石头。”

    “那你是什么?”

    “孤只是被封在石头里罢了。”

    困在石头里了?景澈咧开一个笑,这才敢大胆去地去触碰它。石雕上翅膀的羽毛鳞次栉比,若非没有柔软的质感,几乎都要错觉它随时都会一飞冲天。

    呃?

    景澈触电般地缩回手,讷讷地看着突然转过过头的石雕。

    “小女娃,你以为我不会动?”

    很诚实有微有怯意地地点了点头——这三头石鸟的头,委实是丑的厉害。

    “呵呵……”低沉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有趣的女娃,告诉孤,你进来此地究竟何事?”

    “鸟大哥,噢,不,鸟爷爷,其实我只想让你手下的人把我抓起来,然后再去告诉我师父,让他来救我。”

    “喔?送入虎口的活人,你凭什么以为孤不会生吞活剥了你?”

    景澈闻言,小手搭上三头石鸟的背,神情凛然,非常意气地拍了拍它的肩:“我知道,你们妖亦有道,我们们公平交易,各取所需。”

    “妖亦有道?”咀嚼着这个词,三头石鸟讥讽着反问道:“小女娃,这就是你闯妖洞的自信?”

    “对啊,我家后院以前就有好多花妖,她们说了,妖亦有道。”

    话音刚落,四周就响起许多嘲笑声,一些影子从黑暗中现出形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当真是吓了一跳。

    有挖走眼睛斩去双腿皮肤惨白的陪葬奴隶,有浮在空中摆出各种形状的玛瑙项链,有鼓囊囊飘不起来、只能在地上跳跃的皮革,还有维持着人形每走一步就地动山摇的黄金铠甲……

    难道皇陵里的陪葬品,通通都修成了妖精吗?

    “花妖?那可是最低级的妖,怎么能跟我们们相提并论。”黄金铠甲不屑地开口了。

    “反正都是妖,有什么不一样?”景澈理所当然地反驳。

    三头石鸟笨重而自如地张开一侧翅膀,示意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然后再问景澈道:“女娃,既然说各取所需,那你有什么能给我们们的?”

    “我的血啊,”景澈撩起袖子,露出白皙而瘦小的手臂,“花妖们说,我的一滴血,可以增她们百年修行。”

    四下顿时寂静无声,众妖物们面面相觑。世上增加修行的丹药不在少数,然后说起最普通却也最奇特的便是血了。

    相传,神之血,可增万年修行,仙之血,可增千年修行,人主之血,可增百年修行。可是面前这个少女,不过是一介普通凡人,没有仙瑞护体,亦没有龙气缠身,她的血,能增百年修行?

    三头石鸟浑浊的眼珠子泛着一股不相信的神情上下打量着景澈,最后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景澈只觉得一阵刺痛,手臂上赫然已经割出了一道伤口,血腥味淡淡地弥漫了出来。

    凭空取来一块玉石,沾了一滴景澈的血,再置于在爪子中端看,只见那滴血顺着玉石的纹路有秩序地蜿蜒开来。

    “果然是人主之血。”三头石鸟沉沉地诵道。

    景澈好奇地想探过头去看看它何以用一块石头就能判断她身上的是什么血,三头石鸟便立刻拢起了自己的爪子,将玉石收回爪心。

    而下头,窃窃私语声瞬间炸开。

    “不可能啊——”

    “臻弋帝族不是亡了吗?”

    “我可巴不得臻弋帝族断子绝孙。”

    “哼,你就是陪葬奴隶的命。我看这啊,管她血脉不血脉的,直接吸了元气,喝了精血,扔到外面,还是同那堆白骨一样。”

    景澈听得不甚清楚,只揪到一两个字眼,直在心里鄙夷这些妖物的目光短浅。她直截了当地问三头石鸟道:“那么如何,成交么?”

    “孤直接杀了你,取了你的血,那岂不是更好?”

    狡黠地一笑:“你杀了我,我师父就会过来杀了你们,太不划算了。我不过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小忙,你们便可以增百年修行,又何必沾上一桩血仇呢?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你说是不?”

    她振振有词说话的时候,弯弯的桃花眼里闪烁着夜明珠的微光。朦胧而妩媚。

    “呵,孤喜欢猖狂的人,”三头石鸟半是讥讽,“那你师父又是何人?”

    “迦凰山南穹派剑圣门下第四十七代剑圣,百里风间。”伴着一股扑面而来的浓郁酒气,那个不正经而慵懒的声音随后而至。

    随手一甩,原先带着景澈进入此地的蜡烛君,便被他被无情地摔到墙上。众妖物们闻到一股沥血剑气,都纷纷识相地隐去身形。

    百里风间大步迈上前,一把拎起景澈提到自己身边安全的位置,剑眉微锁:“闹够了没有?”

    景澈掩不住惊喜,自然无视了他的愠怒:“师父,你怎么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脸上已然黑了大半,却也不好意思说出来。难道要告诉小徒弟,他本以为她是在偷偷跟着他,于是在前面放慢了速度地走着,不料片刻之后就发现小徒弟不见了。幸好他临走前,捏着她的手腕时顺便下了一个定位咒,否则他也不可能料到小徒弟竟然胆大妄为,跑到这种妖窟里来了。

    “当代剑圣?”三头石鸟颇含深意地盯着百里风间手上的剑,“孤认识一位故人……她也是剑圣门下,也是拿着这把剑……”

    只想早点把景澈带出这个妖里妖气的地方,回得便有些敷衍:“喔,历代剑圣拿的都是这把剑。”

    “不过这把剑的主人,也是将孤封入鸓鸟石雕之人啊……”闷沉的声音里透出危险气息。

    百里风间不动声色地将景澈护到身后。

    【注:鸓(lei)鸟出自:“又西二百里,曰翠山,其上多棕枬,其下多竹箭,其阳多黄金、玉,其多鸓,其状如鹊,赤黑而三头四足,可以御火”】

    

第十七章 妖王姑湛() 
鸓鸟石雕投射下的巨大阴影笼罩了大半个石洞。蓦的,偌大的空间死寂下来。

    剑鞘上的红宝石折射着夜明珠的寒光,细碎而凛冽。

    百里风间右手提剑,左手将景澈的小手包在掌心,警惕地凝视着面前这尊语气不善的鸓鸟石雕,电闪火花之间脑海中转过无数念头。

    依稀记得,史书中提到鸓鸟石雕,已经是千年前的事了:“女娲娘娘与曜合帝渊及私交极好。帝平定中州凯旋而归之日,女娲赠予鸓鸟石雕,以镇世间邪物。”

    只是曜合帝逝世以后,便再未从史书中看到过鸓鸟石雕的存在。世人无从考究,多以为此事为传说。今日却让景澈误打误撞,证实了石雕的存在。

    也不知是何等邪物,需要用鸓鸟石雕才能镇住。听他的口气,似乎是哪族的王,而且看样子,它虽被困了千年,灵体几乎虚弱无形,却渐渐呈现出与封印之力势均力敌的趋势。千年邪气也开始渐渐外泄。

    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倒也棘手。因为鸓鸟石雕是神物,此刻反倒像是一个保护壳,所以他无论如何都杀不死里面的邪物,最多只能耗着,可若阿澈被邪气浸了体,那当真是麻烦了。

    揣摩着情形,一边试探道:“未曾听说过哪位剑圣门前辈与鸓鸟石雕有过关系,不知您是……”

    “孤乃上古妖王姑湛,”纵然虎落平阳,却也依然不减狂妄,然后却顿了顿,石雕之中传出来的声音仿佛突然坠了一份恍惚而沉沉的哀思:“至于她啊,她叫苏月,被逐出剑圣门了。”

    百里风间顿时哑然。被逐出剑圣门,自然也就不会被记载到剑圣门门谱中,难怪他会不知道苏月这人。

    可是这其中之事却委实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封印上古妖王本是极其荣耀之事,为何会被逐出剑圣门?更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史书之中竟一笔都未提到过此事。

    姑湛见两人都不答,又道:“呵,所以你不必紧张,孤与你剑圣门无冤无仇。”

    “既然如此,那我便带我徒儿走了。”嘴上虽是如此说,但依然提着剑,并没有掉以轻心。

    “走可以,但孤有条件。”

    百里风间眯起眼:“我若不答应呢?”

    根本无需想,也知道姑湛口中的条件绝非容易就能应承下来之事。若协商不成,他不肯放人,就算硬闯出去,他也是不怕的。

    捏了捏景澈柔软的小手,示意她警惕起来。

    然而景澈却从他掌心里抽出自己的手,反握住他的手,磨蹭着他指尖的老茧捏了捏,一脸“师父不要怕,我都谈得妥妥的”神情,毫无惧意地就对姑湛道:“妖王爷爷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我要是做得到,赴汤蹈火都为你去做。”

    轻轻笑了一声,姑湛不知是嘲笑还是认可:“囚魂地里来的小女娃啊,你可真是同你身上流淌的人主之血一样,高贵到万物都无法侵染,却就是因为太一尘不染,才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有时候杂种和贱民……总是要活得更坚韧一些,呵。”姑湛意味深长。

    没由来的这么一句,听得景澈云里雾里,下意识侧脸求助师父,可却见他的脸色一变。

    囚魂地的煞气分明已经掩去了阿澈身上人主之血的瑞气,姑湛如何会知道她身上带着人主之血?这些事情,阿澈自己也知晓了吗?

    眉头一皱,极不愿将阿澈牵扯到这些错综复杂的事情里来,只想快些结束这些麻烦事:“妖王有什么条件,就不必绕弯子快说吧。”

    “孤不会为难你们,这女娃手上的**神玺孤也不会要,只需要留下你手中的剑,以及这女娃的一碗血。”

    眸底一惊,转念想到,姑湛果然是上古妖王,岁笙隐蔽**神玺的障眼法没能瞒过他。

    一边斜勾起嘴角,百里风间面上浮起几丝戾气:“妖王觉得,这可能吗?”

    就算应了姑湛的条件,他没有剑,也未必能走出此地,何况要他看阿澈流血,绝不可能。既然一战难以避免,那就索性不必多话。

    一道剑光先声夺人,第一招便是来势汹汹的三痕沙。

    凛冽银气分支**,攻近姑湛身侧又聚为一支,陡然壮大,带着吞并苍穹的气势直直攻去。

    姑湛张开双翼,凌空飞起,以翅膀为盾,掀起一阵狂风,挡开袭来的剑气。剑气轰然刺破空气打入石壁,石壁立刻裂开一条巨大的缝隙,却迅速以肉眼可见的惊人速度愈合。

    一副笨拙的体形,姑湛却在电闪雷鸣之间便掠至师徒二人头顶。

    横剑一挡,龙渊白剑与鸓鸟石雕猛然碰撞,两者势均力敌,顿时火光四溅。

    虽然剑抵着石爪,但是石爪也已经扣入百里风间的左侧肩膀,以血肉之躯抵抗神物本处于极为不利。

    而不料,才对峙半晌,姑湛就骤然收回翅膀,飞退至地面。

    若有深思地笑道,“那你们便走吧。”

    百里风间收回剑,拱手让了一礼:“得罪了。”

    “不过,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们会回来寻孤的。”

    “代价?”百里风间不屑地反问。他一生桀骜,最不信的便是代价与报应。

    何况就以方才那石壁迅速愈合的情景来看,这盗室已经嵌到了皇陵结界里头,结界镇的就是这些邪物,姑湛能不能走出去还是一个问题,更不遑说让外头的人付出代价。

    “走。”拽了拽景澈的手,从容眉目间透出一股佛挡杀佛、无人能挡的霸气。

    姑湛却丝毫都不恼怒,一副了然于心的口气:“等等。”

    景澈好奇地停下脚步转过头去。

    “小女娃,这个玉石跟你有缘,送与你。”

    话音落下,玉石便凌空漂浮了过来。景澈瞅了瞅,是方才姑湛拿来沾了她一滴血的玉璧,此刻竟然光洁如初,毫无半点血迹。

    刚才还藏得跟个宝似的不给看到,现在又主动送给她。景澈又颇为犹豫地看看百里风间。

    玉石扁圆样子,倒没有半分邪气,上头雕花繁缛复杂,中心嵌着“臻弋”二字,单看色泽便知道是传了上千年的皇室古董,透出一股岁月的温润,唯一有些奇怪的是,有几丝莫名的血腥味附于表面。

    百里风间一时竟也是有些拿不定注意。

    姑湛回到石台上,道:“没有这块镜之界石,你们也进不了皇陵底层。”

    “我们们为什么要去皇陵底层?”景澈委实是好奇极了,今日进到这洞里头,听到太多关于她奇怪的言语了。她甚至都不知道,原来她身上有那么多的秘密,她当真想把自己颇开来看看清楚。

    “你且问你师父,便知道了。”故意拖长了声音,漫不经心地回道,却挠得少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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