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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谋不轨-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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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月放弃了挣扎束手就擒。

    虽然她不想掺和到这些别人的事中去,但是她清楚地知道,就算她从这里离开,她又能去nǎ里?这座山里有着世上两个最强大的男人,无论哪一个,动一动手指都能把她捏的死死的。

    何况暂时被抓,渊及醒来后也一定会还她自由。他们萍水相逢,她也算救过他一命,自此没有瓜葛,她走她的独木桥,就当在这雪山里是做了一场梦。

    苏月被五花大绑着押入山谷。

    而眼前豁然开朗,几百只营帐连绵,巨大的铁盆熊熊燃烧着炭火,营地之间士兵巡逻走动,各式兵器竖然列兵。

    一轮明月不知何时升起,清冷悬于山谷中央。

    见到这情景,苏月才恍然大悟渊及口口声声的“会和”是什么,是与这山中大军会和。

    原来这里驻扎着军队,单看营帐的数量估摸着就有千把人。苏月草草扫了一眼,心中疑惑山谷素来都是易攻难守,驻扎在这种地形是大忌。

    不容苏月再多打量一番,就被粗暴地推入了一个帐子里。里面空无一人,外面大锁一落。苏月无奈而自嘲地扯开一个笑,手轻轻一挣,束缚的麻绳便脱开来。

    帐内没有点蜡也没有生火,苏月靠着单薄的木板揉揉手腕,浑身都酸痛得厉害。这里倒也不冷,反而有种异样的暖和,一股暖气好像从地底冒出来烤着地面似的。

    身下地都还没坐热,外头的锁又是一阵窸窣,苏月猜测是渊及醒了,果不其然,这会走进来的士兵恭恭敬敬。

    蜡烛被点亮,一列士兵鱼贯而入,手里拿着各色不一的东西,有药物,有食物,有女人的衣物,甚至还有一床厚实的棉被。

    为首的男子对着苏月拱手坐礼:“承蒙苏姑娘相救,皇上已经醒了。”

    苏月见着这架势,心中隐约不安起来,口气微有不耐烦:“怎么,他不见我?”

    来传话的人不置可否,手一挥示意士兵们将这个帐子布置好。

    炭炉燃起,整个帐子暖如春熙,食盒打开,冬日山里稀少的野味香气四溢。才转眼工夫,一个囚房就成了贵宾入榻之所。

    然而苏月并不承情,冷冷地扫了一眼桌上琳琅满目的东西,眯起眼道:“他想软禁我?”

    

第一百零四章 蛰伏火山() 
暗红焰心tian舐着银针,徐徐灼成黑色。军医小心翼翼捏着针柄扎入肌肤内,一边问道:“皇上,这次为何伤得这么重?”

    大概正戳中淤青处,渊及抿唇闷哼一声,剧痛的劲头过了才缓缓道:“呵,朕弄巧成拙了。”

    军医听得云里雾里,不敢多问,又旋下一针。

    寂静里突然炸开“噌”的一声兵刃交接,紧接着外头打斗声嘈嘈切切,也不知发生了什么骚乱。

    倏忽外头闯入一人,带起一阵急慌慌的风,铁甲声索索响,那人二话不说便跪在地上,伏地请罪:“微臣护驾不力,望皇上恕罪。”

    军医的手势顿了顿,询问道:“皇上……”

    “只管你施针。”渊及的语气带着点疲惫的虚。

    外头乱成一锅粥,而帐子里静的连烛芯劈啪声都听得清楚。

    军医稳稳地收回最后一根银针,退后几步拱手道:“皇上,针施好了。”

    “朕伤势如何?”

    “皇上受的虽然都是外伤,但仍需静养三五天,微臣定当尽心竭力替皇上疗伤。”

    渊及坐起身,一件件拢回衣袍,一双狭长星眸冷静漆黑,端着不怒自威的气势:“九转玲珑丹带了?”

    军医脸色变了:“皇上,带是带了,只是九转玲珑丹虽能快速愈合伤口,但毕竟太伤身,还请皇上慎重……”

    渊及摆摆手:“拿给朕。”

    军医犹豫地从药箱深层拿出一个黑色锦盒呈上去,渊及取出盒里的药丸仰头咽下,示意军医离开。帐子内只剩下渊及和那地上跪着的人。外头兵刃铿锵声越来越近。

    热茶泠泠浇在杯壁上,转眼一杯已满,渊及啜了一口茶,星眸隐在袅袅热气后看起来捉摸不透:“右将军,事情进展得如何了?”

    他只字不问外头发生了什么,而右将军恭敬伏在地上,回道:“臣带领两千人先皇上五日进入此地,发现这个山谷格外温暖故驻扎于此,两日前开始派兵寻找鬼寨入口,但鬼寨入口隐蔽,皆没有任何发现。”

    渊及揉揉额角,道:“多派人手去寻,定要先姑湛一步进入鬼寨。”

    “皇上,依臣所见,妖王要进入鬼寨恐怕没那么容易,况且我们们有镜之界石,已经是占了先机。”

    “姑湛实力之强,不容小觑。”

    “皇上同妖王对峙过?”

    “遇上过,所以才伤成这样,不过朕在山阴埋了磁石,引他往那边走,不过恐怕也非长久之计,他一旦发现山阴其实是一个障眼法,就会立刻回头。”渊及说的心不在焉,修长的指节一下一下叩着木案,似乎在想着旁的什么。

    右将军不敢打扰,只得继续跪在地上。

    半晌,渊及才问道:“外头谁在闹?”

    “苏月姑娘。”

    “这么多人都拿不下她?”剑眉微拢,口气质疑。

    右将军忙不迭解释道:“苏月姑娘起初温顺,未想到她身手如此不凡——不过想来能被妖王看中的女子,也非常人。”

    “不过是个普通女子罢了,”渊及的口气倒没有流露出不屑之意,仿佛有一丝温柔惨在里头,像是飘渺细烟,伸手捉不到,“等这件事完了,就把她送出去吧,只是现在还不行,还要留着她——”

    帘子陡然一掀,“噌”一声,一截断剑还沾着雪花片,狠狠钉入床梁,玄铁片闪着冷冽而愤怒碎光。

    寒风料峭裹进来,拂在脖子根叫人汗毛耸立。右将军立刻腾起身护在渊及身前,警惕地盯着再次垂落的厚帘。

    “哎唷——”几个士兵狼狈地被扔进来,狠狠摔在地上。

    后面跟进来一个青衣女子,右手提柄剑,左手按着肩胛上正流血的伤口,殷虹流赤从指缝里渗出来。风扬起她狼狈纠结的长发,干涩地扬起落下。

    “苏月。”渊及镇定地对上她的眸。

    “呵,熙宁帝渊及,”苏月姣好的脸庞上扬起冷笑,而声音听起来愤怒极了,“没想到我救的是这么一个大人物!怎么,我都愚蠢地送佛送到西了,还有利用价值么?”

    “苏月,朕没有要害你的意思。”

    “那你软禁我是什么意思?”

    渊及正要开口,苏月不等人说一个字,便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就一句话,你究竟放不放我出去?”

    他没有当即接话,反倒是右将军先高呼一声:“拿下她!”

    帐外的士兵得令,一拥而上冲入帐内。剑刃冰凉,映出人脸隐隐约约。苏月环顾四周,面上浮起一丝了然而失望的冷笑。

    她手中那把平平无奇的剑骤然通体一亮,银光霎时耀人眼。

    一道剑气凌厉劈出,分支**,再聚拢成更盛银光聚于头顶。帐篷顿时被掀飞,通明烛火在剑风中簌簌熄灭,唯有半空银色光芒将整个山谷照得亮如白昼。

    “轰”得一声,剑气没入山体之中,冰川发出恐怖的碎裂声。

    “这是……九痕沙?”

    “剑圣门?”

    众人从耀眼银光和山崩地裂的震颤中回过神来,只见前方一个大洞,深得仿佛直通地底,而那个青衣女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众人围到洞边,只见深处暗红的熔浆缓缓而稠密地流淌过地底。

    “皇上!”有人喊了一声,众人各自惊慌抬眼,却见渊及已经纵身跃入了深洞。

    九转玲珑丹让渊及很快就恢复了体力,衣袍带起风声霍霍,他稳稳地落地。四周漆黑一片,借着地底岩浆的红色微光,可以看到附近并没有人。

    “苏月?”他扬声唤道,回声重重叠叠,而就是无人应答。

    渊及顺着地底岩浆一路寻去。脚下警惕,步步推进,他贴着岩壁渊及转过一个弯,视线豁然开朗,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只见前方不远处一座地基巨大的火山,正在往外面蒸腾着热气与岩浆。火山蠢蠢欲动地蛰伏在地底,给人一种随时都可能会爆发开来的危险错觉。

    而渊及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火山之巅,那上头站着一个青衣女子,手中一柄断剑,衣衫狂舞。

    

第一百零六章 破碎镜像() 
“苏月!”

    巨大铜镜里,渊及的声音混着内力在漆黑岩壁间沉沉回荡,而立在火山之巅的青衣女子置若罔闻,长发半遮素脸,远远只瞧见她专注俯首,盯着火山口。

    被热气蒸着的空气出现隐约断层,好似水面圈起涟漪,透着极不真实的恍惚感。

    骤然,一粒石子直直划破空气击上镜面,“嘭”一声嵌入铜镜中。紧接着,咔嚓咔嚓的碎裂声将人的神思从虚幻之中扯回来,镜中正揪人好奇的画面顿时消失不见。

    古铜色镜面上只剩下一道道狰狞的裂缝,还在不断地膨胀蜿蜒。

    “你做什么?”

    铜镜里的画面有种奇特的魔力能牵着人的注意力走,正想知道苏月为何要站在火山巅,她究竟在里面看到了什么,而这画面就被红衣突兀的出手生生打碎,百里风间难免微恼。

    “你算算我们们盯着这铜镜看了多久都毫无知觉,没发现这铜镜**么?”景澈瞟他一眼,伸手想拉过怔怔仰头的温婉。

    温婉生了根似的杵在那里,拉也拉不动,目光呆滞地盯着碎裂的铜镜,仿佛她的七魂六魄也跟着铜镜一并碎裂了。

    “这是……?”百里风间难得没有对她的嘲讽做出反驳,目光顺着温婉的视线一路盘旋而上。

    景澈也发现了这凭空出现的白烟,从铜镜的罅隙中袅袅旋下,一簇簇汇聚到温婉的百会穴。

    白烟剔透无暇,泛着一股湿润之气。空气中寒意渐重,四周岩壁冻出六角霜花。

    一朵花瓣从温婉发上那支梨花簪上枯萎掉落,她的神情从最初的麻木中挣扎出来。

    百里风间若有深思地看了这一幕,附在景澈耳边道:“你说的没错,这铜镜吸魂。”

    脑中正疑惑不解,而百里风间简短的话让她突然抓到了什么,脑中一缕思绪飞快闪过,景澈恍悟:“因为她的魂魄被铜镜吸走,所以才失去了心智无法讲话?”

    “对,如今铜镜被你打破,倒是释放了她的魂出来,你看,神魂归位,她大概也就正常了。”

    这时白烟已经渐渐稀少,而温婉的身体陡然一震,眸色清明起来。她像是没有看到身后还站着两个人,直直往前走了一步,跪倒在地。

    太久都没有开口导致她原本清丽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而狰狞,她对着空荡荡的石壁做出一个顶礼膜拜的姿势,啜泣着忏悔道:“神啊,你死了一千年,世人却连你的陵墓都不肯放过——”

    还没听明白这话里究竟是什么含义,铜镜的裂缝已经蜿蜒到了极限,只听“轰——”一声,碎片如同泼天冰雹从头顶倾斜而下。

    衣袍在空气中掀起霍霍风声,景澈尚回神,那袭玄衣已经铺天盖地将她护在身下。

    铜镜噼里啪啦匝地,再碎成更小的细片四处迸溅。

    许是铜片尖锐处正戳到身上,百里风间闷哼一声,景澈这才想起此刻他没有灵力堪如普通人,急切地动弹了下想站起身,而他的声音在耳边毋庸置疑地响起:“别动。”

    景澈愣了愣:“我有灵力护体。”

    口气端着一贯的从容,隔着衣衫他的心跳压在身后仍是不紧不慢,气息匀匀吐在耳畔:“我知道。”

    景澈还想再说什么,终是都哽在喉间弱了下去。

    天地在耳边没完没了地撕裂,而嘈嘈切切之中她失去了判断,恍惚觉得自己还是他的徒弟,被他用血肉之躯护着。温柔铺天盖地,近在咫尺又仿佛极不真实,声音逐渐减弱,四下寂静地一切都失去了存在感,真假难辨跟着做梦似的。

    光不知道是从nǎ里泻下来,打在碎一地的铜渣上星星点点。

    一动不动地这么趴着过了半晌,直到所有动静都不再起伏,才听到衣袍窸窸窣窣,百里风间徐徐站起身,扫视一眼四周,平静叙述道:“温婉不见了。”

    景澈跟着爬起来,面具下的神情有些木然。她压根没有听到百里风间说什么,抬眸只见到他背后好些铜渣子嵌入肉里,引开衣袍上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你流血了啊。”声音软软划开像是一团黏稠的蜜,含着出奇温柔。

    百里风间微怔,疑心自己是听错了——本就像极了阿澈的声音,这会不带一点儿红衣特有的讽刺和不屑。他迫切地回过头,错觉以为能看到记忆里那个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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