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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逆宠-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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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

    全身的悸动汇于一处,柳陵却仍然没有停止,生冷的回应,湿热的喘气,如此不和谐的刺激拨弄着他的底线。

    不行、要喷了、不行……!

    在柳陵的挑弄下,他不争气地喷发了,望着地上一大滩白色的液体,瞬间他就黑了脸,第一次啊,他的第一次啊!胸中那口老血几乎要跟着吐出来了。亏他还想着留着压倒燕王的时候用呢。

    柳陵咬着他的肩头,两手抚着他的胸部,“不用等,不用想。燕滕华一定得死。他既然能占有我的於阵,为什么我不可以?”

    柳於阵无法反驳,他体内仿佛与这刺激有种深刻的共鸣,燃烧的血液几乎冲昏他的头脑。

    “啊……啊恩。柳陵,”他开口说道,“你报复我可以,不过这改变不了你害死柳丞相的事实。对了,他跟我都一致认为你更适合当接受的一方呢。”

    “柳於阵,我说过的,我早就看出了你不是他,可为什么我还是想要得到你?从丞相被带走的那时起我就知道是我的错,我现在所做的,真的是要报复燕王而已吗?真的吗?”柳陵边喘边说着,他的声音柔和得好似躺在了棉絮上,这等舒服。

    柳陵对丞相觊觎已久,却没有实际上过,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攻破柳於阵,心中不胜烦恼,就连被他摆弄了半天的柳於阵也不禁为他着急起来。

    “柳陵,能不能快杀了我?”

    “休想!”

    “你会后悔的。”

    “於阵,你就不能说喜欢我吗?哪怕一次也好?”

    “……在找到芷君之前,我甚至不想原谅你。如果我是柳丞相,我应该会这么说。额、啊!你咬我干嘛?!”

    “你是他,却又不是他。”

    “说什么毛线呢你。”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话招惹了柳陵,柳陵给他送上个“霸王强上弓”,硬生生冲破了柳於阵的防线。

    背后的冲击太过ji烈,他甚至感觉身子一定会被破坏了。

    一次次的撞击,被压着身子的柳於阵拽紧了双手缠绕的绳索,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地狱般煎熬的现实。“柳陵。我要是有机会出去,你的小菊花就等着被爆吧。”

    “雨楼绝不会让你出去的。”柳陵抛下这么句话,继续埋头他卖力的工作。

    身子被汗水湿透,缠绵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了一起,好似有了某种奇妙的艺术美感。地牢弥漫着一股**的气氛,低沉的喘气叫人面红耳赤,伴随着身体撞击的响声和低声的呻吟让人无法释怀。

    柳於阵借着机会问道,“你就那么想得到天下?你就那么有自信?”

    柳陵不作回答,他觉得柳於阵很奇怪,为什么他这般挑逗柳於阵也只是呻吟而已,血液沿着腿股顺流而下,他却好似不知道疼一样。这不是他认识的柳於阵,可这般烈性子口出狂言的这个人,他并不讨厌。

    “於阵,如果你愿意跟我,我可以让雨楼不要伤害你。”

    “得了吧,如果你放开我,我现在就会杀了李雨楼毫不手软。柳陵,别逼我骗你。我累了。”柳於阵把双眼闭上,可是闭上之后,满脑海出现的人都是燕滕华,他会来救他吗?

    柳陵兴致迥然,把他好一番折腾却见他不为所动,终于悻悻而去。

    所幸的是他把李雨楼同时带走了,这才免了他的皮肉之灾。

    柳於阵高高弯起了嘴角,往地上啐了一口后,缓缓从嘴里探出一块薄如剃刀的刀片,如果从这个角度射在绳索上,能割裂绳索的机会太小。他想了想,突然狠狠扭头把刀片甩了出去。

    手上一片模糊,生生接住的刀片握在手里,嵌入皮肉好几分,看着都触目惊心。

    他顾不上这血肉,反手用刀片开始割裂绳制锁链。

    边割绳子便审视这个地牢可有通风采光的缝隙,以便他把消息传递出去。

    虽然身处地牢,火光却没有熄灭,他感觉有一点窒息,但这种窒息始终维持在使他感觉不适的状态,没有使他昏厥。

    一定有细缝,不知会通往nǎ里而已。

    “佩环,你还在不在?”那个神奇的女子没有出现,也没有人给他回应。“呵。这要怎么逃才好。”

    他加快了割裂绳索的速度,在昏暗的火光下使劲去看那细微的痕迹,就算是一只蚂蚁也不能放过。

    又不知过了多久,眼看着绳索就要割断了,突然地道再次响起了脚步声,柳於阵连忙抓住那个被割了一半的绳索,以免暴露。随着大门打开,迎面扑来的清风有股清亮的气息,外面是夜间了,他甚至感觉到了月亮的阴气。

    应该说,大门是被踹开的,来的人脾气真不小。

    柳於阵敛起笑容,凶巴巴地盯着门口的人看。

    “柳警官,你,应该不会看上柳陵的吧?”那人站在门口,同样仔细地审视着他,就好像猜到他会用尽各种手段逃走。

    “李雨楼啊,难得咱们俩在一起,能谈点正事吗?比如你为什么那么执着犯案?比如你在现代玩得不过瘾还要在古代玩?比如你玩了女人玩腻了,现在又对男人有了性趣?”柳於阵无意套话,他是真的感到好奇,是什么能让这家伙跑来这里耍宝,“想做皇帝?”

    “不。”

    “也对。你丫想在这里做上帝都不是问题了,何况皇帝?”柳於阵越说越气,“那你究竟为什么要害死那么多人命?为什么?!”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不过可以告诉你一件天大的好事。”李雨楼恢复了他的坏笑。

    能有什么好事,柳於阵服了他了,要折磨他能不能直说呢,非要拐着弯来。

    李雨楼不希望见到柳於阵万事无忧,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态度,就好像别人用尽手段也别指望伤他一分一毫似的。这种傲慢的态度让他非常不爽!

    “燕王就快要封后了。皇后就是……害惨你同伴的洛月茗歌。” 

097 不如心痛() 
“什么?!”柳於阵差点蹦起来,幸好他还记得自己的绳子割了一半,要是这个时候松手那就前功尽弃了,为了让两只手看起来和谐一点,他可以将另一只手摩擦绳索直至血肉模糊,为了这件事就暴露的话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有种瞬间心凉的感觉?

    “你是说茗歌害了鬼泣、不是你?!”

    “柳警官,虽然你说想谈正事,但是就这么欺骗自己好吗?燕王可是把你带到柳国来当垃圾一样扔掉,是他注定你的悲惨命运,是他利用了你达到挑衅柳陵的目的。把你甩了之后立即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这种做法你也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吗?”

    “……”他果然不喜欢这种被人戳穿的感觉,他的确很担心鬼泣,很憎恨伤害了鬼泣的茗歌,但是,但是这完全及不上燕王不顾他生死纳茗歌为后,歌舞升平享受着喜悦,而他却在地牢受尽侮辱受尽折磨来得痛苦。

    燕滕华,说好的“定不负我”呢?

    我没有欺骗你,没有背叛你,你为何不来救我?

    你知不知道我只有你可以依赖,因为相信你说得话,所以为这个世界去死也无所谓。

    这就是你的回答了吗?!

    拽着的绳索越来越紧,握着刀片的手几乎默默与刀片融为一体。

    强颜欢笑,柳於阵的笑容变得如此可怕,“说够了吗?你可以滚出去吗?”

    “sir,如果你想复仇的话,我给你机会回来。”

    “不必了。我没有兴趣与你为伍。”

    燕王的封后典礼将会在月底进行,秦王为之庆贺,这个时间是恐怖袭击的好机会。

    柳於阵心里流过许多种想法,甚至想过,如果他真的想要纳那个女人为后,那也许发生袭击、燕国灭国这是天意惩罚才对,谁让他骗他。

    那种扭曲的想法很快就被取而代之,他的队长曾经说过:无条件相信你相信着的人,哪怕被背叛也无所谓。

    尽管这种想法仍是自欺欺人而已。

    他再一次取出了手中的刀片切割绳子,既然他还有幸活着,那他必须要逃出去联合队伍的人执行任务。

    然而,就在他即将割破绳索的时候,这一切希望被破坏殆尽了。

    那夜里,喝醉的柳陵来到他的地牢,再一次对他施加兽欲的同时,绳索断裂了!想要逃跑却被李雨楼抓个正着!

    他被送出了臭熏熏的地牢,转而被囚禁在太子殿里。

    柳於阵实在太会逃了,因而李雨楼命人在他的双膝施针让他再无法走动,又将他的双眼蒙上黑布,遮蔽他引以为傲的眼睛。

    李雨楼还会做更过分的事情,他恨不得将柳於阵一刀一刀凌迟处死。

    柳於阵咬紧牙关,想着这样的对待应该还算好的了,自我安慰着,心底却泛起了无可抵挡的绝望和悲伤来。

    他的身上扎满了各种各样的银针,挂着不忍直视的刑具。

    他不会告诉李雨楼自己早做了安排,让佩环夺取了他的痛觉就是为了应对这种酷刑。

    他能听到他们的对话,他必须再套出更多消息来,虽然,他真的很想逃出去,真的很想,活下去,再见那个人一面…… 

098 七年旧事() 
柳陵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他施加着欲望,他对他极好,每次他来的时候,李雨楼都会事先命人拿走那些刑具,免被他看到。

    柳於阵始终不明白李雨楼为什么要对他用刑,明明杀了他更加爽快的。他恨他吗?因为他夺走了他喜欢的柳陵?如果燕滕华是自己的药引,那柳陵一定是李雨楼的药引。

    “於阵,做我的丞相好吗?”柳陵第三次这样问他了,“我做一世君,你做一世臣,可好?”

    “不好。”柳於阵被蒙着眼睛,但他的眼里看见的身影从来只有一个,“我已经先答应别人了。”

    “如果他死了呢?”

    “他不会死。只要我还活着。”

    “可他要纳后了。我替你杀了那个女人好吗?”

    “不好。"“为何?”

    “他会伤心的。”

    擦耳亲昵,婆娑在耳边的话语还是那般温柔,可是他变了,他不再是他的柳於阵了,他还做着徒劳无功的奉献,可就算掏出心来,那个人也不会爱上他。

    他真的那么喜欢柳丞相啊。

    作孽!要是没有借尸还魂该多好,那就不用遇上那个欠操的混蛋,也不用继续这**的任务,受尽如此伤害。

    颈边再一次流过温热的液体,没有气味,后来他终于知道,那是柳陵的泪,是他害柳陵哭了,这么的伤心欲绝。

    他不会疼,感觉不到痛,尽管那并不代表他不会心痛,他还是忍下去了。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觉身体越来越困倦,在巨大的用刑冲击下他的肉体应该快受不了了,越是这样,他反而越不想见到燕滕华,怕被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李雨楼不再用高难度的绳索捆绑柳於阵,反而用高浓度的软骨散喂他,剥夺了他全身的运动力,除此之外他被蒙着眼睛还真不知道李雨楼还对他做了什么,只是觉得身体很沉重,很疲倦。

    一天柳陵回到房间,看到躺在自己床上的柳於阵半身侧在侧外面,不禁吃了一惊,“於阵,你又吐血了?!”

    柳於阵的手抬不起来,无法去感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血的味道非常浓郁。

    柳於阵呵呵一笑,“太子多心了,那是番茄酱。我没事。”

    “什么是番茄酱?”

    “就是一种可以吃的作料。”他还是那般嬉笑言谈,李雨楼知道他自行剥夺了痛觉却也拿他没有办法。

    可柳於阵越是坦荡潇洒,偏偏那柳陵就越是喜欢他,好几番柳陵想要拿开他眼前的黑带,却又不忍心让他看到自己的情况。

    “於阵,今天是封后的庆典。”

    “哦。”

    “你想去看吗?”

    “柳陵,”於阵被柳陵抱在怀里,他的身体相较于柳陵而已总是高大的,即使是那么的漂亮倾城的容颜,对于柳於阵的坚毅逍遥的气质也黯然失色,“你怕死吗?”

    “我怕。”

    “如果继续这么抱着我意味着你会死,你还是要抱着我对吗?”

    “对。”

    “你不是喜欢柳丞相吗?我不是柳丞相,你却还是喜欢我,这是变心了、还是单纯喜欢跟燕王作对?”

    “……我不知道。”

    “呵。”柳於阵笑了笑,使了好大力气才抬起了手臂,抚了抚跟前柳陵的面颊,“七年前,你救了他,然后呢?”

    “雨楼吗?我给你讲他的故事吧。”

    “如果你给我讲他的故事,可能会害死他,你还是会讲给我听吗?”

    “会。你躺好,我讲给你听。”

    柳於阵的手僵了僵,对于李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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