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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疼,他就会跑回來。
鬼泣握着手里的图纸,沉吟片刻,忽然说道,“你若是迷茫那就去证明。什么也不做的话,你什么也不会知道。”
123 情深似火()
如果什么也不去做,那就什么也不会知道……柳於阵在心底重复这句话好几遍。
鬼泣离开很久了,柳於阵的怀里空空荡荡,他从来只会抱着鬼泣,队长和副队不喜欢被他抱,神风的怀里又很冷,那么,鬼泣不在的时候抱他入怀的人是谁?
小希说“你忘了你爱我”,可是小希抱着他的时候,他却不觉得依赖。
等到他从自己双手中转回注意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走到了那间干道客栈的楼下!
明轩客栈。
这间客栈看上去风尘仆仆,没有什么客人,楼上只有一户人家亮着灯,楼下有个人正坐着喝酒,酒气飘香。
他稍一靠近,那个人便警惕地站了起来,原本放在桌上的宝剑立即出鞘指对,“谁?!”
柳於阵推开了那扇虚掩的客栈大门,木门“咿呀”一声打开,在地上划出了深深的痕迹。
但饮酒剑客持剑来到客栈门口时,门外半个人影都没有。
那唯一亮灯的房间里摆设简单,在深秋格外寂寥萧瑟,寒冷透骨。
微弱的烛火被突如其来的风吹得轻轻摇曳,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这昏暗的房间一如既往地沉寂着。
似乎在那一瞬间察觉到这股异样的气息,床上的人扯开被褥,却见眼前徒然一道蓝光显现,那身影如同迅疾的闪电般从天而降,才一落到他的身边,他便感觉到双手被狠狠擒住了,同时头部砰然被按在了床上。
“别动!你要敢动一下我就杀你。”蓝色身影的人低声说道,手里的鱼肠小刀锋利无比,寒光幽幽。
燕滕华穿着单薄的亵衣,他料到会有人来刺杀他,他在这个客栈等了这么久也该等到李虎的人经过了,然而,当他听到那一声意料之内的对白响起时,出现的人却是意料之外!
“於阵?!”
燕滕华本设好的陷阱要将来人擒获,没想到来的人竟会是他?!
“不要喊我的名字!我跟你不熟!”柳於阵用力地压制着燕滕华,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烦躁不安,他虽然对谁都不太客气,但唯独面前这个人,他只想用“混蛋”称呼他,他只想对他做一件事,那就是——爆他丫的菊!
燕滕华像是生怕他会突然离开,柳於阵叫他不要喊,他便不喊。“你为何来这里?”
这问题他要是知道,他就不来了!
柳於阵把燕滕华按在床上,学着燕滕华那天的样子将燕滕华的手高高举过头顶,不过他这清俊倾城的容颜做起这种事当真一点威胁力都没有。“为什么……”
“什么?”燕滕华的声音轻轻的,就像无数狗尾巴草在柳於阵的耳边轻搔。
“为什么、为什么我想见你?!你他妈想伤害我的小希,为什么我还是想见你?!”
面对面前朝自己低声咆哮的男人,燕滕华的心都酥了,还好,柳於阵原来也是这么的想要见到他,就像他想见到柳於阵一眼。
“因为你是我的”这句话,燕滕华并没有说出口,他觉得自己不配这么说。
“御灵希……他为何会许你出来?”
燕滕华的话就像是投入水中的石子,激起了柳於阵心底的波澜,还没等燕滕华把话问完,他已经俯下头去,一口凶巴巴地亲在了燕滕华的嘴唇上。“是我在问你话!我需要你的回答,现在就要!”
柳於阵双腿撑在燕滕华的身子旁边,胸口贴着燕滕华的亵衣,垂落的发丝一刻不停地骚动着燕滕华的身心,这要燕滕华无动于衷又怎么可能?
柳於阵瞪着他那双漂亮如钻的眼睛,突然气恼地朝着燕滕华的肩膀咬去。
“啧……”燕滕华俊朗高傲的脸露出了一丝抽搐,这柳於阵咬人可真不留情,纵使隔着衣服也让他感觉到不可思议的疼痛。
“这是还你的!”柳於阵松了口,为了狠狠要这家伙一口,他可特地把刀片取了出去。
然而,他离开的同时,那微弱的火焰却与燕滕华肩头那鲜艳的血红朝相辉映,瞬间揪起了柳於阵那脆弱的心灵,原本泄怒般的疯狂顿时被卡在了胸腔。
他有那么用力吗?
柳於阵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不得不说,在咬燕滕华的同时,从齿间传来的巨大满足感迅速流窜他的全身,他为这种刺激所倾倒,也为这股温暖而着迷。
燕滕华见他不动,自己可没有这么好的耐性,“咬了本王,你可要付出代价。”
突然身下的燕滕华将柳於阵擒入怀里,柳於阵既然喜欢在上边,那就让他在上边。这完全不影响燕滕华的动作,他一把扯开柳於阵的衣裳,这次他并没有选择直接将那身衣裳撕破。
他的气息如此沉重,以至于让柳於阵也被这**气氛所感染,跟随着他深深的喘息兴奋起来,柳於阵任他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脱去,双手环着燕滕华脖子,贴着他的胸膛,心急火燎地亲吻着燕滕华颇有男人味的身体。
两个身体火热地缠绕在一起,炙热的吸吮让人欲罢不能。
偏偏这个时候外面的肖子配过来拍门,扬声问道,“王上,可有何事?”
“没事!”抢着答话的正是柳於阵,“小配闪开!”
“你……”燕滕华捧起柳於阵俏媚的脸蛋,“你记得肖子配,却不记得我?”
“不记得就是不记得!别废话!混蛋!”柳於阵被惹毛了,他也不想捡肥皂的,但是总觉得燕滕华体内一定藏着他要的秘密,难道是国家机密藏在里头了?
柳於阵手忙脚乱地扒着燕滕华的衣裳,奈何那身衣裳被粗布带子困得紧紧的,一点也不好脱,他急起来,愈加地混乱,呼吸也越变急促。
燕滕华呵呵笑起来,“於美人,你还是这么乱八七糟的,教了你那么多次还是学不会。”
柳於阵气恼地看着他,对于燕滕华学着御灵希那样呼唤他,他只是心里好奇,却完全不觉得讨厌,“学不会什么?”
燕滕华把他拽回怀抱之中,亲吻着他的耳廓,柔声说道,“本王早告诉过你,你只要老老实实躺好就对了。”
柳於阵当然不愿意,他是要去攻破这个混蛋的城池,可不是大老远跑来被攻的。
燕滕华的声音越来越柔软,被搂在怀里的柳於阵感觉神魂颠倒,在他几度捉摸也没有找到窍门如何攻破这个男人之后,他终于被燕滕华的挑逗打败了。
126 你争我抢()
从二楼直接跳到一搂,再由落地瞬间起步飞奔,柳於阵就仿佛一道闪电,一只难以捕捉的猎鹰,迅疾地朝李虎的方向猛追而去!
被这道蓝色的身影带起的“飓风”所震惊,几乎在场所有人都愣愣地看向了那已然空无一人的地方。
好快!那道身影直接穿过了御灵希和剑客之间的打斗,绝尘而去。
那个人……是谁?
御灵希一眼捕捉到正站在楼上的燕滕华,再一想,那人必是柳於阵无误了。柳於阵竟然跟他最最讨厌的燕滕华在一起?难道他想起来了?
御灵希不禁锁紧眉头,盯着燕滕华的目光中有了杀意。要不是面前的剑客纠缠不休,他一定现在就冲上去找燕滕华说个明白!
“你可要本王帮你?”燕滕华打算去追柳於阵的,但见御灵希这般怨恨,而柳於阵去追的人并没有什么威胁力,便不由得止了步。
御灵希仍旧恶意不改地看向他,“他为何与你在一起?”
不待两人继续对话,那剑客挥剑而来,势不可挡!
左躲右闪的御灵希肉搏无从招架,倒也没有显得得束手无策,他要尽快解决这个剑客,再与燕滕华一决高下!
“燕王,你不觉得,如果於阵真的记起你来,他一定会恨你吗?”御灵希边躲闪招架,边这般说道。
燕滕华先是一愣,撑在横栏上观战的他听到这句话后,一股跌入漩涡的难受感立即欢迎了他。很快,他狭长的黑色眼睛里露出坚定的神色,“本王知道他会恨,可是他既然做出了选择你就没有资格强求他留下。”
“他会留在我身边的!”
“不。他会跟本王走。”
“燕王,你要自恋到什么时候?”
“御灵王抢了本王的人,倒也会这么嚣张?”
“是你自己无法保护,还不让别人保护?”
燕王被彻底激怒了,他展开轻功俯冲而下,一把拍开与御灵希对打的剑客,自己欺身而上!
正合御灵希心意!光斗嘴没意思,有种就来真的!
金鳞起舞,内劲翻飞,扬起的尘土都带着一股暴虐的冲击力,将桌椅弹向四面八方。顷刻间合气归宗,屋瓦震碎,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那剑客哪有心思看两人打斗,早就趁乱逃得不知所踪,唯剩两名破坏狂疯狂地肆虐着这脆弱的客栈,直到整个客栈归于尘土,他们的打斗仍未停止。
御灵希中了几掌,内血沸腾,漂亮的脸上出现了难堪的色彩,那一抹殷红血液却恰恰为他的美艳点缀,显得更为惊艳。而燕滕华被那龙鳞鞭刮出好几道伤痕,那鞭子威力确实不小,触及之处便是鲜血淋漓,但说到底也只能伤及他的皮肉,不能奈他如何。
“啧。”御灵希气喘吁吁,用手背抹去嘴角血丝,愤怒地盯着燕滕华。“好个燕滕华,我早想会会你了。咱们本没有任何干戈,就算你一统天下也与我无关,但是现在有关了。”
“本王亦不是为了与你争斗才来此地的。”
“燕王,你应该不知道吧,他们把柳於阵送过来的时候是如何模样。”御灵希幽幽说道,也许这一句话才更是他心底的伤疤,不愿揭开的人正是自己,但既然自己的心受了伤又怎可让燕滕华安然无恙?
燕滕华果然大惊失色,“你说什么?”
“他全身经脉寸断不说,身中各种奇毒血流不止,你最喜欢的他的那双眼睛,差一点就要失明了。把他变得跟废人无异的你,凭什么想要带他走?”
柳於阵他……
燕滕华听着御灵希的话,他的心也被一刀一刀地伤害着,这段时间他发疯一样要找到李雨楼,难道只是为了让自己好过吗?他有多很,有多怨,可他再恨再怨也无法抹消柳於阵受到的伤害,这些他都明白。
御灵希鞭子一震,清亮的鞭挞声在地上响起,就好比是对谁的鞭笞。
“是我救了他,我知道他想要的一切,唯有我能保护好他。对他而言你什么也不是,你不过是一个陌生世界的陌生人,我劝你不要再接近於阵了,你接近他只会伤他更深。”
鞭子仿佛抽在了燕滕华心里,他的心在滴血,可御灵希并没有住口的打算。
“这些话本王要听於阵亲口说,他是憎恶本王还是要将本王千刀万剐这都由他决定,用不着你来代言。”
燕滕华咬紧牙关,从柳於阵消失的那一刻起,他就发誓若有机会再见到他,一定要用尽所有办法保护好他。
燕滕华捡起那剑客丢在地上的长剑,擅长舞剑的他,已将矛头对准了御灵希。“本王不会放弃於阵,你若想争,本王奉陪!”
然而就在两人又将奋起斗招之时,忽有一道身影从树影间飞窜而来,身手利落,“两位君王快住手!”
那**喊着冲动了两位君王之间,张开双手极力阻拦。
燕滕华急忙收住手,御灵希亦退开一步,他们差一点就打在了那个人的身上,若是击中,此人现在早已成为一团血肉。
燕滕华定眼将那人看清,不禁心下讶异,“子配?”
肖子配冷汗直冒,他自然知道自己突然闯入有多么危险,可就放着两位君主死斗这绝非臣子所为,更何况,他有意见很重要的事情需要马上汇报——“两位君主不需再为柳丞相斗下去了,他……已经跟秦王走了。”
“什、么?!”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大声质问。
肖子配同时感受两位君王的魄力,不禁身子颤起来,“是。丞相已经捉到了李虎。秦王派人来请,他便跟去了。”
“……”燕滕华瞬间脾气爆表,手中的长剑一掷而出,几排大树应声倒去。“秦容!”
他们费尽心思想要柳於阵跟自己走,他们费尽心思想得柳於阵一句“喜欢”,那么多的心意那么多的话语,竟然根本抵不过秦容一句“来……”。
呵,他们真的估错了自己在柳於阵心中的地位,找错了对手!
凭什么那秦容一句召唤他二话不说便去了?
刚刚才说过“好”的,难道这么快就抛到脑后了吗?!要他燕滕华追得这么辛苦,柳於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