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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泄绣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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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不住哀声叹气。

日子一长,见婆婆并无收敛之意,亦睁只眼闭只眼,做不晓,做不见,寡
妇情知理亏,又收罗他,使不言语,并不把重活计使他。

屋後有一块空地,有一枝古梅并各色花,任他在里绕场,闲玩。

一晃两小到了十六岁,都已长大。此时刘学究已殁,自接了几个亲眷当他合卺
。真好一对少年夫妻,有诗为证∶

绿鬓妖娆女,朱颜俊逸郎,
池间双蒸萏,波泛两鸳鸯。

两个做亲之後,起初甚是闹热。是两年前,周寡妇因儿子碍眼,打发他於书
馆中歇宿,家中事多有不知。到如今,因做亲在家,又见儿子媳妇做亲闹热一阵,
自个儿心里亦甚热,时时做出娇娆态度,与客人磕牙撩嘴,甚是不堪。

一夜,初夏时分,寡妇熬不过,见儿子媳妇进屋闭门,遂起身上楼贴於儿子窗
前,伸舌将棂纸弄一个洞儿,朝里窥探。

且说屋内床上两个小人儿,蹲身而坐,皆是赤身露体。贵梅取一杯香茶,双手
递与小儿道∶“请茶。”

小儿道∶“你先尝之。”贵梅笑着吃了半口。小儿接来吃了,直起身来着贵梅
道∶“可睡乎?”贵梅点头,欲灭了灯,小儿阻止道∶“看见何妙?需仔细弄!”

寡妇屏了呼吸,舔了口水,瞧那乐事。

见小儿那阳物又细又短,媳妇见了不甚满意,却亦无奈,小儿将那物置於户
口边上研擦,那媳妇微微张口,脸色红肿,许是动情了,少许,便支撑不得,紧紧
凑将上去,小儿将那命根  了进去,因太短,媳妇狠命前凑,以图爽意。

二人一颠一颠的,煞是有趣,寡妇看在眼里,火在心头,探手插入牝内,用指
头儿启那桃瓣儿,这一拔弄不打紧,立时内里痒起来,将指头尽根没入,插抽起来
,心里直道∶“我这紧扎扎的东西,却如此闲置不顾,实忒可惜!”

再往里瞧,还见小儿仰身在床,媳妇跨上腰间,小儿在下动也不动。直急坏了
上面那人儿,贵梅阴中热痒,怎忍得这般痛处?情不能禁,遂将嘴亲小儿,小儿含
住不放,媳妇又是一阵乱摇,小儿抵挡不住,一仰身倒了下去,竟自泄了。

这时,闻得媳妇道∶“瞧你这般模样,如何使我受用?”

小儿亦不答话、少顷,呼呼睡去,媳妇不得尽兴,仍藉灯拔弄那小小阳物,望
其复挺,怎耐命根儿似没气一般,软软的,派不上用场,贵梅无奈,叹气睡了。

寡妇见此,暗自思忖,小儿自不中用,媳妇如何得过?料想小儿年纪尚轻,日
後必不如此,不必深思,自悄悄下了楼了。

且说这寡妇自见了两小行那云雨更不自禁,白日里当房客眉来眼去,怎奈落花
有意,流水无情,近日那些房客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没一个知他的心事!

小儿曾桐一日问媳妇道∶“吾娘如此行事,怕店将砸了,如何是好?”

贵梅笑而不答,小儿很是恼火,又道自己好歹亦是读书人家,母亲出头露面做
歇家,实不雅。

一日,对母亲说道∶“此家全亏母亲支撑,但做客店,服事亦甚辛苦,不若歇
了,叫阿喜开了别样店,省得母亲劳碌。”

寡妇听了,怫然道∶“你这饶裕是那来的?常言道∶捕生不如捕熟,怎舍着这
生意另寻,想是媳妇怕辛苦,立这主意。”

那小儿说声∶“不关事。”就退出去了。

自此,寡妇便与贵梅作尽对头,厨灶上偏要贵梅去支撑,自坐於中堂,偏偏搽
讨水要贵梅送去,稍有怠慢,便行叱骂。

且说道宇被尤氏整日因於家中,不得出门,几年下来,家道已贫,小儿汪思虽
有双亲束管,怎耐脾性难改,终日在外逛达,尤氏见了,难免哀声叹气,这一日,
道宇趁机道∶“不若让我再去做那营生,亦好接济接济。”

尤氏闻听,仔细思量了几日,想了长此以往,终不得办法,好由他去,遂道
∶“可且去,红鞋底之恨怨我难忘,洁身自好,切记在身。小儿自有我把持,匆牵
挂。”

道宇闻言,心中窃喜,忙凑足银两,择吉日起程,离去。

这一日,周寡妇恰好在堂前闲坐,见一人跨入店堂,遂起身相迎,细却是那个
令他相思断肠的房客,几年不见道宇,今日越发英气十足,心头早已乐开了花,却
又憋着怨气,叹道∶“当你死了!”

道宇堆笑道∶“死不了的,怎舍得下你?”

寡妇忙将道宇迎於後偏房,正在攀谈,贵梅拿茶出来与婆婆。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两奸久别如新婚

诗曰∶
每想双肢举,尝思半臂横。
碧泽深深入,幽溪细细行。

上回言及寡妇与道宇在後偏房相对而坐,正欲叙别後情形,贵梅拿茶来与婆婆
吃,见有人,便要缩脚。

寡妇道∶“这是汪道宇,旧时主顾,便来相见何妨?做甚腔!那二年,你已不
小,许是忘了不成?”

道宇抬头一看,这妇人,眉弯新月,鬓绾新云,樱桃口半粒丹砂,判犀齿一行
见玉,罗衣怯重,草草一枝娇艳醉春风,挑眉笑开,盈盈两点秋波澄夜月,正是∶

当起来卓女,解佩有湘灵!

道宇定睛细瞧,半晌,贵梅有些脸红,他才缓过神来,忙起来作了一个深揖,
头上直相到脚下,一双脚又小又直,比周寡妇先时又好些,心有所动,然与寡妇初
逢,不忍丢他一旁,遂说道∶“本店尚有这般娇艳人儿,我怎未曾瞧见过?”

寡妇道∶“适才与小儿成婚,那几年不曾照面却是常理,日後够你瞧的。”言
罢嘻嘻一笑。

贵梅早羞得两颊晕红,一折身溜出了偏房,随手带上门。

寡妇与道宇谈笑一阵,送去灶屋拿了酒盏,二人对饮起来。三杯下肚,道宇已
略有醉意,笑道∶“真乃前世有缘,法可曾记得那只红鞋底儿?”

寡妇道∶“何曾忘却?问今日是否带来?”

道宇道∶“早成碎片了。”

道宇遂将尤氏如何发现囊中鞋底,又如何留他在家,近几年不得相见之事细勤
道出,寡妇闻听,道∶“怨我当初不曾让你留下,终成憾事,倘留下了,本妇人
几年亦不曾这般焦愁。”言毕,露出悲戚之色。

道宇慰道∶“难怪你这般苦楚,但今夜乃是你我的好日子,勿再伤心。”

此时天已黑,恰曾桐有事出了店堂,寡妇急急地关了店门,缩回後偏房,又将
木门扣牢,这才回转身来,道宇趁寡妇关门之机褪了衣裤,那阳物竟直挺竖了起来


寡妇到得近前,道宇一把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个嘴儿,解开寡妇衣带,道
宇欲一并褪下,寡妇忙按手道∶“且慢!待我将三张酒桌儿并了,再褪不迟。”

寡妇直起身子,晃晃荡荡去搬那桌儿,哪有动静,道宇遂跟了上去,伏身在後
,一边伸手在前,扶住酒桌一齐用力,桌儿搭齐,寡妇一跨上去,仰身而倒,玉腿
大开,道宇见中衣未褪,不甚尽兴,爬上前去,欲扯下那遮着的绸缎儿,怎知寡妇
两腿开着,那般用力,也扯他不下,遂道∶“此时逗我!到时叫你好消受!”

猛一用力,那中衣竟从缝儿处裂开,见那个紧挑挑、白嫩嫩的东西露了出来
,细看,内里竟有银丝般的水珠儿在动,道宇看不过眼,虎扑豹跃压下,寡妇便“
呀”的叫开来。

道宇这时才爬了上去,谁知寡妇竟翻身覆了过去,将那阴户贴着桌面,道宇急
煞了眼,欲火难竞,哪能揪得住?等了这麽多年,竟遭此调戏,遂伏身上背,将那
阳物歪歪斜斜插进了那玉户,虽不能直捣宫门,倒有八分满足,如此一来一往,抽
动了几十下,不觉渍渍作响。

你道寡妇如何?竟张口叼住酒桌角儿,出不得声,道宇在上央求道∶“娘子,
当放手时需放手?”

寡妇挣脱出来,仰身而卧,藉窗外微光,看见道宇那宝贝儿,竟与以前不同,
又粗又长,心中十分中意,伸手把那火热热的阳物握在手里,遂使劲的套弄,来回
伸缩,见阳物猛的涨了起来,足足有一尺见长,遂又将之狠命地套了几套,寡妇
再也忍他不住,媚眼中,荡起阵阵春光。

道宇的手,在花丛中揉擦,瞧见寡妇,抵挡不住,挺起宝物,对着那缝儿,“
叱”的一声刺入花房,寡妇犹如乾柴遇烈火,刹时烧遍全身。

寡妇熬了几年,一日时光,岂有不快活之理?遂朝上耸动,呻吟起来,套着肉
棒,没命的套动,道宇觉阳物被寡妇那肉唇儿咬合,一松一紧,欲搅翻五脏六肺
,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直顶深处寡妇那经这般抽扯,咿
咿呀呀,浪声不断。

道宇见此情景,遂道∶“可曾快活?”

寡妇连喘气,道∶“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

且说贵梅倒茶离了偏房,独自回得房中,问得楼下浪声浪语,知是干那事,便
想熄灯,入帐睡了,哪知心头甚痒,如何安息!遂悄悄下得楼来,摸黑朝寡妇偏房
探去,到得窗前,搬一竹凳,立於上面,舔破窗纸,贴近一瞧,见婆婆仰身而卧
,玉腿分开,一肉棒插於户内,一进一出,内里汩汩流淌,直垂下地。那汉子将婆
婆一对玉腿架於肩上,手托两股,正狠命冲撞,一阵唧唧水声,弄得贵梅心花怒放


贵梅立於凳上,大气不出,看那趣事,想着自个儿年纪轻轻,那嫩户儿若经
此大独大送,也不枉做人家一场媳妇儿!怎耐自己那家子无这能事,真恨初时选错
了人家。

再细瞧时,屋内两人已换了方位,那汉子已仰身躺於桌上,婆婆爬将上去,那
阳物硬挑挑竖了起来,那龟头鸭蛋大小,尾根稍细,却也一把不住。

贵梅欲火扑窜,饥渴难耐,忙伸手插入内裆,摸自己那小嫩缝儿,但见婆婆跨
上,骑於汉子股上,持手儿将那长而大的物件,对准她那阴门,突的一蹲身,阳物
尽根没入,复又上下套动,两人一齐用力,闻得桌脚一阵乱响。贵梅循着拍子,
伸那手指尖将入嫩穴深处,顶那花心,竹凳晃晃荡荡,贵梅哪里顾得?

此刻,屋内桌腿打颤声,屋外竹凳叽咕声,浑成一片。

稍後,忽闻婆婆道∶“夜里你前来,仍往旧屋,你且看着。”

道宇道∶“是那曾桐察觉如何是好?”

寡妇道∶“小儿出店,想来此时不归,定不回,单媳妇不碍事。”

道宇道∶“吾且正门而入,不吃那越梁之苦。”

寡妇身下正痒得厉害,吃吃一笑,道∶“今夜不妨,待明日你仍得越梁而过,
也趁此消消他的火气,避避闲人耳目。”

贵梅一听“越梁”二字,心中疑惑,细想,登时明白过来,原来往年婆婆与这
汉子夜里本隔一梁,如何越他不过,想到此,心如雨打花时飘飘扬扬一般,不停
的跳动,忙缩手去抚心口,不想身子一晃,竟一摇一摆跌了下去,闻得“琅当”
一声,那竹凳也倒了。

贵梅吓了一身冷汗,顾不得扶直凳子,一撒腿溜开了去。

且说这屋内二人正一快一慢悠悠的插抽着,忽闻得窗外响动,立时停了下来,
寡妇惊问道∶“甚人?”

无人应答,却闻脚步声远去,心想事已露,料想小儿不曾归来,外人瞧见无甚
要紧,但心里终是放不下,欲开门瞧个究竟。

道宇正上兴头,哪容她停歇,道∶“管他个甚?且弄过这一回,再说下文。”

言罢又是一阵狂抽滥捣,直把寡妇弄得浑身趐软,瘫了下去,内里阴精一阵狂
抖,早已溢出体外,那阳物经一灼烧,忽的一挺,也自泄了。

双双揩乾滑液,穿戴完毕,又是一连几个亲嘴,说不尽许多绸缪之情,分别之
苦,尔後开了偏房,寡妇送至门边,几番牵挂,心头似馀火未消,但想夜里自去,
好作罢。上得楼梯,一步一回首,其情依依,我见犹怜。有词为证∶

月色浸楼,短烛荧荧悄来收,两点春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家见始林,弯凤
竟绸纪念,恼同金情兴未用,角声残空帐望,休休,一股离恨向东流。

且说贵梅回到房中,进得帐子,仰身而卧,适才婆婆与那汉子百般乐趣,萦绕
心头,料想自己大好时光,本该夜夜欢心,没想那小男人对那事冷淡,即使俯身上
去,也甚不中意,见那物,又短又小,既是纳入自个儿那嫩穴里,也如小虫爬进
,毫无冲闯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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