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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盯着生产队长看着,当他说出李杰二字的时候,我明显发现他的嘴唇哆嗦了下子。
接着他又道:“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亏心事!”
马胖子一时没接上话,我连忙回答道:“没有。”
后来就在争论中我们和生产队长,闹翻了。
他硬是认定我们杀害了李杰,我们说没有,后来镇里的警察来了。
经过一番调查,最后东窗事发,原来是李杰抓住了上产队长的把柄,并且要挟他把调入城里的指标给他。
而且进一步提出更过分的要求,生产队长被逼的没办法了,只好痛下狠手,借故把李杰喊出来,然后杀人灭口,正好我和马胖子消失不见了,栽赃给我们。
事情总算查清楚了,生产队长被警察带走了,还了我和马胖子一个清白。
如此一切事情都安定下来了,我和马胖子是彻底松了口气。
第二十五章 考据(卷末)()
时间如此的过了两三年,我和马胖子一直在这片热土上辛勤的劳作,。
早在一年前,丘陵因为表现的好,被调回城里了,也没有给我们俩留下联系方式。
我有时候无故发呆,马胖子总会调侃我说又在想丘陵大妹子了。
因这事,每次和马胖子作一番口舌之争,在这样疲乏的日子里多了些乐趣。
自从上次在墓里看见青铜棺椁的景象后,我多少心有些不安,马胖子比我好,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忘却了许多,但是在这期间我们俩没有下过地了。
后来,我查阅了许多关于鬼方的资料。
鬼方是商周时居于我国西北方的少数民族,按照甲骨文的记载,鬼方被武丁打败了,败亡的鬼方是远遁、隐匿抑或迁徙,史书没有明确的记载,但总不外乎这几种情况。但可以肯定的是,至迟到商代末年,鬼方已经进入中原。
武王克商以后,原属商朝统治的鬼方便从属于周。鬼方人不断被内迁至中原。周成王分封给晋国的始封者唐叔虞之怀姓九宗,史学界一般都认为就是鬼方之隗姓,到周平王东迁,它已经和其他周朝的诸侯一样同列、同朝了,并且逐步与华夏族融合到了一起。
但是在一册野史上,我发现它对鬼方的描述不仅于此,鬼方人天生骁勇善战,好斗。里面写了一则小故事。
鬼方王擅长兵甲术,可令草木成兵。
传言,有一次和商王武丁大战的时候,鬼方王就以此术战胜了。
但是有一点让我想不通是,既然他会这么厉害的兵甲术,那岂不是天下任何一物皆是其营帐之中战力。但是为什么他还是会输呢?
我又查阅了下商王武丁的资料,但是并没有发现其有什么特殊奇异的本领。
这确实是一个疑点,但是我只能查到这一步了,很多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消逝早就无迹可寻了。
有一日,我和马胖子正在田间地头劳作。
有人叫唤我们名字,说是新任生产队长找我们。
当我们进入他所在的窑洞。
马胖子连忙递上一支烟给生产队长,生产队长接过后,马胖子立马给点上了。
正是因为我们的缘故,他才能当上生产队长,所以平时对我和马胖子照顾有加。
他看了我们一眼,吐了口烟雾,然后缓缓的说道:“你们这回走运了!”
我听的纳闷,马胖子说:“领导就不要卖我们关子了。”
生产队长严肃的道:“我不是那劳什子领导,俺就是一土生土长农民。”
马胖子的马匹拍在马蹄子上了,一脸哀愁。
沉默了会,生产队长问道:“你俩在俺们村呆了多久了。”
我回道:“快四年了。”
四年了,生产队长沉吟了遍,才道:“时间过的可真是快啊!**说过:你们是**点钟的太阳,这次人民的好政策来了,俺就想…”说道这就停了下来。
马胖子迫不及待的追问。
生产队长又抽了口烟,这次没有吐出烟雾,咳嗽了几声,说:“俺在想,你们俩在这里表现的很好,这个是俺们大家有目共睹的。”
我俩还是盯着他,我大概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要说不激动是假的,但是我想我和马胖子已经准备好了。
这时候我们俩谁也没有去打断生产队长的话。等着他的后文。
他说:“有两个名额,俺考虑到你们俩的实际情况,各方面都很成熟,这次回城的名额就给你们俩了,你们明天就可以走了…”
我和马胖子都压抑不住那股惊喜。
等出了门之后,我和马胖子高兴的大喊起来了。能回城自然是下乡知青所盼望的。而我和毛胖子自然也不例外。
回到窑洞后,我和马胖子又是一阵胡侃,像是要把所有的话说完了。之后就是沉默。冗长的沉默。
如果不知道这个消息,我俩每天都能胡扯的很长的时间。
我俩在这里生活了四年,现在头上也习惯绑着一块白色的毛巾,没事的时候也会哄两嗓子当地的民歌。
还有闲暇时,我俩为自己的开小灶。
在这里的日子虽然艰苦,但是乐子也很多。
我俩差不多一直睁着眼睛到天明,快要天亮的时候,马胖子说:“老孙,我明天就要回湖南了。”
我嗯了声。
我抽了支烟,马胖子也点了一支。
抽完烟后,我俩都爬起床来,然后简单的拾掇了一番。
生产队长派了一个人用马车把我们送到镇里去。
到了镇里后,马胖子先是找人卖了一件古董,我俩找了个店子大吃大喝了一顿,之后他分了些盘缠给我。
互相留了个地址,我们俩分道扬镳,四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也不是那么短,反正人一辈子也就几十年。
我往北,马胖子往男。
一路上我转马车水路火车才回到我所在的城市,这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了。
回家后,家里只有我祖父一个,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已经去世了,而我父亲自我出生之前就已经撇下我了,一直是神出鬼没,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只知道每次他回来,祖父都会骂他一顿。
如今祖父年事已高,白发已经遍布了,我小时候就是由我祖父带大的,所以我们的感情很好。
这次我能返回城里,我祖父很是高兴,一直问我有没有好好的接受拼下中农的教育。
我和他讲了许多趣事。
当我把马胖子分给我那件青铜鱼嘴拿给我祖父看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立即僵住了。
急忙问我这是从哪里得到的。
我见祖父这么激动,不敢说真话,怕气坏了他,于是我道:“这是一个朋友送给我。”
祖父当即道:“以后不准在和这个朋友来往。”
我没有接话,祖父又严肃的说了一遍,我才点了点头,因为我不想惹祖父不开心。
祖父以前是农村人,后来搬到城里了,但是还是闲不住,所以在院子里,种了些花草树木,没事的浇浇水。
有天祖父对我说:“不要把那件青铜鱼嘴随便示人。”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但是我敢肯定这是有道理的。
我祖父一辈子的阅历很广,从他小时候给我讲的故事,我就能明白过来。
在家里呆的这些日子里,祖父从来没有催我去找过工作。
后来有一天,我接到马胖子的来信,信里他说…
第一章 马胖子的来信()
信里马胖子说,要我去长沙一趟,说有急事找我。
总共就这几句话,就没有别的信息了,但是就凭我们俩几年的知青革命情谊,我也要走一趟,万一他要是得了绝症了,我不去见他一面,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
晚上的时候,我和祖父说,我要出趟远门。
祖父喝了口茶,也没有劝阻我,只是说了句:“要是碰到了你父亲了,就告诉他回家看看。”
祖父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看见他的眼圈红了,天下哪有父母不想自己的儿女的,虽然祖父时常骂我父亲。
但是我对父亲的模样却非常模糊,因为见他的次数比较少。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祖父送我到火车站,临行前,他给我个吊坠,说是可以保平安,要我带着千万别取下来。
我把吊坠拿到手中,也没有细看,就挂在脖子上了。
祖父深看了我眼,我知道他是舍不得我。
火车鸣笛的声音已经响起,“我要上车了,”我对祖父道。
“走吧,走吧,都走吧!”祖父嘴里念叨着。
我上了火车,火车一路南下,我从窗口回头看的时候,祖父只剩下一道虚影了,离我越来越远了。
古人常云:父母在,不远游,“不想了,”我对自己说道,然后点了一支烟。
刚抽了一口,乘警就走过来对我说:“同志,车厢内不许抽烟。”
我把烟熄灭。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走马观花,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第二天凌晨才到湖南长沙。
下了火车,在月台,就看见有人朝我招手,喊着我的名字:“老孙,这里,这里…”
马胖子大步流星的走上前来。
几个月没见了,马胖子还是身穿着一件军装,不过已经不是那件旧的。
要是你问他为什么这么喜欢穿军装,他会说给革命情怀给闹的。
马胖子豪爽的笑着,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然后递给我一支烟,问道:“来到伟大领袖故乡,有什么感想?”
我想了下,说道:“长沙天气真娘的热啊!”
说完,我俩都哈哈大笑起来。
马胖子说要给我接风洗尘,马胖子找了个像样子的馆子。
坐下席来,我靠在椅子上,问:“马胖子,这么老远你喊我过来有什么急事。”
马胖子嘿嘿的笑了几声,道:“好事。”
我回道:“少要扯犊子。”
这时候,服务员刚好端上菜来。
马胖子给我倒了杯酒,说:“这可是我们湖南产的浏阳河,好酒。”
我喝了一口,那股浓烈就串上心头,有点烧的荒,我很少喝白酒。
马胖子看我有些涨红的脸,说:“是好酒吧。”
我有些囧,但是点了点头,突然想起正事,道:“马胖子,几个月不见,你小子也变的会耍滑头了,不要岔开话题。”
马胖子这时候才沉吟了会道:“老孙,我也不瞒你了,有桩大买卖!”
我没接话,等他说下文。
马胖子伸出一根手指来,小声的说:“成功了,就这个数。”
多少?我问道。
“一百万,”马胖子的声音更低了。
一百万,我重复了一遍。接着我道:“这生意我们不会吃亏吧。”我心里有数要是发现了一座大墓葬,里面的宝贝可不是只值这个数。
马胖子摇摇头道:“不会,他们指定只要里面的一样的东西,其余的都归我们自己。他只是找我们合伙做生意,而且事成之后还给我们一百万。”
听到这句话,我才觉得这笔生意还是有可做性。
但是我还没有表态,马胖子盯着我,等着我回答。
“老孙,你考虑好了吗?”马胖子催促道。
我终于下了决心道:“好了,干了。”
马胖子夸赞我道:“好样的,老孙!”
其实做我们这行,有时候,也无异于是在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我问马胖子具体时间,马胖子说等通知。我只好沉默不语。
酒过三巡后,这桩生意也算成了,马胖子把我带到他做的地方。
马胖子在长沙开了家古玩店,他说是为了谋生,但他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那种,开这店子的也有句行话是说: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故此,马胖子这种“好吃懒做”的性格也只有干这行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马胖子对我道:“泥人下午会到。”
我还没完全清醒的头脑,没有反应过来,“你说的是泥人?”我问道。
马胖子道:“难道你忘了。”
我立即道:“怎么会,那小子,这辈子都不会忘。”
对于马胖子这个决策,我觉得还是很高明的,泥人那家伙的本事还是到家的。
他去了,总算也多了层保障。
他具体什么时候到,我们去火车站接他。
我们吃过午饭,就直奔火车站了,我俩等在火车站,要说长沙这天气还真是特别的热,在加上人特别多,挤得不行。
最后我脱到只剩下一件衣服,而观马胖子蹲坐在我旁边,不动如山,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问:“胖子,你还认得泥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