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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即可冲了出去,看见地上躺着的尸体,和安然无恙的二人,我明白,危险已经解除了。我朝屋里喊道:“已经没事了。”
陆陆续续他们才从屋里走了出来,着实受到了不下的惊吓。而且死了一个人,看着地躺着的尸体,居然有四张是越南人的面孔,我没有丝毫的怜悯,他们太贪婪,索取无度,他们要了东西,居然还要伤我们的性命。
最后,我们把同来那人的尸体,找个隐蔽的地方给掩埋了,另外几具尸体也作草草的掩埋。然后迅速朝着山里转移,因为如果被发现了,我们没有好果子吃。
这片山林,没有特备粗大的树木,全部是由密密麻麻的杂草野树组成的,隐蔽性并不是很好,我们一口气跑了好远,才把动作放缓。
其余的四人仍惊魂未定,脸色像是被洗白的淀粉一般,眼神和嘴巴根本像不是自己的,空洞,吃惊。
我见状安稳道:“已经安全了,放心吧。”
终于那个女生的忍不住,情绪崩溃了,放声的哭了起来了,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死了,没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战争的危害。
她一直哭,另外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女孩。
马胖子踢了其中一个男的:快去让他别哭,男生反应过来,像是回了魂,叫道:“张彤,别哭了,没用的。”
可是张彤却却没有停止哭泣,情绪像是溃了的堤坝一般,放肆的宣泄起来。
那个男的依旧重复着那句话,完全没有技巧性可言,我看不下去了:“让她释放下吧。”在这件事情上,我心里也有一定的负罪感,要是我不谈判,也许他就不会放松警惕,他就不会死了,可是这世界上没有这么多也许,即成的定局已经无法改变。
我说完这句话后,张彤抬头看了我眼,然后又埋头抽泣了起来。
四周都是被杂草所掩盖的,在这种情况里,人是非常不舒服的,虽然我们手里握着一张地图,但是我们却根本不会看。
首先连基本的确定方向和位置我们都不会,而会的人,此时由于情绪问题,正在宣泄,不得已,我们只好呆在原地等着。
夜色如一团浓墨稀释在水里,慢慢的化开,就到了天明。
一时朦胧的光线,揭开这新的一天,饥饿和疲倦加上恐惧致使他们睡了过去了,晚上我放哨,等天亮的时候…
我擦了擦朦胧的眼睛,放了一晚上积累的在体内的废水后,我忽然看见远处的草木又动静,而此时又没有风。
我很快就意识到了,事情被发现了,他们现在上来搜山了。我们必须撤退,马胖子由于手上多了几杆枪,硬气着要和他们拼。
我骂道:“死胖子,我看你是不要命了,这样硬拼肯定死。”
马胖子不服气:“"maodong"同志都说了枪杆子里出政权,更何况是打死几个越南佬。”
“这里不止你一个人的命,还有其他人。”
这句话才让马胖子安静下来了。
我们开始行动,张彤的情绪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往深山内转移,我们是纵深前进的,山路崎岖,地上到处铺满着怪石,和缠绕着因为失去水分的死去的枯藤。杂草长出的高度远远要高于我们的身高,所以那股刺痛的瘙痒感,特别难受。
马胖子在前面开路,大大咧咧的为我们扫清前路的障碍。这让我们轻松了些,一路上马胖子骂个不停。
这时候,太阳也缓缓升空,但是并不强烈,空气中像是夹杂着不安分的因子在搅动着,环境很是压抑,传来一股闷热躁动,让人心不安的气氛。
我断后,一直注意着身后情况,后面已经没有了动静,看来他们并没有寻到我们的足迹,但是我却不敢放松警惕,因为这关乎性命。
我们又如此的往山里头赶了一程,完全是和无头苍蝇一样,没有目的的四处乱窜。
突然,张彤开口道:“不能再往前面赶了。”她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在这里沉默压抑的环境,让每个人都听见了。
我们停下步子。话落,她就跑开了,找了个较为粗壮的树木,三下五除二的就爬了上去,我看的有点目瞪口呆,这和之前哭哭啼啼的形象完全不同了。她爬到了高枝,用脚死死的扣住了树干,往远处张望了会,很快就跳了下来。
我们已经越来越远离我们的目的地了,她捧着羊皮地图。
我抬头往天空看了一眼,只觉的脑袋晕眩。
“你们过来看。”
我们很快的就围成了一个圈,张彤指着地图道:“我们现在所处的山头是这个位置,然而我们要去的是对面的山头,而且再往前赶的话,可能会有守兵,到时我们更加麻烦了。”
中越的边界线很长,对面的那个山头似乎也是其中组成的一部分,可能会很危险,但是中越战争的风头毕竟已经过去,应该无碍。
现在摆在眼前最大困难如何应对追寻我们的匪徒。
而且只要我们转移到对面的山头,到时候洛阳铲子打下去,什么都安全了,躲在陵墓里看还有谁敢进来。
首先是要确定路线,这点我们都是外行人,只能让张彤下决定。
张彤又爬到树上去了,手脚非常麻利。
观望了会,很快她就显现了她的天赋,看地图确实了得,她头头是道的给我们讲了一番,然后给我们确定了一条路线。
其次,我们的阻碍,就是两座山头之间那条深涧,和那个村子,村子本来处在山脉的中间。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我们只能绕远路了。
第八章 龙口()
但是张彤却给我们指了条捷径,在村子的后头,有座低矮的山坡,它可以作为我们的掩体,到时候,我们直接穿过去,就可以节省许多时间。
路线确定下来后,接下来就是要实行了,我望了众人一眼,我们三人还好,但是他们几人的状态实在不佳,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我提议现在休息,等晚上在行动。
吃了些东西,补充能量后,我让他们休息,我去放哨,我选了个制高点,紧张的盯望着,还好,他们似乎没有寻到我们的踪迹。
时间就这样过着,太阳循着轨迹慢慢的落下了,一道晚霞映红了半边天,时机也差不多了,我起身,走下山头,有几个人有些睡眼惺忪,但是准备的也差不多了,这时候,一阵晚风吹来,让人舒爽了许多。
张彤带路,但是为了她的安全,我让马胖子跟着她,这回是泥人断后,一切就绪后,我们就出发了。
到了晚上把九点的时候,已经临近了村庄,紧接着我们把光源都给熄灭了,可是当看见眼前情况的时候,我知道出现了意外,张彤指的小山坡根本就是一个小土坡,作为掩体高度根本不够。
可是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无法打退堂鼓了。
让我们庆幸的是,整个村庄都显的很宁静,似乎并没有因为昨晚的那件事,而恼羞成怒大动干戈,这座村庄没有通电,所以一片漆黑,幸好有月光。
马胖子沉声道:“走吧,”然后尽量压低自己的身子率先行动起来,我们也没有犹豫,紧跟着,这座土坡就像是村子里后面一道低矮的围墙。
忽然,土坡上多了个人影,马胖子立刻刹住了步子,借助月色我们看的清清楚楚,似乎是个小孩,他站在土坡上正撒尿。
我们都不敢吱声,可是就在这时候,其中的一个人打了个喷嚏,撒尿的小孩立刻朝我们这边看来。
不好,我心头正想着该怎么应付。
这时候,响起了猫叫的声音,小孩往我们方向望了一眼,抄起裤子,就回家了。我心头一松,张彤也闭上了嘴巴。
差点打草惊蛇了,打喷嚏的那人有点尴尬不好意思,我们也没责怪他,待小孩小消失后,我们穿过小土坡,终于接近了另外的一座山头。
等所有的人上了山之后,我才彻底安下心来,无疑来说,现在山林是我们最大的*,进了山林之后,紧绷的心弦放开后,大家都有些兴奋,因为这就意味着大家都安全了。
跟着张彤往山林走了一程后,突然她停下了脚步,指着地图上说:“就要快到了。”
我凑上前去,羊皮地图上,清晰的标着龙头,龙口的位置,我知道这代表的是什么,如果要进去的话就必须找到龙口的位置。
“折腾了几天,差点连命都丢了,回去之后要和那老头重新谈一遍分账的事情,”马胖子解气的道。
当下,我们也不再耽搁,快速的往目的地赶去。
因为这里山脉整体是南北走向,较为低矮,称为丘陵也不为过,但是有个特点却是其它地方不具备的,就是这里的植被茂密,而且山脉重复叠加,地势稍显复杂。
又是一阵奔波,等张彤再次停下来的时候,我知道,墓葬的位置已经确定了。
这是一块相对平坦的地形,而四周仍是起伏的地势。虽然确定墓葬的位置,但是却不知道龙口的位置,想要进去,必须寻到龙口。
羊皮地图的作用也到此为止了。
我打量起四周的环境,往往葬人选择地址的时候,风水是很重要的,而羊皮地图上已经明确的用龙脉来标明了,那就说明这座墓葬不简单,肯定不是寻常之人的。
而如果是帝王之家,风水显得尤为重要,寻龙脉,这是风水大师的至高境界,当然说这么多风水,其实我根本不会。
虽然不会这个,但是我们这里有两个经验丰富的淘沙能手,马胖子家更是倒斗世家,泥人也是神秘莫测。
洛阳铲已经下去了好机会,但是每使用一次,马胖子的脸上就难看一点。后来干脆骂了起来。
“怎么了,胖子?”
“什么破土,根本打不进去,老子的吃饭的家伙都要废了。”
我往马胖子打过盗洞看去,入地才几十厘米,就止步不前了,我把手伸进去摸了摸,里面竟然是石头了,虽然是那种普通的花岗岩,但是想要靠洛阳铲打穿根本不可能。
难怪马胖子不停的抱怨着不是没有缘由的。看来这座墓葬的修建是费了一番功夫的,防护措施作的很严密结实。
泥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马胖子仍不气馁,四处寻找最佳的位置去打盗洞。通常经验丰富的老手,不会像胖子的这样盲目,但是也不排除,狗急跳墙。马胖子就是这种狗急跳墙了。
终于,他放弃了,没辙了,根本就没有破绽,全部是被天然的花岗岩封死的。
马胖子坐在地上背靠着大树,喘着粗气,点了一支烟,不愿意动弹了。其余的四人也是面面相觑,看着我们也没辙了,以为事情没有希望了。
我也为此苦恼,如果找不到进口的话,那我们只能无功而返了。
张彤手中抓着那张羊皮地图,于是我让她把地图给我看看,我仔细的盯着羊皮地图,虽然我看不懂地势,但是我看的也不是这个,我是看龙头和龙口。
按照张彤的说法,我们现在所踩在的地面就是龙头和龙口所在的地方,但是我们却无发从这里突破。
这张羊皮地图如果按照老头子所说的,少说也有几百上千年的历史了。就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泥人突然出现了,他喘着粗气,额头出冒出了汗珠。
老孙,跟我过来,泥人突然叫我道,他语气有些急促。
我没有任何犹豫跟着泥人就过去,走到一条深涧前就停了下来。
一条裂开的缝隙,分开了两座山头,最窄的地方都有三四米宽,而最宽足有七八米了。所以刚才我们没有选择从这里过来是正确的。
“这里可能就是所谓的龙口了!”泥人突然说道。
“有什么证据?”
“你看对面那座山头像什么?”
我借助手电筒的光线看去,对面那座山头,静静的匍匐着,像是一条蛇。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浮现惊讶:“你是说…”
没等我说完,泥人就打断了我的话,看的出泥人有点兴奋,没错,老孙是这样的。就在泥人话落的时候,忽然传来的枪声,子弹擦过耳际,我急忙把手电筒熄灭,遭了,被发现了。
马胖子闻到枪声急忙跑了过来,急声问道:“怎么了?”
“不要说话,快趴下。”
马胖子闻声就趴下了,枪声又响了一阵,很快手电筒的光线也传了过来。光线中找到我们,停留了会,有人道:“被打死了。”又有人接道:“过去看看。声音落下,”他们转身就离开了,估计是要过来了。
我把脸上的杂草给抹去,然后站了起来。
刚才的话我听的一清二楚了,我知道不能再等了:“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