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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神发怒了!”信徒们吓得纷纷走避,口里不停地嚷嚷。
雀利儿双手挡住黑豹的攻击,在这种时候她无法使用念动力,只要徒手和黑豹的利爪对打,但是,她没想到黑豹的力量会这么大,被它压住根本动弹不得。
整个仪式被打断,方兹沉着老脸,转头看了丽塔一眼。
丽塔于是伸出双手大喊:“安静!”然后走下祭坛。
黑豹倏地回头对她吼一声,似乎要她退开。
“教主……”丽塔回头向方兹请示。
“看它要干什么。”方兹命令道。
黑豹纵身跃起,张开嘴,舔了舔雀利儿的手,状似亲昵。
“豹神选上这个女孩了!”方兹了解了。
丽塔脸色大变,媚眼直直瞪着雀利儿,敌意乍萌。
坠入五里云雾中的雀利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只是讶异地看着黑豹,不由得摸摸它的皮毛,把黑豹的行为当成记得她救过它的感激。
“等祭典结束,让她去豹神的房里伺候。”方兹微微一笑。
丽塔顿了好久才冷着脸回答:“是。”
什么?伺候?雀利儿低头看着黑豹,不太确定他们的“伺候”是什么意思。
黑豹抬头迎向她的困惑,金澄澄的眼中有警告的意味。
它要说什么?要她别乱来吗?是它的主人仇烈要它看住她吗?那抹熟悉的眼神又让她想起仇烈,她真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仪式又继续下去,雀利儿忍着反胃的感觉,眼睁睁看着西卡摆弄着那个女人,拚命压抑住心中的强烈愤怒,她发誓,她要把这群可怜的人全都救出去。
西卡站了起来,对大家宣称那女人是个处女之后,接下来的四个女人也都上祭台接受审查。
雀利儿正担心自己是不是也得被如法炮制时,圣女丽塔却走下来,拉起她的手,“跟我来,你得做准备了。”
准备什么?她在心里想着,没有问出来,因为她发现这些信徒从不问问题,他们乖驯、没有自主意识,行动看来与常人无异,但大脑似是呈休息状态,简单地说,他们都成了人偶,被那位叫方兹的老家伙控制着。
所以她只是安静地跟在丽塔身后,来到上回误闯的那扇黑门前。
“你真幸运嘛!豹神会选上你,真是瞎了他的豹眼了。”丽塔打开门,将她推进去,嘴里吐出一串难听的话。
她在嫉妒!雀利儿一眼就看出,但,为什么?
这间房间比她的还要宽敞许多,而且更加富丽,同样的四柱大床上全是上好布料做成的纱幔和床罩,古典的名画、桌椅、沙发和壁饰,简直就是现成的艺术品,她不着痕迹地浏览一圈后,不禁好奇,让一只黑豹住这么好的房间不是太浪费了吗?
更怪的是,这房间不仅没有动物身上的气味,反神有着男性特有的麝香气息,感觉上不像是只豹的房间,倒像个男人的卧室……
“换上这套衣服,然后乖乖在床上等豹神,不过……我劝你要小心,别被他的爪子抓伤了,当他兴奋时,力气可是很大的。”丽塔酸溜溜地说完,转身走出去,并且将门摔上。
雀利儿拿起那件薄如蝉翼的黑纱,这才恍然明白他们所谓的伺候所指所为何,顿时瞠大了眼,不能置信竟有这种变态的宗教存在。
“他们要我陪一只豹上床?”她惊怒交迸地将那件衣裳丢在床上,浑身因净灵会的诡秘淫秽而疙瘩乱窜。
“Shit!这是什么教啊?恶心到极点!”她气得连连诅咒,不再迟疑地走向木门。她要是继续待在这里,难保不会把黑豹给劈昏。
净灵会全教上下没有一点不是邪里邪气,打从她进这个古堡开始,所见所闻全都是荒唐至极的事情。
她再也忍不下去了,今晚她就要把这个魔窟剿毁!
她义愤填膺地正准备用念动力离开这个鬼地方,门却在这时打开,黑豹轻悄无声地走了进来,在它背后的西卡捧着一个玻璃盆,盆里有块白色的布,他将那些东西放在大床床头,低头向黑豹敬礼后退出。
雀利儿看看那块布,又看看黑豹,对黑豹的好感正慢慢消失,早知道它是只变态的畜生,就该在它受伤时将它宰了。
黑豹似乎看穿她的想法,对她露出诡异的表情,半晌才径自走向房间角落的屏风后方。
雀利儿呆了呆,不是她多心,她总觉得这只黑豹常常会露出人类才有的神情,乱邪门的。
“喂!你躲起来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不会像个傻瓜一样任你们胡来!”她走向屏风,打算先拿黑豹出气。
“别过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喝止她前进。
雀利儿惊骇得差点打跌,她僵在原地,对一只豹会开口说话的事毫无心理准备。
“别过来,雀利儿。”
声音再度响起,雀利儿却被那熟悉的声音震得头昏眼花、舌头打结。
仇……仇烈?他怎么会在这里?
仇烈从屏风后走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浴袍,高挑的体态和凌乱的黑发把他不同于一般男人的野性完全彰显,而他一双棕色的瞳眸正闪着迷离的色泽,嘴角嘲弄地微扬,把雀利儿的震惊都看进眼底,像是早就料到她的反应。
“你……。。”雀利儿眨眨眼,瞪着他一会儿,冲到屏风后面,大声问道:“黑豹呢?”
黑豹走到屏风后,结果出来的是仇烈,这么简单的逻辑应该难不倒她的智商,但是,她实在无法置信这种天方夜谭会出现在她眼前!
仇烈双手交叠在腰前,好整以暇地问:“你说呢?”
“老天!你……你和黑豹……”雀利儿又冲回他面前,以一种惊疑不定的声音喃喃自语。
“我就是黑豹。”仇烈浮起冷酷的笑容,悠然地踱到床边坐下。
“你就是黑豹?”她的头脑第一次打结,呆愣地顺着他的话又问一次。
“你为什么这么意外?你应该早就有感觉了,不是吗?”他双手后撑在床垫上,平滑结实的胸口因浴袍的开敞而展露。
雀利儿开始回想第一次见到他的景象。没错,他那时就给她一种模糊的紊乱,那一次在她脑中,黑豹和他有了某种程度上的联想。
不过,在他说明他是黑豹的主人这个前提下,她自然把那种联想当成是主人与宠物间的关系,不再追究。
没想到……没想到……
像是要确认事实,她倏地走到他面前,也不想想自己的举动太过挑逗,就蹲下身摸索着他的腿。
“喂,你要做什么?”这下子换成仇烈吃惊了。
“我要看你腿上的枪伤!”黑豹的后腿受伤,如果他是黑豹,应该也会有伤痕。
“没有人告诉你这样摸一个男人的腿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吗?”他暧昧地低头看她。
“什么后果?”她单纯地只想验证他的身分,因此手继续地将他的浴袍往上推起,寻找伤口。
仇烈暗暗抽了一口气,被她亲昵的举动惹得心旌微荡。为了迷惑女信徒,他已和不少女人上过床,对于男女间彼此爱抚的事早已麻木了,但为何雀利儿的手只是轻轻刷过大腿就会让他的心秤然乱跳?
“我先告诉你,我身上除了这件浴袍之外,什么也没穿。”他故作镇定地提醒。
“是吗?”她不专心地虚应着,看不到伤口她不甘心。
“你……”仇烈还想警告她别乱来,眼神一转,正好瞥见屋顶角落的针孔监视器,他知道多疑的方兹或丽塔极有可能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于是他一把拉起雀利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上,飞快地吻住她粉嫩的唇瓣。
雀利儿睁大眼睛,被这突然的吻弄得慌乱失措。
他这是干什么?“伺候”两个字倏地在脑中亮了起来,她猛然颤了一下。
他想来真的?上帝!
足足愣了一分钟后她才想到要挣扎。“仇烈……你……你别乱来!”她扳起脸孔,避开他的唇怒斥。
“不要动!也别轻易使用你的念动力,我不会对你怎样,只是现在可能有人在观赏着你陪豹神上床的镜头,你忍耐配合一下就好了。”他没有放开她,只是将唇靠在她耳边低喃。
“有人……偷看?”一阵麻酥窜过背脊,她被他近距离的呵气弄得耳根子绯红如酒。
她虽然时常和幻夜神行及雷掣相处,而且拥抱玩闹的肢体碰触也不少,可是从没有像现在的这种战栗与羞赧的感觉出现过。
“嗯,这是例行公事……抱歉,为了让你免于在祭坛上暴露身分,只好用这种方法避过方兹的疑心……”他抱着她柔软的身躯,嘴里虽这么说,却被她少女的体香激荡得忍不住又在她的颈子上落下细吻。
“你们……你们根本是个……变态又恶心的宗教……我才不怕方兹……”她被自己体内奇异的反应吓傻了,不仅没有抗拒他的拥吻,还陷入类似意乱情迷的胡涂状态。
“你刚刚要是大闹,我保证你和你想救的人全都会死在这里……”啊!她太让人着迷了。仇烈有一半的大脑理性地和她对话,可是另一半却迅速被疯狂的欲念征服。
她清丽无邪的脸孔近在咫尺,柔亮的褐色秀发拂过他的耳鬓,纤巧而窈窕的娇躯隔着衣物与他摩挲,鼻息间呼出的热气足以摧毁任何男人的意志。
“我才……”她还想反驳,但话未出口就沦陷在仇烈的狂吻中了。
第一波震撼还没消退,第二波震撼又攻得她措手不及。
不是说演戏而已吗?为什么仇烈会用……用这种方式吻她?
他挑开她的嘴,舌尖霸气地侵入她的口中,轻划着她的贝齿,挑弄着她的舌头,激烈地索求她的响应。而他的手则悄然地从腰部伸进她的上衣内,寻找着她女性独有的浑圆与饱满……欲火似乎一发不可收拾!
“仇烈……仇烈!”雀利儿被他的狂猛骇醒了,她用力推开他,大喝一声。
仇烈撑起上身,喘息粗重不稳,以一种狂野猛鸷的眼神看着她,一下子无法收回倾泄而出的欲望。
“你……你太入戏了吧……清醒点!”她也因心悸而声音沙哑。
该死!仇烈渐渐平复自己,左手抓扯着头发,往一旁倒下。
我疯了!他妈的像只野兽一样!他自责地在心里咒骂。
雀利儿从床上坐起,微抖着手拉好自己的衣服,想不出该说什么,平时的机灵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主司语言的那部分大脑提早打烊。
“对不起,我有时会控制不住自己。”仰躺地望着天花板,他低沉地道。体内属于豹的野性常会难以驾驭,这就是他最大的困扰。
她没有回答,转过头,蓦地看见他裸露在浴袍外的左大腿侧有着新的弹痕。
“啊!伤口在这里!真的是你!你真的就是那只黑豹。”她不禁伸手摸着那个伤口,到此才真正相信他是黑豹的事实。
仇烈抓住她的手,轻轻移开,用一种忍耐的声音道:“别乱碰!雀利儿,我对你的触摸太敏感,如果你今晚想安然度过,最好不要太接近我。”
想起他狂炽的热吻,雀利儿又红了双颊,立刻收回被他握住的手。
她是哪条筋错乱了啊?她最好让自己头脑清晰,心平气和,免得让两人再次出现尴尬的场面。说起来,她和他也不过才见过三次面而已,刚刚两人那一触即燃的欲望委实来得太没道理了。
“我想,我们最好谈一谈。仇烈,你既然肯帮我,那么我们就不算是敌人了,你能把有关净灵会的事告诉我吗?”清清喉咙,她盘腿坐在床上问他。
“能说的我才告诉你,我们虽然不是敌人,但也不是朋友。”他弯着左手肘撑住头,侧身躺在床的另一边,毫不在意浴袍的前襟开到腰间。
雀利儿直到这时才领悟男人的性感是什么样子。她发现仇烈的英俊还有着无以伦比的性感魅力,或许是忽人忽兽的体质使然,他的一举一动常带着豹所拥有的优雅从容与倨傲不驯,冷静的表面下是随势待发的锐利,随时能将对手在瞬间击灭。
“没关系,就说你能说的那一部分就好。”她回以微笑。或许他们还不算是朋友,可是她知道他并不讨厌她,否则就不会帮她了。
“那我得先处理一下这块白布。”他说着走下床,拿起那块白布,用牙齿咬破手指,挤出几滴血,鲜红的血滴在白布上宛如红色蔷薇。
“仇烈!你在干什么?”她惊道。
“证明你是处女。”他不屑地扬起嘴角,将白布丢回盆中。
“用……那样就能证明?”荒谬!
“当然,还要亲身检验……”他走回床上,冲着她意有所指地一笑。
“你们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