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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那师父要我以后下山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当然,师父并不能指导你将来的路怎么走。一切都要看你自己地决定。”
楚云现在也面临了同样地选择。究竟要保护国家和百姓,还是舍弃昏庸愚昧的统治?
最后他地选择。还是国家与百姓更加重要。为此便要忍受不公平地对待。忍受朝廷地管制。至少目前他地责任。是要保护他地军队和士兵。甩手而去并不是楚云一贯地风格。面对强敌更激起了他血液里好战地因子。
祈月照果然不是一般角色。八个大阵被他接连破去了两个。虽然楚家军方面并无伤亡。但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越为不利。楚云与他对战。双方势均力敌。祈月照马背功夫了得。使一柄弯月九环刀。此刀形状怪异。正反两面皆刃。虽然短小但适合于马背近身博斗。使出时招招致命。再配合他地一手暗器工夫。项子龙、温情等人也不能敌。楚云与他战成平手。日落黄昏之后。双方鸣金收兵。各自回营休养以待明日再战。
“此人果然厉害。怪不得当初连城叫我小心他。”
楚云与众将商议对策。
项子龙道:“不如我们采取车轮战术。祈月照只有一个人。他手下地那些兵将我们还不看在眼里。明日一战我们只要轮流着上去与他对打。便累也累死他。到时候大哥再出马。取了他级。幽国顿时群龙无。得胜指日可待!”
“有理有理。我也认为这个办法可行。他一个人架不住咱们人多。更何况还有夜风、夜雨、夜雷、夜电等高手在。不怕他区区一个祈月照。他来送死正好。所谓擒贼先擒王。祈月照一死我们地很多难题也便可迎刃而解了。”温情同意。
“何必这么麻烦?”那边又有人异议,夜风怀着两只胳膊站在角落边上,如果他不说话感觉就跟没他这个人似地。他道:“我带来一百八十名高手,深更半夜潜入幽国这营杀他一个措手不及,就是杀不了祈月照也能伤了他,或在他们营中的水井投点毒啦,放些蛇、晰蜴什么的,也让他们尝尝用毒并不是幽国的专利。”
“不可,这些办法都太不正大光明了,而且也不能让夜兄弟等人去冒险。我们在这里谋算着怎么害他,说不定他也正设下陷井等着我们去自投罗网,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近日我们坚守不出他们也拿我们没办法,对方兵精粮广,后备充足,而我们的弓箭也用得不多了,粮食更是日日见少,需先想个办法才是,否则不等他们打我们,我们自己就没办气战斗了。”
“大哥说的也是,我们还是尽快派人去接应歌舒家地第二批粮队,有了充足地存粮,我们才有能力慢慢和他们周旋。”
“那就这样说定,项子龙带人去接应歌舒乐天,其他人和我守住绝龙谷。祈月照要来破阵正好让他身陷绝龙谷,他要是不敢上来只在山下叫阵,我们也每天应他一战,看看谁的耐心比较充足。”
众将领命而去。不多时一个巡山地小头目回来报道:“禀告元帅,果然不出元帅所料,幽国派了一支人马前来偷袭,正准备放火烧山,幸好我们兄弟现及时,程将军已经带人去拦截那厮们了。”
“好,告诉程大头要捉活的,明日且看看祈月照气急败坏地嘴脸。”
“是!”小头目迅速告退。
楚云盯着地图研究了一会儿。他最担心的也就是幽国会用火攻,近来虽然多雨但山林易燃,倘若祈月照将山下团团围住再放火攻山,就是有阵法保护也没有用,到那时便需要撤兵了。楚云已做好一切布署和准备,能战则战,不能战则退,好歹不能拿着全军将士地性命开玩笑。倘若不是祈月照的到来刺激了大家的战斗**,楚家军可能早已退出平原,放弃攻打平霜城了。但毕竟一个好的对手是很难得遇到的,楚云也想留下来和这个号称幽国最强的祈月照较量一番,这就像下棋,碰到势均力敌的对手才好玩。
****很快过去,幽国的偷袭没有成功,楚家军也忙着满山搜拿敌军奸细,奔波****。
第二日,日出时祈月照又在山下叫战。
楚云提了青峰剑前去应战。却说祈月照的双刃九环刀也是宝物,一般兵器碰着即损,遇到即折,亦只有楚云的青峰剑能与之匹敌。
祈月照迎着初升的日光沐浴在淡淡的晨晖之下,单刀匹马慢慢踱至阵前,身后一字排开气势宏伟的三十万大军。看来今日已是倾巢而出。
楚云亦提了剑打马踱至阵前,他只带了几员大将与高手,一旦打不过便往山里跑。山中迷踪阵早已启动,祈月照要是敢追来,哪怕他带着三十万大军也休想出了这片林子。对于楚云阵法的精妙祈月照心存忌惮,因此连着打了几日,都只是见好就收绝不追赶。
第二百二十六章:好消息()
祈月照面对着楚家军出战的区区几员战将,看来他们又要耍无赖打不过便走,他也不生气,不怒反笑道:“楚云,我十分欣赏你的勇猛善战和楚家军的忠心耿耿,可是你认为呆在楚国这个乌烟瘅气之地有前途吗?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我可以给你最好和最公正的待遇,甚至山河平分,只要你肯放弃楚国投效我沧流国,我敢说凭我们两个人联手,争霸天下也非难事。**”
“多谢你的好意。”楚云道,“宁死不投敌是楚家的家训,楚云身为楚氏将门之后自然一日不敢或忘。所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必多费唇舌耽误时间,要打就打吧!”
祈月照可惜道:“你们楚人都是牛鼻气,怎么就不晓得变通?所谓树挪死,人挪活,你看看你们楚王怎么对你?恐怕是因为令妹远嫁沧流国,而使他起了忌心了吧?我敢说这场仗你打赢了打输了都没有好日子过,不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要再迫害我国百姓,侵吞我们的土地,所谓已所不欲勿施予他人。我们也可以达成一个和平协议,让你回去以后和楚国有一个交代。”
楚云被他这句话说得有些涩然,这场仗打得本来就不怎么正大光明。他生性温厚的一个人,本不愿满足楚王的侵略之心,但被赶鸭子上架没有办法而已。战争受苦的只是百姓,不仅是楚国百姓,也包括幽国百姓,这句话便问得他忽然回答不出来。
身后温情马上道:“既然已所不欲勿施予他人,那幽国为何踞我荆谷关,占我平津城?有一才有二,有因必有果,你们既然怀着野心时刻对我国虎视眈眈,又怎么不准我们先下手为强?这不正是所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祈月照闻言面上一红。便有些羞怒:“那看来你们是准备要一战到底了?”
“没错,分一个败负出来也未尝不可。”
“那好吧,先大战三百回合,再坐下来慢慢细谈。楚云,听说你已经兵尽粮绝了吧?别误会,这兵尽我指的是你们的兵器快要消耗光了吧?”
被说中境况,楚云一惊,却并不生气:“弓没了箭没了。用你们幽国的楠木造,米没了粮没了。挖黄精和山葯,吃野兔和山鸡,伙食不知道有多好。这可都要感谢贵国的一方宝地,使我们靠着这山便后顾无忧。”
祈月照一听。气得脸色铁青!
“今日这一仗非打不可了!楚云!我原本念你是个人才,不想和你撕破脸,既然你不识趣,那便等你成了我的阶下囚,咱们再来谈条件!”
祈月照一声大喝。打马而来。楚云迎头赶上。二人战在一起。打作一团。只见兵器叮当作响。人影到处乱晃。黄沙漫天。几乎要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这又是一场好斗!
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
直打到傍晚。二人各自负伤挂彩。鸣金收兵。
祈月照久攻不下。楚云忧心拖延越久战机越为不利。回去后各自郁闷不提。
深夜掌灯时分。楚国大军盘踞在深山之中鳞次栉比地军营点起了微略地火光。山内山外都有巡守。
楚云正在自行处理身上伤口,忽然温情进来道:“大哥!好消息,沧流国运的第二批粮草到了!”
楚云精神一振。
“沧流国的来使还有要说。”
“请他进来。”楚云道。
“等等,”他又叫住温情,问道:“子龙出去一整天了,有消息吗?”
答:“还没呢。不过这次歌舒乐天秘密而来,途中应该还算顺利,大哥不必担心我看用不了几日歌舒家地军粮也要到了。这回我们可以好好地和幽国打一仗!”温情没心没肺,显得兴奋,“今晚兄弟们可以吃顿饱的了!我就去吩咐下去把前日猎来的兔子野鸡烤鸭了,再杀两头牛,让大伙都尝尝肉味。沦流国主也真是够意气,连能吃的牛羊也给我们弄来。”
说着,他出去了。楚云却是一声长叹,身为楚人,为楚国打仗,却要别人来支援粮草,虽然孤千城也算自家人,但毕竟不光彩。
他又想到,有朝一日要是沧流国决定了吞并幽国和楚国,自己又该怎么办?弱肉强食本来是自然生存的法则,可是眼睁睁看着国家被灭沦为亡国奴,对于男人来说又是一种莫大的耻辱,可是为了连城,他想,打完这一仗后,便退了吧,回去给爹娘守坟也好,远走他乡也好,不闻不问,装聋作哑,或许自己的心里会好受些。
不多时去而复返的温情带着沧流国运粮地使进来。
行礼已毕,那使恭敬地递上一封:“这是我国主带给楚元帅的信,请您看完以后便毁了。还有另一件事要恭喜元帅,我们国家地国后,也就是您的妹妹,已经怀有一个月的身孕,不久以后,我们沧流国便要诞下皇位继承人了!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所以尽避国主没有吩咐,下官也要知会楚元帅一声。”
“真地?太好了!”楚云神色一动,手一抖,差点没把手中的信掉落下来。当前真的没有任何事比连城怀孕更加令他感到激动和兴奋,他现在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去看看她的情况,唯一的妹妹对楚云来说意味着一切,听说她有孕,楚云比现在就大胜而归凯璇回朝还要兴奋。
“温情,咱们出来有几个月了?”他问。
“三个多月了。”
“这么久…”楚云一声沉吟。
那沧流国使道:“若没别的事下官便要告辞了,元帅是否有信转交给国后?”
“没有了,就这样吧,多谢你千里迢迢赶来,若得空,我便会亲自到沧流国见你们国主和国后。”楚云道。
那使便很快告辞而去,楚云命温情派人相送,对方连说不必,他们来去都有特殊途径,安全得很,让楚云等人不必挂心。
使走后,楚云便展开信来看,只见是寥寥几个字,但却道出了他此刻境况的危险。孤千城建议楚云马上撤兵返回楚国,这虽然可能会落得一个出师不利的罪名,至少可以保全楚家军地主力。他道此时兴起战争对楚、幽、沧流三国都十分不利,希望楚云看到信后尽快做出决定,免得与幽国两败俱伤,白白损耗了楚家军地实力。
楚云何尝不知他说的有道理,可是现在拔脚就走了,又恐幽国人取笑楚家军乃缩头乌龟。至少他也要让祈月照明白楚国是块硬骨头,并不是那么好啃地,将来使幽国想要进攻楚国时有所顾忌,这也算是为楚国尽了最后一点力。他在这里盘算着。士兵们则难得有加菜的机会,正在帐外营中喝酒谈笑,虽然酒只有每人一口,饭却管饱,肉也够吃,大伙儿击节唱歌,精神振奋,士气高昂。
每个人都在这紧张地战争气氛之下偷一会儿闲自得其乐,竟谁都没有提防快要被人遗忘的监军王充。
第二百二十七章:叛徒()
有一个黑影悄悄潜入楚云帐中,像只老鼠那般猫着腰脚步轻而无声,只见他在到处翻找着什么,趁楚云与众将都在外面与士兵同乐,他飞快地在一份份文件中翻拣,终于,手指摸到了什么东西,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接着借帐内火烛的一点点光亮,躲在桌子下面迅速地拓印了一份,再把那份东西放回原处。
正要返身走时,他又看到一样东西,一部厚厚的《楚氏兵法》就在楚云案上,他手伸了伸,似乎难以忍住诱惑,刚要下手,忽听帐外一阵脚步声,似有人来了。黑影忙把身一闪,迅速从帐子的一角钻出去,混入黑暗中。
只听迎面有人问道:“王大人,这么晚了,你出来要到哪里去呀?”
“我内急,出来方便方便,今夜怎么这么热闹啊?”王充答。将袖子里的东西拢了拢,神色略显得紧张。
那士兵不疑有它,便道:“深夜半夜,还是别出来走动的好,万一遇到山猫和敌军就不好了,我送王大人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