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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的是,今夜竟然会让她们得尝所愿,平生第一次遇见一个绝顶高手!她们惊讶得竟然从隐蔽的草丛里站直了身体,嘴巴微张,眼睛放光地望着那神秘女子飞走的方向。甚至…掏出了随身的小本本,眼睛发光高喊着“大侠大侠请留步”,追着那高手消失的方向想要求签名。
当她们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两人一时太激动,把自已从藏身之处给暴露出来了!
“母皇,皇叔,你们怎会在此?你们看见了什么?”
隘女一号和二号听到声音猛地回转身,只见背后,一脸杀气的,卫东楼的脸!
“我…我们…到处走走,走着走着就走到这里来了,没打搅到你吧儿子?对了刚才是不是眼花了,看见一个女人咻一声就蹿到天空去了,你说,我们是不是眼花了呢?”
鲍子东楼的脸色更黑:“太上皇!你要注意你的身份,你是一个国家的王,不是街头里巷的三姑六婆,什么时候你才能变得正经一点?”
“有啊儿子,早朝和出席大的场合我可是很正经的,这点你皇叔可以做证。人生如此枯燥,做人如此无聊,难道你就不许我们找点有乐趣的事情做吗?”女皇卫昔看不出岁月痕迹的脸一板,就流露出一股浑然天成的威严,不过她一开口说话,又本能地三姑六婆起来,这两个女儿国最高贵的女子,身着宫人服饰,脸上东一条西一条沾满了泥巴,此刻像两个做错了事被教训的小孩一样,站在卫东楼的面前,低垂着脑袋,把手里的什么东西不着痕迹地往后藏。
卫东楼的脸,在看到她们手中那两副春宫画,顿时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黑,最后整个儿绿了,终于,忍无可忍地咆哮了一声:“太上王夫!你给我滚出来!”
听到这一声吼,腐女一号和二号马上蹦起来蹿得比兔子还快!谤本不待公子东楼反应过来,她俩已经风一样地蹿走了。
一边走一边还不忘说:“孩儿!直呼你爸的名号是不对的,要用尊称。趁你爸还没来我们就先走一步了哈!随便提一声儿子,你可是被人家吃了豆腐哦!女儿国男子的名节很重要,非常重要,不能就这样算了,老娘和你阿姨现在就给你报仇去!要是那死女子不肯三媒六娉地来迎娶我孩儿,老娘就去给你灭了她!抄了她全家!你放心吧,别生气别生气哦…”
“站住!母亲!事情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快给我站住!”
鲍子东楼摸着额头追了两步,早已不见了太皇和王叔的影子,他脸上滑下的黑线快要把他的表情变得乌漆抹黑。
女儿国男子的名节…
虽然那全都是狗屁,在老祖宗留下来的训示里也没有男子必须遵守三从四德这样的约束,可是堂堂女儿国国君被第一次动心的女人抛弃,的确让他觉得无颜和羞愧。从来就没有他公子东楼得不到的东他以托国之富,难道竟不能夺得美人心吗?
咬了咬牙,首先得阻止那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任何事情只要被母皇和那个同样无聊又八卦的王叔插上一脚,就会被揽得天翻地覆,趁她们还没有闹起来,他还是自己亲自去收拾这个烂摊子比较好。
所有人全都离开以后,楚连城从藏身的树林中走出来,一弯身,猛地吐出一口血。
她其实并没有离开骊山温泉宫,掠过树林之后她又落地悄悄回来,虽只是障眼法,但要骗过几个并不会武功的人对她来说易如反掌……解毒过程中她不希望附近还有几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在看着,因此使了一个调虎离山之计让他们以为自己已经离去了,她忍着身体如万蚁穿心,分筋错骨的痛楚,静待那三个人离开以后再飞身而下,找了一块岩石背后的阴影里面她重新开始调息。千人情人毒既被称作是无葯可解之毒,可见其毒性的剧烈,她把毒素通过血液排出来,吐出几口淤血之后,脑中已有几分清醒,模模糊糊的似乎有点想起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顿时她的脸色红得如同秋日地平线的落日。
即便是用极阴极寒的地气之水也不能使她身体的温度稍稍降低,一团乱麻似的脑中晃过公子东楼的眼睛,孤千城的眼睛,最后…就炸了锅一样,全身的血液因为自己的无耻行为而羞愧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火山岩!
她…她这是做了什么啊?
懊死!
六十一:兴师问罪()
从下午开始,歌舒乐天的眼皮就一直不停地跳。
他按住左眼,右眼跳了,按住右眼,左眼又跳。
整夜在忙着安排装运商队的货,等一切准备妥当以后尽快上路离开女儿国。本来他是想多留几天,一者;如果能和卫东楼有进一步接触的话;那以后在女儿国还怕没有生意做吗?二者;歌舒乐天觉得公子东楼本人也是一个值得结交的朋友。然而傍晚的时候,百灵火急火燎地来跟他说她闯祸了,这臭丫头,歌舒乐天真想看看她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她也当土匪好多年了吧?怎么一点也没有防人之心,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这女儿国的魔法葯物能随便乱用的吗?听闻楚连城到骊山去寻解毒之法了,歌舒乐天心下一动,当即就开始招呼商队收拾行李准备上路。
这女儿国的规矩他知道一些,骊山禁地擅闯者死罪,虽然他相信楚连城不一定会被人发现行踪,但是为了防备有意外状况,也必须马上准备离开女儿国才行。
拌舒乐天舔着毛笔尖在羊皮上写了几个字,可怜的百灵自己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窝成一团不敢来惹他,缩着手脚在旁边小心翼翼地给歌舒乐天磨墨铺纸张,心里想问楚连城会没事吧?他会不会有危险?但是看到歌舒乐天黑得不能再黑的脸色,她又缩头缩脑地不敢问。
拌舒乐天看到她这个样子更是来气,等到她终于忍不住问:“歌舒乐天,楚大哥去哪了你知道吗?为什么不准我去找他?”
拌舒乐天顿时发作,空出一只手就给她来了一颗脑门栗,骂道:“骊山谁都能闯的吗?外围有团团重兵把守,寻常没有人敢去的,楚连城她武功高强,自保有余,我们去找他反而坏了他的事,惊动了守兵反而不妙,你啊!”他作势要掐她脸,百灵不敢反抗,她知道歌舒乐天也是因为担心楚大哥,所以才对她特别凶恶。歌舒乐天最终还是放弃,哼了一声就放过她,他把毛笔搁在架上空出手将羊皮纸一卷装进了竹筒中。
之所以要尽快离开女儿国是因为骊山天泉就像他说的一样,是女儿国禁地,历来只准国君一人起居,寻常人不准进入,就算王后或者王夫未经国君许可也不能随意进入骊山,骊山是历届女儿国国主批阅奏章修身养性之地,万一被人发现有别国之人进入骊山,按照女儿国的规矩是要被当作奸细处置的!拌舒乐天虽然担心连城安危,此刻也只能静等消息,他做好一切安排,把羊皮纸卷起装进投递的竹筒,差个人出去送信了,才站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棱,盯着已渐渐有青光的天际看了半晌,才说道:“备马,去西城医馆。”
百灵忙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天将要亮的时候,他们一行人来到医馆门外不远处,一看情况便知不妙,只见一个个鲜衣亮甲,雄赳赳气昴昂的红衣女兵团团包围住医馆,歌舒乐天忙挥手止住了大家继续往前。下马于附近找了一处地方观察动静。
小童从门内探出头来,骨碌碌的眼睛眨了一眨,看到无数女兵和宫廷的仪式队。他把舌头一吐,脑袋一缩,连忙转身跑进院里去通风报信。
团团重兵一下子将医馆整个儿包围了起来,将整条街封锁起来,不准闲杂人等进入。
两个丰姿绰约,面容有几分相似的女子从华丽的八人大轿中被宫女搀扶着走下来。
那些女儿国的百姓们远远地在远处瞻仰着女王的风采,直到太皇卫昔和卫玲珑一起进了这间普通平凡的医庐。她们进入大堂,挥手叫侍卫退下,正埋着头在磨葯的老大夫慌得放下手中的葯杵赶上前见驾。
“老夫子,说说吧,我们想知道昨夜来过这里的女人回来没有?她从哪里来?是什么人?要到哪里去?”两张岁月痕迹并不明显,还很精致的脸上挂着吊儿朗当的神态,眉目修美,鼻梁高挺,她们是两个非常美的美人,然而却像恶魔一样可怕和八卦,她们虽然穿着皇族正统的服饰,然而举止仍是像女儿国其她女人一样的粗鲁和彪悍。女儿国太上女皇与所谓的护国王叔翘着二郎腿,坐在堂中打量,对面则是在站在葯柜里面笑得讪讪的老大夫。
他本名孙河,好歹也是三朝元老,出生于女儿国世袭名医兼巨儒之家,兼任过皇太傅,太史丞,因此现在的国君对他很尊敬,就连面前这位太上皇对他也是很礼让的。孙河这些年退出朝堂大隐于市井之中,突然见这两位女魔头造访,便觉得自己的头发胡子又一把一把地往下掉,他真是看到她们两个人就头痛不已!他擦了一把额头冒出的冷汗,正想要编个什么故事搪塞。
突然葯柜被推开了,一只蛤蟆的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白玉堂捂着嘴巴嘿嘿地偷笑着:“当然是东土大唐而来,要到西天取经而去的。”好在它只是在心里面想想,知趣地没有发出声音,否则这一来更加要吓死孙河了!白玉堂嘴里叼着一片晒干的雪莲花的花瓣,喀崩喀崩咬着,蹲在角落里面观察动静。只因为刚才那领头的女兵冲进来就说了一句话令它感到危险,她说:“把这地方包围起来,连只苍蝇也不准放出去!”所以白玉堂心想,它这只比苍蝇个头大不少的蛤蟆崩计想跑也跑不掉,那就干脆呆在这里先看看情况,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再说它找到的这个葯柜里面全是好东西,有冬虫夏草可以吃,还有不少人参和雪莲,最近身体虚,趁机要大补。它相信楚连城一定没事,因为她武功高强人也机灵,而且她一定会回来,因为她不会丢下他。怀着这种强大的自信心,白玉堂一点都不受外界那些騒乱的影响,它吃饱喝足顺便还用蛙爪扒拉着几味名贵葯材进行打包,孙河目瞪口呆地看着它在他的脚下走来走去,由于他站在医柜里面,而这只白玉蟾蜍就在他的脚下范围之内活动,因此它的异常没有被除他之外的其他人发现。
白玉堂自顾自地跳上那块它随处找来的白布手绢上面,在满满的葯材上面踩了两脚压得结实一点,然后抓住手帕两边的角捏到一起,吃力地打了两个结,把包袱系到它自己的背上,正准备站起来,结果那小包袱对它来说还是太重了,啪嗒一下,它四脚朝天地摔了一个跟头,郁闷地挣扎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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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堂堂七尺大汉()
孙河早就从楚连城那里听说这是一只具有灵性的千年冰蟾,但他的惊讶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停止过,初时见到它满世界找吃的已经很惊惶了,现在看到它在那里打包行李收拾几味它爱吃的葯材,孙河的下巴整个儿掉下来,几乎都没有听到女皇对他的问话。当然被它扒拉过的葯材孙河也不敢再拿给人吃了,只好任由它折腾,好在这只蛤蟆只对他这一个葯柜里面的葯材感兴趣,好像眼光还很高,不贵的东西它还不吃。
好在它的眼界高,否则在他的医柜里面四处爬一番,那他的损失可真是大发了!被天下第一剧毒蟾蜍在上面打了一个滚,孙河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随便把这些葯材拿出去医人了。
他一边小心应付卫昔和卫玲珑,一边注意着这只可怕的生物,万一这只有灵性的蛤蟆一个不高兴喷口毒气,就把这里的一切人全给毒死了可怎么办?他呵呵呵地笑着,额头汗落如雨,整张脸简直比苦瓜还要苦!虽然楚连城一再保证它不会对人类造成危害,孙河心里还是像有无数小蹦在咚咚咚地擂。
他看到卫女皇对他怠慢迟缓的态度已经有些不悦了,只好从葯柜里面走出来,留下白玉堂仍然在那里旁若无人地挣扎。
冷汗从额角一直往下流,孙河也不敢去擦,回答道:“太皇,王爷,我这儿没来过什么人,早晨倒是来过两位公子,不过他们已经走了,只留下一个伤患放在我这里照顾,跟他们也是没有关系,只是被从奴隶市场买回来,太皇为何问老夫有关女子的事情呢?太皇有事问老朽,老朽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老朽确实没见过你们说的女人,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好?老朽这里生意清淡,平常三五日也没个患者上门来,今天除了那两位公子,确实没有另外的人上门来了。”他打着迷糊眼,这么回答也不算是欺君之罪,他确实见早上来的是两位“公子”而已。
卫女皇口气一软:“老夫子如此辛苦又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