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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大麻袋!一边往麻袋里装着便于携带的珠宝黄金,一边扭头对楚连城说道:“楞着干什么?快点装啊。”
“这么多,怎么拿得回去呀?”连城脸上虽是一副正义凛然地表情,感觉到他们这样是不好的行为:不问自取谓之贼。作为一个大侠是不应该乱拿别人东西的,起码应该知会主人一声。于是她就用剑尖挑着石壁刻下了几个字:年月日,大盗到此一游!
甭千城又从大麻袋里面抽出了一条小麻袋递给她,问她:“你的面具呢?”
“在呢,干嘛?”
“快拿出来。”
“干嘛?”
“只有我一个人戴着面具,你也戴上,这样才比较有作案的感觉嘛。”
“欹!”连城冷嗤一声,还是从怀中拿出一个玉质的半边蝶翼面具,这面具原来竟是一对的,一人一半。孤千城脸上戴了一半,她再戴上她的那只,两人站在一起就好像一对雌雄大盗!原来这家伙当初在刻面具的时候就是故意的!
突地这个念头闪过脑海,连城脸上一红。心里暗呸了一声。什么雌雄大盗,什么鸳鸯面具?乱想什么呢!
她脸上快速地神色变换不过刹那之间。红着脸接过小麻袋开始往里面装东西。
“我们先不急着把这些财宝运走,拣一些轻的带走,不好拿的放在箱子里抬出去,然后在附近再找一处隐秘的石窟埋起来,过些时候慢慢地来取也不迟。”孤千城装麻袋地技术异常纯熟,动作也十分麻利,一看就是经常干活磨练出来的一把好手,一边装口袋一边还能分出一部分注意力与连城说话。
“好。”
后者只顾着在珠宝堆里面挑挑拣拣,点点头表示认同,所谓最危险地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一边装麻袋心里却在寻思着怎么把这部分宝物运回楚国?有了这些财宝就能够买更多的装备和粮草,使楚家军再无后顾之忧!可笑秦广德机关算计,到头来也算替别人做了一件好事,心情愉悦之下她抬头看着那正在搬来搬去忙忙碌碌的家伙微笑。
时值深夜,正是月黑风高,杀人越货的好时机。
只见在那悬崖峭壁之间,青藤缠绕的某处地方忽地破开了一个洞,有两个头从里面钻了上来,一个接一个,两人身上都脏兮兮的,一个接一个从那深不可测的洞里面拖出大大小小的箱子,然后又一溜烟在不见了人影。
当月亮快要落下地平线的时候,白马寺的后山出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贼头贼脑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就找了一个看上去像个土包似的荒坟掘起来,把财宝箱全都推下去埋好,忙忙碌碌,蹿来蹿去的,直到天光开始渐渐明亮,黎明前鸡嘀了第一声,才满意地将最后一铁锹土填上埋着二十六只财宝箱的大土坑,再从附近找了一些枯草和泥土覆盖在上面,跳上去使劲踩了踩。
正当这两人在大发不义之财的时候,秦广德带着他的余党向边关逃去,获救的那些女人与小孩全都被带回咸阳城,谁也不知道在这一片混乱中秦广德数十年积累的全部身家都落入了那两个人的爪下。
此事略过不提。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向西逃亡的秦广德又正巧路过黑店…
一百零六章:()
先不提秦广德如何在黑店被盘剥和欺侮;堂堂一个秦国的王爷为了躲避追捕落荒而逃;最后可怜兮兮地混进黑店成了一个烧火工人,但最终还是被揪出来。
这又是另外一个可笑的事件。
那日连城二人回到客栈以后天已经蒙蒙亮,司徒凤飞拷问了火云邪神发现这小矮子根本没见过什么朱果,只不过是他自己吹牛然后传了出去,传到江湖上以后大家就信以为真,但是由他的口中也得到证实,秦王宫里确实还贮藏着一枚朱果,是用来给秦王练制长生不老葯的。连城担扰着她大哥的伤势,自然是归心似箭,按照她的想法不如正大光明闯进秦王宫去,抢了朱果就走。到时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结束了黑店再到别处去开个黑店,秦王也拿他们没有办法。这就是所谓的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典型的无组织无计划无长远目标与方展方向的游击队思维模式。
另外二人当然认为不妥,就连翘着二郎腿在喝茶哼小调的白玉堂都猛摇其头,觉得她这样做明显断了大伙的财路,在秦国这样一个发达国家站住脚显然比去穷乡僻壤之地再开一家黑店要好得多。再说有好吃的好喝的,天天有美女可看,高兴了还能使唤使唤专用小厮,尝一尝人间美味,这只蛤蟆暂时一点儿也不想改变现状。屋里的四个人各怀心思。天边启明星明亮,从月亮沉入了地平线直到早晨太阳初升,司徒凤飞在调制着某种解葯,看来应该是有所作用。而连城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就是静不下来,孤千城只对秦国地军队编制感兴趣,没有达成目的自然不会离开咸阳。虽然如此,但他还是懒洋洋地斜靠在窗口,不知道有什么打算,侧着脸朝向窗外,浓密的睫毛便在初升的晨晖照耀下如同笼罩着金色的光芒。一闪一闪。他站在窗口,静静的就像整个人融入画中一般。
司徒凤飞不时抬起头看看他,这两人之间无疑存在着一种奇怪又诡异地气息。一缕一缕的白烟从他面前的三角鼎里面冒了出来,司徒凤飞摇着那个鼎,不时丢进去一些虫子和蝎子的尸体,最底下的一层却装着绿色液体。当虫子掉进液体里面地时候,马上就被融化,司徒凤飞摇着扇不时扇着阵阵凉风,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膀蟆看着他的那个样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为免自己成了下一下被他丢进三角鼎里面的牺牲品,它连一首十八摸都唱得走了调,见这三个人都没理它,也没有注意到它的慌张。它爬呀爬地又去拖出连城的随身小口袋,白玉堂早就看到那里面装着好东西了。会是什么呢?它吃力地拖着口袋爬到角落里面去,别看它是只蛤蟆,白玉堂同学比一般人更懂得财不露白这个道理。所谓主人地东西就是它的东西,主人的财宝当然也是它白玉堂的财宝啦。
它乐滋滋地爬到床底下去,不多时床底下就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只见那头蛤蟆正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把脑袋往口袋里面塞。好不容易才把系紧口袋的确绳子打开了一点,它借着表皮的光滑吱溜钻进去。接着咕咚一下就掉了进去,没声音了。
司徒凤飞从怀中摸出一个绿色地小瓷瓶,打开瓶盖放在小矮子火云邪神的鼻子下面嗅了嗅,他就醒过来,见有三双眼睛盯着他,一个个全都不怀好意,他打了一个哆嗦,整个人筛糠一样抖起来。
“我我我…我有烈火金钢掌地解葯!只要你们答应不杀我,我可以把解葯交出来!”
他一紧张,又结巴,这外号还挺拉风的家伙其实长得猥琐无比,脑袋大四肢小,身高只到司徒凤飞的腰部以下,整个人看起来畸形无比,他一对小绿豆眼在屋中三个人的脸上看来看去,试图寻找逃跑的时机。
然而这显然并没有用,这三个人全都是怪胎,他已经悄悄地从袖子里放出了一种秘制地迷葯,这三人却好像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依然维持着各自地造型,抱着手臂睨他,看得他毛骨悚然。
“去。还想跟我讨价还价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司徒凤飞踢了他一脚,小矮子顺势就在地上滚了两滚,滚得离那三个可怕的人远一些。
难道是自己地迷葯不起作用了吗?
火云邪神感到迷惑:难道是自己下毒的手段变菜了吗?他奇怪地把装着迷葯的左袖不着痕迹地凑到鼻端嗅了嗅,顿时一阵天昏地暗的晕眩,差点就把自己给迷晕过去了!他赶紧从怀里摸出一颗葯丸吃下,再看那三个人的时候,他的眼中只剩下惊恐,他只知道一点:这三个人的武功深不可测!而且还不怕毒,落入他们的手里根本就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认清这个事实之后,小矮子马上就变老实了,他之所以能在强者如林的武林中闯出一个名号,而且迄立如此之久而不倒,显然和他的厚脸皮和识时务是有很大关联的。
当他看到司徒凤飞手里摇着那个黑漆漆冒着白烟的三脚鼎,差点就没惊骇得喊出来:那不是传说中的毒王神木鼎吗!妈呀!被那东西沾上一滴就连内脏都会在瞬间被腐烂!他的脸色顿时就变成了死灰白!
司徒凤飞扬眉一笑:“看起来你是一个识货的嘛,放心,这玩意不会用在你身上,只要你老老实实地配合我们行动,留你一条小命也未偿不可。“自然自然,在您老人家的面前我算什么?您老人家有什么吩咐小的一定万死不辞!”火云邪神果然识时务,懂得见风使舵,马上就立场坚定地表示无论要他做什么他都会老老实实地配合。
司徒凤飞眯着眼问他:“如果要你假扮成郎中去给六王爷治病呢?”
“…”火云邪神刚准备好了要赌咒发誓誓死效忠的话一下子全都堵在了喉咙口…他只觉得口干舌燥,眼冒金星,这三个刚说要饶他一命的人一下子又变成了地狱恶魔的化身!
这两条路…哪一条都是一个死…是要马上死,还是搏一搏?
天已经亮了,晨光透过云层射了出来,浅金色的光芒笼罩了大地,宛如一张纵横编织的巨网。夜晚的露珠与白霜还未消散,因此晶莹剔透,远望咸阳城一片绵延的屋宇宛如天神撒落人间的珍珠。
客栈老板早早就来敲响了房门,带进来一群负责看守皇榜的士兵。
一百零七章:山谷里面的小分店()
大清早,晨光自浓云里破出,笼罩了青翠的山麓,使溪水都被镀上了一层明亮刺眼的白光。雨丝却纷纷扬扬地从天空中飘落下来,落入发间,衣间,渗入干燥的地皮,浓云一丝丝在天上飘着,这古怪的天气正如秦广德此刻的心情…五味杂陈,酸苦一起涌上心头!
他望着那被扒得乱七八糟的山洞口,以及横陈在洞外的杂乱的脚印,再看看壁上的一排文字:“大盗到此一游”,顿时眼前一黑,浑身哆嗦,等他激动过后,忽然仰天长啸!
“该死的!禽兽啊——”
他的财宝!
他积累半生的财富就这样被哪个天杀的强盗给搬运一空了!竟然连点渣渣也不给他剩!
罢刚镇定一点儿,马上又听到山下传来一片喊杀声。
秦广德用了大半夜才把苍蝇一样紧盯着他不放的黑羽卫甩开,冒着生命危险回到白马寺后山目的就是为了这批财宝,不料一看之下令他如遭雷击,简直如同当头棒喝!而此时阴魂不散的黑羽卫又追上来了!这简直是应了一句老话: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倒起霉的时候喝凉水也塞牙缝,屋漏又偏逢连夜雨!刹时他的眼前有点发黑。
“该死的小贼!被我抓到看不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揪下你的头当球踢!”
恨恨地诅咒了两声。秦广德往地下吐了口唾沫。
“主子!黑羽卫要攻上来了!”一名亲随连滚带爬地从山下探路回来,连忙禀报,秦广德大手一挥:“走!”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函谷关还有他地一处老巢,只要到达边关。进可攻陷城池,退可远走邻邦,便再也没有后顾之忧。
秦广德不甘心,带着人到洞穴中再次巡视一遍,确定连一粒角银也没有留下。他咬牙切齿地再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呸一声!不是他放不下,而是那贼人太可恶!偷也就罢了,还敢留下“大盗到此一游!”刷拉一声,他拔出了身旁卫士的佩剑,嗤嗤嗤在壁上划拉了几下。把那几个令他蒙受奇耻大辱的破字儿抹去。
一行人向西逃奔而去。不知跑死了几匹马,带着最后一线希望的秦广德一路上又遭到几次追捕,到处都有海捕文书,余党死去七七八八,最后只剩下他单枪匹马一人一路狂飙。怕被人看出形迹,秦广德一路上乔装改扮。终于到达了函谷关,令他更没有想到的事情摆在他的面前…
他…他地老巢竟然被别人给霸占了!
而且还是一伙儿强盗!
这些人一定是强盗!土匪!恶棍!妖孽!贼!禽兽!
这半个月光景。位于函谷关深山野林里的这处分舵一直都没有消息传回来,秦广德也曾经派人前来调查,调查的人也下落不明,由于琐事烦多他也没有特别在意,没想到的这里已经改旗易帜。被贼人给霸占了!
这真是天要亡我。奈何不亡!
秦广德的眼泪,哗啦啦小河一样流淌…
只见在他面前地是一个山寨格局的客栈。几个伙计在门口无精打采地赶着苍蝇。门口挂着一枚大招牌,写道:连锁黑店(岭南分店)
“喂喂!掌柜的,门口有个乞丐在那里溜来溜去的,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