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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锁黑店-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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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间,她拔腿就走,谁料脚下一滑,身体没有向前扑去反而向后倒去,紧急中回头一看,看见这混蛋男人居然用一只脚踩住了她的黑衣下摆,阴魂不散似的又趋身挡住了她的去路。真可恶!难道他还以为自己能抓住她吗?

    “放开!”她一掌拍去;迫得秦王政松手。

    “你不开口我还以为是个哑巴。我这里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秦政微微一笑;不知何时绕到了她的身后;一根手指挑起她的发丝在鼻端嗅了嗅;气得连城掌中又用上了二分内劲;她倒并不想杀秦王;而且知道自己不可能成功;因此只想在还没有惊动护卫地情况下尽早脱身。不料秦政越斗越有兴趣;仿佛找到百年不遇的对手;任凭连城想办法脱身也不行。

    两人功夫在伯忡之间;连城虽稍逊一筹;但在双方都没有用出十成内力的情况下两人缠斗良久;一时间无法分出胜败。

    连城看看天色有些心急;不想纠缠下去;冷哼一声变掌为拳就击向他的胸口;这一掌来势迅猛;秦政向旁边一闪却没有闪开掌风击中了他的左肩;秦政闷哼一声就向后倒飞出去;他地背后就是一个浴池;眼看要掉到池水里面;他当然也不会让这个刺客好过;就在连城欲转身欲离去时冷不防秦政抓住她的衣带猛一使力;两人一起向池中跌去!

    连城一看连忙往回扯;慌忙中只听“嘶”一声响,衣帛破裂的声音传来。一条腰带就这样被扯了下来,她一楞,顿时整张脸刷地惨白,这变故来得突然,只听扑通一声响;两人一起跌进了温泉池水里面;连城被一条健壮的胳膊压住;呛了两口水才浮上水面;只见秦政看着她有些失神的模样。

    水珠从倾城绝色地脸颊滑过;泛起一丝玉一般地流光。她没有注意到脸上的蒙面巾已经被扯掉了;一双大掌还托在她在腰部。

    这一刹那;令人有呼吸一滞地感觉。

    秦王政锐利的眼中划过一丝光芒。水珠安静地穿过十指之间带起一丝隐约的清香。

    这张脸;不知为何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水中温热的身躯贴在他的身上;在这种暧昧至极的感觉中,好像有某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在轻轻地撩拨着他的心窝,“你是谁…”他又一次问。

    连城从水中冒出便一巴掌便朝秦政扇去;骂了一声:”下流!”身形从池水中拔地而起;迅速地扯了一块黑纱缠住腰身;池水在她的周身带起了一串晶莹的光泽。当秦政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湿辘辘的空气除了一线划破空间的奇异清香;什么也没有留下。

    因为一开始就没有感受到她身上的杀意;秦政才那么轻易就放过她。他有一种直觉;一定还会遇到这个神秘的女子。

    秦政站起身;却听当啷一声响;有件东西从那条黑色腰带里面掉了出来;捡起一看却是一串银色的铃铛;用一条红绳串起;两端还垂下了二颗别致的银花生。

    冷锐的眸光蓦然间变黯;秦王政手中拿着那只铃铛;连忙翻到背面去看;果然见银铃背后刻着一个小小的字… 

一百一十八章:王者的孤独() 
冷锐的眸光蓦然间变黯;秦王政手中拿着那只铃铛;翻到背面果然见银铃背后刻着一个字…模糊糊的小字。

    这女子是怎么得到这个铃铛的?

    难道…

    不用仔细去看,他也知道那行小字写的是什么,那是他的生辰八字,还有两个几乎无法辩认的字——“无名。”

    秦无名。

    这个名字仿佛在他的记忆里已经淡忘了,但是却被这串铃铛勾起了鲜活的回忆。

    这个名字,是很久以前一个小女孩给他起来,秦政,就是秦无名。

    ***摇曳,影影绰绰间一只灯蛾落入了罩纱之中,扑腾着翅膀挣扎两下便与烛泪一起落入了装着水银的灯座下。

    一个人在黑暗里,仿佛可以穿过琉璃灯的光,回到很久很久以前…

    他已经习惯了黑暗,纵然从一个卑下的质子成为了最强的王者,他的习惯还没有改变,因为只有孤独才是最忠诚的朋友,黑暗使他能够冷静地思考。

    秦政一生没有朋友,没有所谓的亲人,唯一对他有意义的,也许…就是这串小小的铃铛。他一直在找铃铛的主人,这铃铛代表了一段对过去的纪念,和一个令他无法忘怀的人。

    那时的他,还是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

    他是秦国的王。

    十四年前,他却是一个流落在邯郸街头遭人欺凌,甚至连名字也没有地秦国质子。这么多年的优渥生活与奢靡繁华,日复一日被歌功颂德的声音所环绕,所有的光环都那样耀眼而刺目地围绕在他的身边。山河、美人、财宝,应有尽有,可是他却知道,那些过去与伤口,一直都在那里,狰狞地伸展着,在黑暗里等待着再次被撕裂的那一刻。

    他。秦国的王。却曾过着猪狗不如地日子。忍受着街头乞丐地欺凌,风餐露宿,孤苦无依,他的命,在那样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乱,曾经贱得如同墙头的草,如同河里的淤泥。没有人在乎,没有人同情。那一年。瘟疫席卷了整个邯郸,他的亲生母亲,因此毫不犹豫地将他丢弃,就如同扔掉一条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不能再为她带来荣华富贵的狗,尽避她似乎还有不舍,但她还是眼睁睁看着他被与其他染了瘟疫的人一起装上了手推车,被官府地衙役推走。

    他们要把这些生病的人全都拉到乱葬岗去。在那里就算他们不被活埋也会被山里的野狼老虎叼走,成为野兽果腹的食物。

    风雨交加的邯郸之夜,他以为,就这样要死去了。衙役们用草席将死去和没有死去的人随便一卷扔到了山沟里,那夜下着大雨。几个人骂骂咧咧的连埋都懒得埋,迳自走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爬出了埋着无数死人尸臭熏天地大坑,天空一道霹雳,映得天边干涸的红雾浓得像血。大雨将他全身淋得湿透。刺骨的寒冷像针一般扎进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神经与骨骼,他感到无法呼吸。口鼻间充斥着淤泥与浓得化不开的瘴气,那种窒息地沉闷使他看着这整个世界如同一片漆黑,就像一个巨大的棺材。无论他走到哪里,黑的,到处全都是黑的!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最后像段木头一般笔直从不知名的地方摔下去,他不知那是一处天险般地悬崖,也不知雾气一般地薄云从他的腰间飞过,笔直下落地途中,树枝割破了他的衣服,割伤了他的手脚,身体和灵魂似乎也已经分开了,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在那一刻他的脑中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东西。

    尽避他还是一个孩子,但他知道死亡并没有什么可怕,他的一生,从他出生至成长的八年来,活得那么屈辱。尽避他只有八岁,他明白屈辱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不能反抗,不能抗争,甚至不能大声嘶吼表达自己的愤懑!他想对所有人说:他不是废物,不是野种,不是猪狗不如的东西,他是人!堂堂正正的人!他的姓氏是比任何人都要高贵的秦国皇族!

    但是,仿佛注定的,被嘲笑、被侮辱,供人消遣和发泄就是他整个人生的意义,身为皇族又有什么用?他抬不起他高傲的头颅!他的尊严被人踩在脚底下!最后,连他的母亲也不要他了,人世间留给他的,除了冰冷与黑暗,什么也没有…所以,死亡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值得惧怕的含义。

    他甚至都没有想到过有任何活下来的理由。

    因此,当那束明亮得几乎能刺瞎人双目的阳光照射到他的身上,他以为,自己到了传说中的仙境。

    “你是谁?从哪里来?为什么你从那么高的山上掉下来?”

    身穿羽衣的小女孩,仿佛清晨的每一滴露珠幻化而成的仙子,她两腿并拢坐在柳树的枝叶间,风吹着她头发上的丝带飘来飘去的,干净得好像雪地里的冰晶,而她身上洁白的羽毛就像是飞鸟的翅膀,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微微倾身,乌黑乌黑的大眼睛就对上了他迷惘又惊奇的眼睛。

    原来这世上还有这么干净,这么漂亮的女孩,原来,传说中的神仙是真的存在,他觉得仿佛整个世界的阳光都聚集在小女孩的身上,她的神色又机灵又活泼,笑容像太阳一般灿烂。

    于是,他也就想起了自己身上的污垢和满身永远无法消褪的伤痕。他退缩了一下,没有敢让小女孩那根圆圆润润的指头碰到他。

    “知道吗?我被我家师父那老头关在这里两年了哦!很久都没看到人了!”小女孩的眼睛里盛满惊奇和喜悦,仿佛这是上天赐给她的一个玩具,所以她对这个从山崖掉下来的男孩异常和颜悦色,生怕吓跑了他,她伸出那根圆圆的指头想戳戳他,又不敢,神态异常可爱。

    而她的话让男孩下意识地摸了摸脸。

    难道…自己没有死吗? 

一百一十九章: 山谷中的师徒俩() 
“你当然没有死啦,因为你遇到我师父,我师父可是很厉害的人!”

    小女孩会读心术似的,白白胖胖的手托着下巴蹲在他面前,双眼像星星一样发着光。不知为什么,秦政觉得;她的眼睛过分明亮,好像有一肚子坏水正在蕴酿,而自己就是那只落入她陷井的小白兔。

    他讨厌别人那样看着他,但奇怪的是,小女孩用着这种算计的眼光骨碌碌打量着他他却并不生气,反而越发觉得她如此可爱。也许是因为她背后那对大翅膀给人造成的错觉,她的外表纯洁得近乎在闪光。

    “你从哪里来?为什么从上面摔下来?痛吗?”女孩的胖手指碰到了他的伤口,他却忍住没有吭声,犹豫了一下才没有向后闪躲,他的嗓子发出近乎嘶哑的声音:“不痛,一点都不痛。”

    小女孩像个小大人一般,摸了摸他的头,这个动作让他感到有些可笑。但是,从没有人用这样友善的语气和他说话,也没有人同情过他,她的眼底清澈得没有任何杂质、轻视和蔑视,令男孩如同刺猥一般的戒心也慢慢放松下来,他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善良的存在。

    “骗人,我知道受了伤就会痛的。”小女孩把两条胳膊交叉着抱在一起,忽然嘴巴一蹶,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他,令他顿时就有了一种欺骗小女孩的惭愧感。

    “没…我没有说谎!”他急急地想要辩解,不知为什么心里就是不希望她认为自己是在骗他。

    “喂,你叫什么名字?”忽然,她又凑过来,挪了两下屁股挨近他。

    “我…”不自在地躲开了她向他靠近,男孩眼神黯下来,“我没有名字。”

    “那我来给你取一个名字好不好?”小女孩一听马上就来了精神,“我起名字很厉害的!这个山谷里的小花、大黄、二傻、小菜全都是我给起的名字,小花是一只老虎。大黄是一只秃头鹰,小菜是一只狐狸,喂喂…你别走呀,你出不去这个山洞的啦!”

    男孩冷不丁站起来又摔倒,很快就被拖回到石床上,这小丫头个子小小的,力气却非常大。抓起比她自己高大一个头的男孩也毫不费事。羞得秦政连想死的心都有!

    “你你,出去。”他背过身,脸朝着石壁,只觉得连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身体地疼痛早就忘到了九宵云外,自己一个大男孩竟然被个小丫头拎来拎去,这让他觉得没有面目到极点!

    “为什么出去呀?”小丫头茫然不解,挠挠头满脸天真。

    秦政冷汗潸潸…

    这丫头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她竟然蹭蹭蹭跑到另一个洞里。搬来一个比她身高矮不了多少的石凳子,把凳子放到了石床前,然后坐上石凳和他面对面:“我决定了,今天开始就叫你无名,因为你没有名字,所有就叫无名喽,怎么样好不好听?你以后就负责在这里陪我玩。”

    “我不会留下来的,也不会陪你玩。”

    “为什么?难道我对你不好吗?我可以让山上的小动物都和你玩。还会把好吃的果子留给你吃,”

    虽然…他心里有一些小小的期待,小小的动容,但他地尊严马上使他马上对小女孩地霸道产生了严重的排斥和反感…原来,她只是把他当成是宠物一样的东西而已。

    秦政的心一下子冰冷得沉到了谷底。

    原来。这世界上的人全都一样,没有人会对他好,虽然早已经认清所有的黑暗,为什么还有一丝不死心和期待呢?

    “那你睡吧,我不打搅你。我就在这里看着你。”

    这臭丫头真是像块皮牛糖一样啊!

    男孩脸朝墙壁翻了个白眼!被她这样盯着。背脊冷冷毛毛的能睡得着才怪!

    这个洞里有点黑。风不知从哪里吹来,开始冷了。身上果然很痛,痛得几乎可以感觉到骨头在慢慢地碎着,被辗压着,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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