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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文当然不会只安插一个拨浪鼓,蓝熙书心里念叨:闫七!你可要机灵点儿了。
群殴结束,因为拨浪鼓被活活打死了。
蓝熙书没加阻拦,他心里的怒气拨浪鼓不死不出,处理拨浪鼓不用蓝熙书操心,哥几个都不外行。
打探出白话文下落一举暗黑,丁哑井貌安胡大疙瘩还有李四树都一致怂恿蓝熙书下这样的决定,哥几个觉得这样藏猫猫太绕了,搞什么明面的证据,这样子的暗斗远没横刀立马把丫的给收拾了来得爽快,蔫不拉几李四树的话说,跟白话文的前戏太足了,我擦!憋急了,鼻血了,赶紧一剑封喉爽一下吧!
黑了白话文不难,蓝熙书心里硬气,但是这不是给太子找麻烦吗?
不行!大局为重!蓝熙书抛下这句话就顶雨走了。
“三少越来越有范儿了,谁能告诉我什么大局?”井貌安问李四树,李四树下巴指指丁哑,丁哑正挠脑门呢,看了哥几个一眼,郑重其事的说:“大局就是放长线钓大鱼!”
“还是不懂?”井貌安看胡大疙瘩戳他的胸脯,嘿嘿笑,哥几个都跟着色迷迷的戳他的胸脯嘿嘿笑:“这个懂吗?”
井貌安呼的起身套袖子:“干啥?干啥?”
“你说干啥?”李四树哄笑声中拉扯井貌安的袍子,胡大疙瘩摸了一把井貌安的胸,最正经的丁哑竟然也出手了勾了一下井貌安的下巴。
“我擦!有本事你们干白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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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朝堂是不是江湖?()
蓝熙书和房子淌着没脚踝的雨水上了台阶进了客厅,一家人因为杨士奇突然回家而忙乱了起来。
青花把干毛巾塞给了房子,没敢跟着进屋,蓝熙书和房子感觉到不妙了。
天还没亮,外面又下着大雨,蓝熙书和房子狼狈的弄着自己的一身湿衣服,杨士奇端坐在八仙桌旁边,手死死的捏着茶碗,那脸色比天色还难看,这样的盛怒好多年不见了。
蓝熙书终究长大了,胆色足以抵制住杨士奇盛怒的气场,心慌还是有一点儿。
蓝熙书不知道自己的那件事被这个老头知道并惹怒了他,让他居然连夜冒雨出宫。
房子手在蓝熙书身后拽他的衣袍,每次都这样,房子这是求蓝熙书不要顶嘴,蔫不拉几的挨几句训斥让老头发泄发泄算了。
但是十回有九回蓝熙书更让杨士奇暴跳如雷。
“老爹!您回家真好!您看您都瘦了!”房子讨乖从蓝熙书身后转出来,顺手把毛巾塞给了蓝熙书,两个人发现杨士奇的椅子底下也是汪了一片水渍,二娘一个劲的给蓝熙书和房子使眼色。
不会吧!为自己和房子的事至于的生这么大气嘛!
蓝熙书没动,身子和面皮都没动,自己给自己相面。
“房子你看看你一身水!赶紧回房换衣服!青花呢?······你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杨士奇很少对家人下人发火,他一扭脸,胡子都翘了,二娘赶紧应着来拉房子:“就去!你爷两聊聊!来福!给三少上杯热茶!”
蓝熙书横眼,我这也一身水呢!你居然视而不见!这老头!
“都给我出去!把门关上!”杨士奇重重一拍椅子把手,房子还想说什么呢,被二娘拉着小跑就出去了,来福吓得看看蓝熙书一眼,也跟了出门随手带上了门。
蓝熙书憋着等着杨士奇开口,客厅里静下来,外面的雨声滴檐声,一闪一闪的电光,蓝熙书心里有定海神针一样丝毫不为外界和内界所干扰。
能装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杨士奇狠狠地打量镇静自若的蓝熙书,心里反复:翅膀硬了!翅膀硬了!
“你和白话文到此为止!”杨士奇狠狠的一顿手里的茶碗,蓝熙书一震,快速的抬起了眼,怎么是白话文?
“这不是说放下就能投放下的,再说,我一直是被动的!”蓝熙书一听不是房子和自己的事,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他有点儿狡辩,因为他不知道杨士奇知道多少,这时候的蓝熙书口气很硬:“有些事是职责所在!”
在家端官架子?嘁!有没有搞错?我是锦衣卫从四品御赐带刀镇抚,你说是堂堂内阁大学士也不过五品,嗯嗯!蓝熙书也就是腹诽而已!
“哼!放着刺客的事不追查却热衷于窝里斗,这也是职责所在?”蓝熙书梗着脖子的样子格外让杨士奇生气,他站起了身,几步就来到蓝熙书跟前,蓝熙书忽然有了一种杨士奇练家子的感觉,这老头真气急了,眉毛胡子都在制怒:“白话文秘密回京的事太子早就知道了,所以最近太子殿下带病处理政务,积极筹措军饷粮秣,刚压下一波,几处亟待赈灾的折子都押后了,你现在蹦出来搞白话文,这不是帮倒忙吗?你不是让我们的努力付之东流吗?”
蓝熙书吸了口冷气,随即淡然,皇上身边随侍众多,给徐娘不老通风报信的不乏其人,给太子通风报信的人也有啊!怪不得最近杨士奇夜不归宿!
蓝熙书避开杨士奇灼灼眼神,抹搭下眼皮合计。
“你着的哪门子急?大局为重还用我反复强调吗?还有东厂的一团乱麻·····朝堂不是江湖!”杨士奇铿锵落地有声的最后一句把蓝熙书镇住了。
蓝熙书气急攻心竟然一时语塞,拳头死死地攥着与杨士奇四目相对,斗鸡一样!
蓝熙书一听杨士奇的头一句话火大了,什么意思?着急?我这么紧忙活就是图个升官发财?
“我不着急?刺客伤了房子你说我不着急!刺客是苗人下的苗蛊,苗蛊你懂不懂?我会不着急?”蓝熙书被冤枉只觉得那种委屈难以承受,那种愤怒莫可名状,蓝熙书瞪视着杨士奇眼圈红了:“我穷追白话文你以为单单是兄弟们的仇吗?是我急于踩着他的尸体往上爬吗?我很稀罕吗?”
“所有的线索都跟白话文有牵连,白话文是汉王党!是铁杆的汉王党!你以为他想除掉我仅仅是因为我是从夏十榆的手下走出来的吗?他派人去了春风里,他挖出了瘸子阿旺,他挖出了蓝海龙的故友赵旺来,他要干嘛!他仅仅是要置我于死地吗?朝堂不是江湖?哼哼!朝堂胜似江湖!”
蓝熙书意犹未尽又吼出一句:“你以为我费尽心机保的是我自己的周全吗?”
“什么?”杨士奇头嗡的一声,春风里他跟蓝熙书一样忌讳,白话文追这件事,那么险恶用心就昭然若揭了,白话文是冲着自己来的,继而冲着太子来的。
真是去了纪纲来了白话文,汉王的前赴后继啊!
杨士奇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的语气:“杜十万密奏你追剿刺客不利,害皇太孙险遭暗算,皇上震怒,多亏皇太孙及时赶到斡旋,才将撤职查办你的诏书追回,改旨意限期一个月捉拿刺客到案,圣旨八百里加急就放在太子爷的手心里。”
怪不得老头冒雨出宫,原来这也是太子爷的意思,很显然皇上担心后患对皇太孙不利,所以对太子对蓝熙书施压。
蓝熙书火气一下子撤了,这时候跟杨士奇争较什么,稳住局面才是关键,太子的局面重中之重。
连夜进宫!
雨越下越大,杨士奇和蓝熙书一老一少一前一后投入雨中!
“老爷!三少!”二娘挥着手帕喊了一句,人就没影了,房子拉着二娘的胳膊,手里还抱着蓝熙书的替换衣服呢:“二娘!甭管他们!”
雨中老杨头喊:“二夫人你和四少别担心,来福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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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蓝衣绣坊()
房子怏怏不乐的在跨院等着蓝熙书,雨停了天亮了,把叽叽喳喳了半天的青花打发走,房子开始出其神来。
房子有点儿焦灼,度日如年!
房子听到动静咕噜爬起来的时候,蓝熙书飞快的扑过来又将房子扑倒在床上,外面的梧桐树上鸟儿啾啾的叫着,日头刚爬到墙头,梧桐树的浓荫遮蔽了窗口。
蓝熙书的袍子还粘在身上湿乎乎的。
房子捧着蓝熙书的脸仔细看顾他的脸色,蓝熙书的脸色很好,熬了夜也不见疲惫,这代表没大不了的坏消息,房子安心了,啄了一下蓝熙书的嘴巴推他起来洗漱换衣服。
房子没惊动青花,自己动手搞来了热水,帮蓝熙书洗漱,蓝熙书矛盾了一会儿最终决定不把皇上密旨的事告诉房子。
房子更关心成亲的事,蓝熙书的公事她一直认为哥都能摆的平。
“老爹有没有同意啊!昨天晚上我还以为咱两的事他发脾气呢!”房子撩着水揉搓蓝熙书的后背,小声说话并不时的凝神窗外。
青花还好点儿,可别让二娘碰到,房子亲了亲蓝熙书背后那些不新鲜的疤痕。
蓝熙书瞅空捉住房子的手把她拉到前面,房子赶紧给他裹上了汗巾,下面又亮剑了,真讨厌!别两人独处,一独处蓝熙书下面就有想法,房子现在有种感觉自己得时刻准备着,醉八仙其次了,蓝熙书的需要摆在了首位。
“咱两的事都不叫事!他忙的脚不沾地才顾不上这个呢!”蓝熙书不想光着身子讨论国家大事,他更喜欢和房子在床上用第五肢讨论,醉八仙依然是借口,我要把醉八仙捣鼓出来,发作了毒攻出来了就好了要不然憋在里面指不定憋出什么难受来呢。
“不行!让青花碰见!”
“速战速决!哎!你把手拿开,臭丫头!”
“哎呦!我的屁股!”
·······
蓝熙书畅快淋漓的趴在房子身上,醉八仙的状态始终没出现,蓝熙书轻咬着房子粉红点的肩头哼哼:“时间短,下次控制时间·····”
倒好像期待什么少了什么!
“安伯给我调了药了,难喝死了!我觉得吧!咦!你干嘛!起来!不要了!”房子想挣脱蓝熙书的手,蓝熙书摁着她的小手往下面揉搓:“你摸摸它!再试试!”
“不试了!累着了你会早早的变小老头!”房子嘻哈笑着推蓝熙书,光溜溜的钻出蓝熙书的胳膊,蓝熙书一把没逮着,房子细腰美臀玲珑下床的体态让他心又火热了一把,房子很麻利,走到窗户前也把裙衫穿戴了。
“你都听谁说的!你让我憋着也不好!”蓝熙书耍赖不起来。
房子回头撇嘴,雨后的清凉很短,阳光强烈的穿透梧桐树照在窗户上,开始有蒸笼的感觉了,还没到七月流火的时节呢!就热成这个样子!
今天蓝熙书抛下了公事,交代了胡大疙瘩就跟着房子出门了,难得,没陪房子逛过街的蓝熙书今天破例陪房子一起到了蓝衣绣坊。
一个丫头和一个老妈子正在打扫昨晚雨水冲刷到台阶下的杂物,蓝衣绣坊的牌匾是绣出来的,大气透着精美的绣工,蓝熙书上下打量着被丫头往里让。
井蓝衣一朵莲花般飘了出来,月白的窄袖紧身绸衫,同色的月华裙漫展悠扬,一脸淡妆明媚,语笑嫣然间柔美抒情,迎风凌乱的刘海让她微眯了眼睛,睫毛颤颤,掠过了房子的小脸,眼神在蓝熙书的脸上闪光了一下,蓝熙书感觉自己被刺了一下。
“三少四少早!”井蓝衣毫不做作的敛衽行礼,青葱指尖在细腰间如蓓蕾绽放,两个小女子竟然礼来礼往热闹了空气。
蓝熙书好似被冷落了一旁!
房子和井蓝衣比肩跨门槛的背影惊跳了蓝熙书的眼神,乖乖!撞衫!今天房子如出一辙,也穿了一身月白裙衫,只是腰间多了一条同色的丝带,同样的玲珑体态,房子稍稍青涩单薄了些,但是行走间房子如竹挺秀行云流水,井蓝衣如莲妩媚内敛妖娆,蓝熙书比较的入神,井蓝衣款款让座才让蓝熙书醒过神来。
蓝熙书很少这般打量一个女子,井蓝衣不与蓝熙书对视也感觉到了注视,落落大方的奉茶客套眼角始终捎带着蓝熙书的一坐一立一颦一笑。
这是个心思通透的女子,比房子更热衷于揣摩人心。
蓝熙书是个除了在房子和兄弟们跟前时时刻刻设防的人,看见井蓝衣的第一眼蓝熙书就感觉这是善于让别人不设防的女子。
说不清,内在的跟自己有一些相似之处,因了这说不清的相似蓝熙书徒增了几分警觉,自己的内心自己知道,自己照镜子被看穿的感觉很不好,蓝熙书讨厌能看穿自己的人,被看穿如同被直击,本能的排斥,房子除外。
各种精美的绣品被摆上台面,蓝熙书始终保持着微笑,房子看过来时就中肯的点头,无论房子感叹那件绣品那都是最好的,蓝熙书就想歇歇脑子或者换换脑子。
一件别家定制的喜服被井蓝衣拿出来在蓝熙书身上试,房子连连叫好,房子亟不可待的去试新娘袍。
喜袍还在蓝熙书身上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