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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个,艾雪,我和江哥都是第一次参加缅甸公盘,对公盘的规则和内容都不是很了解,要不你就给我们讲讲吧?”
段玉衡看到林艾雪羞涩的样子,竟有些失神,不过好在只是那一瞬间便回过了神来,但在回过神后,段玉衡就看到了坐在林艾雪身边的林子寒,正透过手中菜单边缘,用充满玩味的眼神望着自己,这让段玉衡也不觉有些尴尬,无奈下只能赶紧继续之前的话题。
段玉衡的尴尬,坐在对面的林艾雪自然也是看了出来,于是便很是配合地回答起了段玉衡的问题:“玉衡,江哥,今天下午说是公盘开始,但其实只是参展商展示毛料的时间,并不是真正的竞标和投标,因此,没什么特别的内容和规则可言,今天下午去了展馆那边之后,就会发现,所有参展的毛料上面都会标有编号和底价,到时候,你们根据自己手中的资金,以及毛料的表现,选择一些毛料,并把相应的编号记下来就行了,到时候去了现场你们就会明白了!”
“哦!林小姐,照你的话意思就是说,今天下午还不是公盘正式开始喽?”
方江本来是对于这些东西不太感兴趣的,因为在方江看来,不管懂或不懂,到时候到了现场,别人怎么做,自己学着来就行了,可是此时听到林艾雪说,下午并不是公盘真正开始,心中也来了兴趣,忍不住问道。
“是的,缅甸翡翠公盘犹如翡翠商们的“擂台赛”,是一种财力、眼力和胆识的比拼。按照往年的惯例,在正式公盘开始之前,所有翡翠毛料都编好号,注明了件数、重量和底价。所有毛料都公开展出三天,珠宝商们对自己感兴趣的展品一件件观察,从中挑选出自己需要的毛料,然后评估其价格,确定出最佳的投标价。
这样一来,不仅给了参加这次公盘的珠宝商们,更多仔细观察和选择的机会,同时也使得暗标环节中,一些热门毛料被炒高的机会!”
林艾雪不愧是林子寒的女儿,对于缅甸公盘的认识,可以说,比起方江和段玉衡二人来,都要强出不少,也显得专业不少。
不过,虽然林艾雪讲解的很清楚,但是还是让段玉衡和方江产生了新的疑惑:“艾雪,你说得暗标环节是什么意思啊?”
段玉衡这话一问出口,不仅让同样对这个词有疑惑的方江感觉有些脸红,就连坐在那里正佯装看菜单的林子寒,也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段玉衡。
要知道,缅甸的公盘,是世界上翡翠原料销售最大的盛会,可以说,凡是做宝玉石的商人,应当都知道每年一度,位于缅甸的这个活动。
虽然,可能有一些珠宝商人,或者是宝玉石收藏者,因为第一次参加公盘,对于公盘的程序不太了解,这还情有可原。
可是,如果说一个玩赌石的人,如果不知道什么是暗标的话,那就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
因为,暗标这种模式,可不仅仅是在缅甸的公盘上所独有的,全世界各地的赌石活动上,都在采用着这种用于缅甸公盘的模式。
因此,当段玉衡问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林子寒便有些奇怪地看向了段玉衡。
要知道,段玉衡当初在明珠市的珠宝展销会上所展现出的赌石本领,那可是通过不止一个渠道,被传到了林子寒的耳朵里,从各方面传入的消息来判断,林子寒都认为段玉衡应当是赌石这个行当内的个中高手。
可是,这样一个极其擅长赌石的人,却连赌石活动中最常见的暗标都不知道,这就让林子寒不得不感到有些纳闷了。
不过,林子寒纳闷归林子寒纳闷,相对比林子寒多了解一些段玉衡底细的林艾雪,却还是很认真地回答道:“其实暗标,就是公盘上竞买毛料的一种方式而已。
通常缅甸公盘的竞买方式,被分成两种,一种被称之为是暗标,一种被称之为是眀标。
所谓暗标,就是竞买商在竞标单上填写好组委会核发给竞买商的编号、竞买商姓名、竞买物编号及竞买价并投入标有竞买物编号的标箱,因竞买商彼此之间不知道各自竞买的竞买物和竞买价,故称之为“暗标”。揭标时按竞买物编号公开宣布中标人和竞买价。每次公盘的翡翠玉石毛料,暗标物占4/5以上。
而眀标,即现场拍卖。竞买商全部集中在交易大厅,公盘工作人员每公布一个竞买物编号,由竞买商现场进行轮番投标,谁出示的竞买价最高,谁就中标。每次公盘的翡翠玉石毛料,明标物不足1/5。
一般根据历年公盘的规律,两到三天的观察期结束后,先是开始暗标,最后一到两天,才会是眀标时间。”
林艾雪为了不让段玉衡太多尴尬,因此,不仅为段玉衡解释了什么是暗标,同时还解释了与暗标对应的眀标是什么,而且更是将暗标和眀标在公盘上的时间,以及怎么去投标都解释的非常清楚,这不仅让段玉衡省去了很多可能的尴尬,更是连方江都觉得受益匪浅了。
第二百九十章 标起,波涛汹涌(一)()
“哎,没来缅甸之前,我还以为这缅甸公盘,就跟上次在明珠市的那个珠宝展销会一样,就是从地摊上挑毛料呢,没想到居然在这当中,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的东西啊,艾雪,谢谢你,要不是你今天告诉我,我都还不知道呢!”
段玉衡本就是个穷孩子出身,在为人处世方面也不像方江那般,特别在意所谓的面子,自己不懂就是不懂,在林艾雪告诉他之后,他觉得自己受教了,此时自然是要出言感谢的,这不仅是因为林艾雪是他女朋友的关系,更重要的是,段玉衡觉得,这也是自己表达真诚和坦然的一种方式。
“举手之劳,不用说什么谢不谢的话,一会等到了会场,你帮我好好选上几块表现好的毛料,那就行了!”
林艾雪听到段玉衡的话,俏皮地悄悄朝着段玉衡吐了吐舌头,然后又装作一本正经地说道。
林艾雪平日里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就连作为父亲的林子寒,也很少看到林艾雪笑,更不要说林艾雪会开玩笑了,虽然林艾雪开的这个玩笑并不能算是玩笑。
但就是这样,也引得林子寒和段玉衡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然后又一起大声笑了起来。
“行了,咱们还是先赶紧吃点东西吧,缅甸这边天气很热,是很消耗体力的!”
二人笑闭,林子寒便招手叫来了一名侍应生,用英语简单地点了两道比较快的西餐,然后才朝着段玉衡和方江说道。
因为方江和段玉衡在林子寒和林艾雪来之前,就已经在吃饭了,因此,当林子寒和林艾雪的饭菜上来之后,方江和段玉衡也只是在那里一边喝着无限续杯的冰水,一边陪坐而已。
就这样,段玉衡与林子寒、方江和林艾雪坐在酒店的餐厅里边吃边聊,一直到了下午,出发的时间。
主办方的车子,也在这个时候来到了酒店的前面。
主办方并不是一次性将所有前来参加公盘的人都给拉到果敢的临时会场之内的,因为果敢地区的交通条件,临时性的举办等各个方面的限制,造成主办方不能像在阳光或者内比都那般,很好的组织人手,服务于这些被邀请的客户,因此,这第一批来到酒店门口的车子,自然是先将国内比较有名头的宝玉石协会,和比较有分量的珠宝商人拉去临时会场,然后再根据身份的不同,分几次多批量的将被邀者送往临时会场。
“段先生,方先生,请上车吧?”
当段玉衡等人离开餐厅,来到酒店门前之后,一个皮肤黝黑的缅甸本地人,便凑了上来,操着比较生涩的汉语,要求了段玉衡等人出示了邀请函,而在看了段玉衡和方江所拿的邀请函是属于中国宝玉石协会的之后,便主动邀请他们先上排在头一辆的小巴士,跟着第一批人,前往临时会场所在地。
段玉衡和方江乘坐的是第一辆中巴,而林子寒和林艾雪,作为国内林氏珠宝的代表,自然也乘坐着排在段玉衡和方江所做的中巴后面的一辆中巴,同样作为第一批,被送往了位于果敢的公盘临时会场。
等众人上了中巴车之后,段玉衡才发现,这中巴车的条件,要比起他前一天来缅甸的时候,主办方派来接他们的小车,还要好了很多,虽然中巴车上坐满了人,但是胜在这个中巴车里还有空调,因此在气温上显得就不是那么潮热了。
在人们都上了中巴车之后,车子便发动,并朝着此次的公盘临时展馆所在地开去。
此次公盘举办的地点,位于果敢郊区约三十公里的地方,这与段玉衡等人所住的宾馆,正好是相反的,也就是说,段玉衡等人所乘坐的车子,要穿过整个果敢的城市部分,才能够到达目的地。
这对于经常来缅甸的人,或者是每年来参加公盘的人来说,是一个很纠结的旅程,因为路程不仅长,而且缅甸的路况非常的差,这使得很多常年在国内养尊处优的大老板们,很是不适应。
不过,这一点对于段玉衡来说,却恰恰相反,因为这是段玉衡第一次出国,也是段玉衡第一次感受到不同国家的文化,让段玉衡这么昨天没能出门欣赏缅甸风光的人,着实在车上过了一把眼瘾,实实在在地见识了一下缅甸这个国家。
缅甸因为是一个佛教国家,因此,这一路上,段玉衡看到了很多具有佛教元素的异国风情。
果敢地区不比作为首都的仰光,但在城区里面,却也到处都是植物,金色的佛塔,裸露着左肩,穿着红色袈裟的僧人赤脚在街上走着,偶尔还会合十双手,对着街边的熟人打着招呼。
果敢城区的建筑,比起内比都等现代化已经很强的城市来,却依然有着明显得殖民时代留下的风格,暗红色的屋顶,段玉衡一眼就认出那是典型的英国建筑,而街道上的一些寺庙,似乎也在容纳了印度佛教的风格之后,又带入了一丝被殖民时期的欧洲风格,让这果敢城区里的寺庙,变得不伦不类,却又极具特色。
还让段玉衡觉得很有意思的一点是,所有在果敢城区街上行驶着的汽车,都像是从废品收购站开出来的一般,大多都锈迹斑斑,看上去破烂得厉害。
对于这一点,段玉衡曾小声问过坐在自己身边的一位肥胖的老板,具那位老板的解释是,由于西方的封锁,缅甸很难进口汽车,许多汽车都是奈温时代留下的,因此,在缅甸,不仅仅是果敢地区,就是在仰光和内比都这种比较发达的城市里,老爷车、吉普车甚至老式的英国设计,印度生产的公交车,依然还是缅甸交通工具的绝对主流。
听了这位肥胖老板的解释,段玉衡心中暗自将自己昨天做过的车子,与自己看到的马路上类似的车子进行了一下比较,竟然惊奇地发现,自己昨天做的那辆没空调的小破车,居然已经在这里算得上是新车了。
无论是殖民地时期的建筑,还是那破旧到无法想象的主流交通工具,都不是最让段玉衡感到稀奇的,最让段玉衡感到稀奇的是,在马路的两边,居然有许多露天的浴室,只是用一堵墙与街道隔开,一群妇女裹着裙子,段玉衡坐在车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从墙头处露出的一些丰满的肩臂与那一抹“胸”涌澎湃。
段玉衡还观察到,不仅是他,全车的男人在看到这个场面的时候,都显得很是兴奋,就连坐在段玉衡身边那位肥胖的老板,之前还在抱怨,此时却也和他们的中巴司机一样,眼睛有意无意的往那边瞄着,而车子自然在这里开得也很慢,坐在车里的人们,甚至都可以听见她们用木桶往身上“哗啦啦”浇水的声音,和响亮的笑声,那些洗完澡的女人们,不过围着一条毛巾就走在路边,用手拧着头发,雪白的大腿和丰满的胸部,几乎都显露了出来。
更是引起了中巴车里男性同胞们不约而同的躁动,甚至有人已经发出了**地笑声。
第二百九十二章 标起,波涛汹涌(二)()
女人,永远都是男人们在一起时候的谈资和话题,而这种在国内根本不可能见到的景象,对于每一个男人来说,更是不可多得的话题,因此,在车子驶过这一段之后,车子里的人们,不管之前认识不认识,交情深与浅,此刻却都激动地聊了起来。
而项军这个不怎么说话的家伙,却也在看到这样的景象之后,有些按捺不住地朝着坐在他身边的郑山请教起来,这是不是缅甸惯有的状况。
而郑山在听到项军的话之后,也装出一副老江湖的样子,告诉项军,他在缅甸的时候,见过比这个还夸张的。
这话一出,立即引起了全车男性同胞的注意,要不是路况不好,估计都有几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