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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哀到家+番外 作者:姬二旦(晋江2013-8-27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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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在我禁足的这段时间里,我留意了一下,除了夙昧和聂疏言来我这外,只有李复送了我一副画屏,其余人未有所表示。”

    “那么,你怎么看?”云启听后略有所思,缓缓地道。

    “夙昧之心,我看不透,只有静观其变,伺机而作。李复此人,是新晋的状元郎,根基未稳,若只以他一人之力,难以与事;若朝中不仅仅为此,还有更多未曾发掘的势力也与袁罡有所勾结,那么这股力量必不可小觑。”

    “聂司马呢?你还未做评判。”

    “他亦是难测。”我看了看云启,示意我继续,“我还拿不准,待几日,我想通透了再与你说说。”

    我心里焦躁得很,完全读不懂昨日聂疏言的眼色与用意。但我总觉得此人和夙昧一般,只会混淆我的视听。因此对他没有把握,但是我又不得不去接近他,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理智上的。我极其容易陷入情不自禁,却又害怕他居心叵测。对于云启而言,我现在还不可以说聂疏言的事,因为我对聂疏言了解的实在是太少。

    因此我悄然转变了说话的方向:“说道此,当年的雅国战败,而今又卷土重来。二十几年过去,雅国实力剧增,云启对这一战,可有把握?”

    “朕当付全力。”我看见他眼底的灿灿和自信,那是一个帝王的承诺,绝不会让大瑨王朝蒙羞。

    我望向云启,叹息道:“不知还能过多少安稳的日子了。”

    云启站在窗边上,双手背在身后,“还能拖一段时间,朕料定不足五个月。”

    五个月谁知道一战触发要用多少个五月去结束它呢?我叹息一口,说:“那么,近日淮安王有什么动作?”

    “已经连续告病几天,朕估摸着,下个月就不会再来上朝了。”云启看向我,唇角露出一丝浅笑,然而笑中隐隐透露出几分杀意。

    “这么说,他也要开始了。”我道,“里应外合,到不知最后是谁占了便宜。”那么,夙昧也不会袖手旁观罢,还是说他要等到“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呢?

    “怎会让他们轻易得逞。”

    我略略一踟躇,随即是有些释然了。

    与云启谈完后,身子有些乏力,又突然想到昨日聂疏言对我说邀请我去千金楼,去吃什么桃花鱼。吃鱼什么的都是幌子,我倒不知道他亲近我的原因,心下想不得不去会一会他。

    这也算是可悲,当初一心想让他做白马良人,后来知道良人不会骑马,再后来良人也做不成。还沦落到不得不与会试探的地步。

    我看着眼前的人儿,白衣不改,皎皎如玉,但其隐匿之心又有多深。

    “因知道今日你禁足期满了,所以昨日才有这样的请求,请及瑛你做一会世外人。”聂疏言清朗一笑,边道。

    “殊不知这世外人的佳肴竟是这个味。”我夹了一块鱼肉放入口中,“肉质松软,味道清甜,爽而不腻。”

    聂疏言倒了写酒,“如若你喜欢,便多来几次。”

    “若不是知道大瑨的律法中明确规定三品以上官员不可从商,我倒要以为这‘千金楼’是疏言你开的。”我笑笑说。

    “此话怎讲?”他眼眸一亮。

    “第一,一般人见我爱吃,则会说让这儿的厨子进宫,专专做这桃花鱼给我,而你不然;第二,你让我多来几次,明显就是在为‘千金楼’招揽生意,而不想失了更多人的生意。可结果是这千金楼并不是你的,那为何要如此帮衬?难道是你和这楼的老板是莫逆之交?”

    聂疏言望向我,疏淡风清,如旭阳如暖玉,“我只是觉得这里的菜尝起来不错,并无他意。说起来我与这楼的老板也是素未相识。若让这儿的厨子跟了你,岂不是让天下人都无法再吃到这般美味了?”

    “天下人么?”不知为何,我心里忽地一紧。竟是着眼于天下,又怎能说他安于现下,藏而不露呢?但面上我打着马虎眼继续道,“这千金楼也没到让那么多人慕名而来的地步。”

    “虽不至于慕名而来,但也略有耳闻。到了元京,怎能不来千金楼呢?”聂疏言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好似浑然不觉我句中意一般。

    “千金散尽还复来,”我望了一眼楼中的字,“好吧,当年那老家伙还为此题了字,外头那块牌匾上的便是拓印的。如今,我想反驳几句都没办法,你们说好就是好吧。”

    其实我根本不想在此楼的话题上多做周旋,我更更关心的是聂疏言究竟意欲何为。

    “哦,是这样吗。怪不得如此苍劲有力。”看着他唇角的弧度,我略一怔忪。

    打算豁出去,先做个试探,“疏言,你可知道先皇是个怎样的人?”

    他略作思考,说:“英明贤德,勤政爱民。经文纬武,寰宇一统。”他对上我的双眼,语露探究,“那么,你又是如何认为他呢?”

    “他是个好皇帝,世人皆知。”我有些不自然,不晓得他该是如何。

    “于你来说呢?”他饮了一口茶,顿了一会儿说,“八年了,你可承受得住?”

    我没料到他竟是寻到了这么个话头上来,抚一抚心神道:“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他让我木家繁盛,光宗耀祖,这是我的荣幸,我别无他求。”

 第11节:第11章 【11】错识人心

    “那么,他可曾帮你想过退路,”聂疏言望向我,眼色渐渐幽深。我差一点就要陷落到这眸深似海之中。

    “自然,是有的。但时机未到。”我心跳加速,清了清神思,看着他面上的表情。

    “不急,若到了,便告诉我,你欢喜什么样的布匹。”

    我听后立马抬头望向他,感到双颊发烫,他欲以布为聘,我晓得他的意思。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为何进展是如此迅速,我看不到他的真挚,但是此刻听到这样的话儿,我自然是欢喜的。才会这般不经大脑,鬼使神差地说出这个字。

    “好。”

    果真,若这是“美人计”,他也就得逞了。

    而今我却是应允了,真叫人难以理解。回头想想,这般的性子,自己竟是这么好糊弄。都怪是些风花雪月的话本看多了,才起了心思,不止一次心神荡漾,万紫千红总是春了。

    怪罪自己应回去多看看《史记》《四书》什么的,连《诗经》都最好不看。那些个情情爱爱的,叨扰了我的心绪,到时候又生出什么旖念,叫我这枯木难道还逢个春么。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若在从前,我一定是喜到天上去,此刻,我即便是方才答应了他,现却明明白白知道他应该不是真心实意。

    仿佛从一室袅袅的沉香被铺天盖地的惊涛骇浪,一浪又一浪地打破、冲刷、翻卷。身上被顿生淋了一场干冷的雪,回过神来。

    不过于聂疏言来说,我的这个“好”字根本就没什么关系,除却这已昭示他的目的更进一步。

    我总是失神,望着他和煦的眉眼,是怎的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一饭毕,我和聂疏言下了楼,然而我却在此时此刻看见了花不语。

    花不语的对面是,夙昧。他背对着我,我没看到他的面,但身形总是熟悉的。

    梨花木,桌上一人一盏盅,花不语脸色并不是很好。

    我是完全想不出他们竟然会单独出来共饮的,总觉的少了我,他们二人并不熟识。可是当下的情况,竟然是完全推翻了我之前的理论。

    他们两人坐在那里,气氛虽不是很好,但是那种融洽和谐、自然而然、不见我与夙昧剑拔弩张的感觉,不容旁人拨散侵入,似是划了条无形的界限,将外人一律阻隔在外。心潮不舒服地涌上,隐隐约约悸痛阵阵。

    我这个人有一点不好,就是喜欢和自己身边的人比较,总以为自己要超过他人这才叫好。不过不是那种天高地远毫无逻辑的比较,我当然不会去和沈万三比财,与貂蝉西施比美,我所比较的是我的身边人,我的,朋友。

    例如,我小时候和云启在一块玩时,老是和他比谁记的史记牢,谁看过的书多,谁的理解更深更独特。虽然他比我小很多,但是智力什么有得和我一拼,后来么,云启渐渐长大,我自知不如他了,也就不和他比这些个了,就像我从来没和夙昧比过一样的。

    可是我与花不语,就有好比的了。比谁认识的人多,谁的眼光好,谁先嫁出去这些虽然说看似无关紧要,但是,我心底是真真在意的。看到她和夙昧在一起,我心里总不是个滋味。再打个比方说,当初花不语看到聂疏言时,我小气得不让她继续看下去也是这个道理。

    我看向他们那桌足足有半晌,但是没一个人看见我就站在那。我不得不乱揣测他们谈话的内容,以及他们现在的关系。我甚至在想,如果他们两个人好上了,那么最好了,根本就不需要我多此一举让范子玉出现。我已经不在乎能否从范子玉身上套出范将军的事情来。

    可是为什么之前不说呢?害的我害夙昧生气。在桥上时,夙昧投过来的眼神根本就不是向我,其实是在看花不语的表情,看她是否生气是吗?后来我发怒生气离开桥,以夙昧的脚程,完全是赶得上我的,但是他没有立刻追上来,就是为了安抚花不语是么?

    再之前,花不语说什么“小竹马”也许喜欢我,在得到我的否定回答后,想说什么却没有继续,这是试探,然后就是想告诉我这件事吧。我真是个笨蛋,这么好的事情却没一点发现。后知后觉还给人添了这么多麻烦。

    我和夙昧长这么大才见面,算什么青梅竹马啊,“小竹马”的头衔明明就是花不语自己取的,如果没记错的话,花不语并不是京城人士,她的家在真州,而夙昧,也是。

    “及瑛,及瑛。”聂疏言出声唤回了我长篇大论的思绪。

    “嗳,什么事?”

    聂疏言,顺着我未抽离的目光看去,心下已了,浅浅一笑,如沐温泉,道:“原来是他们。”

    我心里不是滋味,但却不喜被人轻易看穿,“我们走吧。”在他开口与他们打招呼之前,我及时拉了拉他的衣袖,拦住了他。

    聂疏言唇角轻轻向上,“你既然明白,”微微一颔首看向我,“他人之事,与你我无关。”

    真的无关么?我已经搞不清楚,我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单纯因为他们都是我的至交,还是其他?我也不敢继续深思。

    现在的我,莫谈风月,是最好的了。

    回了宫后我还是不自在,我想再去问问看花不语家到底在不在真州。他们二人是否早已相识,那为何又瞒着我。还有,花不语与我的相识,是不是也早有安排?聂疏言今天言至于此,难道说他真的会许我凤冠霞帔么,我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步会怎样。

    “太后娘娘,范小姐求见。”如诗在门外头道,打散了我游离的神思。

    我有过一阵恍惚,没想到范子玉会进宫。我正想和她说清楚上次蟾宫节的事情,有关夙昧和花不语的我无法言清,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希望她不要误会我是故意那样做而导致她难堪的。

    “参见太后。”范子玉微微一福身,抬眼看着我,杏目微湿。

    “快快请起。”我见她如此,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怎么了?”

    范子玉咬了咬下唇“民女说话不会绕圈子,如果有什么冲撞了太后您的,请见谅。”

    “直言无妨。”

    她稍稍一顿,说:“若您与夙小侯爷两情相悦,为何要把我拉进这趟浑水里来。那日蟾宫节,我手里拿的是白鹭,当看见夙小侯爷走上桥时,我真的是喜不自禁。可是他的香囊却是水,您的是鱼。我不怨恨您,我也知道是皇上的旨意,要为他寻一房妻妾。但如果你们愿意与子偕老,就不应该再牵扯到我身上。若是皇上真的把我许配给夙小侯爷,那么到时候,我又该如何自处?”

    “子玉,我不晓得你竟然会这么想。事先没有说明清楚,这是哀家的不是,但是,你要相信我,是断断没有和夙昧有那等子事的。”

    我拉着范子玉的手,斟了一杯茶给她,说,“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很难用一言说清,但是万万没有男女之情。人说我们是青梅竹马,但是哀家早早地坐上了太后这个位置,而夙昧又和百泉老人学艺去了,中间相差了几年,等他再回来时,我连他是谁都忘得差不多了。”

    范子玉抬首看了看我,面上闪过一丝迷惑,我继续说:“你且放心,哀家从来没有欺骗你的意思,我是真心希望你和他能够琴瑟和鸣的。再者说,哀家现在在这个位置,已经完全与什么缘分红线无缘了,自己也不再奢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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