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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天提醒道:“不要想得如此好,晚上他们更容易杀人灭口!”
六点脸色一僵,呢喃道:“这可怎么办?我已经给了他三万铜板了。”
阳天建议道:“那请一位兄弟现在就赶紧过关,然后到对岸找咱们的边防军协助,提防这边的异常。”
六点连连点头道:“好,这个建议好!”说完找到一个护卫,让其换了身衣服先通关过去。
到了傍晚,六点见关隘升起了一面黄旗,知道守卫将领在通知他们过关。六点赶忙带着众多弟兄一同到了关隘处,守卫将领看也不看,把他们带到了一艘大船上。
六点心中暗喜,看来这守卫将领倒也信誉。等众人都上了船,守卫将领对船工说道:“把这批客人送好!”然后转身就走了。
阳天看见守卫将领目光闪烁,言辞虚滑,知道此船必然有问题。不过,还不知道究竟有什么问题,所以他做好了警戒,并暗自找了一块木板以备不患。
行至河中,几个船工忽然跳下船去,不再撑船了。一直盯着他们的六点赶忙叫道:“兄弟们,他们果然要害咱们!”刚叫完,就听见船体上有凿凿之声,船工们准备凿沉大船。
阳天对此也毫无办法,自己水性也不好,不过六点似乎早有安排,几个护卫拿出铜弩对着凿船的地方发射弩箭,不过也不知道是否射中,但是船已经开始进水了。
阳天无奈地把木板往水上一漂,然后跳到木板上,向对岸漂了过去。他想赶紧过去找函谷国的边防军,来解救这帮兄弟。没想到刚漂了十几米就碰到一条船。
船头上正站着下午过去的那名护卫,阳天用力一窜,就上了船,把船上的人吓了一跳,阳天赶忙说道:“快往前,就十来米远,六点的船快沉了。”
那个护卫立刻大喊道:“六点,别怕,我来了。”然后催促船工赶紧划过去。
阳天赶紧又叫道:“小心船下有水鬼,他们刚才想凿沉那船!”这句话一出口,船上的船工都停止了划动。
船工头忧虑地说道:“鲛人的水性好,咱们可比不了。若是他们把咱们的船也凿沉了,那可就完了。”
那名护卫着急道:“无论如何,快往前划!否则他们都没命了,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船工头郁闷地不说话,心想,你们要死,死一块,我们可不想死!阳天一看两者僵持住了,忙问道:“你们有没有绳子?”
船工头挺感激这个年轻的狼人,若不是他警告,很有可能这条船也被凿沉了。所以痛快地应承道:“有绳子,你要干什么?”
阳天拿起一块木板,然后要了绳子,让船工头把绳子的一头绑在这个船上,着急地说道:“我去把绳子绑在那条船上,一旦绑好,我会叫你们的,你们赶紧往对岸划!”说完把木板往水中一抛,跳到木板上往原来的船上漂去。
不一会,阳天又到了这艘漏水的船上,纵身跳上了船头,六点见阳天去而复返,又是开心又是担心,开心的是这个王孙很够意思,没有独自逃生,而是返回来救兄弟们了。担心的是,他回来干什么?这船越漏越厉害!
阳天把绳子绑在了船头,大叫道:“快拉我们吧!”只见这根绳子立刻就绷紧了,朝函谷国方向驶去。
六点惊喜道:“太好了!我们得救了!这一路我们不但没能保护您,反而让您保护了我们。”
阳天无所谓地说道:“兄弟们都同生共死过,何必这么客气?”
六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刚才您一个人走了,我们都还挺生气的呢!希望您别介意!”
阳天哈哈大笑道:“是我的错,去求救也没跟你们商量一下。”
六点叹了口气:“您早就提醒我了,我却还是没做好准备,这都是我的错。以后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阳天本想把十四王爷设计劫杀的事情告诉六点,但转念一想,这事情涉及好几个关键人物,尤其自己也没有证据,所以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接下来,他们又一起往船外舀水,总算是安全回到了对岸。
船工们也很高兴,他们又收获了一条船,虽然这船被凿漏了,不过一旦补好,也能到下游卖个好价钱。
六点带着众护卫搬了东西上岸。那名护卫很精干,已经租好了大车,直接就放在了车上,赶着马车连夜穿过了关隘向三宁城奔去。
阳天发觉到了函谷国,六点反而比荆楚国更加紧张了。不时地调整路线,而且是昼伏夜行,似乎生怕被人盯上一样。
阳天对此很不以为然,但是并没有指责六点做的无用功,因为劫杀失败的消息很可能已经传回了十四王爷处,应该趁他还没有组建好第二道阻杀防线时,赶紧进入三宁城,还搞什么昼伏夜出呀?应该日夜不停地赶路。
阳天之所以没有提醒六点,就是想让六点知道十四王爷是幕后策划者。
果然在回到函谷国第三天夜里,距离三宁只有两天的路程时,车队又被拦住了。
上百个黑衣彪形大汉挡在前面,为首的狼人脸上有个刀疤,让阳天想起自己曾经装扮过的那个刀疤脸。
六点淡定地问道:“不知阁下是谁?为什么要挡住我等的去路?”
刀疤脸冷笑道:“没想到你们命挺大,竟然能逃脱沙头匪的围攻。不过遇见我了,你们的好运也到头了。”
六点平静地问道:“看来你和匪徒是一伙的!能告诉我谁是幕后的指使者吗?”
刀疤脸如同看见一个白痴一样说道:“你想我能说吗?”
六点叹了口气道:“看来你不见棺材不落泪呀!”说完长啸一声。远处也传来一声长啸,听得出来,这声长啸是几百人同时喊出的,同时远处也点亮了火把,远远看见一片火光。
刀疤脸浑身一震,知道自己掉进了陷阱中了,但是他并不慌张,低沉地发布命令:“兄弟们,快杀了他们。”这一百多个兄弟立刻冲了过来。
六点冷冷地说道:“弓弩发射!”一阵箭镞飞行的声音立刻传出,接着就是一片惨叫。
刀疤脸连眼也没眨,把火把朝六点扔过来,所有的黑衣人也都把火把扔了过来,这下六点这边反而成了明处,黑衣人则成了暗处。
六点大叫一声:“不好!快藏到车下!”
二十多个护卫赶忙藏到车下,就听见一阵嗡嗡之声,对方的箭也射了过来。
阳天早就在他们对话的时候,藏到了路边的树上了,对他来说这黑夜更适合他的目光。他决定必要的时候,只留下六点当做证人就行,其他的人也无法全部救及了。
黑衣人趁着箭雨贴近了大车,六点和众护卫在黑暗中和黑衣人战到了一起。阳天则在树上拿出铜弩,挨个点射。
不一会,这一百多个黑衣人就被阳天的弩箭消灭殆尽。只剩下刀疤脸还在和六点比拼刀法。阳天想了想并没有再射杀他。
他现在有些疑惑,刚才的箭雨是从哪里射来的?不多时,支援六点的援军就到了。
火把照耀之下,刀疤脸更加的狰狞,六点见自己人都到了,心中大定,大展神威地与刀疤脸对战起来。
二十多个护卫此时已经剩下十名了。阳天此时也明白了六点的安排,心中有些郁闷,这六点也太狠了,以自己做诱饵,再次调动幕后真凶。不过这个计谋的代价也不小,这些跟他同生共死的兄弟们又死在了家乡的土地上了。
正在感慨时,就听见六点冷笑道:“你还不投降?招供出谁是幕后真凶,我饶你不死!否则刑部六十四道酷刑让你后悔活在这世界上。”
阳天却发现那箭雨的方向都是从旁边的山上射下来的,难道这山上还藏着一股伏兵?
想到这里,他吓了一跳,赶忙叫道:“快把火把扔掉!”然后就从树上窜了下来,钻到几句尸体之下,刚做完这个动作,就听见一阵箭镞凌空的声音,然后又是一片惨叫声。
阳天顾不得更多,拽起一具尸体朝六点砸去,希望能把他砸倒,替他阻挡一些弓箭。
等箭镞入肉的声音渐渐稀少直至没有后,阳天才搬开自己身上的尸体,抬眼看去,地上已经没有一个站立的人了。这波箭雨很密集,密集到一个见方中都有十几支箭。
山上的伏兵手笔更大,也更狠,竟然让一百多的黑衣人做诱饵把来增援的部队也全部杀死。
阳天虽然也做过不少计谋,但象这样的绝户计还真没做过。这函谷国的斗争可真激烈呀!
这六点可不能死呀,若是他死了,我这身份就又没有人能证明了,这趟函谷国算是白来了,刚才就应该早早把六点护住。
正自怨自艾的时候,就听见远处一阵喊杀声,也不知道哪里的人马又和山上的人马干上了。
这四个王爷争王位,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呀!阳天慢慢地爬了起来,然后悄悄地爬到刚才六点和刀疤脸搏斗的地方,寻找六点。
这地上已经血流成河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血污一片,阳天认不出这里躺的都是谁了。
第79章 四位王爷()
第七十九章四位王爷
狐历七百二十九年,初春,二月。
这时,他的右手食指忽然大动起来了,看来龙刀又被血气诱惑了。阳天一抖手,一把纤细的小刀凭空出现,开始吸收地上的血。一大团,一大团的血,被吸引在刀上,转瞬即没。
这让他非常郁闷,明天这堆尸体肯定又成干尸了。但为了龙刃的成长,他只好靠坐在车轮上等天亮了再说。
时间过得很快,远处得厮杀声也渐渐平息了,天色慢慢亮了起来。阳天也迷迷糊糊睡了一觉。
听见有人说话,阳天睁开眼睛一看,地上的死尸堆中还有几个活着的护卫。惊喜之下,阳天赶忙把这些同生共死的兄弟拉了出来,这几位命也真够硬的,历经三次必死之局还都活着,不过身上都负了伤。
阳天赶忙让他们找找六点。
很快六点也找到了,肚子上挨了一箭,倒也不致命。阳天赶忙找到药材,帮其疗伤。
六点虚弱地刚要致谢,阳天忙拦住说道:“别说了,你再说话,我就救不了你了。”六点只好不再说话。
很快又有些伤者也自己爬起来了,阳天不分敌我的为他们治疗,顺便询问了他们是受谁的命令而来?
这些小兵如何知道背后的计谋?只是说道:“这两天接到命令,在夜间一直跟着你们这个车队行动。直到昨天听见长啸,带队的长官让我们也一同长啸,并且点燃火把朝你们跑来。后来的事情您肯定也知道了。”
阳天随口问道:“你们看看这箭枝是什么地方制造的?”
受伤的一个士兵摇头道:“这不是我们国家的箭枝,我们国家的箭枝上都写着工匠的名子。况且这些箭枝比我们的箭枝要重一倍。”
阳天凛然地想道:“这十四爷果然有野心,居然偷偷制造了重箭。”
所有的伤兵收罗起来总共才有四十七人,昨天来支援的三百来人,加上黑衣人一百来人,这地方总共有五百人左右,居然只剩下一成。
正在大家感伤的时候,听见马蹄声声朝这边而来。
众人一片惨然,再来上一队人马补刀,那可就一个都活不了。这支马队如旋风一样呼啦地围了过来,当中一匹枣红马上端坐着一个中年人,三缕长髯,蚕眉环眼,鼻如悬胆,四方阔口。
他扫视了一下地上的死尸和箭镞,沉声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遭人劫杀?”
六点认识此人,忙忍痛施礼道:“十三王爷,我是派驻在荆楚国的外士,这次护送重要物资和失落的王孙回来,没想到半路被劫杀了。”
十三王爷大吃一惊道:“哪个失落的王孙?是温尔吗?”六点忍着疼点点头。
十三王爷脸色大变道:“温尔死了吗?这该死的家伙们,竟然对自己的子嗣动手。”
阳天赶忙说道:“十三叔,我是温尔!”
十三王爷楞了一下,本来已经想好如何措辞让老八和老十四为此负责,没想到温尔还活着。不过王爷毕竟是王爷,稍微楞了一下,立刻就恢复了正常,假装惊讶地说道:“你是温尔,长这么高了,当初你离开三宁的时候还只到马胸,现在都快赶上马头了。”说着跳了下来,亲切地摸了摸阳天的头。
阳天自小就是伯父养大的,所以对叔伯很是亲热,十三王爷一个简单的摸头动作,忽然触摸到阳天内心的柔软处,,情不自禁地,阳天竟然流下了眼泪。
这下反而把十三王爷弄得有些尴尬了,因为身为帝王家的孩子根本就没有亲情一说,眼见这个便宜侄儿见到自己竟然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