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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瑶向她保证自己能证明清白,说她在这里自己会分心,她才迟迟疑疑地往屋里走,并决定若是等下谁敢欺负肖瑶,她就出来与之拼命。
“哼!清白,铁证如山,大家都散了吧,以后别买这里的东西了。”那两个男子煽风点火。
肖瑶也不急,因为前面的话,已然燃起大家的好奇心。
“你们急什么,一副心虚模样。”
那两个男人不走了,挺直身板,改变心虚模样。
“若是苍蝇曾被蒸过,那么应该也会熟的吧?”肖瑶含笑问道。
男子冷笑,讽刺道:“难道你想说熟了的东西都能吃?”
肖瑶挑了挑眉,“我只是想说熟了的东西有熟了的样子。”说着便将手中的包子伸出去,让众人看,“你们看这苍蝇,可新鲜了,肚皮还是鼓胀嫩白的,想必不久前还扑闪着翅膀飞翔,不想被无良之辈捉来用以陷害他人。”
大家都围过来看了,确如肖瑶所说,苍蝇还很新鲜,不像是被蒸过的。于是怀疑的视线转向那两个男子。他们都在辩解,可是辩词有些无力。
不过他们还有杀手锏,“那这头发丝呢?这个我看你如何抵赖。”
肖瑶微叹一口气,像垂垂老者对年轻人的幼稚行为的感慨。她又拿过那包子,看了看,然后扯出那跟粗黑的发。
她濡了濡嘴,皱着眉,思索着,一点儿都不着急。
可是大家都着急,十分想知道她在想什么,等下会说什么。
“没话可说了吧?”男子得意地笑,料定肖瑶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肖瑶不理会他们,转身对着屋内喊道:“娘啊,您出来一下。”
陈芳华很快就出来了,神色已没有先前的害怕紧张,因为她的女儿刚才很厉害,不对,她的女儿一直都厉害。
现在自己终于派上用场,她反倒有点儿兴奋。“叫我有什么事?”
肖瑶略显苦恼地对陈芳华说:“娘啊,我要做一件对不起外祖父母还有您和爹的事情。”
因着这话,陈芳华有点不安起来,忐忑问道:“你要做什么?”
大家的好奇心也被提了起来,也想问肖瑶到底要做什么。
“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肖瑶迟疑片刻,见众人的耳朵都快竖起来了,才继续,“我要拔您的一根头发,还有我自己的。”
呃……就这事?众人沉默了。
在陈芳华的默许下,肖瑶动手先拔了自己的,伸手解开陈芳华的头巾,却下不了手,怕弄疼她,于是让她自己来。
一手拿着一根头发,肖瑶认清了之后,右手的那根放到了左手,然后擦了擦台面,将两根头发放于上面,示意大家来鉴别。
自从穿越到这个身体上,肖瑶便对自己的发质不满。因为这头发比许多人的枯黄细软,最近她一直在调养身体,如今头发变黑了一些,也有了光泽。而陈芳华的头发也与她的差不多,加上年纪的原因,比肖瑶的干,但是母女俩的头发都是细细的。
肖瑶再拿过从包子里抽出的头发,一比较,区别十分大。
“大家说,这头发有多大的可能是我和我娘亲的?”
就算每个人每根头发都不一样,可也不可能差别这么大。如今,大家都了然于心,目光都聚集在那两位男子的头上,他们的头发可是又粗又黑的。众人的鄙视之意十分明显。
那两个男子仍旧不服气,大声说:“你们就听她狡辩吧,自己想吃脏东西就买吧!懒得管你们!”说完就气呼呼的走了。
虽然大家基本都相信肖瑶是被人诬陷的,但是那两个男子的话语多多少少都影响着他们。
肖瑶也知道负面影响一定会有,无奈的她对大家说:“如果大家不放心,可以到我的厨房看一看。”
大家都跃跃欲试,肖瑶却让他们别急,“你们也是老顾客了,应该知道主要负责做面点的是我娘亲,而刚刚她也正在忙,你们可以先看看我娘的状态。”
说着便拉过陈芳华,说:“你们看,我娘是包着头巾的,为的就是避免头发掉落下来。再看她的手,除了面粉,可有污垢?指甲也没有留。还有衣服围裙,可是遍布污渍的?”
事实胜于雄辩,大家都点头赞扬。随后肖瑶便领着大家进屋参观。柴火整齐地摞在厨房的角落,制作面点的桌子离火灶有点远,避免了油烟火灰落在上面。灶上是高高的蒸笼,灶膛里还有火。灶面有点烟灰,不过很明显是刚刚落下的。
装着馅料的大碗很干净,因为刚刚陈芳华离开的原因,都用木盖盖着。肖瑶揭开盖子给大家看,馅料新鲜干净。
大家先前悬着的心顿时落回远处,甚至更稳固了。
这件事就这样解决,最后也传开了,五彩面点的名声更大,也更好了。
肖瑶并没有去查这件事的主使者是谁,她可不是神探,没那么厉害。当然,可以肯定那两个男子是受人指使的,若问为何如此认为,她会说——直觉。
不过在人言中,肖瑶已经被拿来与某著名捕快相提并论了。
而这件事,自然很快就传入江梓杰耳中,他的笑容,时隔多日终于重现。
神秘剑客
找茬事件如同一出闹剧,完了也就完了,可以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是对生活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事情过后,肖瑶曾想起江梓杰说过的话——遇到麻烦要找他,不然就会再来纠缠。嗯,他是这个意思吧?肖瑶想这些的时候,嘴角向上弯起一个好看的幅度却不自知。
她没打算要告知于他,这件事被她三两下就解决了,没什么好说,况且她可不想像个跟家长告状的小屁孩。就算他怪她不告诉他而不高兴,那么要来不就来咯,她才不怕。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中有一点点希望他来呢?她怎么这样?她不能这样。
因为自己那些如同脱缰野马的思维,肖瑶十分困扰。
而她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一切,恰巧被两个熟人看到了,若是她真的被欺负了,最后也会有人帮忙解决,只可惜她没留下机会。
这对那两个躲在暗处的人来说,也是好事,主子说的,他们不要轻易露面,当然,保护还是要的。
而那两个找茬的人,也在离去没多久时,便遭到一顿毒打,并且供出背后指使者。
当天,他们就将事情经过写下,并将信件送出。
肖瑶并未因为解决了一个麻烦而轻松得意。因为江梓杰,她被推到风口浪尖之上,那么自然会有人看她不顺眼,这些人也不会太少。
先前江梓杰频频出现,别人不敢招惹,如今他许久未来,肖瑶就如同失去了保护伞。
根据心胸狭隘喜欢报复的人的心理推测,他们欺负一个十分想欺负,此人又容易欺负但欺负没成功,那么他们会继续欺负到解气为止,甚至欺负失败这一事,会成为新帐。
对自己悲催的命运,肖瑶已经没什么好不忿的了,她只能小心谨慎处事。
只是很多事情都是防不胜防的,何况肖瑶一个弱小女子,能做的十分有限。
这一晚,夜月沉静,星光点点,晚风吹拂,白日的燥热仿佛是久远的事。
忙碌了一天的肖瑶沉沉睡去,这是机体本能,她无法克制。
楼下的窗户外,影影绰绰,有摇曳的树影,也有鬼祟的人影。
来人小声交谈着。
“那两母女是不是都睡着了?”
“没听到屋里有响动,应是睡着了。”
“那就动手。”
“嗯。”
来人有三个,穿着与夜色混合的黑衣,躬着身形,鬼鬼祟祟。一人拿出短刀,伸入门缝处,动作了一会儿,就听到“嗒”的一声,门栓弄开了。三人心中一喜,伸手轻轻地推,可是,推不开。
三人互相对视,他们已然适应了黑暗,虽然仍旧看不清,但是都看到彼此不快的眼神。
“里面有东西挡着。”
“这个臭娘们名堂还真是多。”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从窗户进去。”
“小声点。”
商量完毕,三人又转移到窗户下,只是努力很久,窗户被卡得很严实,根本撼动不了。三人都快要冒火了,也想罢工不干,可是一想到钱已经收了一半,不能不干,况且要让别人知道他们连这点小事都做不成,那以后他们都不用在道上混了。
再在屋子周围逡巡了一圈,他们终于发现有一个位置可以进去。只是那个地方,他们有点不喜欢。
那是厨房灶台那一面墙上的一个小窗户,似乎平时都是关着的样子,做成窗户是为了透光。因为长期被油烟熏陶,那些油垢有些已经从窗棂缝隙渗了出来。这多脏啊,窗子又不够大,从这钻进去的话,明日家里的婆娘洗衣服的时候可是又要骂人了。
不过,不是赚了钱了么,算了算了,大丈夫不拘小节。
于是,三人陆续钻进去了。
他们小心又快速地找到要找的东西,折腾了一下,再将东西归拢成原先的模样,便又蹑手蹑脚地钻了出去。
离开之后,他们志得意满,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连脸上手上衣服上的弄不掉的油垢带来的难受感觉都忽略了。
走到一个拐角处,离作案地点远了一点,放轻松的他们互相吆喝着要去喝酒庆祝,冷不防脖子碰到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这东西他们很熟悉,是剑。
“你是谁?放开他!”
见来者只有一人,其他两个黑衣人便以众欺寡。
举剑之人懒得与他们废话,抬脚踢了几下,二人的腿一软,都跪了下来。他们不屈地要站起反攻,却又被踢了几下,躺在地上疼痛难忍。
“你们刚刚去做了什么?”剑客冷声问。
三人没有立刻回应,因为他们在思考权衡。剑客拿剑的手一压,面前之人便“哎哟”喊了一声,条件反射矮下身子,剑客的手又加大力道。
被剑架住脖子的人惶惶求饶:“大侠高抬贵手,我说我说。”
“说。”依旧是冷冷的声音。
“有人出钱让我们去……去……”
“老二你这个孬种!”躺在地上的一人唾骂道。
被架脖子的人欲哭无泪,却是支支吾吾地不那么干脆了。
“难道你们就想为了这点事情丧命?原来你们的命果然如此轻贱。”剑客讽刺道。
“大哥啊,这事被揭穿就算了,可不能拿命去换啊。”另一个人说道。
被架脖子的人忙不迭点头,然后才记起自己脖子上的剑,脖子顿时僵住,不敢再动。
“就算你们不怕死,我也不会让你们那么容易死,你们可知死的方法有许多许多种。”剑客说道。三人虽然看不清他那隐在树影下的脸,但是他们听得出他话语中的笑意。这种诡异的感觉令他们毛骨悚然。
“我们进去下药了。”被架之人快速地说。
“谁指使你们的?”
“我们不知啊。”
“嗯?”
“大侠您先听我说,这种事情雇主都很隐秘,往往要转好几个人的口信才找到我们去做,所以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您要查的话,可以找大头问,他是下达命令的人,他应该知道。”
剑客沉思片刻,便动手点了三人的穴道,并将其中两人带到一个隐蔽角落,扔下不管。而那个胆小的,他带着他一起去了肖瑶的屋子。
正要推门,黑衣人结巴着道:“门后有东西顶着。”
剑客顿了一下,走到窗户旁,那人又说:“窗户很紧实,推不开。”
剑客不理会他,伸手一推,确实够紧的,嘴角洋溢着笑容,这个肖瑶,其实还是很谨慎的嘛。他再一用力,窗户“咔”的一声,便打开了。
问了黑衣胆小者药都下在哪里,他都一一说出。剑客想了想,将厨房里的食材全部倒在旁边盛水的木桶里,而那些装面粉的袋子全都拿走。
肖瑶翌日揉着惺忪睡眼下楼,点上蜡烛,就被眼前的凌乱和空荡吓了一跳。
她们家遭贼了!
因为遭贼了,所以停业一天。
陈芳华一脸愁容,肖瑶一脸郁闷。
若是在现代,遇到这种事情可以报案,但是在古代,人家才懒得管这种事,报案了反而给自己带来麻烦。无能为力的肖瑶,此时只能感叹自己的渺小卑微。好吧,其实是悲催。
到底是谁一直不放过她呢?肖瑶想到那几位小姐,但是又觉得不是,就连她们当初来闹事,她都觉得是背后有人推波助澜。
不过,被偷食材,总好过下药什么的,若是那样,那就太恐怖了。她不知,她是躲过了一劫。
接下来的日子,她们照常营业,只是更加小心,肖瑶甚至搬到楼下住。
日子变得艰难了,也不自在,心里也很有压力,又忐忑不安。只不过这样的日子她没过上几天,便要终止。她都不知该高兴还是苦恼。
这一天,来了两个曾经熟悉的男子。
正收拾摊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