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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这都不能叫推辞了,这就是拒绝,简直一点面子都不给。
老大最后又问了几个人,任谁回答都是不去,他感觉有点跌了面儿,于是恶狠狠的踢了楚寻一脚,道:“都他妈不去,不去就解散,明天早上大伙一起去。”
尽管老大发飙,但众人还是风轻云淡,其中老五和老九关系应该比较好,直接无视了怒气冲冲的老大,勾肩搭背当面就研究起一会儿去哪家花楼消遣了。
而先前的老三更是冷笑一声,大袖一甩,直接离开。
搞到最后,场中就剩下老大和楚寻了,老大的气真是不打一处来,但又不能撒给刚才那群人,于是只有对楚寻恶声恶气连打带踢,这才算稍稍平衡了一点。
其实他也挺无奈的,按名义来讲,他就是这帮人的领头。这十五人是韦绍宁上位后在外邦城中称精心挑选的散修,取天河巅峰倒不是因为什么特殊原因,只是此间神海强者根本不屑于加入这所谓的皇庭,人家都有自己的势力,一个个跟土皇帝似的,没必要入朝蹚浑水。
而这十五人,便是除却已经有门有派的高手之外,实力最强的存在了。
当然,能把他们招过来,韦绍宁也着实费了不少力气。毕竟在这外邦城中城里,皇庭的存在并没有特别大的实际意义,百姓倒还好说,特别是这群江湖人士,在他们看来所谓皇庭就是另外一个有蛮主在背后支持的新势力而已。
会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即便青霄国国号初定大统刚成的时候,江湖人士也是这样,若能发展起来,慢慢他们也就认可了。
话说这韦绍宁为了拉拢他们,给开出的条件那是相当不错,一次任务一领钱,就跟在江湖上跑镖差不多。而且福利更好,完成了酬劳翻倍,完不成还有辛苦钱。另外,他们除了面见圣上必要的礼仪和随时听从调遣之外,可以完全不遵守宫里的规矩,想出宫就出宫,但不能离得太远,毕竟作为他们,为的就是应对突发任务。
不过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无所谓,外邦城中城虽然不是很大,但也够他们玩的了。花楼十几家,酒馆遍地都是,赌场随处可见,对于他们来说,娱乐项目也就这些而已。
最最主要的是,韦绍宁还答应发给他们一部从中州客栈带出来的绝技!
这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最具诱惑力的,修行到了天河巅峰这个境界,没听过客栈那绝对是扯淡,听过客栈,自然就知道客栈的功法有多玄妙,寻常人等,绝对没机会得到。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皇庭和民间都设有学堂,学堂肯定得有教书先生,而教书先生还得分好赖,跟好的学相对来说考取功名的几率更大,跟赖的学多半就会变成那种百无一用的书生。
这玄功也是一样,譬如客栈、道宗、佛宗等几大豪强势力,他们的玄功就跟皇宫里专门教太子的太子傅一样。而江湖上有些杂门杂派,就跟肚子里没有二两墨水便开堂授课专门耽误人的老先生一样。这两者之间的差距,得有多大!
也正是因此,他们最后才会和韦绍宁一拍即合。以为双方各取所需,韦绍宁开出的价码无法打动神海大能,甚至连身拥绝技的天河强者都打动不了,所以这十五名普通天河巅峰玄修,便成了他退而求之其次的最好人选。
而韦绍宁开出的价码,也正是这十五人所需要的。便是因此,这原本并不相熟的十五人才聚在一起,其中以杨焕正年龄最大,韦绍宁又不愿让他们心中不满,于是便笑言年纪最大的当头,不过大家的待遇都一样。这也是这十五人互不相服的原因之一,另外就是,他们实力着实半斤半两,以前又都是各自为营,谁也拿不出让对方心服口服的能力,关系自然而然也就这样了。
“你妈的冯秋平,就你最高调,老子早晚收拾你,呸!”杨焕正,也就是老大,在见到其他人已经走远之后,吐了一口吐沫,恶狠狠的说道。
冯秋平就是刚才那个老三,此人也的确最不把杨焕正放在眼里,只要他不带头,其他人好歹也会给点面子,可他就没有不带头的时候,也是把杨焕正恨的牙根发痒,但奈何也没什么好机会整治回去。
毕竟,冯秋平在这伙人里体脉稍好天赋微微高,圣上赐下来的玄功大伙都没摸出什么大门道儿呢,他反而最先有了一些明悟。
而且杨焕正知道,冯秋平之所以这样也并非完全是看不惯自己,他是有野心的,想要把自己这个名不符实的老大挤掉,然后自己上位曾真真正正,拥有实权,能够控制这十几号人的老大。
杨焕正的表情和一些细微言语楚寻看在眼里,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大概关系,虽然不是很细致,但大体是怎么回事,却已经了然于胸。
“早晚都得内斗,我就帮你们添一把柴,让火快点烧起来吧。”楚寻佯装狼狈的在杨焕正后面跟着,嘴角却不由浮起一丝冷笑
第452章 彪戏狂魔()
这皇宫不大,比起青霄皇庭小了十倍不止,连辰王府都赶不上,不过这里面的廊庭倒是不少,杨焕正带着楚寻七拐八绕,最后来到一处由十余座小楼组成的园林之前。
楚寻粗略算了一下,小楼十五座,想必这里就是他们平时的起居之所。
“住的地儿还不错。”楚寻扫视一圈,暗中砸了咂嘴。
此地确实不错,风景雅致,园林内部有溪水假山、湖泊树林,抛开这皇庭的第一印象,此地倒更像是世外高人的隐居之所。
园林门前,还有一队侍卫驻守,楚寻见后不免暗笑,他知道这侍卫的作用并不是巡守,而是壮门面,讲究的是一个排场。
否则的话,就这百十号人,加在一起都无法和他们其中任意一个天河巅峰强者抗衡,给人家看个屁门儿啊。
“进去。”杨焕正走了几步之后发现楚寻没有跟上,回头怒斥了一句。
楚寻闻言赶紧换上一副害怕嘴脸,灰溜溜的跟了过去。
进入园林里面之后,楚寻才发现自己竟然还小瞧了他们的排场,原来不仅外面那百十来名守卫,内里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硬生生把这雅致的氛围给破坏个干干净净。
同时,这也给了楚寻一个提醒,那就是以后得注意点,并非没有玄气和体脉的气息就是没人,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显然不太正确。
这点启发是通过这些守卫得来的,他在外面的时候凝神感知过,发现里面除了几道想必就是先回来的那几人的天河戴峰气息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玄气波动和体脉象征,于是便认为里面没人了。
但进来之后才发现,这里面站满了守卫,除了估计不少于二百人。
以他的感知力,并不是无法感知到普通人的存在,只是一时大意而已,所以这才得到启发,也算是长了一个心眼。
虽然,这群人对他来说可谓没有丝毫威胁,但如果他现在是来潜入的呢,这一进来不就被发现了么
很多时候,事情的失败就是因为这些看似无所谓的小细节而导致,虽然将一切细节都处理也未必能够成功,但细节处理不好,则多半就得失败。
正自胡思乱想间,杨焕正已经把楚寻带到了一片厢房之前,这里应该就是那些侍卫换岗之后的起居之地,还别说,跟着他们的侍卫级别都高,住的都是四人一间的厢房,而不是十几个人挤在一起的那种兵舍。
“你就暂时在这呆着吧,明天我带你去面见圣上。”杨焕正冷冷的撂下一句,而后便要离开。
这一路上,总是能看见巡逻的兵卒,故而楚寻也没什么机会。此刻瞄了一眼,这里只有他和杨焕正两人,正是挑拨离间的大好机会!
于是,楚寻直接哼唧了一声,伸手去拽杨焕正衣袖。
杨焕正很是不屑的将其甩开,恶声道:“你想死?老子最烦别人碰我衣服!”
楚寻心说还特么是个洁癖,但脸上却得表现的有些惊慌,同时也有一种想要表达什么的意味。
杨焕正并不傻,他瞧不出楚寻的破绽一是因为楚寻演的好,二是因为对任务只有敷衍了事然后拿钱的心思,三是因为他们全都自负,也没往那方面想,毕竟在他们的潜意识里,就算神海大能也不敢轻易对上他们的锋芒,谁又能不知死活的打入他们内部呢,万一被发现,岂不是死路一条么。
有这三点,自然而然便疏忽了许多,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们压根没有忠心,任务只是敷衍。
既然他不傻,当然也就能从楚寻的表情里看出一些什么来,于是皱眉道:“你有话要说?”
楚寻奋力点头,同时假借咳嗽将一口玄阴之气调动到嗓子眼,继而比划着向杨焕正要纸笔。
杨焕正皱眉,本不想搭理他,但转念一想,此人偏偏选择在只有自己的时候做出此等动作,看来的确是有什么秘密。
说实话,他现在也没想着能通过这秘密怎样怎样,完全就是一个好奇心驱使而已。于是便带着楚寻进了厢房,指了指桌上的茶壶,然后又指了指木桌,没有说话。
楚寻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蘸水写在桌子上,但他得装作不太懂,否则就显得太聪明了。
杨焕正眼里闪过一丝不耐,亲自蘸水在桌子上写一个“说”字,然后坐了下去。
这回楚寻便可以懂了,然后蘸起茶水在桌子上写道:“大人帮我揭开喉间之毒,小的有密报要禀报给大人。”
“什么密报?”杨焕正也是蘸水写的,即写即擦,不留丝毫痕迹。
“看来对于内斗还挺在行。”楚寻暗中冷笑,杨焕正明明可以说话,但却蘸水而写,这说明他在担心对话被别人听到,而在这园林当中,有能力听到他们说话的只有他那几个天河巅峰的同伙。所以,他是在防着同伙,而他这么做的理由,估计也是怕一旦这个密报有用,会被其他人抢去功劳。
“大人先帮我解毒。”楚寻又写,戏得演的足,演的合理,正常来说,自己掌握了一个秘密,而大人又有兴趣,那肯定得要点好处啊,他现在的角色应该是喉咙中毒,所以这好处肯定就得是把毒解了,这才合情合理。
杨焕眼中怒气一闪而逝,这虽然算不上威胁,但性质却差不多,他堂堂高位,连皇上都得给几分薄面,此刻岂能不怒。
不过,怒也就是一时,毕竟在他看来这也是人之常情,况且他解毒也不费劲,一缕玄气入体,把毒逼出来既是。
眼看杨焕正要帮自己解毒,楚寻却猛然想起来一件事,于是赶紧在桌子上写到:“大人,我这好像不是毒,而是有什么东西被他们塞进了喉咙里。”
他这么写,为的是不让杨焕正将玄气渡入自己经脉,否则的话,剑脉受到外来入侵,恐怕直接就得发起反击,他都未必能控制得住。
也幸好,他刚才暗中凝聚了一口玄阴之气在嗓子眼里,本来是准备当成“毒”来应付杨焕正的,现在看来,则是正好能解释他刚才写下的话。
杨焕正也没说什么,抽冷子就是伸手在楚寻脖子上一拍,在那一刻,楚寻的脑海里闪过数个念头,该躲,还是不该躲?
很显然,喉咙乃是重要部分,以杨焕正的能力,楚寻若不提防,他一掌震碎楚寻喉管没什么难度。可是,若是提防过分,恐怕又会引起怀疑,因为他不能确定杨焕正会不会伤害自己。
但,若是不躲,却又显得太镇定了一点,任谁被人拍向喉咙,恐怕都得下意识的躲闪一下。
只是这个躲避的度,需要拿捏仔细,既得保证如果杨焕正是想杀掉自己,或者他手下没轻没重会造成误伤的时候能够规避开来,又得装的好像下意识躲闪却又躲闪不及,端的是很难拿捏。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离得太近,楚寻脑子转的够快的了,但还是晚了一步,他刚打定主意,杨焕正的手已经拍上了脖颈。
好在,此人的用意是想为把卡在他喉咙里的东西震出来,且下手也很有分寸。
咳咳!
楚寻猛咳了一下,这可不是装的,自然十分逼真,紧接着喉头一痛,一块冰块吐了出来。
见得这冰块,杨焕正眉峰一拧,便仔细打量起来。
片刻后,他在桌子上写到:“那人是如何将此物卡在你喉咙里的,长什么样?”
楚寻看他神情便知道他极有可能听说过玄阴之气,于是回写道:“蒙着脸,但应该挺年轻,具体细节我也不知道,他伸手在我喉咙上屡了一下,然后我就感觉喉咙刺痛,像是卡住了一个什么东西。”
看到回答,杨焕正深吸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莫非是他如果真是他,这次任务,恐怕很危险啊。”
“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