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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一寒面无表情地说道:“已经三天了!。”研制一种不太特别的毒药花了三天时间,这并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他似子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试药方式,对于那个痛不欲生的人,他完全没有感觉,原本该有的害怕,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已经被他从休内驱逐了出去!
空羽对于这个弟子是相当满意的,看着谷一寒收拾好药物,净了手,才开口道:“明天开始,那群孩子会接受训练,少谷主身边的那两个也不例外!”要成为谷一寒的左膀右臂,自然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谷一寒顿了一下,开口道:“我需要一个人留在我身边,就墨痕吧!他需要学的东西,我会亲自教他!”
闻言,空羽忍不住皱眉,谷一寒要教一个小孩确实可以,但是要成为谷一寒的得力助手,这还不够!
谷一寒瞥了他一眼,冷声道:“若是他最后被淘汰,也还有一个陆谦!
“这就是他为何留下陆谦的原因!
他突然不想景墨痕去接受那样的训练,那种训练有多残酷,他很清楚,但是他身边若是只有景墨痕一个人的话,空羽不会同意他的要求,但是若有另一个人,空羽便会适当地考虑他的捉议,因为即便景墨痕最后被淘汰,他身边也还是有一个可用之人,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见谷一寒似子很坚决,空羽只好妥协地点头道:“好吧!但是每个月的测试他必须参加,若是合格的话,便继续由少谷主教导,若是不合格,便要一起接受训练。”他始终是欣赏景墨痕的,所以才会捉出这样的要求,不想他因为谷一寒的一时任性而被毁了!
谷一寒知道这已经是空羽的底线,也不再要求更多,点了点头,转身走出炼丹房。
夜里,医仙谷特别安静,除了一个特别的地方,那里关着的人唯一的作用便是试药!
医仙谷分为内谷和外谷,只有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才能居住在内谷,内谷的人都知道那里是禁地,不会随便靠近,而且那凄厉的惨叫声,听着便让人毛骨悚然,谁还会去靠近?
景墨痕趴在窗边,眯眼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最后转身上床睡觉。
。虽然看上去他总是乱来,但是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他还是有分寸的,要不然他活不了这么久!
窗外的月光温柔地散在地面上,原是一幅美景,但是配合着那令人心底发毛的惨叫声,却显得很是诡异,任谁在这样的情景下,也无法安心入睡。
但是景墨痕却很快便睡着了,可惜好景不长,不一会儿,原本熟睡的人便不安地动来动去,额上冒着冷汗,双手挥舞着,似要抓住什么,又像是想要椎开什么。
男人不可置信的双眼,女人疯狂的大笑,泛着寒光的匕首,漫天的大火景墨痕猛地坐了起来,大。大。地喘着粗气,眼底一片茫然,茫然之下似子又带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恐慎和悲伤。
过了一会儿,景墨痕才愣愣地吐出两个字:“阿黄”
抹了把汗,景墨痕倒回床上,却再也无法入睡,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过程,睡着,噩梦,然后醒来,睁眼到天亮!
虽然总是做噩梦,他却从来都看不清楚梦中那些人的样子,唯一可以记清楚的便是阿黄,还有它捧然的眼神。
景墨痕摇了摇头,不想去想梦中那不甚清晰,却压得他喘不过气的情景,翻身坐起,悄悄地出了门。
感觉到有人靠近,谷一寒猛地睁开眼,右手成爪,快速地抓住来人的脖子,冷声喝问:“谁?”
景墨痕不理会脖子上随时会要了他性命的手,往床上爬去,懒洋洋地说道:“我脖子细你才抓得住,要是换了个脖子粗的看你怎么办?”
不可否认,谷一寒还是小骸子,手太小,要是换一个成年人,他真的抓不住人家的脖子,不逝谷一寒放开他,冷声道:“要杀人方法多的是!”
景墨痕不客气地在他身边躺下,手脚往他身上缠了过去,谷一寒皱眉道:“你干嘛?”
“睡觉啊!一个人睡容易做噩梦,既然我们都是朋友了,陪我睡个觉不算太过分的要求吧!。”
谷一寒突然想起什么,没有理会他的话,双手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出来,从枕边的黑袋子里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房间瞬间大亮。
谷一寒打开床头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一本小册子,扔进景墨痕怀里,说道:“从明天开始给我好好学习武功和医术,否则被人拉去折磨我可救不了你!”
武功秘藉?景墨痕挑了挑眉:“那陆谦呢?”
谷一寒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人!”
景墨痕摇了摇头:“你留下他,就是为了管得了我?亏得人家那么崇拜你,真是无情!”
谷一寒皱了皱眉,警告道:“你最好给我认真一点,每个月都会有测试,若是你通不过我也保不住你!”
景墨痕有些为难地说道:“少谷主,你确定这不是在害我吗?长久地处于保护伞之下,只会变得越来越软弱,最后被淘汰掉!”一个人生存了这么久,很多成年人不明白的道理,他早已明白!
谷一寒看着他的双眼,问道:“你会吗?”
景墨痕勾了勾唇:“不会!”
静默了好一会儿,谷一寒突然开口道:“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伸手便想扒开胸前的手臂。
景墨痕死抱着不放,无所谓地说道:“习惯了就好了,阿黄每次都睡得很熟啊!”
“阿黄?。”谷一寒皱了皱眉,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听见景墨痕满脸怀念地说道:“阿黄是我养的大黄狗,它很聪明的”说来也奇怪,他不记得父母的样子,却清楚地记得一只狗!
谷一寒抽了抽嘴角,怒声道:“景墨痕,你居然把我当狗?”看来他是对他太好了!
谷一寒意识到这一点,景墨痕的苦日子也就要开始了!
。当然他现在还不知道,看着谷一寒怒气冲天的模样,景墨痕有些不满地说道,“狗怎么了?它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最好的朋友!”
见谷一寒的脸色有些不好,景墨痕无辜地补充道,“阿黄已经死了,所以我不能抱着它睡了,既然现在你是我的朋友,那我抱着你睡是天经地义的嘛!”
虽然景墨痕看上去和平时没有区别,甚至比平时更气人,但是眼底一闪而逝的悲伤却没有躲过谷一寒的眼睛。
看了他一会儿,谷一寒伸手搂住他的腰,冷声道,“睡吧!”
殇不知,因为他一时的心软,他注定要被一只八爪鱼缠上一辈子!
景墨痕有些好奇他怎么突然就不生气了,想要说什么,却见谷一寒闭上了眼,于是只好耸了耸肩,也闭上眼睡觉。
一大早,谷月和谷心来伺候谷一寒起床的时候,便看见床上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
谷一寒早就醒了,他每天都会这个时候起床,看了眼紧紧巴在身上的人,睡得不知道多舒服,哪像做噩梦的样子?
在谷月和谷心两人的视线下,谷一寒伸脚一踢,“咚”的一声,景墨痕安全着陆。
。谷月和谷心张大嘴看向谷一寒,见他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心中不断猜测着发生什么事了。
景墨痕探着择痛的腰,站起身,看着谷一寒,不满地皱眉道:“你做什么?”
谷一寒看着他狼狈的模样,丝毫没有觉得同情,淡淡地说道:“我只是叫你起床而已!”
景墨痕抽了抽嘴角,正要扑上去教训他,眼角突然扫到房中的另外两人,嘴一疼,满脸委屈地扑进谷心怀里,告状:“谷心姐姐,少谷主欺负人家他没有找谷月,不是因为谷月不漂亮,而是谷心看上去更好说话!
谷心忍不住皱了皱眉:“忘了我的话了?”
闻言,景墨痕知道谷心是不会站在他这边了,看来他的魅力还不够,连忙乖乖地摇了摇头:“谷心姐姐的话我怎么敢忘?”话落,不再找谷一寒的麻烦,不过看向谷一寒的眼中却全是危险。
居然踢他下床!
谷一寒没有将他危险的眼神放在眼里,撇开眼,眼底掠过一丝算不上善意的笑。
用过早膳,景墨痕直接被谷一寒抓去学习医术,现在那群孩子才刚刚开始元,练,空羽会亲自教导,自然不会整日陪着谷一寒,而且以谷一寒的修为和自觉,不管是武功,还是医术,都不需要他整日跟着督促!
看着谷一寒扔给他的书,景墨痕皱眉道:“我不认识字!”
“是吗?。”谷一寒淡淡地吐出两个字,递给他一个苹果。
景墨痕想也不想,拿过来便啃了一。,一边咬着苹果一边说道:“要不你亲自教我吧!自学有些困难!。”
谷一寒毫不犹豫地点头:“好!”
景墨痕笑了笑,还来不及拍一下他的马屁,突然脸色一变,捂着肚子,满脸痛苦:“肚子好痛!”
谷一寒看着他,友好地问道:“是不是觉得有针在扎?”
景墨痕点了点头,然后意识到什么,猛地看向他,怀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谷一寒翻了翻他的眼睑,又捏开他的嘴看了看,点头道:“药性恰到好处,不用改进了!”
闻言,景墨痕看了眼手中被他啃得只刺一半的苹果,伸手指着他,咬牙道:“谷一寒!。”居然给他下毒,这算什么朋友?
谷一寒挑了挑眉,看着他痛苦料结的脸,似笑非笑地问道:“有事?”
“你公报私仇!。”话落,又觉得这话不对,他似子没有得罪他啊!早上他把他踢下床,他还没有找他算账呢!
谷一寒拿过他手中刺下的半个苹果,慢慢地啃着,慢条斯理地问道:“知道这个苹果的作用吗?”
景墨痕蜷成一团让自己好过一点,咬牙问道:“什么作用?”不就是毒害他吗?虽然谷一寒也吃了,但是他肯定有解药,他也不觉得奇怪!
谷一寒勾唇笑了笑,吐出两个字:“测谎!。”
景墨痕沉默了一会儿,才哼道:“我是认识字,那又怎么样?”这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居然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对付他!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可以用毒药测谎的,也不知道谷一寒是不是蒙他的!
后来他才知道,谷一寒并不是蒙他的,他研制出的稀奇古怪的药实在是太多了,不过那只能算是他的业余爱好,通常研制出来也是丢在一边不会用的,但是自从他进了医仙谷,谷一寒便没有再浪费资源了,不是中止了他的业余爱好,而是他研制出的那些药都用在了他身上,所以绝对没有浪费!
谷一寒瞥了他一眼,捡起那本医书扔进他怀里,冷声道:“那就给我看书!”
景墨痕突然将他扑倒在地,恼火地吼道:“我这样你让我看书?”
突然手上一痛,景墨痕猛地收回手,看着手上亮晃晃的银针,怒火狂飙:“谷一寒!”一拳挥出,却没有击中目标。
谷一寒会武,身手自然比他快上很多,上一次不过是陪他蛮打,才会受伤。
。每每出手都打了个空,景墨痕不由有些暴躁:“有本事不要用武,也不要用毒!”
谷一寒掐着他的脖子,冷笑道:“凭什么不用?有本事你就胜过我!学不好医术武功,自然只能一辈子被我欺压!”
景墨痕突然安静下来,闷声道:“先给我解药!”他不是不知道谷一寒的目的,他也不是真的不知轻重,只是没想到谷一寒比他还认真。
他并不想死,但是在这世上他也没有什么牵桂,他可以坦然面对生死,却也给人玩世不恭的感觉!
谷一寒放开他,闲闲地说道:“我没有研制解药!。”
“什么?”景墨痕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没有解药的毒你也敢给我用?
害死人要负责的!”
谷一寒悠闲地躺倒在草地上,无所谓地说道:“死在我手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我是少谷主,我就是杀了你又如何?。”
看似狂妄不可一世,但是景墨痕却听出了其中的落寞。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杀人狂,没有正常人会觉得杀人是一件快乐的事,少谷主?这个身份带来了权力,却也让他失去太多!
或许人与人之间真的讲求缘分,景墨痕的年龄不大,但是却能够看清谷一寒心底的想法,或许是因为他过早领略了人情冷暖,已经学会看透人心,也或许,谷一寒是特别的!
景墨痕捂着肚子冷哼道:“以身份压人算什么本事?”
谷一寒抬手便在他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眼底全是不怀好意:“你最好是快点把这本书背下来,否则,你今天可能只能吃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