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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亲自可以再生,命没有了,就不可能再有了。
临行前,景逸朝着那大山深处望了一眼,他不经意间,似乎看打了一头巨大身影,血红色的眸子透发着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此处,便钻进了大泽中去。
两人一齐出发前往拓拔神族,两人修为不弱,加上胯下都有良驹,身后的战骑,根本追之不上,而且拓拔战胯下的更是神驹,比景逸速度都要快上一筹。
日近黄昏,拓拔战带着一行青年骑士返回了拓拔族的石城,这是一座充满古迹的城池,墙壁上坑坑洼洼,甚至有些泛黄,这座石城,显然很有岁月了。
可是饶是如此,却无人敢轻视这一座神城,他们身后站在一个鼎盛的古族,虽然不服当年的全盛时期了,但其影响力,依旧很强。
“我父王今日便在此处巡视,恰逢那鱼氏部落遭到凶兽进攻,燃烧气烽火草,我们才前往去救援,这一切实在是巧合。”拓拔战笑着说道,他并未卸甲,即使回到拓拔石城,仍旧警惕很严。
原因很简单,凶兽们,可能会随时来犯。
“少主,今日那荒神关,有人已经连过七重了!”
突然这样一则震动人心的消息传来,让景逸露出一丝颇为感兴趣的神情。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第四章 天才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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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战露出异色,荒神十三关,乃是拓拔神族的战祖所留,立关无尽岁月来,从无一人全数超过,历史上,有不少闯过第七关者,可连克七关之人,便太少了。
“是谁?”拓拔战也来了兴趣,连忙问道。
“是小少爷,拓拔古。”那人露出几分钦佩的神色,眉宇间,带上了一股肃穆。
“竟然是二弟?哈哈哈,好样的。”拓拔战开怀的大笑。
景逸在旁听的一头雾水,对荒神关一无所知,拓拔战大喜,两人年纪又相仿,他一把搂过景逸的肩膀,笑着对其解释。
片刻之后,景逸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点点头,他身为外人,拓拔战能如此,足见其坦诚,与性情。
拓拔一族,既号称神族,自然底蕴极深,看不透摸不到,先祖留下的一些试练地,开辟的洞天,都成为了磨砺后代子孙们的战场。
甚至一些试练地,自从先祖立下,从未闯过。
对方既然号称战祖,必然在洪荒大地上,留有其神话,景逸所知甚少,不过这书中仙却是学识渊博,若是这拓拔的战祖闻名遐迩,名满九域,自然是知道的。
“喂,你可知晓战祖。”景逸毫不客气的道。
他在心中传音,这书中仙当听的见,太一对这书中仙虽礼敬有加,这次让景逸得到,寓意自是不必多说,不过,景逸如何对书中仙。就与太一无关了。
这老东西太过无赖,说他是位学识渊博的长者,却有俨然是长了一副慈祥的面庞,有着一颗痞子的心。
“战祖?可是拓拔一族的战祖?”书中仙语气中,难得有了一缕起伏。
“你知道?”景逸道。
“战祖在历史威名赫赫,曾是一方主宰,在人界留下过浓重的一笔,曾经是拓拔一族的先祖,号称主宰的人物,我怎会不知。”书中仙撇撇嘴。颇有几分自得的说道。
毕竟这战祖相隔年代太过久远。真正追溯起来,可至太古时代。
战祖之名,震古烁今,盛极一个时代。是无敌的代称。敢称战祖之人。必然是天纵奇才,一代天骄。
他带领拓拔一族,在太古流血时代中。为人族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可称为人祖,可惜因为某些原因,黯然落幕,最终陨落了。
拓拔一族,亦是又盛转衰,被多方势力联手围剿,经过一代代人的血战,披荆斩棘后,才存活下来,但种族盛况,早就不复当年了。
但不过现今,拓拔一族,依旧以神族自称,却无人敢绕,也显示出其强大的底蕴。
景逸了解了一番这强大部落的历史之后,心中喟然长叹,再强大的人,也抵挡不住岁月,英雄终有迟暮时,谁能打破宿命,超脱于众生之上。
石城通体由战岩铸成,之所以称为战岩,便是因词含意,并非这岩石可用来战斗,反倒是其天生的特性,极为坚韧,一些普通的兵器打在城墙上,会被其全数卸掉。
本体的韧性强,防御力又惊人,凡是用战岩建城的势力,皆是有头有脸的大部落。
石城通体算不上很雄伟,比不得道宗内的宫阙林立,一座座,大若山岳,这石城有一股战争的气息,像是太古的战斗是时期传承下来,无比的古老。
拓拔战与景逸来到了一座石殿前,这算是石城中,最为宏伟的建筑了,通体打磨的光滑无暇,像是一块天然的璞玉被打造成了宫殿。
“来,随我进去见父王,我父王对你这等少年英雄,可是仰慕的很,多在我拓拔族中逗留几日,你我好交流一番修炼的心得。”拓拔战说道。
景逸点点头,对于一些强大的部落中,自然是有修士的,像是鱼氏,甚至木氏部落中,不仅目光短浅,眼界极为受到限制,将一些寻常的修士,当作是飞天遁地的神仙,也是难免。
但是,眼前的拓拔神族,可并非如此,这是一个藏龙卧虎,高手辈出的地方,景逸这种高手,在这里并不算什么。
在鱼氏一族,景逸虽然会被人当作天神,但在此处,最多受到尊敬。
一名青年强者,年岁与他们的少主相仿,连他们少主都觉得棘手的狮王之子,他能一枪击杀,还能阻挡狮王攻击,这等手段,已然傲视他们年轻一代了。
在拓拔族的年轻一代中,都算绝对的高手。
“好。”景逸点点头。
两人并肩走入了石殿内,两旁的侍卫并未阻拦,有拓拔战在,在这种等级极为森严的洪荒中,世子可代表一半的王权。
宫殿内,兽皮王座上,端坐着一名气度威严的中年人,长眉入鬓,身形高大,手掌宽厚,鼻直口方,天庭饱满,样貌极为富贵。
眉宇间,亦是有几分与拓拔战的相似之处,那中年人,早已得到拓拔族得胜归来的消息,此刻见到自己这名得意的儿子,更是站起身来。
“战儿,回来了。”拓拔荒声音十分嘹亮。
“战儿拜见父王。”拓拔战行礼道。
“不必多礼,你身旁这位是。”拓拔荒看着一旁的景逸,这名身穿普通氏民兽医的少年,除了面容清秀一些外,似乎找不到什么优点。
极为普通的一名少年,而且身上亦是没有任何气势溢出,看起来就像一名普通的少年。
“这位是景逸……。”拓拔战在拓拔荒耳畔轻轻说道,先前那拓拔荒负手而立,一身实力,深不可测,而后那眼眸也耸动了一下,似乎有令他心思动容之事。
“原来是位少年英雄,请上座!”拓拔荒肃然起敬,这样天资横溢的少年,确实值得人重视,但对于他神族的王来说不算什么,他能如此,足以说明此人生性与拓拔战极为相似。
不算对方是不是诚心诚意,景逸都要坐下,这个情该承下的。
“王,严重了。”景逸也只是略微示意,他在道宗,对太清,都不行大礼,无论在何处,他这一生,只敬师尊父母。
就算有再大的权势,都休想让他低头。
两旁的坐下的一些拓拔神族之人,看到景逸心性倨傲,心生不满,反观那拓拔荒并未在意,对景逸礼待有加,那些人,再不满也无法说什么了。
拓拔荒知晓了景逸是从道宗下来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肯定不会无礼。
他们底蕴是深厚,可是跟位于太古神山上的道宗来比,就远远不及了。
景逸被请至上座,今日的诸位拓拔族的长老并未在议事,否则景逸也在此久待,所有人都在议论拓拔战的神勇,带着两百余名,以最小的损失,杀退了凶兽。
如此少年之威,足以显示其强大,所有人都在称赞。
拓拔战有些心虚的望了景逸一眼,见后者连连摆手,到口的话又咽了下去,没有说出口。
这次平定凶兽之路,当记景逸为头功,他拓拔战虽然神勇,却不是立头功之人,这么多长老的称赞,让他觉得有些无功不受禄。
他心性坦率,最受不得这种称赞,连连摆手说道:“诸位长老谬赞了,不要再这么说了。”
拓拔荒知道这其中的隐情,赞赏的看了拓拔战一眼,站起来说道:“好了,年轻人夸赞的太多,便该骄傲了,诸位长老快些打住吧。”
几名长老相视一笑,还要继续称赞,此刻,石殿门口处,传来一道响亮的大喊声,一名身穿金色战甲的少年,手持一杆金枪,横枪而入。
“是古儿。”拓拔荒眼中又是一亮,这是他小儿子回来了,便是那名连闯七关的少年天才!拓拔古!
此刻,所有人都将目光望向了门外,毫无疑问,这拓拔古比拓拔战,更为天才,天生资质绝伦,修炼更是一日千里,连闯荒神七关,足以展现其风采。
“二弟。”拓拔战开口迎上,但拓拔古却似乎并未将这位大哥放在眼中,冷着眼眸从其身旁走过,前者只能尴尬一笑。
“嗯?”景逸眼眸露出精光,若有所思。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第五章 激将法()
拓拔古带着一股轻视走过,趾高气扬,如天之骄子般,浑身充斥在自我中,俨然没将拓拔战这位大哥放在眼中。
他一进入场中,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标,如拓拔战在族中乃是名副其实的天才,他真正敬重的不是他大哥的身份,而是将自己的天赋放在第一位。
“是古儿回来了。”有长老起身,眼中有着激动的神色。
荒神关,沉寂了多少年了,这些年来,虽然常有人闯过第七关,却不能真正一下,连越七关,这样的卓著的战绩,太罕见了。
拓拔古是绝世天才不假,但目中无人,迟早一败涂地。
景逸持起面前的一尊,两耳三足的小鼎,那鼎中浅浅荡着一汪晶莹剔透的液体,景逸细细一闻,清香扑鼻,还有一股浓郁的醉人之感,想来便是酒了。
他可从未饮过酒,在这拓拔神族,当是头一次。
“来拓拔兄,你我共饮一杯。”景逸突然开口道。
这一道话语,在这样的场合显得有些突兀,但却恰恰解了拓拔战的尴尬,就在所有长老,包括拓拔荒在内的众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景逸。
拓拔战干咳几声,走至景逸身旁,拿其一尊青铜小鼎,一饮而尽,还连道了几句畅快。
拓拔古习惯了众星捧月的感觉,乍一如此,令他眯起了冷眸。
“古儿,坐至你大哥身旁。”拓拔荒笑着道。
今日不仅拓拔战得胜归来,初展头角,更有幼子连闯七关。为众人燃起了可闯荒神关的希望。
拓拔荒心中自是狂喜。
景逸全然不在意,与拓拔战举杯相邀。连连畅饮,以同样的姿态对待拓拔古。
拓拔古的神情冷漠。却又不得违抗生父之命,然他仍旧一脸傲气的坐在了拓拔战身旁,只是把目光投在景逸身上。
在他眼中,亲情俨然没有实力来的重要,这种人目空一切,连己身都修不好,谈何成大道。
一场算是庆功宴的宴会开始,两位亲兄弟间,淡若清水。拓拔古很冷漠,拓拔战多次与他主动交谈,都不见其答应。
这让景逸原先就有些看不起的意味更浓了。
“拓拔兄,听闻那狮王与你一战,都身负重伤,你这战力,拓拔一族年轻一代中,谁人可比,来我敬你一杯。”景逸举起小鼎。斟满了果酒。
未等拓拔古回话,便与其鸣鼎而饮,将其还未开口的话,全部噎了回去。
酒宴十分热闹。拓拔族的长老们,推杯换盏,族中出了这等人才。对于整个族群的发展,都是极为有意义的。
“来古儿。与老夫我喝上一杯。”一名老人,醉醺醺的向着拓拔古走来。面色很是兴奋,举着酒杯的手,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拓拔古不可能再坐的住了,这是一族的长老,德高望重,不论这拓拔古如此心高气傲,也敢站起身来,回敬一杯。
不过这拓拔古酒却喝的没滋没味,方才听闻景逸说拓拔战斩杀了狮王,这种消息对于他而言,算不上什么好事。
他平日听惯了那些称赞,自认为天下第一,容不得他人比他强,虽然拓拔战生性淳朴,虽然也是一名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帅才,但对上至亲,多少有了几分柔情。
再锋利的剑,再坚不可摧的钢,也化作了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