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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御人!?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艘船上? 莫非令扬他…… “沙特亲王请留步。”展御人唤住急于离座的南宫烈,“咱们来赌一局如何?”
“很抱歉,赌局已经结束了。”南宫烈无意奉陪,一心急于脱身。 “那正好,我们就另开新赌局,来点新鲜的。不赌钱,改赌人如何?”展御人笑得莫测高深。 赌人?
南宫烈尚未做出响应,展御人便又先发制人的指住围观人潮中的展令扬: “我赌他!” “我反对!”南宫烈冲口拒绝。 这家伙想干嘛? 展御人无所谓的道:
“看来沙特亲王对赌人没兴趣,那我就不勉强阁下,另寻志同道合的同好对赌便是。” “你──”
南宫列明白展御人不是在说笑,圣罗伦斯号上的赌注的确不限金钱,只要想得出来又找得到赌友的赌注都成──包括船上的服务生。
展令扬才想替南宫烈解围,赫尔莱恩便抢快一拍响应展御人: “有意思,算我一份。”话落,人已在牌桌边坐定。 门主!?南宫烈斟酌片晌,也重新坐定,加入赌局。
展御人见状,朝展令扬笑道: “看来你十分抢手哦!服务生。”他的言行举止没有丝毫破绽,让人完全猜不透他真正的企图。
就连展令扬本身也无法确定展御人是不是已经看穿他真正的身分,只能按兵不动的应对: “好说。” 这不像记忆中,展御人看到他时会有的反应。 难道他真的没认出他?
展御人极为自我中心的宣布游戏规则: “赌法很简单,谁是最后赢家服务生就归谁,如没有异议我们这就开始。”
赫尔莱恩始终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展御人和展令扬之间的互动,想从中找出故事的真相,以便做出最佳的应对策略。 南宫烈的想法就单纯多了。
他的企图十分明确易懂──赢得赌局。 眼神交会间,南宫烈收到展令扬所打的暗号── 无妨!拖住他们,三十分钟后结束赌局就行啰!
南宫烈收到暗示后,心情再度振奋起来,不再受突发状况影响,悠哉自然的把这起突发事件纳入他们的游戏之中。
看我的!南宫烈信心满满的以暗号打了一个“V”给展令扬,展令扬礼尚往来的回赠他一记飞吻──当然也是以暗号,接收到的南宫烈不觉莞尔。
怪胎!即使情况生变还是老神在在的照开玩笑,啧!可……他却很喜欢……
在此同时,展令扬也以暗号知会来到他身旁的曲希瑞,先去知会不在场的雷君凡、向以农和安凯臣这个意外事件,顺便要大伙儿集合召开第二次临时高峰会议。
曲希瑞的心情和南宫烈一样,千百万个愿意地执行任务去也! 少顷,赌局正式展开。 展令扬看看时间也准备脱身去和其它几个死党会合。 赫尔莱恩紧迫盯人出声唤住他:
“身为赌注擅自离开牌桌好吗?” 展令扬耸耸肩,无意留下的笑言: “我在不在并不重要吧?反正你们之间赢的人一定会来找我啰!”
“我无所谓,不过是一场打发时间的游戏罢了,不必太过严肃。”展御人落落大方地表示不在意展令扬的去留。 他的态度让展令扬和赫尔莱恩各有所思。
南宫热的态度倒是和展仰人一致: “我也没差,决胜负的的确是赌桌上的我们,赌注在不在场不会影响最后的胜负。”
他知道展令扬离开是为了确保好玩的游戏能顺利进行,自然站在同一阵线护航。 而留下来周旋的他当然也会尽全力牵制住展御人和赫尔莱恩。 失礼了,门主!
我只是不想有趣的游戏被破坏,所以这个赌局我非赢不可。 南宫烈的表态让赫尔莱恩未再对展令扬的去留表示意见,但也没忘记再一次示意肯尾随跟监。
肯很高兴这么快就有洗刷前耻的机会。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掉以轻心,让这个可恶的臭小鬼玩弄于股掌之间…… 眼看展令扬又朝厕所的方向走去,肯在心中恨恨的想道:
想故技重施? 臭小鬼,你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同样的陷阱,你以为我会再次上当? 正当肯气愤难平,决定正面接下展令扬的战帖之际,展令扬意外地转进男生厕所里……
肯见状愣了一下,反应极快的飞驰跟进男生厕所去。 哪知一进男厕大门就被守株待兔的雷君凡再一次“定”住。 糟──!! 肯这才惊觉自己又上了展令扬的当,可为时晚矣……
负责“定”住肯的雷君凡有点埋怨的对展令扬抗议: “可不可以打个商量,不要每次会合的地点都选在厕所好吗?一点品味也没有。”
和雷君凡一起等在厕所里的曲希瑞、向以农和安凯臣也深表同感。 展令扬一脸无辜的喊冤:
“人家也不喜欢呀!可棺材脸大叔偏对厕所情有独钟,人家也是无奈被迫降低水准的耶!”
“那咱们就先离开厕所再说。”向以农和安凯臣虽然也都不想碰肯,但更不想待在厕所里密谈,因此牺牲小我的合力把肯搬到外头去。 其它几个乐得跟进。
一出厕所,展令扬就很有效率的问身旁的曲希瑞: “我说小瑞瑞啊!人家记得在医学上,对于行为和心理方面有所偏差的病患,有一种治疗方法是对病患施以催眠治疗,对不对?”
“没错!”曲希瑞倏地眼睛一亮,很兴奋的抢着问:“你该不会是要我给棺材脸大叔施以催眠吧?”
“小瑞瑞果然和人家心有灵犀!”展令扬一逮着机会使开始滔滔不绝:“人家觉得到厕所偷窥虽是棺材脸大叔的特殊兴趣,可一般人是很难接受棺材脸大叔这种怪癖的,这样下去不管是对别人或棺材脸大叔都不是好事。但棺材脸大叔一定是无法自制,才会一直这么做,所以咱们应该用科学的方法来帮助棺材脸大叔修正偏差行为才是。”
曲希瑞已经等不及,跃跃欲试: “你要我怎么帮棺材脸大叔治疗?”和这小子在一起果然不会无聊! “来个强迫改变兴趣,小瑞瑞觉得如何?”
“是可以,就不知你希望我帮他培养哪种替代兴趣?” “当众跳脱衣猛男秀如何?” “这个好!”曲希瑞举双手赞成。
“那就请小瑞瑞秉持仁心仁术的崇高医德,拯救棺材脸大叔于水深火热之中吧!”展令扬仙子一脸善心小天使的模样。 “没问题!”曲希瑞说做就做。 不!不要啊──
噢!可怜又无辜的肯。 他再次使出“心音传话”这部博大精深的功夫求救,怎奈在场的善心人士虽比先前多了几个,遗憾的是:依然没人懂得“心音传话”的功夫。
曲希瑞在伙伴们邪恶的期盼中,大显身手了:
“从现在开始,你的兴趣是跳脱衣猛男秀,等我数到三,你就会自己走到娱乐大厅正中央去大跳脱衣猛男秀,直到拍卖会开始为止。一、二、三!”
催眠完毕,雷君凡便替肯解穴,让他回复行动自如的最佳状态,于是可怜又无辜的肯便在深度催眠支配下,乖乖的朝娱乐大厅迈进!
“好了!咱们就趁棺材脸大叔转移大家注意力的时候,把握时间尽快完成自家任务,OK?”展令扬提醒死党们。 “知道了!” 直到此刻,雷君凡四人才发觉──
原来展令扬整肯除了阻止他跟监外,还有转移注意力这层考量。 于是他们更加喜欢展令扬,玩兴也随之水涨船高……
展令扬时间掌控得十分得宜,在三十分钟将届时重返赌场,对尚在和展御人及赫尔莱恩玩牌的南宫烈打了“结束赌局”的暗号。 南宫烈一收到暗号,立即打出决定性的王牌。
展御人一见他打出的牌,不禁哼笑两声: “看来这场赌局已大势底定,最后赢家非沙特亲王莫属了。” 说着便很干脆的收手。 “承让了。”南宫烈风度翩翩的响应。
赫尔莱恩虽对展御人的干脆心存质疑,但在最后赢家笃定是南宫烈之下,他也很潇洒的收手。 于是南宫烈如时轻轻松松地结束以展令扬为赌注的意外赌局。
“两位失陪了。”南宫烈风仪洒落地礼貌客套之后,便匆匆离开赌场不再和他们周旋。 赫尔莱恩并未阻止南宫烈离开,令他在意的是尚留在赌桌边的展御人──
“我很意外锦爷有以人当赌注的嗜好,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年轻男人。” “这么说来,一向不理世事的白虎门主会奉陪到底也很奇怪了。”展仰人礼尚往来地回敬赫尔莱恩。
赫尔莱恩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神情平静无波下了结论: “看来今晚我们两个都很奇怪,才会做这种无聊的赌注。” “确实无聊。”展御人附和赫尔莱恩的结论。
两人都注意到拍卖会即将开始,于是不约而同起身,背道而驰的各自离开赌场前往拍卖会场。
对一直在娱乐大厅跳脱衣猛男秀,跳得浑然忘我的肯而言,今夜最值得庆幸的事,莫过于在赫尔莱恩经过娱乐大厅之前先从催眠中清醒,赶得及躲起来“遮丑”,没让主子见着自己的狼狈相。
该死的臭小鬼──这笔帐他记下了! 肯前脚才逃离娱乐大厅,赫尔莱恩便尾随而至。 眼见展令扬又是独自一人待在娱乐大厅里,赫尔莱恩不发一言的走近他。
“看样子我亲点的五风阁主真的都很有把握你不会落跑,才会老是如此放心的放任你单独行动。”赫尔莱恩站在展令扬身后旧调重弹。 最令赫尔莱恩不解的是:
被他施以“移情术”的东邦五人,没道理无条件相信展令扬不会逃走。 可事实偏就摆在他眼前──展令扬确实总是独自一人。
“因为我真的没有打算逃跑啰!”展令扬不厌其烦的重申。 “你只是等着展御人来把你劫走罢了。”赫尔莱恩冷哼。
“既然门主阁下有这等想法,那就把我看紧一点啰!”展令扬好心的给他建议。 赫尔莱恩未再搭腔,也没离开展令扬身边。
“和我进拍卖会场去。”赫尔莱恩以不容反抗的强硬下令。 “是,门主阁下。”展令扬无意忤逆他。
就在此时,船上的紧急铃乍然大作。稍后,船长透过扩音器向全船发布骇人消息:
(各位圣罗伦斯号的嘉宾请注意:由于不明原因造成船上有辐射外泄的疑虑,为求慎重起见,本人在此要求全员即刻撤离,请各位嘉宾保持冷静,依照船员们的指示离船,谢谢合作!)
船长话方敛口,圣罗伦斯号立即陷入兵慌马乱之中,名流权贵们全都争先恐后的逃离险境。 “门主,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吧!”听闻恶耗的肯,马上赶回主子身边护驾。
赫尔莱恩抓住展令扬的手腕下令: “走!” “Yes,Sir!”
他们三人离开船舱,来到甲板上的停机坪时,雷君凡、向以农、南宫烈、曲希瑞和安凯臣五人已知计划般,在那儿等候多时。
展令扬一见到死党们就自然而然的走过去,赫尔莱恩却加以拦阻: “你得搭我的直升机。”
“可是门主阁下的直升机限乘四人,驾驶老兄、保镖大叔、棺材脸大叔再加上门主阁下刚好满座了耶!”展令扬提醒他。 赫尔莱恩还未做出响应,雷君凡已加入说服他放人的行列:
“门主,请你放心,我们五风阁主一定会把令扬带回布兰登堡去,除非门主信不过我们。” 赫尔莱恩冷冷地对展令扬发出强烈警告: “但愿你不会做出令人遗憾的事来。”
话落,人便头也不回的登上直升机,不再干涉展令扬的行动。 先一步起飞的展御人,自夜空俯瞰甲板上的展令扬,眼神极为诡谲复杂…… 你以为易容乔装能瞒过我的眼睛?
没想到才一段时间没见,你就变得如此天真。 你难道还不知道?就算你化成灰也别想瞒过我的双眼!
记住了,令扬!只要让我逮着你背叛展家的确切证据,我绝对不会再轻易放过你!
目送赫尔莱恩登机后,东邦六人也不多耽搁,朝沙特亲王南宫烈的私人直升机前进──不用说,这架直升机自然又是“偷A高手”向以农的杰作。
担任“柴可夫──司机”的安凯臣绕过机身,准备登上驾驭座,就在此时,南宫热的第六感突然发出强烈警讯,中国功夫底子深厚的雷君凡也感应到强烈的杀气疾速袭来……
忽地,暗处飞来一颗子弹,眼看就要射中安凯臣── “危险──”南宫烈和雷君凡同时大喝。
只见展令扬抢先半拍把安凯臣推开,抽出缠在腰间的黑色长软剑振臂一挥──“铿!”的一声,硬是以黑色长软剑把子弹挡掉。
安凯臣稳住身子,从容不迫的准备以双枪神射反击,奈何杀气已消失无踪,双眼触及的尽是争相逃逸的画面。 “咱们先离开再说。”
展令扬一声令下,伙伴们全都有志一同地登机起飞。 他们很兴奋的在夜空中等待让圣罗伦斯号沉船的良辰吉时到来,尤其是爆破装置的设计大师安凯臣。
在等待的空档,长舌公展令扬一张大嘴照样全年无休地制造噪音: “我说小凡凡,咱们的零用钱你可有全数存进咱们自个儿的户头去?”
所谓的“零用钱”自然是指雷君凡从圣罗伦斯号的帐户里,神不知鬼不觉“借”走的那些美金存款啰! 雷君凡十分自负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