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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我正是这么打算。不过……”他刻意轻轻一叹,“就不知道实验体有没有办法原地不动的保持到明天早上……” 雷君凡闻叹立即自动自发的为曲希瑞排除不必要的担忧:
“你大可放心,我给这家伙点的穴要到明天中午才会自动解穴,所以你只要别赖床睡过头,我保证这家伙明早一定还是会坚守岗位的在这儿恭候你的大驾光临,乖乖地等着你来验收实验成果。”
“原来如此,那我就安心了!”曲希瑞听得眉开眼笑。 “好了!别再为那种会污染视力的废人类费神了,真是浪费生命!我要走人了。”安凯臣说走就走。
“你要去哪?”南宫烈警戒心大作地追过去。 他没忘记有人想对安凯臣不利一事! 很奇妙的,安凯臣发现自己居然明白南宫烈的心思──他一向不懂、也不想懂别人在想什么的。
“别穷紧张行吗?我是要去找令扬。”难得安凯臣肯开尊口向人交代自己的行踪。 南宫烈闻言释怀笑道: “那就跟我来吧!” “你知道令扬现在在哪里?”安凯臣眼透惊喜。
“我不知道,不过我的第六感会让我找到。”南宫烈笃定地保证。 “那就快走吧!”安凯臣发现竟有人为他这句话“和音”,而且还是三个!
不用说,那三个“和音天使”就是雷君凡、向以农和曲希瑞。 当五个好伙伴齐步动身时发现多了一个顾人怨的跟班──青龙门主安德烈。
“老头,你干嘛跟着我们?”向以农脸上露骨的写着“不准跟”三个大字。 可是安德烈却有看没有到的照跟不误: “当然是跟去看那小鬼的情况了。”
“不必你多事!”向以农老实不客气地赏了安德烈一大块铁板。 安德烈不以为忤地哼笑道: “我堂堂青龙门主想做什么有必要经你们批准吗?” “你──”
雷君凡出面阻止向以农的拳头: “犯不着和废人类的同胞多费气力。”才说着便手口并用地袭点安德热的穴道。
安德烈牢料到雷君凡会故技重施,却动也未动一下,抢在雷君凡的指尖吻上他之前,从容不迫的语出威胁: “谁敢以下犯上,我就让姓展的小鬼吃不完兜着走。”
这话果然让雷君凡投鼠忌器,及时踩了煞车。 曲希瑞挺身声援伙伴: “你们尽管放手做无妨,我待会儿再对他施以催眠暗示,让他忘记就行了!”
安德烈不愧是见过世面的江湖老旧,非但未见动摇,还老奸巨猾的反过来挑拨他们:
“你们该不会是忘了你们周遭随时有肯和那瑟西斯的眼线,在暗中监视你们的一举一动吧?或者你们有十足的把握能把所有的眼线都一网打尽、一起催眠,不会有漏网之鱼逃走去通风报信?”
“……”安德烈一番合情合理的话果然起了牵制作用,令东邦五人不敢轻举妄动── 若按他们以往我行我素的作风,安德烈的话不应起不了作用。 可眼下不同:
事关展令扬的切身安危,他们不愿轻言冒险,以免弄巧成拙陷展令扬于更糟的处境──方才门主在他们眼前毫不留情地惩罚展令扬的可怕画面犹历历在目,令他们无法天真的说服自己说:下回门主会对展令扬手下留情。
“你果然和令扬说的一样:‘狡猾、老奸、卑鄙、无耻、下流、没品、滑头、老狐狸、黑心肝、没良心、不要脸、没有格、好小人、大欺小、羞羞脸、丧心病狂、无血无泪、入神典愤、天地不容、冷血动物、任为灵长类。’”记忆力超强的雷君凡,一字不差的把展令扬曾说过的话搬出来,对安德烈复诵一遍。
安德烈吹了一声口哨,不怒反笑的对雷君凡称赞有加: “了不起!真不愧是那个臭小鬼最在乎的死党之一。” 南宫烈冷静的提醒大伙儿: “我们还是快去找令扬吧!”
权衡轻重缓急之后,双方达成共识暂时鸣金收兵,尾随南宫烈探寻展令扬去…… (8) 一直到进了面海的“迎曦厅”,赫尔莱恩才淡漠的对白色西伯利亚虎背上的展令扬道:
“你还想在黑帝斯背上赖多久?” 他的语气很清楚的显示他知道展令扬早就清醒了!
展令扬闻言总算肯移动尊躯,懒洋洋的离开黑帝斯舒服的“背床”,改靠在它身侧,圈抱着它的脖子蹭呀蹭的玩在一块儿。 “谢啦!小白。”
白色西伯利亚虎好脾气的任展令扬磨蹭,间或悠闲的用尾巴轻轻甩打展令扬陪着他玩。 赫尔莱恩淡凝玩得像哥俩好的一人一虎,没什么表情地问:
“既然在途中就醒了,为什么假装未醒?” 展令扬答得天经地义:
“你和小白都知道我那时就醒了,却都没有反对我继续趴在小白背上,小白的背又那么舒服,我又何必急着离开?”
他也毫不隐瞒的表现出他知道赫尔莱恩和白色西伯利亚虎,都在路途中就发现他早已清醒一事。 赫尔莱恩未再继续相同的话题,改口盘问另一件事: “为什么刻意招惹安德烈?”
展令扬一派大受冤枉的加以澄清: “门主阁下搞错先后顺序了吧?是大叔他不守信用先跑来招惹我们,我才不得不被迫展开驱虫行动的。所以我是受害者,大叔他才是加害者耶!”
“炸船、将直升机解体都是吓退行动?”赫尔莱恩语带质疑。 展令扬却答得再坦荡荡不过:
“当然!否则谁要浪费生命和那个怪叔叔穷耗?”说着,佯作赫然想到,试探:“门主阁下不会是要让那个怪叔叔加入阵营来为难我吧?” 可能的话,他希望不是。
青龙门主安德烈的难缠不下于“狂影”和“炎狼”,加上其盟友除了眼前这个白虎门主外,还有“朱雀”、“玄武”和“麒麟”三位门主,他无意和这些麻烦人物牵扯不清。
他的目的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 尽早和自家死党们结伴重返他们东邦可爱的窝──异人馆! 赫尔莱恩未予置评,继续问第三个问题: “凯臣遭到攻击的事你打算怎么做?”
这回展令扬没有马上响应。 “回答!”赫尔莱恩立即下催促令。 展令扬轻叹一气,道:
“我知道你讨厌我、以为难我为乐,可能不能打个商量:凯臣这件事请门主阁下高抬贵手,别阻碍我找凶手行吗?” 赫尔莱恩虽冷淡依旧,但态度却十分清楚:
“凯臣是白虎门现任的擎风阁主,你以为我会让招惹白虎门的犯人逍遥法外?” 赫尔莱恩的表态让展令扬明显释怀,“得寸必进尺”的本性马上重现江湖:
“我可以再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吗?” 人家还没反应他就自动自发的当人家是默许,自顾自的往下说: “可不可以请门主阁下也把为难我的肚子排除在外?” “说清楚!”
“我肚子饿了。”展令扬非常合作,真的一个字一个字说得一清二楚。 一时之间,赫尔莱恩没有任何反应──正确的说是不知该如何反应。
敲门声适时响起,肯的请示随后隔着门扉传入迎曦厅内: “门主,是否要准备用晚餐了?”
赫尔莱恩一声不响的走向门边,直接开门对候在门外的肯正向示意,肯旋即领命先行告退,前去张罗晚餐事宜。
“小白,咱们吃饭去啰!”展令扬相当主动的和白色西伯利亚虎,尾随赫尔莱恩步出迎曦厅。 哪知赫尔莱恩却突地止步不前,害他来不及煞车整个人贴上赫尔莱恩的背。
“令扬──”
在南宫烈第六感引导下,前来迎曦厅外静候半天的东邦五人,一见到展令扬毫发未伤、和平常一样精力旺盛的重现他们眼前,全都喜出望外,争相上前口口围住展令扬,把他围得密不通风。
原本待在展令扬身退的白色西伯利亚虎,一见曲希瑞接近便很明显的避开他,闪到远远的一旁去歇着。
赫尔莱恩没有阻止东邦五人的举动,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和他们同时到来的青龙门主安德烈身上。 “这里不是餐厅。”赫尔莱恩露骨的表现出不悦。 安德烈不以为意对答如流:
“我当然知道,所以特地来邀你一道去餐厅用餐。” 他虽是和赫尔莱恩说话,视线却一直往展令扬身上飘。 “不必。”赫尔莱恩完全不领情。
意料中事,多年的交情让安德烈早习惯赫尔莱恩的冷漠。 开场白都讲完了,安德烈便理所当然地进入正题: “你打算如何处置那个姓展的小鬼?”
“你很闲?”赫尔莱恩天外飞来一笔。 “这要视情况而定。”安德烈答得模棱两可、不清不楚。 “帮我。” 帮他?安德烈心中相当震惊——当然表面上未露丝毫破绽。
结识这冷淡的家伙这么多年来,这可是这家伙第一次亲口向他求助哩! 不,不只对他。 在他记忆中,这家伙根本没求过人……
基于多年来的交情,他自然没道理拒绝,可这家伙提的时机太过敏感,他不得不有所提防:
“只要不是要我立刻走人,或者放姓展的小鬼一马、取消算帐这两件事,任何事我都义不容辞。” 赫尔莱恩以冰点的口吻道: “尽快找出偷袭凯臣的犯人。”
“有人敢偷袭白虎门的擎风阁主?”此穹非同小可,安德烈认真起来,“是冲着白虎门而来,还是那些小鬼自己结下的私人恩怨?”
如果是前者,事情就不能等闲视之了──那意味着对白虎门的挑衅!而“白虎”、“青龙”、“朱雀”、“玄武”、“麒麟”五门有同盟之谊,一向站在同一阵线,挑衅任一门都等同与他们四门为敌,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所以从未有人敢轻易挑衅他们五门。因此这个挑衅者必定来头不小,且摆明是向他们五门下战帖,打算和他们正面冲突!
真是这样,他们五位门主近期内就得齐聚一堂,举行久违的高峰会议,共商大计了。 如果是那些小鬼自己结下的私人恩怨引起又另当别论── 他们会视情节轻重,斟酌定夺。
“尚无头绪。”赫尔莱恩淡道。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沉船前,在船上。” 安德烈思忖片晌又间: “姓展的小鬼是什么反应?” “找出凶手。”
“我明白了,我会立刻采取行动。”安德烈当下表态。 “你要走了?”赫尔莱恩三句不离初衷。 安德烈亦无意改变行程: “当然不是。”
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湿地听进东邦六人耳里。 展令扬小小声问: “我睡着期间,怪叔叔和门主阁下发生过什么不愉快吗?” 雷君凡代表发言:
“简单说就是:门主希望那家伙走人,那家伙硬是赖着不走,最后门主决定明天一早就要那朵自恋的水仙花送他回去。” “那朵自恋水仙后来哪里去了?”展令扬随口问问。
五个好伙伴互看一眼,个个一副痛快的神情,秉持“好东西要与好朋友分享”的原则,压低音量把他们对那瑟西斯做的好事说给展令扬分享…… 展令扬听得赞不绝口:
“不错,有创意!不如咱们再多给那朵自恋水仙表现的机会,顺便替门主阁下分忧解劳。” 邪气弥漫的发言依旧很轻易地挑起死党们的玩心,“快说!”
“就是……”展令扬耳语呢喃地传授这回的游戏规则…… 赫尔莱恩和安德烈都注意到他们的鬼鬼祟祟,安德烈率先出声介入:
“小鬼,你们在开什么秘密会议?如果是要找犯人一事,我会很乐于帮忙,不如我们一起去用晚餐,再边吃边讨论。” 展令扬当场拒绝: “不要!” “为什么?”
“理由有三:第一,人家讨厌和大叔开会;第二,人家讨厌让大叔帮忙;第三,人家讨厌和大叔共进晚餐。”展令扬有条不紊一一明言。 安德烈点点头,乐得和他唱反讽:
“如果我偏要呢?” 展令扬摇摇头轻叹一气,道:
“人家真不明白,想和大叔你开会、吃饭,以及巴望大叔你帮忙的芸芸众生多如过江之鲫,大叔干嘛非要讨厌与大叔做这三件事的人家为大叔做这三件事呢?”
“我就是喜欢让你为我做这三件你所讨厌的事。”安德烈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惹人嫌神情。 “何必为难人家呢?”展令扬带点埋怨的味道,一脸伤脑筋的瞅着安德烈。
“我高兴!”见他伤脑筋安德烈心里就有一种快感,愈想欺负他、让他更加伤脑筋。 “大叔的兴趣还真是与众不同呢!”
“你如果不乖乖屈服,我会让你见识我更与众不同的兴趣。”眼看自己就要赢得这场舌战,安德热的嘴角忍不住就得意至极地上扬。 展令扬耸耸肩,老大不愿意地让步:
“大叔和门主阁下真不愧是好朋友,都以为难人家为荣。好吧好吧!人家答应帮大叔你办这三件令大叔高兴的事,行了吧?” 如愿驯服展令扬的安德烈可得意了:
“行行行!只要你立刻乖乖兑现就行。” “是是是!大叔这边请,人家这就侍候大叔到餐厅共进晚餐啰!”
展令扬真的很听话的挨到安德烈身边去,亦步亦趋地侍候着,乐得安德烈一路痛快的大笑不止……
向以农、曲希瑞、安凯臣和南宫烈尾随跟上,只有雷君凡和白色西伯利亚虎未跟进。 赫尔莱恩冷淡的问: “有事?”
“是有事。”为了让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