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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这样没错!)安凯臣完全认同曲希瑞的说法;语带温怒地道;(偶尔陪那些难缠的大叔们玩玩是不坏的休闲娱乐,但老和那些讨厌鬼纠缠不清可就有违们东咱们的游戏规则了!)
(小臣臣说得对极了!所以人家不会让那张碍事的藏宝图,有机会跑来干扰咱们自在写意的逍遥生活。)展令扬气定神闲笑道。
他眼里那熟悉的邪恶光芒像有著强大魔法般,一下子就把五个好伙伴吸了过去…… 画面在交头接耳中结束。
'这是怎么回事?!'向以农的脑袋瓜像刚发生过大地震般乱哄哄一片;'照DVD所说;我们在两个多星期前根本还没认识门主;更没进过白虎门……可是我对门主确实是打从心里敬爱,那绝非一朝一夕能造就的感情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该不会是我们脑部受伤失忆之前的任务,都是到令扬身边卧底,假意和令扬成为好朋友,然后在奉门主之命带令扬回白虎门是发生意外,因而失忆吧?”雷君凡想来想去似乎只有这样最为合情合理。
“我不相信是这样!”南宫烈羞愤地吼嚷,拒绝接受最可能的事实,“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就太差劲了……我不想相信……”
“难道没有别种可能性了吗?”曲希瑞双眼布满红丝,像只濒临发狂的猛兽。 你是因为拒绝面对自己曾做过如此卑鄙的事,所以不愿承认这样的事实?”雷君凡冷冷地说。
“不是的……”曲希瑞满眼酸楚、不是滋味地说,“我不想相信的是我们六个在DVD里所共同拥有的那份情谊竟是建立在卧底监视令扬的不纯基础上……我希望那是一份没有任何杂质的情谊……我……”
“……那你给我证据、给我证据呀——”雷君凡失去费力维持的冷静,咬牙X齿地发标。 他又何尝不希望有更能说服自己的解释?
“凯臣,你在找什么?”南宫烈注意到他从看完DVD后,就一直不停地东找西寻。 “推翻君凡论调的证据。”安凯臣凭着潜意识里残存的直觉,致力寻找连自己都不知名的东西。
虽然大伙儿都觉得几率渺茫,但却没有人阻止安凯臣,也没有人出声戏谑——在他肵睦锸贾掌谂巫牌婕3鱿帧?
安凯臣摸呀摸的,当真皇天不负有心人于从挂照的框架里,找到了一样东西。 “那是什么?” “超迷你针孔录像机的镜头,我制造的。”安凯臣笃定地说。
这个发现让大伙儿悲喜参半。 悲的是他们五个人果然是奉命来卧底,欺骗令扬的感情;喜的是或许他们会发现可以驳倒现下推论的证据——虽然他们觉得这个机会十分渺 茫……
一般人若无特殊目的,会大费周章地在住家里装设如此精巧的超迷你针孔摄影机吗?
“既然有镜头,应该就有录制结果才对。你们不要杵在那里发呆,快帮忙找,尤其是烈,你的第六感都没有半点动静吗?”安凯臣始终没有停止搜寻的动作,“你们给我听好:再多的推揣都无济于事,不如看到内容再说不迟!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但我对我的自尊有绝对的自信,我不是那种为了任务就能轻易和人称兄道弟的人!”
他的话让其他四人相觑而各有所思。 “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想找的东西在二楼。”南宫烈终于把稍早就已经预知的答案说出来。
他迟迟不肯说就是怕真相令自己心中最后的希望破灭。 可安凯臣一番话鼓舞了他——要论自尊心,他有自信绝对不下于安凯臣!
冷静一想:依他的个性,或许会为了达成任务而和令扬虚与委蛇,但绝对不会深入交往!可是在DVD里的他是那么真情流露、毫不设防,那不是
演出来的,他有绝对的把握。即便认识令扬和君凡他们的最初原因是缘于任务,但他和凯臣一样相信自己对那份感情的付出是出自真心的! 所以他不该逃避,他要找出证据!
在南宫烈直觉的引导下,安凯臣和向以农随他一起上了二楼,雷君凡和曲希瑞则留在一楼客厅守护展令扬。
“依据你对催眠术的了解,我们遭到集体催眠的可能性有多高?”雷君凡问。
曲希瑞满心遗憾地苦笑,“我很想说很高,可是以目前的情况判断,我们完全没有被施以催眠暗示的迹象。”
“也就是说我们确实是出自自主意识骗取了令扬的友谊,令扬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和他的邂逅是建立在不纯的动机上,所以他一直相信我们之间的情谊……”雷君凡自嘲地低咒。
这正是他们五人最害怕、最不愿面对的给果——万一令扬知道了故事的真相,那……
曲希瑞紧握住雷君凡的手,道:“先被往坏处想,等烈他们找到其他证据再说也不迟,我相信只要我们五个人有志一同地合作无间,一定可以想出解决之道,就像我们把令扬带出白虎门一样。”
雷君凡在曲希瑞眼中看到和自己相同的情愫,令他冷静了不少:“说得也是……” “君凡、希瑞,快上来!”向以农从二楼的护栏探下头知会他们。
雷君凡和曲希瑞立即抱着展令扬上二楼和或本们会合。 超迷你针孔摄影机录制结果是存在一架计算机里,安凯臣凭知觉一连输入三组密码,才得以进入里面自由操作。
“运气不错,拍摄的时间是在中国之旅结束后。”安凯臣备受鼓舞地按下播放键。
计算机荧屏上第一个出现的画面是展令扬去应门,来访的客人是展初云。幸运地,他们就坐在客厅里聊天—— (你一定要到布兰登堡去?)展初云开门见山地问。
(你在人家出发前夕深夜来访,不会是为了向人家确定已成定局的事吧?)展令扬以一O一号笑容回道。 (我是很想要你别去,可是我知道你不会改变主意。)
展令扬大剌剌地躺在人家大腿上,不改笑意地说:(别这样,我一定会带着君凡他们回到这个异人馆来,继续只属于我们六个人的逍遥生活,你 应该最清楚我的本事了,对不对?)
展初云眉锁轻愁,低叹:(你的本事我当然知道,可是赫尔莱恩并不是有本事就能应付的对手。根据最新的情报显示,赫尔莱恩确实已经对你那五个伙伴施以“移情术”,把他们对你的感情全数移转到自己身上,而且还钦点他们五人为白虎门新任的“五风阁主”。赫尔莱恩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他就如我们先前担忧的一样,要让你那五个伙伴和我为敌,然后看你会选择亲情还是友情。)
展令扬难得认真地说:(君凡他们五个是我主动去结识的,在认识之初我就知道他们会和忍一样,成为我最在乎的死党。所以我当初做了一个赌注:如果他们放弃哈佛,选择和我一起到KB来念书,那我再也不放手,要和他们做一辈子的朋友。结果他们全跟来了,所以我说什么也不会放手,我一定要把他们带回来!)
(就算他们把你当成赫尔莱恩的敌人?) (君凡他们不会。)
(别忘了他们现在已经被赫尔莱恩施以“移情术”,根术完全不记得你这个人了,除非赫尔莱恩愿意解除他们五人身上的移情术,否则就算赫尔莱恩死了,他们五人还是无法复,只要他们无法恢复,你在他肵闹芯陀涝吨皇呛斩扯鞯牡腥恕6宜且郧岸阅愕母星橛卸嗌詈瘢窈笏们就会对赫尔莱恩有着一样深厚的感情,这点你和我一样清楚,你的胜算几乎是零。)
(不必那么悲观,我只要让君凡他们比以前更爱我就行了。)
(我同意感情可以重新累积,也相信他们有可能会比以前更爱你,可是就算如此,他们还是永远记不起你们曾经共有的过去,更不会想起你们曾 是生死与共的挚交——)
(无所谓!)展令扬决绝地说,(只要君凡他们回到我身边就行了,至于过去,我会连同他们的分一起记住,所以没关系。)
展初云面色变得十分凝重,(如果赫尔莱恩硬要你在亲情和友情之间选择其一,你怎么办?) (我会选择消失。) (不行!)
“不行!”五个人居然和影带中的展初云异口同声。
影带里的展令扬笑得十分迷人,(这是最好的结局。既然白虎门主是针对我来,那只要我从这个世上消失,他就不会再为难任何人了。)
(与其让你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我宁愿现在就亲手掐死你!)展初云说动手就动手,修长漂亮的十指已深陷展令扬的颈子。
展令扬未作任何反抗,只是直视着展初云道:(然后你再自断右臂,从此归隐,用一生的时间来折磨杀死我的自己?) (既然知道就不许轻言生死!)展初云终于松开了手。
(我当然不会,我说过我要和君凡他们当一辈子的朋友,要让你宠我一生一世,这样的我怎么舍得这么早就去见阎王?)
(漂亮话就省了,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我们的约定是你不可以受伤!如果你违约,我会不惜任何代价去把你带回来!听懂没?) (知道!)
始料未及的真相让雷君凡五人一时之间无从不知过了多久,曲希瑞率先打破沉默,提醒伙伴们:“咱们得快决定怎么做,令扬就快清醒了。”
“我要杀了那个卑鄙下流的家伙!”向以农满脑子只有这个念头。 “不可能的!”南宫烈斩钉截铁地泼了向以农一大盆冷水。 “我可以不要以前的记忆——”
“不是那个问题,而是你杀不了他!”南宫烈面色凝重地说,“葛丽丝姬曾经跟我说过,以前有一个到白虎门当卧底的间谍,因为被赫尔莱恩施了移情术而背叛自己的主子,后来他知道真相便去行刺赫尔莱恩,哪知到了赫尔莱恩面前,却因移情术使然下不了手,反而又被赫尔莱恩施了第二次移情术,这回赫尔莱恩是把他对赫尔莱恩的恨意移转到他自己的主子身上,结果演变成他亲手杀了自己最在乎的主子。赫尔莱恩在他杀了自家主子后解除他身上的移情术,于是他便在万念俱灰下饮弹自尽了。
“这也就是说,我们现下虽然因为知道真相而憎恨赫尔莱恩,可在恨着赫尔莱恩的同时,却也因为移情术作祟,依然敬爱着他而无法下手杀他。相反,赫尔莱恩却可能因为我们已经知道真相而故伎重施,再次对我们施以移情术,把我们对令扬重新累积的喜欢,再一次转移到他身上去,却把对他的恨意移转到令扬身上,如此一来,我们就极可能再一次忘记令扬而亲手误杀令扬,你想变成这样吗?”雷君凡有条不紊地分析利害得失。
“该死——”向以农猛拳重击墙壁泄愤。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安凯臣算算时间道,“此时此刻,赫尔莱恩应该已经发现我们于的好事了,再加上安德烈那个难缠的家伙,找到我们是迟早的事。”
“我有一个主意,就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配合?”雷君凡道。 “说吧!” “就是…… 布兰登堡 今天的阳光比平日来得温暖,可赫尔莱恩的冰脸却比往常来得森寒。
青龙门主安德烈倚在门边静观许久才出声:“不派人去把你的五风阁主和人质抓回来?” “不必!” “你玩腻了,想放他们走?” “君凡他们一定会回来。”
“因为‘移情术’?” “……”赫尔莱恩以沉默取代肯定的答案。
明知可能会吃闭门羹,青龙门主安德烈还是忍不住问:“我有一点始终想不通:为什么你对那五个小鬼施行移情术之后,他们会连彼此之间也变得互不认识?”
幸运地,赫尔莱恩居然肯开金口为他指点迷津:“因为我把他们彼此间的感情也一并转移了。” 安德烈颇为诧异——这个冷淡的家伙居然做得如此彻底!
“你打算怎么处置那几个小鬼?” “……”果真福无双至,这回赫尔莱恩连吭声也省了。
多年的交情让安德烈早已习惯赫尔莱恩的难以捉摸,他很识趣地未再追问,捡了不相干的事说:“我可以多待几天吗?”
赫尔莱恩还是没有吭声,不过安德烈知道这代表他默许了——否则一定当下回绝! 为了不让赫尔莱思有机会反悔,安德烈聪明地选择立刻脱离现场。
“我去调查姓安的小鬼遭受攻击那档事,不叨扰你了。”除此之外,他更在乎的是重新掌控那六个小鬼的动向! 安德烈前脚才走,肯便尾随而至。
“启禀门主,五风阁主方才主动传来以下信息:‘给敬爱的门主,我们正在回布兰登堡途中,展令扬完全在我们掌控之下,请门主放心。’门主——”
“他们一回来就带他们来见我。”赫尔莱恩以绝对的强势下令。
“门主!请听属下一言,五风阁主这回的作为简直跟背叛无异,请门主务必按照白虎门门规严惩五风阁主以服攸攸众口。”肯出于职责所在,公事公办地上谏。
“这事我自有主张。” “烈不会背叛你的!”闻汛匆匆赶至的葛丽丝 心护着南宫烈,就怕赫尔莱恩真会处罚她的 “我知道君凡他们没有背叛我。”
葛丽丝姬喜出望外地加以确定:“你的意思是你不会怪罪烈了?” “门主——” “够了!我想独处。”赫尔莱恩拒绝再给肯劝 谏的时间。
“……”肯深谙此时此刻多说无益,无奈之余只能识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