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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根究底,从教育的根源上就歪了。
苏幕遮这般感叹。而狐卿却对厉如松的说法不屑一顾——他也好意思说出这种话,这脸皮的厚度真是叫人叹为观止。
所以他再次猜出经典的嘲讽脸,“若是厉先生想将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大可以现在就去做啊,狐某绝不阻拦。只是怕,到那个时候。你宝贝儿子做出的那些好事,也会一同捅出去的。也让外人看看,你厉家人是如何藐视法律,罔顾人命,混淆大众视听。还可以让受害者也申诉的机会,这般想来,厉先生倒还是做了一件好事呢。”
陆云在心中疯狂股掌——说得好,说得真是太好了
厉如松夫妻俩现在的脸就跟那调盘似的,青青白白的好不精彩。连唯一可以拿去威胁人的法子都没用了,他们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去坐牢,甚至被判死刑么?
这个将近五十岁的男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背脊弯了下去,好似一瞬间就老了十岁。。。。看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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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5章 他真心悔改了么?()
他的眼里划过一丝屈辱之,为了自家的儿子,他不得不低头,“胡先生,算我求你。%让您弟弟救救我儿子?不管让我厉家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阿白,阿白他年纪还小,一时做了错事,是我没教育他。他还是个孩子,您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马。”
厉母抱着自己的儿子,哭得不能自已,甚至还要跪下来给狐卿磕头,
狐卿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厌恶——厉母这番作为,可是触到了他的逆鳞,他最厌恶女子在他面前落泪了狐玖叹气:好,我的错……——他随手使了个法术,让厉母的动作僵在原地,不能继续 下去,然而冷冰冰地开口,“年纪小,还是个孩子?现在随便从街上找个五岁的孩子,问他他都知道 杀人是犯法的事情。且你们知道 我弟弟是灵师么,若是他今天救了一个杀了人还死不认账的人,那对他以后的修行可是有极大的阻碍,这件事我绝对不能答应 。”
“再者,你们该道歉的对象并不是我。而是那边那位被你们绑起来的女士——我来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们却在讨好我,一直都没有注意到真正 的受害者。你们这样,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行了,多说无益,你们问问人家想要怎么处理?”
厉如松夫妻俩这才意识到还有柳松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他们马上转身,用迄今为止最和善的态度,对柳松道:“柳女士,之前是我们俩对不起您,我们俩也是一时糊涂,做了许多错事。现在我们要郑重地向您道歉。我们愿意用一半的家产乞求您的原谅。都是做家长的,想来您应该也能了解到我们这些做父母的心疼自己孩子的苦衷的……”
柳松的眼神瞬间就冷了下去——若是这对夫妻俩真心实意地跟她道歉的话,她或许还可能接受,毕竟厉白也已经接受了应有的惩罚,但是他们却妄图打感情牌,这根本就是做梦
的确,他们都是做父母的,同样都是爱子心切。但是自己的孩子是被他们的孩子杀掉的,杀人之后还没有一点悔改的心理,逼得她的孩子不得瞑目,甚至自己回来报仇了。还有当日在火灾现场看到的那具被焚烧得不成人形的尸骨,她的孩子,她的女儿,死后连一具完整的尸骨都没有留下来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如此种种,早已经化成了一根尖锐的刺,扎在了柳松心中最柔软的部位上。让她夜夜无法安睡,心痛的几乎就想直接死去
钱的确是个好东西,但是它能买回自己女儿的一条命么?若不能,她要它又有何用呢?
柳松沉默了很长时间,白走到了厉如松夫妻的面前——她手上捆绑的绳索早已经被陆云给悄悄地解开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缓慢地说道,“假如厉白真的清醒了,他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么?他会我女儿的惨死而愧疚不安么?他会就此改过自新么?”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然后厉如松夫妻俩头脑发懵,他们想要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会,但是话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做为父母,他们怎么会不知道 自己孩子的秉性呢?厉白绝对不会觉得自己有错的。
看着他们的表情,柳松冷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竟然演变成了嚎啕大哭,“我的孩子受了多大的冤屈你们知道 么?她还那么小,还没有好好的看看这个世界,就永远不在了,她至死都不能瞑目啊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用,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倒在我面前,血流了一地,却不能为我的孩子报仇,甚至不敢在她的魂魄面前痛哭同样作为家长,我如何能原谅你们,你们说,你们说啊”
柳松的心头一直藏着一口怨气,此时爆发 出来,激得她眼睛发红。她扑上去,就对着厉父厉母一顿厮打,下手毫不留情,
厉父厉母却不敢还手——好不是他们不敢还手,而是身体被狐卿用法术给定住了,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被动挨打,实在心里苦啊。
好半天之后,柳松终于发泄完了,而厉如松夫妻俩脸上身上都有伤,狼狈极了。柳松一擦脸上的泪水,情绪冷静了下来,“我现在郑重地告诉 你们,你们的赔偿我一分不要。我要去法庭起诉你们,厉白和你们俩才说得话我已经都录音了,这就是证据。我等着法律给我女儿一个公平。你们就等着法院的传票”
狐卿霸气侧漏地道:“你上诉的费用,全部由我出,胡氏企业还会给你配一名律师。”
柳松感激地对他鞠了一躬,“谢谢胡先生您了。”
他不再看那对夫妻一眼,对地上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以及一堆尸块也视而不见,站起身来,径直向苏幕遮走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bao ,“弟弟,想哥没?”
苏幕遮:“……”心好累,好想揍人。
于是之后,这一帮人就这么离开了。
留下厉如松夫妻俩双腿瘫软,跌坐在地上,口中喃喃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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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大鹏鸟的背上,苏幕遮问狐卿,“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他提前打个招呼?”
狐卿伸出手将他的黑发揉乱,“两个小时以前,去苏记找你发现 你不在家。我就让狐一去调查了一下,才知道 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我就过来找你了。”
苏幕遮:“……狐一的调查能力好强大 。”
狐卿挑眉道:“那是自然,毕竟是我狐族之人。今日在厉家,你是不是遇到那姓张的了?”
苏幕遮看他,“你怎么知道 ?”
狐卿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他那一身的气味实在太难闻了,就很臭气弹似的,留在那个地方久久不散。”
苏幕遮略无语,原来狐尊殿下您是在狗年出生的么?
我记得以前好像有个电视剧,是讲一个男人拿枪本来准备 打一只宠物狗的,结果误伤了人。这就是这个故事的灵感来源。:3。。。看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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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6章 奇异的梦境()
苏幕遮点点头。“他的确又来了,还给了那三个道士吃了禁药,导致三人灵脉尽毁。我其实不大明白他这人怎么这么喜欢作死,四处拉仇恨,”
狐卿直截了当,“因为那家伙就是一个疯子。”
苏幕遮很认同这个说法。“对了,不知是何原因。他今日突然约我决斗,就在五个月之后,在无量山之上。”
狐卿眉毛一皱,“他这又是要做什么,有何目的?小苏,你别答应 他”
苏幕遮摇头,“我已经答应 他了。他现在越发地疯狂了,居然试图对我身边的人下杀手。对此我绝不能坐视不管,还不如应了他的要求,去和他比试一番。”他没有告诉 狐卿他与张公子所做的是生死决斗。这是自己的事情,还是不要狐卿担心得好。
狐卿揉揉他的头发,“你真是太莽撞了。我若是来的早一些就好了。无量山上现在也不太平,你先别着急,我派人去探查一番。”
苏幕遮笑笑,“多谢了。”
他还记得梼杌曾说过无量山上的一处封印有异变的事,不知张公子约他决斗是否与这处封印有关。只可惜他现在联络不上灵识之内的四大凶兽,否则也可以问问那封印的情况如何了。
真是愁人。
恍惚中,苏幕遮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腕被狐卿拉住,那微凉的指尖正贴着他的脉搏。
直到感觉有一道暖洋洋的气息输入到自己的筋脉中的时候,苏幕遮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被对方按住了,“别动。”
“嗯?”苏幕遮抬眸望向狐卿,问道:“怎么了?”
“刚我一见到你就发现 你身上的气息有略微的变化。现在居然无法查探到你的身体状况如何了。在我不在的这一段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狐卿有些紧张地问。他刚刚输送进去的那一缕灵气就如同泥牛入海了一般,没有得到半分的反馈。
其实介于灵师的身体情况太特殊,他们一般是不允许外人随意窥视自己的灵识的。但苏幕遮对狐卿从不设防,狐卿对于他的情况还是很了解的。像现在的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实在不能不紧张。
苏幕遮心头微暖,想了想,还是把他在那地底墓**中的所见,以及那诡异的红珠等等情况都跟狐卿说了一遍。“自那以后,我就发现 灵识之内好似多了一道屏障一般,连我也无法内视了。不过身体却好似并没有因此儿受到影响,好像还更高了一些。”
闻言,狐卿又探了探他的脉搏,发现 苏幕遮所说的的确没错——他之前渡了十多年的亡魂,实在受了不少暗伤。虽然渡灵师的血肉骨髓都有灵气的淬炼,但有些暗伤旧疾并不能完全痊愈。现在看来,却是完全痊愈了。
这般说来,这红珠入体,也不知是福是祸。
先有凶兽结契,现在又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小苏果然是天选之人么?自己以后,是否还能护得他安稳无忧?
察觉到狐卿突然变得沮丧了起来,苏幕遮便转移话题道:“这段时间,你在青丘过的如何?”
狐卿笑笑,“还好,只是我义父的身体现在越来越虚弱了。我就想着去寻些天材地宝送回去给他。”
“这是应该的。”苏幕遮点头,“老狐尊待你如亲子,你该回去多看看他。”
一人一妖在这里唠着家常……,柳松和陆云坐在后边,将他们的互动全都看在眼里。
柳松有些疑惑,“原来苏先生真的是胡先生么亲弟弟么?但我觉得他俩的关系似乎比亲兄弟还要好啊。”
陆云打着哈哈,“其实他俩之间有着过命的交情,所以关系好点也是很正常的。”
事到如今,她再看不出那只狐狸精抱得是什么心思,那她就是瞎了。不过他才不会告诉 自家师父呢,哼
大鹏鸟很快把一行人送到了乌烟巷之中。柳松仍然住在宾馆之中,不过她也不好意思再麻烦苏先生他们几位了,他们都是大好人。自己不能得寸进尺。
“明日我就会去法院上诉他们厉家了。多谢苏先生,胡先生和陆姑娘了。这段时间真是太麻烦你们了。”柳松郑重地对他们鞠了一躬。
狐卿道:“厉家所行之事有违天和……法律,我们做这些也是应该的,柳女士不必介怀。至于帮助 你上诉之事,明日一早我会派助理去找你的,有什么需要 的直接跟他说便是了。”
柳松又道了谢,狐卿几人告辞回去了。柳松站在幽深的巷中,目送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久久没有动弹。
她的心原本已经被世事的不公弄得凉透了,却因为这些人而又暖了回来。这天下,果然还是有好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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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苏幕遮躺在床上,睡得却并不是很安稳,因为他做了一个梦,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因为苏幕遮几乎就是不做梦的那种人。
相较于做梦这件事,他的梦境,却更加诡异。
——梦中,苏幕遮站在一条长长的水榭之上,水榭两旁,是波光粼粼的湖面,湖心中央,零散地开放着朵朵红莲,还有圆圆的荷叶点缀在周围,点点萤火围绕着荷叶四处纷飞。天上挂着一轮明月,倒映在湖面上。此情此景,堪称美的如梦似幻。
但是,这又是再何地?
苏幕遮怀着疑惑,向前走去,穿过那弯弯曲曲的回廊。在回廊的尽头,出现了一座木制小屋。
苏幕遮敲了敲门,里边没有任何回应。想了想,他还是直接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