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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枪明显是安装了消/音/器的,在这般寂静的夜里居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
然而令男人感到恐惧的是——在他开枪的那一瞬间,苏幕遮竟然直接消失了,子弹射入了面前的地面里,然后抵在脖子上的异物所并没有消失。
“谁,谁在装神弄鬼?”男人壮着胆子喊道,其实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他这是色厉内荏。
没人回答他,正当男人准备回头的时候,持枪的那只手的手腕上却传来一阵剧痛。他不由自主地松开手,手/枪便落到了地上。紧接着一只顶端尖锐的冰柱射了过去,居然穿透了手/枪,将手枪钉在了地上
或许惊恐致使男人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无意义的声音。
“带我进去,不要想着耍什么手段,否则那手枪就是你的下场。”苏幕遮终于露面了,却是从男人的后背出来的,他伸手在男人的眼前晃了一下。此时,男人才真正看清,抵住自己咽喉的那只冰凉的东西,不是什么匕首,而是一只同样尖锐的冰锥。冰锥映照出来的光芒打在苏幕遮的手上,愈发显得他的手修长好看。但是这一画面在男人的眼中,却是比任何残酷的场面都要可怕。
“我带你进去,你……你别,别杀我。”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胆量。
苏幕遮透过打开的门缝看了一眼屋内,并没有看到什么人,便问男人,“屋子里除了你之外,还有几个人?”
男人咽了一口口水,哆嗦着声音道,“还有三个……”
“他们是什么人?跟你什么关系?”苏幕遮压低声音问道。
男人老实回答道,“我们是兄弟,亲兄弟,他们是我大哥,二哥,还有三哥。我,我没撒谎,你别杀我。”
“小声点。”苏幕遮继续问,“今天下午的那场挟持案,你参与过没?”
“没,我根本不知道……”
对此,苏幕遮是不相信的,他收回了抵在男人咽喉上的冰锥,转而将它抵在了男人的后背心脏处。“带我进去。”
“好,好……”男人哆嗦着打开门,正好另一个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门外的小弟,吼道,“你小子在外面干什么?刚谁敲门?”
“没,没人……”男人向前走了几步之后,突然猛地往前一扑,“二哥,救我有人要杀我”
苏幕遮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暴露了出来,不过他并不慌乱,反而顺手关上了门,“认识我么?”
那二哥眸中蓦地浮现出一股戾气来,“我不管你是谁?你今天来到这个地方,就别想活着回去”
“是么?我倒是想见识见识,你们究竟有什么手段”
那小弟不知从哪抽出一把砍刀,向着苏幕遮冲了过来。苏幕遮不躲不避,伸手将手中的冰锥掷了出去,正好打在那砍刀的刀刃之上。坚硬的刀刃立即浮现出一丝裂纹。那小弟呆呆地拿手碰了一下,刀刃便从裂纹处断裂开来,“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怪物,怪物啊”小弟的心理素质明显比较差,当即就被吓得惨叫起来。
“你这个废物给我闭嘴”二哥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转过头阴沉地看着苏幕遮,“下午的那个小妞,跟你是什么关系?”
好了,苏幕遮现在可以确定这二哥是下午那场挟持案的参与者之一了。“这就是我来找你们的目的,那个女孩是我妹妹。你们下午居然用那样的手段对付她,我这当哥哥的,若是不来给他报仇,又怎么配得上这两个字?”
苏幕遮是真的相当生气。
“你倒是能找到这里,是不是那群废物暴露了我们的行踪?不过你就一个人过来,那群废物警察没来,不怕你报仇不成,反而死在我们哥几个手上了?小伙子,我这个二哥给你一句忠告,你最好不要掺和我们的事情,我们背后的那人,是你惹不起的。你要是现在走的话,我们还可以考虑放你一马。否则,休怪我们手下不留情”
他也就是表面强撑着罢了,那个女孩儿的那些闻所未闻的手段,已经给他留下很深的心里阴影了。现在看来,这个年轻人可能比那个妞还要厉害。这二哥之所以说这些,也是存着想要以此把这个年轻人吓走的侥幸心思罢了。
可惜苏幕遮并不上当,他手轻轻一挥,獠牙长剑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可惜我这个人太过固执了,根本听不进什么忠告。还有,对付你们,我一个人就足够了,根本用不着他人出手。”
“你”二哥成功地被激怒了,“行,你小子等着,今天我们哥几个,定要你有去无回大哥三弟,拿家伙来”
他一声大吼,可惜屋子内没什么动静……咳咳,这就很尴尬了。
苏幕遮表情淡定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场猴戏。
二哥自然是很尴尬的,又不好意思再喊一遍,只得拼命对自己的小弟使眼色。这个时候小弟的智商还是在线的,连忙跑进屋子里,结果不消片刻,又跑出来了,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两个神色暴躁的男人。
小弟哭丧着脸道,“二哥,咱们的枪,咱们的枪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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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6 报仇()
它一进去之后,就找到了这几个人在房子内各处藏着的枪支,然后将他们全都扔进了窗户外的草丛里。
这就是兄弟四个找不到手枪的原因。
鼠爷不开口都让这四个人惊恐欲绝,一开口那简直就是爆炸了。对面兄弟四个,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惊恐欲绝的表情。一只老鼠,一只老鼠居然开口说话了是他们精神出问题了么?
对于一出场就吓住这四个人这件事,鼠爷明显是非常得意的。它趴在苏幕遮的肩膀上,非常恶劣地对他们一呲牙,乐呵呵地看着这几人退后了一步。
“别淘气了。”苏幕遮拍了拍鼠爷的小脑袋。而后将目光移到对面几人身上,问,“指使你们绑架何女士的,可是那冯江?”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子,不要以为你弄出这么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我们就害怕你了”大哥色厉内荏地说道。
苏幕遮淡淡地看了眼他,“怕不怕我我不介意。既然你们不肯回答这个问题,那我再换个问题,你们手中有种可以发射一种针剂的枪支,这种针剂里的成分有致幻剂,和一种新型毒,这东西又是从哪里来的?”
对面几人互相对视,没想到苏幕遮连这个都知道了。“小子,既然你知道这么多,那我们更加不能让你活了。动手”
他们想的很好,只要他们就近包抄了这年轻男人,那么他纵使有再多手段怕是都无法使出来了。他们四个个个高大魁梧,难道还对付不了一只白斩鸡么?
这般想着,四人渐渐分散开来,包围住苏幕遮,并慢慢地向他围拢过去。在离苏幕遮还有三步之遥的时候,一齐扑了上去
老大老三老四皆掏出了匕首,向着苏幕遮的要害处扎了过去。鼠爷叫了一声,扑上去,伸出爪子挠向了离得最近的老大。老大没想到这胖老鼠动作居然这么灵活,连忙挥舞匕首去砍它,被鼠爷躲开。它对准老大的眼睛,上前就是一爪子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老大瞬间扑地,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惨叫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的眼前现在一片血红,脸上火辣辣的疼。这份疼痛,让他瞬间失去了战斗能力。
其余人一见,对鼠爷更加忌惮了。那老二见状,偷偷地退后,拿起放在墙边的一只扫帚,朝着鼠爷挥了过去。鼠爷上窜下跳,任老二把房间里弄得乌烟瘴气,愣是没有挨到一下。
这边,苏幕遮自然不会看着鼠爷一个人战斗。就算不用灵力,他的武力值也高的吓人。苏幕遮矮身向下一躲,躲开老三刺过来的匕首,同时握住他的手,在手腕某处一按,老三只觉得手上一痛,然后就再也无法动弹了,那匕首落在了地上,被苏幕遮一脸踢开。
见兄弟几人都中招了,最为懦弱的老四犹豫着准备着后退。却见苏幕遮转过身,对他勾唇一笑。老四心道不好,转身欲逃,却被苏幕遮一脚踢在背上,瞬间就飞了出去。
他倒在地上,痛的叫都叫不出来了。
“可恶”老二扔下扫帚,也不去追鼠爷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银色的枪支,正是下午用来对付陆云的那支,朝着苏幕遮就射出了一枪。银色的针头在惨淡的灯光下散发着危险的光芒。他见苏幕遮居然伸手去挡,心中高兴坏了——只要这针头刺破一点皮肤,那这年轻人今天就逃不出去了。再厉害又怎么样,太狂妄照样得死
结果还没等他笑出来,惊人的一幕就发生了,那针头扎到苏幕遮的皮肤上时,居然生生的被折断了。跟下午那个小姑娘的手段相似又不相似,这都是些什么人?
眼见着苏幕遮一步步地走过来,老二一咬牙,又扔了个烟/雾/gt;弹过去——这玩意儿他们准备地并不多,是用来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逃跑用的,没想到今天一下就用掉了两枚
然而霉运似乎总是跟着他,那烟/雾/弹还没落地,就见那胖老鼠跳进来,圆滚滚的身体一下撞到上面,在烟/雾/弹还没有生效之前,之前将它弹了出去
“别,别过来”老二的嘴唇都哆嗦了,看着苏幕遮的眼睛里充满惊恐,宛若看到了一尊杀/神。最后居然双腿一软,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
苏幕遮慢慢地踱到他的面前,俯下身轻声道,“不知悔改是吧?”
老二慌忙求饶,“不,不是,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他这次是真的怕了,甚至心里开始埋怨老大为什么要接那人的委托,让他们惹上了这么恐怖的一个人
“那我问你,指使你们的人,是不是冯江?”苏幕遮直视着他的眼睛。
“是,是,就是他”老二哆嗦着承认了。那边捧着手倒地不起的老三朝他怒吼道,“老二,你违背了咱们的道义,你不想活了么??”
老二朝他“呸”了一口,“都到了这个时候,谁还换道义不道义的”他要是现在不交待,这人现在肯定就能弄死他
“你保证你说的都是实话?”苏幕遮淡淡地瞥了老三一眼,把老三看得一哆嗦。他这才转头,继续问面前的男人。
“我,我敢保证,我大哥手里还有跟他的通话记录,我绝对没有撒谎”老二只差没有对天发誓了。
“好。”苏幕遮也蹲了下来,跟他平视,“这只针剂……”他手中拿着方才老二发射的那只针剂。针头的一半已经被折断了。
“这是我们兄弟自己做的,但是里面那种毒,是冯江提供给我们的,他,他……”说到这里,老二支支吾吾了起来。
“他什么?”苏幕遮将那针剂的头伸向了老二的脖颈处……
“我说,我说”老二拼命嚎叫了起来,“他对你妹妹很感兴趣,想通过这个东西抓住你妹妹,然后带回去……”
瞥见苏幕遮可怕的脸色,“玩一玩”这三个字卡在了老二的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好得很”苏幕遮手中一用力,那玻璃材质的针剂一下被折成了两半,里面的液体瞬间喷溅了出来。老二惨叫着拼命往后躲,唯恐被这液体溅到了身上。
“本来还打算用这柄剑对付你,现在看来是不用了。”苏幕遮看了看手中一直握着的獠牙长剑,将他收了回去。这下,其他人纷纷闭上了嘴,连哀嚎声都不敢发出了,生怕这杀神一个不开心就大开杀戒。
“你觉得我会怎么惩罚你?”苏幕遮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把手擦干净。
老二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可是我什么,什么都告诉你了,你,你不是说会放过我么?”这人居然这么卑鄙
苏幕遮道,“我可没说过这种话。我想想,你是用右手拿着那把枪,想要伤害我的妹妹吧?”
他握住老二右手的手腕,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腕骨就被折断了
这件事发生的实在太过突然,老二还来不及破口大骂苏幕遮出尔反尔,就抱着手腕惨叫了起来,身体蜷缩成了一个虾米。
这兄弟四个,每一个能站的起来的。
“小云,进来。”苏幕遮走到窗边,对窗外喊了一声。
于是陆云和大鹏式神一起走了起来。
鼠爷看到大鹏鸟,直接抛弃了苏幕遮,扑到了大鹏的头顶,作威作福去了。
“怪,怪物啊……”不知道是谁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大鹏鸟歪着念头,好奇地拿爪子拨动这四个滚地葫芦。
“就是他们。”陆云道,“我下午见到的就是这两个人。”她指着老二和老大。
“嗯,我已经给你报仇了,你要是不解气,可以再揍他们一顿。”苏幕遮从老大的口袋里将他的手机摸了出来。然而取出自己手机中的内存卡,将这两样东西装进一个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