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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五场全部落外,可以说面子里子全都丢得干干净净的。
打完之后,在族老的见证之下,顶着其他族人诡异的目光,白父灰溜溜地宣布了,他将族长之位,传给了他的儿子白非月。
白父的确是希望将来自己的孩子,能够继承这族长的位子。但却不是这个时候,当然,也不是用这样的方式。
比斗完毕,白父准备私下里去找白非月好好“谈一谈”,然而白非月懒得理他,去府里完成了交接工作之后,就施施然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对待白父的“拜访”,他根本不见。
这可把白父气得胸口都痛了,在心里大骂白非月是个不孝子。回去见白母的时候,有对着白母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白母本来就不喜欢这个拥有着畸形身体的孩子,经过此事后,更是恨不得自己当初就没生过这个孽畜好。
夫妻俩一气之下,干脆不再去见白非月,明明在一个家庭里,却几乎跟他断了联系。两人专心地照顾着小儿子,期望把他培养成比白非月更强大的人。但是事与愿违,这个被他们寄托了极大希望的小儿子,不仅长到五岁都没有觉醒元素之力,甚至身体都比不得普通的小孩儿好,三天两头就生病,身体弱的可以。
虽然如此,但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儿子了,白父白母虽然失望,但是仍是万分体贴地照顾着这个孩子。对于白夜的宠爱,与当初对待白非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非月自然也是能够看出这一点的,不过对于父母,他早就没有了什么感情,所以对于白父白母的区别对待,厚此薄彼并不觉得有多么失望。转而把所有的心思花到了修炼与管理家族纸上。不过几年的时间,他就将白家的一切都管理得井井有条,果然如白父最初希望的那样,让白父各方面的实力都更上了一层台阶。
处理好了家庭的事情之后,白非月爱上了出门四处游玩,一年里有大半年的时间都在外面,并不回家。白父白母见不得他,所以根本不管他的行踪。
早说一直这样也好,毕竟双方对彼此都是相看两厌,少见面也能少收点气。但是这几年,白父白母不知道在抽什么冷子,对白非月突然又变得关心起来——关心他的身体,关心他的修炼进度,关心他每次出去都去了哪里。对比白非月并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有的,只是烦不胜烦。
所以这一次见面,他干脆把话说得十分难听,那两位都是爱面子的,被他这么一起,起码有三四天的时间都不会再打扰他。
*****
白非月出了大堂之后,说是要找他的弟弟,但是实际上,他一年回家的次数极少。根本就记不起自己的这个弟弟到底住在哪里。所以出门之后,还是找了个仆从,让他一路带印,最后才找到了白夜的房间。
白夜今年不过八岁,论年龄甚至还没有白非月带回来的白樱大。但是到底是受父母宠爱的,这居住环境,可以说是整个白府里最好的,坐北朝南,冬暖夏凉,在靠近南面的那一侧,有一个小池塘,池塘边栽种着几棵金丝柳,在这个时节里长出了满树的叶子,金边勾勒着中间嫩绿的部分,微风一吹,煞是好看。池塘里面还养着色彩斑斓的鲤鱼,整个区域都透着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
甚至连白夜单独居住的地方,也比白非月的房间要大上不少——这是白父白母跟白非月要求的。白非月也直接同意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白夜才那么大的一点儿年纪,又是他的胞弟,他不至于因为这点事跟他计较,闹得不痛快。
不过对于这个孩子,白非月始终是喜欢不起来的。因为他觉得这个孩子的品行性格太像白父白母了,若不尽早矫正过来,那么以后恐怕难成大器。
不过白非月是不会过来管这个闲事的就是了。
在照料白夜的仆人的带领之下,白非月进入了白夜的房间之中。一进门,他就看到白夜正斜依在软榻上,手上拿着一本书,似是看的十分入迷,因此对于兄长的到访,在第一时间他都没有察觉出来。
还是白非月稍微弄出了一点儿声音之后,白夜才被“惊醒”过来,忙从软塌上下来,要给白非月行礼。
白非月看着这孩子“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觉得十分好笑——这孩子满肚子的心眼,还真不像一个八岁的小孩儿,一进门就妄图给他来个下马威,偏偏还要做出一副“我不是故意的样子,你若是不原谅我就是我的错”的模样。
真是的,小孩儿就不能有点儿小孩儿的样子吗?就不能天真可爱一点儿吗?这种样子,看的人心里实在隔应。还是自家小樱可爱——白非月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迷之微笑。
白夜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这位兄长露出这样的表情,一时间有点儿毛毛的。因为在地上站得久了点儿,他忍不住又咳嗽了起来,挣得肚子那里生疼。
旁边侍奉的仆人连忙上前去将白夜扶到了软榻上躺好,又给她喂了药。其中一位侍女还十分不满地朝着白非月一眼,“家主这样做就是不妥了。小少爷毕竟身体不好,不能久站,否则很容易诱得病根,小少爷不是对家主不敬,只是身体实在是不好”
“月桃,别说了。哥哥也不是故意的。”白夜出声打断了侍女的话,也转头对白非月道:“哥哥不要生气,月桃只是担心我的身体,并不是故意冒犯哥哥的”
白非月进来以后,从头到尾还没有说上一句话呢,他这弟弟倒是一句接一句的根本停不下来。他觉得十分牙酸——要是这房子里的仆人真的管教的好,就不会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的。而他那弟弟若是真心呵斥得话,也不会在那侍女都把话说完了白出声阻止。他记得这本书是灵异文,而不是宅斗文吧,怎么他这弟弟,在其他方面都不出色,偏偏在宅斗上技能满点了。也不知道那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
不过说到底的,这些人也就是觉得自己好说话,才敢这么放肆。到底是底下的人心大了,还是他那四十米大刀不光溜了?
白非月轻咳了一声,成功引起了屋里其他人的注意。这才慢条斯理地去桌边坐好,对着之前那敢开口呛他的侍女说道:“你的名字,是叫月桃对吧?”
月桃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慌乱,但是还是回答道:“是。”
“你是什么时候进白府的?”白非月继续问大家。
月桃不知道白非月究竟是什么意思,“奴婢进来已经有一年了。”
“既然是一年,”白非月顿了顿,有问:“那你了还记得我是谁吗?”
“家主”月桃的头低的不能再低了。
“既然我是白府的家主,你又如何敢对着本家主大呼小叫的。实在太没规矩了。”白非月放下茶杯,随口唤道:“赤无。”
沉默的赤眼仆从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恭恭敬敬地立在白非月的身边,听着他的吩咐,直接讲月桃从房间里拖了出去,中途不论她如何哭嚎求饶,赤无的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房里的一个仆从就被这样“清理”了。白夜的脸色十分不好,嘴唇都隐隐有些发白。
“弟弟房间里的人不懂规矩可不行,他们毕竟是要照顾弟弟的。”白非月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夜,“我这个做兄长的,帮弟弟处理这点小事,弟弟不会怪罪哥哥多管闲事吧?”
白夜笑得勉强,“自然是不会的,我反而还要谢谢哥哥。”
白非月摆摆手,“好说好说。我这次来呢,一是为了看看你,这次出门,我又搜罗了不少好药,对你的身体有一定的强化,我放在你这里,你记得按时服用。”
说着,他就从口袋里掏出了几瓶用精美的瓶子装的药丸,放在了桌子上。
看到这些药,白夜的神色缓了缓,又对着白非月连声道谢。
“还有一件事嘛。”白非月故意拖长了声音,只等的对面的小孩儿都不耐烦了,这才施施然开口,“我这次外出,看到一个小姑娘,挺合我眼缘的,故此我将她带了回来。你现在身体不好,到明日,我会带着他一起来看望你的。”白非月慢条斯理地说道。
1226 刺杀()
? 这一黑一白的两人驱使坐骑往两边飞去,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苏幕遮他们周围,立即生长出了数根巨大的藤蔓,将几人牢牢地围在了里面,几乎在一瞬间的功夫,就将原本开阔的平地,变成了一具牢笼。
显然,苏幕遮他们想要逃脱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周蓝看到这份“绝境”,心脏跳的飞快,面上却一点儿都没有显露出来——光是这种心理素质凑足够叫人赞叹的了,她抬起头,看着那黑白恶煞两人,大声地质问道:“我夫妻二人,连带着这个孩子,不过是小门小户家里出来的。我们自认为从来没有得罪过别人,不知道两位大人为何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事已至此,马甲还是不能丢的——被杀手追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暴露了身份,被那人盯上,那以后的杀手,可是一波接着一波了。周蓝倒是并不怕被这两人认出来,一来她对于自己的易容术总有绝对的自信。二来,实际上连周离的亲哥哥,都不知道他们这几个人的存在。
周蓝猜测,天上的两个人,可能只是误打误撞地碰到他们了,其实并不确定自己这几个,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听到周蓝的话,那穿黑衣服的人又嗤笑了起来,“死到临头,你们还要继续伪装?那小子怀里的孩子,就是周离吧。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了你。”
“什么周离不周离的。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把他生下来的,怎么就变成了别人家的孩子呢?”周蓝的语气挺有些不忿,当真像是一个气急败坏的妈妈。周金自然也在一旁帮腔,出口是浑厚的男人的声音,一点儿也听不出破绽来。
那两位高手在空中抬头往下看了看,心中果然有点儿不确定起来,这一对夫妻看起来假不了,那个孩子容貌丑陋,年纪看上去也对不上难不成他们俩,真的认错人了?
“那你们可看到一个小男孩儿,大约十二岁的年纪,黑发黑眼,容貌俊秀?若是我们真的认错人了,倒是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这话还是试探,但是周蓝根本就不上钩,她立即摇头,说道:“从未见过,我们一路走来,几乎没有碰到什么人。两位大人怕是找错人了,我们真的不是什么周家人,我们的孩子是无辜的。希望两位大人能够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黑白恶煞见她说得实在是恳切,再好看那边面无表情的丑小孩儿,心道他们大概是真的认错人了。却没有离开,而是拍了拍自己坐骑的翅膀,登时,两团巨大的火球,就从鸟嘴中吐了出来,如两颗巨大的燃烧着的陨石,快速地向地上几人砸去。
就在此时,还配着他们的话外音:“即使是认错人了,你们也必须得死。在我们手下的,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离开,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这也就是黑白恶煞臭名昭著的原因了。一般的杀手拿了钱,基本上只会追杀被“买凶”的人,一般是是不伤害无辜的人的。偏这黑白二煞两人就不这样做,他们不仅会杀死要杀的人,同时还会杀掉所有他们在路上遇到的人,无辜的人。因此,这两人愈发得声名狼藉。
现下,他们明显是打算杀掉周蓝等人了。
周蓝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她抬头看着两团火球砸下来,立即开始聚集周围的水元素,然后在头顶上凝聚出了一大片水波,火球落入水波之中后,立即就消失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一点儿根本不足为惧。
黑白恶煞原本以为放一个大招就能把这些人全都弄死呢。没想到这几年倒也有不少高手。黑衣人冷笑一声,对身边的白衣人道:“我亲自下去看看。”
白衣人矜持地一点头,连句“小心”都没有说,显见是觉得这几个人根本不足为敌。他便在半空中看热闹。
再说这黑衣人,他骑着坐骑,飞快地向下冲去。只见他右手一挥,空气中原本被周蓝布下的水波。立即就消失不见了。
看来这位果然是高手,从这件事情上就可见一斑。
周蓝的水波刚被撤下,周金的金属利刃边兜头盖脸地朝着黑衣人砸了过去。不过这点儿攻击也没有被黑衣人看在眼里,他伸手将那些利刃全都拍开了。巨大的坐骑贴近地面,能够摧毁金属的利爪直接朝着周蓝周金抓去,两人为了躲避,只能迅速的让开。结果就是这一瞬间的疏忽,导致那黑衣人冲向了苏幕遮。他的眼睛紧盯着苏幕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