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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缺九州经典力作(套装共11册)-第4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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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邀请作友情出演后来有的客串了一把就走有的留下来喧宾夺主……上述理由都符合温暖光明正义可爱的基本原则。

    最后还有第四类人,这类人对九州世界的构建没兴趣,对九州诸天神的作品缺乏热爱,当然也更不会有谁招呼他过来搭把手。他只是纯粹风闻此处有稿费可骗,于是想要浑水『摸』鱼试把手,结果机缘巧合就一直混到了现在。你知道,我说的就是唐缺这厮。

    在另外一种说法里,据说人们最开始写九州的时候什么也不管,只管写得开心,写到后来突然糊涂了:“我们到底在写些什么?我们想要写些什么?”

    对九州而言,这是一笔糊涂账。九州世界走到现在,年头越来越多,作品越来越多,概念上却越来越让人犯难:九州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同样写九州的有很多认识不认识的作者,口径各不相同,有人要做一个世界,有人要做一本历史,有人说我先做一个村,有人说我专心构建一个王朝……而有人说:“我就是个死说书的,只想讲故事。”你知道,我说的还是唐缺这厮。

    写九州也有年头了,开始不过是想在杂志上骗点稿费,写到现在回头数数,自己先吓一大跳,居然已经有了一百多万字,这个字数拿给领导念发言稿都要念上好几天了,卖废纸也得有好几斤。但如果你要问我“九州到底是什么?”我还是给不出一个标准答案。我不想构建一个了不起的奇幻世界,也不想书写一段严肃到死的帝王将相史,九州于我而言,大概就是一个背景,一个画板,我可以在该画板上很开心地涂抹出一个个不同的故事来,至于什么意义什么理想,请你以一种团成一个团的姿势,以比较圆润的方式,离开我的视线。

    九州是一个庞杂的世界,各种各样的设定不少,有时候难免会让新读者产生一些理解障碍,但故事永远是相通的。无论是在九州还是在美利坚合众国还是在中土大陆,战争是一样的,阴谋是一样的,爱情是一样的,友谊是一样的。正是这些共通的元素吸引着人们的视线,让设定问题不再成为问题。

    所以我只想做一个讲故事的人,把那些构建世界之类的宏伟目标交给别人,总不能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伟大的目标,总还需要一些轻松一点的东西。九州是什么?其实就是几块大陆几片大洋一群星星六个种族若干怪兽外加一些神神叨叨的人和组织,如此而已,有了这些,已经足够支撑起一篇篇像模像样的小说。而有了这些小说,我们就已经拥有了九州世界,一个让人爱让人恨,让人热血沸腾让人莞尔微笑的世界。它不依存于年代表或者魔法书而存在,它只因为一个又一个的故事而展现出生机。

    这本书最终定名为《龙渊》,来自于同名的中篇小说。在我所写过的所有九州小说中,《龙渊》是最怪异的一篇,因为它混淆了真实世界和九州世界的界线,杂糅了穿越、科幻之类原本不属于九州的元素,以致于登上杂志时被标注为“非九州”。但我想说,《龙渊》代表的就是我心目中的九州世界,一个理想与现实交织的充满歧义的怪异世界,一个可以容纳一切小说元素的宽宏世界,一个光怪陆离多姿多彩的美丽世界。

    这个世界在诞生时是一滴水,我们希望它变成海洋。

夜宴第一章:现场的记录() 
厨师的证词:

    老爷,我是干后厨的,生猪生羊送进来,好酒好菜送出去,我哪儿知道他们晚上请了些什么人啊?咳,我不是机灵,我是听到外面杀起来了,吓得腿软,一下子跌到空米缸里去,然后卡在里面出不来了,这样才躲过一劫哇。喏,就是那位官差大爷打破了米缸,才把我拉出来的。

    没有,没看见,真的没看见,在您面前我敢说假话吗?我都快吓昏过去了,还敢探头去看?我就听到外面不停的有人惨叫,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还有那股血味,浓得要命。我一直缩着,生怕被他们发现,后来他们还真的进了厨房,把我的伙伴都杀了,就是没找到我。不,我就是随口一说“他们”,当时吓得都要『尿』裤子了,哪儿分得清楚来了多少人,也说不定就只有一个人呢。

    是,是,不啰嗦。我们厨子就是上头吩咐做什么就做什么,压根不知道做出去的东西是给谁吃的。嗯,我想想,请容我想想。对了,今晚做了很多蔬菜,还有好多新鲜水果,可能是给羽人准备的。还有,管地窖的老阎拿了两坛子黑菰酒出来,听说河络最爱喝这种酒。还有,老爷特地嘱咐,烤肉要切得越大块越好,可能是要给夸父吃吧。

    时间?晚宴大概是在暗时之初开始的,进行了半个对时左右就出事了。嗯,我肯定,因为晚宴开始后我才熬的豚鼠汤,刚到快好的时候就听到外面叫起来。

    别的?真的说不出来了,老爷,我只是个厨子……

    小偷的口供:

    冤枉啊大人,冤枉啊!我只是做点偷鸡『摸』狗的营生,您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杀人哪!再说了,那满院子的尸体,就我这点斤两,杀得了吗?您手下这几位爷一拳头就把我闷在地上,现在脸还肿着呢,您瞧……

    是是是,小的一定老实交待!小的一直和二夫人房中的丫环小悠关系不坏,她前天告诉我,云老爷子好像要宴请几个重要的宾客,大部分家丁都会去前院巡逻。小的罪该万死,听到这消息就手痒痒,想到二夫人房里去『摸』点东西出来,小悠告诉我云老爷刚给她买了新首饰……是,小的千不该万不该,以后再也不敢了,但是我真的没有杀人哪,绝对没有啊!

    是,杀没杀人由您老人家决定,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您!保证一字儿不漏!我是从后院墙翻进去的,落地差点扭了脚,『揉』了半天脚脖子,耽误了点时间。后来我溜进房间,数门熟路的,很快就找到珠宝匣子。是,就是桌上那个,你们都来了,我哪儿敢揣身上呀?

    嗯,就是我刚找到珠宝匣子的时候,远远听到前院闹起来了。那叫声,一声接着一声的,人死得好快!

    我想跑,又不敢跑,担心出门正好被杀人的撞上,只好躲在那里面了。后来我听到惨叫声慢慢停了,有一个脚步声向后院这边靠过来。没听错,您放心,干我们这行的耳朵不灵怎么行呢?确确实实只有一个人。我还从窗户偷偷瞄了一眼,隔着窗户纸就看到一个影子,但是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

    他直接扑向了和我所在这间隔了一间的屋子,也就是云老爷的房间,那个房间外面有两头恶犬,我不敢靠近。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那两条狗什么声音都没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杀了。然后我听到他进了屋,扣上门,一阵『乱』翻『乱』找,却再也没有出门的声音。我担保,绝对没有出来,也绝对没有钻到地底下去,干我们这行的,耳朵不可能出差错的!

    后来,后来我听着你们不是来了嘛,我不是害怕被你们抓住嘛,所以赶紧溜了嘛,再后来不是正好在翻墙的时候被你们打下来了嘛,最后不是就被你们锁到这儿来了嘛!没有,到我翻墙的时候,那个人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什么?冤枉啊,我这样狗屎不如的小杂碎儿怎么可能是同党呢?冤枉啊!冤枉啊!大人明鉴哪!

夜宴 第二章:游侠的推理() 
“你过来看,”眼前这个瘦得像芦柴棒一样的羽人招招手,示意苏丙站到窗边去。苏丙犹犹豫豫地挪了过去,心里想着:羽人怎么能干好游侠呢?恐怕一阵风就把他吹跑了吧?

    这条街肮脏污秽,挤满了讨生活的游侠们。苏丙踩着楼梯走上来时,就感觉脚底摇摇晃晃的,似乎这座楼随时都可能塌掉,偶尔有一两只老鼠旁若无人地从他身边蹿过,很快隐没于黑暗的长廊中。这个房间也很狭小,里面陈设简陋,充满了木头发霉的刺鼻气味,不过它的主人别出心裁地把整个窗框都去掉了,所以光线倒很充足。苏丙只是没想明白,要是下起雨来该怎么办呢?

    “做游侠,重要的在于善于推理的严密头脑和出『色』的分析能力,”羽人说,“要能从纷繁复杂的事物表象中敏锐地捕捉到各种关键因素,分析出事物的本质,才算是真正抓住了破案的关键。”

    这话说得蛮有道理,苏丙禁不住点点头,羽人手指窗外:“看到从西边走过来的那个人了么?我能马上告诉你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信不信?”

    苏丙探头往窗外一望,果然有个小个子男人走过来,相貌平常,衣着普通,看来毫无特『色』可言。他面『露』怀疑之『色』,说什么也不能相信对方真的能看出来。羽人不理睬他,已经自顾自地开口了:“一个人的走路姿态、面部表情、衣着打扮等,总能说明很多问题,真正的智者决不会放过这些细节。比如说这个人,衣袖里微微『露』出点花叶,可以知道里面有一束花,从颜『色』看来,十分艳丽,毫无疑问是送给异『性』的。但他为什么不好好地把花包起来,而要藏在衣袖里呢?说明他送这些花不想让人看到。”

    “再看看他的衣服,虽然并不华贵,但是整洁干净,熨得平平整整,一个独身男人很难做到这点。所以我们不妨推测,此人家里有老婆,而他藏着那束花,多半是为了偷偷去会自己的相好。男子汉三妻四妾本属寻常,他这么偷偷『摸』『摸』,肯定是个畏妻如虎的家伙。”

    苏丙嘟哝着:“我可什么都没看出来……”却听到羽人煞有介事地继续说下去:“这个人脚步轻飘飘的,双手整体白嫩,却有个别部位粗糙甚至带有伤痕,说明他平时养尊处优,前段时间却被『逼』干过什么苦工,应该是叛军攻城那阵子被拉夫了。”

    “看他的衣饰普通,显然是个平民,但是嘴唇微微上翘,带有某种倔强和自以为是的高贵,说明他的出身并不寻常,先辈里多半有什么大人物、大贵族。”

    “你可真会瞎编,还什么大人物大贵族呢,”苏丙大摇其头,“他不过是从街那头走到这头,这么短的工夫,你哪儿能看出这么多东西来。”

    羽人把手一摊:“那你不妨去跟着打听一下,算是验证我有没有胡说。如果我说错了,你大可以去找别家。”

    苏丙想了想,还是下楼而去了,大约半个对时过后,羽人听到楼梯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苏丙一把推开门抢了进去,双眼由于惊奇而瞪得贼大。

    “你说得一点都不差!”他嚷嚷起来,“那个人看上去不咋地,居然是『乱』世时期羽烈王姬野的后代,但是一向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最喜欢混迹青楼!”

    他又补充说:“而且他有个很厉害的老婆,听说这个人对什么事情都蔫蔫的不怎么在意,就是怕老婆……”

    “云湛先生!我服了!这桩案子我就托付给你了,求你无论如何为我查找真凶啊!”苏丙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云湛先生矜持地点点头:“下面,我们来谈谈委托费的问题吧。”

    捕头安学武此时正在城西,南淮富商云天杰的府外,满身的煞气令人望而生畏。一夜之间,云府上下四十二口人被杀,只有一个胆小的厨子不小心摔进了米缸得而保全『性』命,这可是南淮城过去六十年间都没有发生过的惨剧。凶手的武器应该是极锋利的刀或剑,因为每一个死者身上都留下了一道或者数道极平滑的切口,以至于他们的尸体总是被分成若干份混杂在一起,难保最后收尸的亲人没有收错。云天杰本人死得最惨,头颅被切成了三块。

    安学武在已成空宅的云府上仔细验看了好几十遍,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由于云天杰素来好客,云府每天人来人往,现场脚印零『乱』无比,根本无法分辨哪一双或几双脚印属于凶手。尸首也都一一辨认过了,全部是云府的,没有任何一个外人。据目前掌握的情况,云府这一天晚上是宴请了几名神秘的宾客,这些宾客塞在一个大马车里,直接从侧门进了府,所以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些人的身份。究竟他们就是凶手,还是凶杀发生后被凶手劫持走了,谁也不得而知。

    最为重要的线索是在现场被抓获的一名小偷提供的,他交代说,一个疑似凶手的人躲进了云天杰的卧房,然后再也没有出来过。安学武当即命令手下搜查全屋,很快在地板上找到了一条暗道,通往院外,暗道里也的确有鞋印,在出口处消失不见。但是小偷却赌咒发誓,说自己没有听到那个人钻地道的声音。

    现在整个案子一团『乱』麻,等到对云天杰的社交关系和生意往来作完详细排查后,即便真能找出嫌疑人,也不知道那会儿人已经躲藏到什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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