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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缺九州经典力作(套装共11册)-第4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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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湛大侠均鉴:

    我虽然会说,但是写字还不太精通,如有错谬,多多包涵啦。

    很抱歉骗了你,但是你也别怪我,我总得忠于自己的信仰。忘了告诉你,两年前我就已经是辰月教教主了,你所认识的那一位,是被我赶下台的前教主。这一次我听说他有天驱武库的下落,就追到了南淮,他一向很怕我,没有办法,只能故弄玄虚想要骗过我。

    你知道我很笨啊,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办法能找到他,我知道你的名气很大,所以就找上你啦。要不是有你帮助,我还真一筹莫展呢,说起来真要多谢你。

    长期以来,我都藏在将风之中,所以除了你和安学武,并无他人认识我的真面目,前教主也认不出来。其实我也不想让你们见到我的,可是在南淮城穿着将风到处『乱』走,也未免太招摇了。一个河络会放弃自己的信仰而入辰月教,即便以你聪明的头脑,也料想不到吧?以后有机会再碰头,也许我会和你讲讲我的故事,假如你不是一见面就想把我撕成碎片的话。

夜宴第十五章、小小的纪念品() 
你和安学武打架那会儿,一定挺纳闷为什么体内会忽然涌动起一股力量吧?还记得之前我把你变成金属球带进云宅吧?我其实那时候想在你身上下一道咒符以便控制你,没想到你体内的暗月之力反噬,差点把我自己搭进去。我一下子想起了,我们的前教主曾经无意之中,把一个被噬魂密咒吞噬的邪灵,放到了一个羽族婴儿身上,结果他发现,那个羽族婴儿是暗羽体质。后来他就计划改造那个婴儿,把邪灵唤醒,融合暗月之力,创造一个九州大陆上最强大的战士。可惜他最终失败了,但那一下我知道了,你就是当初那个婴儿,嘻嘻。

    所以我换了一道咒符,可以在短时间内激发暗月的力量,我想一定会有用的,最后果然用上了。暗月怨憎的力量令星流石受到了侵扰,不由自主地寻找着天空中主星的庇佑,所以突破了原有轨道的限制。不然的话,我们还真没办法呢。

    不过你们俩也真心狠,好事做到家嘛,最后硬生生把地图给毁掉了。我手里拿着钥匙,也没什么用处,只好当个纪念品放在家里看看啦。看来天驱武库这等不祥之物果然不是我们普通人能够掌握的,那就算了。

    还有啊,这次我也并没有全都对不起你,最后如果不是我把你们俩及时地变成金属,你们都已经被活生生砸死了。人类喜欢说一句话: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们毕竟朋友一场,反正天驱武库谁也得不到了,我何必要看着你们死去呢?你以前曾经击败过辰月教,现在我讨回点便宜,咱们算扯平了。

    就说到这儿吧,写那么多字累死我了。这件东西送给你做个纪念。希望最后你不会用它来对付我。

    诚颂

    安康

    木叶萝漪

    姬夫人唐温柔摔摔打打地从两人身边经过,每踏出一步仿佛地板都在颤动,这着实让云湛和姬承感觉心惊肉跳。等她离开后,姬承热泪盈眶地看着云湛:“大哥,你还要在我家赖多久?”

    “等那个姓苏的离开南淮,”云湛有气无力地回答,“谁叫安学武那个贱人把破案的功劳都揽到他一个人身上了呢?现在好了,他升职了,姓苏的说整件事没我的功劳,吵着嚷着要我退他的预付款。”

    “那你就退呗,”姬承漫不经心地说,“省得麻烦。”

    云湛厚颜无耻地回答:“我哪儿退得出来?早花干净了,要不然你借……”

    姬承大叫起来:“姬平!今天的菜怎么那么咸,你把盐罐子倒里面了?”

    云湛看着他凶神恶煞的表情,不敢多言,过了一会儿只听得姬承恶毒地说:“现在你的身份被安学武知道了,你就不怕他把你抓起来?天驱可是要车裂的。”

    “天罗至少也得腰斩吧,”云湛说,“放心,我们俩互相抓着对方的把柄,谁也不能把谁怎么样。”

    姬承嘿嘿一笑:“这一次你们闹得天翻地覆的,安学武升职了,辰月教主得到了天驱武库的钥匙,你呢?,除了身上的金疮『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我们认识那么久,还没见你这么亏过本。”

    “这个故事至少教育了我们,”云湛回答,“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不要总觉得自己比谁都聪明,要知道就连你这样的家伙,偶尔也能给人一点惊喜……”

    他不顾姬承愤怒的目光,继续说下去:“再说了,我还得到了一点小小的纪念品。”说完,把一直放在手里把玩的东西往桌上一放。阳光从窗外透入,照在那张小巧的复合弓上,反『射』出讥诮的光芒。

鸦巢夜谈 鸦巢夜谈 第一天,谷时之初,长夜的开始() 
写在前面:

    本文各章节标题涉及到的九州时间可能不便理解,所以我们把它按照地球时间进行换算,大致相当于如下所示:

    谷时之初:夜间10点

    艮时之初:凌晨0点

    艮时之中:凌晨1点

    岁时之初:凌晨2点

    岁时之中:凌晨3点

    印时之初:凌晨4点

    印时之中:凌晨5点

    密时之初:早上6点

    密时之中:早上7点

    “鸦巢客栈店如其名:乌木板壁『乱』糟糟地伸向天空,架着摇摇欲坠的阁楼。它不但模样破败,更有上千只黑鸦在其上筑巢如云。每到清晨或是傍晚鸦群黑压压地飞起,就如同蹲伏的乌木怪兽的黑『色』『乱』发飞舞。”

    第一个怪客到来时,潘海天正对着这段小说开头发呆。听到敲门声他还以为是来送米粮的,结果一开门就吓了一大跳。门外没有人,只有一口白森森的牙齿漂浮在漆黑的夜『色』中。那两排牙慢慢分开,似乎是在笑。从牙齿的中间发出一个声音:“请问,还有房吗?”

    “有!有!要十间二十间都有!”潘海天忙不迭地说。他已经看清楚了,原来这是个普通的小个子男人,大概在雨夜的山道上摔了几跤,糊了一身的烂泥,那一口森白的牙齿在黑『色』的脸与黑『色』的夜幕衬托下,仿佛是悬浮在半空中。

    不管怎样,这可是最近十天来的第一笔生意,他赶忙殷勤地把客人迎进去,麻利地开了二楼的上房,并招呼唯一的伙计、杂工、厨师卢三赶紧烧热水供客人洗澡。

    “有一件事,最近盗匪横行,官府要求住店的客人都要登记姓名和来处,”他对客人说,“我也不想这么麻烦的,但是官府……”

    “没问题,我知道官府的作风,有点风吹草动比耗子还紧张,”客人宽容地说,“我姓姬,叫姬承,来自南淮城。”

    安顿好了姬承,潘海天又回到柜台前,在烛火下看着摊在眼前的稿纸。这本叫做《鸦巢决战》的武打小说是他的处女作,但一个月时间过去了,小说仍然只有这一段开头。近年来九州大地盛行附庸风雅的文化风,和各类诗书典籍历史名人沾点边的旅游景点都有不错的生意,但潘海天搜肠刮肚,也想不起有什么书能和他所经营的鸦巢客栈挂上钩。这个位于幻象森林悬崖上的古栈道实在是太荒僻了,路过的人往往宁可多走几里路,到前方的城市里去住宿,所以一年也没有几个客人,想来那些『骚』人墨客们也没兴趣到这里来听乌鸦叫。

    所以他突发奇想,想要自己写一本书,反正客栈里冷冷清清成天也没什么事干。只是写书这东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潘海天构思了许多宏大的故事,王朝战争啦,种族仇杀啦,背负天命的英雄从『乱』世中脱颖而出啦,等到提起笔才发现完全不知该从何说起。鸦巢客栈是一个阴郁的所在,常年不断的雨水、疯狂生长的苔藓和遮天蔽日的乌鸦总能让人呼吸不畅,人在这里呆久了,也许脑子都会生锈的。

    卢三烧好了热水,姬承很快拾掇干净,人模狗样地从二楼走了下来。如前所述,鸦巢客栈生意清淡,来一个客人都是新鲜事,潘海天很愿意和每一个旅客攀谈两句,稍解寂寞,幸运的是,姬承看来也是个多话的人。他很快弄清了姬承的身份:别看这家伙貌不惊人,看起来只是个庸碌的中年人,却居然是数百年前著名的大燮王朝开国君主、燮羽烈王姬野的后代。不过此人远远没有其先祖那么风光,至今游手好闲不务正业,靠着在姬家祠堂展览姬野的兵器虎牙枪度日,并且对自己的无能毫无愧疚。这无疑是一个习惯了舒服生活的人,千里迢迢跑到鸦巢客栈来,可实在有点奇怪。

    “您大老远的,从宛州跑到这儿来做什么呢?”潘海天很随意地问,“这儿穷山恶水的,也没什么值钱的特产。”

    姬承的笑容停滞了一小下,目光略向上斜,根据潘海天的经验,那说明此人在准备撒谎。他笑了笑:“我就是随口问问,您当然可以不说。”

    姬承也尴尬地一笑:“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不过……说出来也没什么意思。”

    潘海天替他倒上一杯酒,若无其事地把话题岔开:“外面乌鸦叫得响,真是抱歉。这里就是乌鸦多,不然我这儿也不会叫鸦巢客栈。”

    “没关系,”姬承一饮而尽,“不会比我老婆更大声。我老婆聒噪起来的时候,哪儿都是鸦巢客栈。”

鸦巢夜谈 第二天,艮时之初,新一天的到来() 
“店老板白澜蹲坐在抹得油光鉴亮的柜台后,愁苦的目光依次转向水如瓢泼的天井、咯吱作响的门窗、筛糠一样的柱子、抖动不休的大梁,心里头还惦记着屋外摇摇欲坠的牲口厩以及怎么都关不严实的地窖门。”

    不知怎么的,姬承的到来给潘海天带来了一些灵感。姬承回房睡觉后,他却睡意全无,重新铺开稿纸,一些新的文字从笔端流出。他想象着,自己就是故事中的鸦巢客栈掌柜,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无聊清夜,担忧着这间脆弱无助的小客栈。然后,门外会响起敲门声,一个意外的访客——比如姬承这样的——带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出现……

    正想到这里,门居然又响了。一夜之间连来两个旅客,这可不寻常。潘海天打开门,做好了再被吓一跳的准备,不过这一次并没有刚才那么惊悚。来客是一个身材瘦长的中年羽人,在这样的雨夜里居然浑身没有沾上一点泥,实在不易。当他走进客栈后,潘海天才注意到,他的左眼已盲,上面有一道醒目的疤痕,腰悬的宝剑说明他是个武士。

    “我在大堂里坐一晚就行。”独眼羽人往桌上扔了一枚银毫,比一晚的房钱还多。潘海天喜出望外,但按规定,仍然需要登记姓名。

    “登记个假姓名可以吗?”羽人说,“我的真名你没有必要知道。”

    潘海天陪着笑:“那不过是官府的无聊规定,万一出了点什么事,也能让我有个交代。您愿意写什么名字都行,是真是假我可管不着。”

    “出了事好交代……”这个神『色』阴鹜的羽人想了想,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嘲讽的坏笑,“就写上‘云灭’吧。云生云灭的云灭。”

    “您随口编个名字都那么有学问!”潘海天掂着手里的银毫,不住地恭维。

    和姬承不同,云灭显然不喜欢别人打扰,他抱着手臂往椅子上一坐,很长时间一声不吭。潘海天坐在柜台旁编着小说,半点不敢去和他搭话。窗外雨声依然,毫无停歇的意思,不断有乌鸦的鸣叫传来。

    雨夜里接踵而来的莫名怪客……潘海天继续捡起方才的思路。这样的线索倒也不错,只是按照写小说的套路,一群人在某一特定时刻来到某一特定地点,必然不会是出门野餐碰巧相遇,而是一定有着共同的、不可告人的罪恶目的。得给他们设计一个目的出来。

    他的思绪再次被打断,但这次不是因为门响。门还没来得及响呢,那声音来自于远处的栈道。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正由远及近地向鸦巢客栈靠近。这声音极有气势,连栈道都有些经受不起,发出吱吱嘎嘎的轻响。

    潘海天经营鸦巢客栈多年,尽管此处过客寥寥,还是对各种各样的脚步声、马蹄声甚至车轮声都很熟悉,但像这样似乎要把栈道生生拆掉的声音他还从没见识过。云灭看来不动声『色』,手却慢慢移到了腰间,离他悬在腰间的佩剑很近。姬承居然也被惊醒,懵懵懂懂地从房间里奔出来,扶着栏杆对楼下的潘海天喊道:“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我老婆来了?”

    随着他这一声喊,轰地一声,客栈大门猛然倒塌,狂风夹杂着雨丝吹了进来。潘海天朝门外看了一眼,喃喃地说:“我要有这样的老婆,肯定天天躲在鸦巢客栈不回家……”

    从破烂的门洞里,钻进来两个身躯巨大的夸父,确切说,是撞进来的。他们很轻松地在客栈的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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