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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缺九州经典力作(套装共11册)-第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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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读大学时,宿舍里来了个推销蜂蜜的农村小姑娘,但是长得白白嫩嫩十分水灵。我们通常遇到这类推销员都会轰出去,但却独独让这小姑娘进来,装模作样的问这问那,肚子里灌满了蜂蜜水还号称品尝。最后她察觉出来我们只是在耍她,泪水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却还舍不得空手而归。我不耐烦起来,坐到电脑前放起了av。一秒钟之后,她乖乖蒸发了,当时我甚为得意,将此『毛』片退敌事件广为传播,人皆颂我胆大心黑。

    那时候我是多么意气风发,现在却只能体会一下当年那小姑娘目中含泪的心境。我突然想到,我真是个混蛋。我又想到,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这事儿若是被老七撞上,那没得说。他以前也曾遇到过类似的事情,结果是找了几名同乡夜入宿舍,将对方脑袋拍开了花。我断没有这个胆量,也没这实力,一腔苦闷只能向宇文非倾吐。

    “百无一用是书生!”我盯着眼前的空啤酒罐,颓然长叹,却忘了讹我东西的人也是学生。宇文非摇摇头:“那不过是因为你所掌握的知识没有优势罢了。在你们这个世界,大部分实用的知识都已经以商品的形式存在了,一般人不需要懂得原理,也能『操』作。譬如使用你们的手枪的人,压根不需要了解火『药』的配方。”

    “只要运用得当,知识是最可怕的武器,”宇文非望着天花板,令我担心他闪了脖子,“我们龙渊阁就是这样的。”

龙渊 2。8() 
表面上看起来,九洲大陆上纷争不休,君王们轮流称霸,一次次的改写着九州历史。但在这一切的背后,有一个超越了君权的存在,那就是龙渊阁。

    据说,龙渊阁的第一代阁主,本来是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同时也照料着自家家传的藏书楼。但后来遇到兵『乱』,所有的藏书连同藏书楼一起被付之一炬。他一怒之下,创立了龙渊阁。

    龙渊阁如此贪婪的收罗全九州的所有知识,显然决非没有目的的。在九州历次大规模的战争中,龙渊阁都扮演了极为关键的角『色』。

    “那时候,那位蛮族大君十分发愁的就是马不像战士那么听话,无法始终保持队列的整齐,因而影响了冲击力。而他从河络那里订购的重甲,也几乎没有单独的马匹可以承受其重量,”我的老师最喜欢谈到的就是这个话题,“他于是求助于我。”

    “我查阅了许多古早的资料,发现殇州的夸父曾经试图训练狰来替他们作战,由于狰太不听话,他们不得不把狰捆起来训练。当然,最终他们失败了,狰这种生物是不可驯服的,但我却从中汲取到了灵感。所以我建议他,用铁链把马匹串连起来,利用马队整体奔跑的冲力来带动铁枪。后来他用这个简单的方法,差一点占据天下。”

    这种战法我听说过,它叫做铁浮屠,在军事史中占据了重要地位,真没想到竟然是师父发明的。我一度对师父很崇拜,后来师兄偷偷告诉我:“铁浮屠是他发明的不假,但哪儿有他说的那么冠冕?还什么夸父、狰,吹牛。”

    “他有一次喝醉了酒,才说出了实话。其实就是他小时候放羊手脚太笨,那些羊四处奔散,不听他的,他一怒之下,就用绳子把所有的羊都捆起来……”

    但不管怎样,龙渊阁的作用不可抹煞。无论英雄或是恶魔们需要怎样的帮助,都能从龙渊阁得到答案。当然,收取的费用也是不菲的,这足以支持龙渊阁不断扩大自己的收藏。而龙渊阁在九州各势力之间的巧妙制衡,令任何一家都不敢对我们轻举妄动。

    每当有人质疑,用知识去帮助杀戮是否合理时,他得到的答案总是相同的。这也是所有进入龙渊阁的人,都必须要谨记的一条真理:

    当知识不足以保护自己的时候,它就什么都不是。

    当然有一点,龙渊阁决不豢养自己的军队,理由是显而易见的。如果龙渊阁拥有了军队,就将成为九州所有君主头上最大的威胁,那时候,龙渊阁离毁灭也就不远了。

    秋季到来的时候,我成功安排了宇文非的饭碗,确切说,是老七帮忙安排的。宇文非去一个小打印店做了录入员。活不多,有需要的时候再叫他过去。他以往在龙渊阁抄抄写写,现在敲打键盘,也算得上是老本行。

    “那你们以后打算怎么办?”老七问。

    我一阵茫然,脑子里没半点头绪。卖盘不可能是长远之计,工作始终没找着,前途看来一片灰暗。至于宇文非,天天没事儿就坐着冥修,也没见他修出什么成就来。

    “异次元空间?时间机器?虫洞?跃迁?你能有点概念吗?”我快要把我所会的名词都掏出来了。宇文非只是摇头。

龙渊 1。9() 
“我已经想了好几个月了,”他说,“但我始终抓不到任何一点痕迹。我只记得我在龙渊阁工作,下一个场景就是那冰块了。”

    再问一百次,也是从龙渊阁跳到冰块,真让人气闷。外头倒是吵吵嚷嚷,关于这位冰川古人君离奇失踪的种种分析够出一个书系了。最现实的说法是外国势力把他偷走了,最罗曼蒂克的则是他本是外星人、又苏醒回到了他的家乡。

    “要真能回去就好了,”宇文非感叹,“在一个连星空都不一样的地方,心里真是发虚。”

    “九州的星空是什么样的?”我问。

    “九州的天空是彩『色』的,”宇文非喃喃地说,“那是因为星辰都有自己的颜『色』,而不像这里,只有白『色』的光芒。”

    “白昼的时候,太阳统治了天空,耀眼的光芒遮掩了其他的星曜,但如果仔细看,仍然能看出一些不同的『色』彩。它们虽然隐藏在太阳的亮度之下,却还是执著的散放出微弱的光。”

    “到了夜晚,太阳隐去,谷玄的黑暗笼罩大地。明月发出柔和的淡黄『色』光,其他星辰如同钻石,闪烁出七彩。亘白是白『色』的,密罗是绿『色』的,印池是蓝『色』的……那些光芒在星辰力的相互扰动之下此消彼长,令夜『色』变幻多端。”

    “我记得我喜欢在龙渊阁的高层仰望星空,那些绚丽的『色』彩仿佛触手可及。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背后的龙渊阁都显得微不足道,因为宇宙的秘密总是蕴涵于它本身,不会依赖于文字而存在。”

    我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想家了?”

    宇文非默然点头。其实我也想家了,但混成如今这德行,真是羞于归家。人言衣锦还乡、荣归故里,我这般惶惶然如丧家之犬的状况,非把老爹的血压计打个粉碎。

    这一夜秋风萧瑟,开始有黄叶坠下。北京这地方,几乎没有春天和秋天,用不了多久,隆冬就将到来。与夏天相比,北京城的冬日又是别样滋味,起风时,室外空气中仿佛包裹着玻璃渣,一下一下的锥着皮肤。而我的房东乃葛朗台、阿巴贡、夏洛克与泼留希金的基因混合体,只怕恨不能一颗煤球让我烧一冬。

    “你在想什么?”宇文非问我。

    “你自己不能看么?”我反问。

    “你不是要我尊重你的……人权么,”他眨眨眼,“所以我就再也没阅读你的头脑。”

    “该读的你都读干净了,”我毫不领情,“我是在想,你总不能在这儿呆一辈子吧?”

    他叹口气,双手抱住头:“我也不想,但我该怎么回去呢?已经几个月了,我还是没想清楚事情的根源。难道……难道我真的只是个疯子?关于九州的一切,只是我这个疯子的狂想?”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宇文非这样。在此之前,他都总是一副高深莫测、没心没肺的德行,即便是在种种混『乱』记忆所组成的『迷』宫中穿行时,他也始终能保持嘴角自嘲的微笑。但如今,秋日的第一片落叶似乎击碎了他最后的自信。

    我捏捏他的肩膀:“其实我也怀疑我自己疯了,不过……你得这么想,甭管世界的真相是怎么样的,你所能体会到的,只是你的感知而已。比如我其实是个绝『色』美女,但你看到我是个猥琐男,那我的美女本质就对你毫无用处了,是不?”

    宇文非一乐:“原来你们这里美女的标准是这样的……”

    “我那是比方,你别打岔!”我剜他一眼,“也许你真的是疯子,但你心里有这么一个九州世界,你就拥有常人所没有的一些东西。你能够梦见羽人从龙渊阁的窗外飞过,梦见郁非带着火红『色』的轨迹划过天空,我只能梦见av女优投怀送抱……扯远了,不说这个。”

    但我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我似乎有很多感触,却很难用语言形容。宇文非至少还能以回到九州、回到龙渊阁作为目标,我的目标在哪儿?

龙渊 2。9() 
“我建议你不要选择这个课题,”师兄对我说,“这是个无解的问题。”

    我低下头,纸上的墨迹未干,“世界本原”四个大字看上去很醒目。也许我的确应该放弃这类太空太玄的题目,选择一些具体的方向,譬如茶叶的种植与制作啦,星阙的运行啦一类的。但我总觉得,如果人活一世,连世界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未免太过失败。

    师兄很无奈:“失败?你去地下七层,走廊最西边有一间小门,推门进去,看看什么才叫做失败。”

    我于是去了。地下七层是存放一些已经被证伪的知识与历史事件的地方,几乎等于一座废弃的仓库,很少有人光顾,充满了纸张变质的霉味和蛀虫啃噬书本的沙沙声。我在走廊西边的尽头发现了一道小门,门是虚掩的,我推开走进去。

    我怀疑,这是整座龙渊阁里唯一没有纸张的地方了。这间小屋里空空『荡』『荡』,除了一张床和床前一个布满油渍的饭桌,什么都没有。一个长发长须的老者枯坐在床上,神情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进去之后,他瞥了我一眼,随即把目光挪开,好似我不存在。沉默了好一阵子,我尝试着向他打招呼:“前辈,您好。”

    他随意点点头,也不回话,我愣了愣,决定没话找话:“您这里居然一本书都没有。”

    “书有什么用,”他压根不看我一眼,“一切都是不可知的,书籍纪录的不过是表浅的具象,白费功夫。”

    “为什么是不可知的?”我不服气,“我们都在孜孜以求的探索世界的奥秘,只有暂时无法知道的,没有永远无法知道的。”

    “幼稚!”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句,转过头去,面朝墙躺下,不再搭理我。我只好退了出去。

    后来我才知道,这位前辈被关在那间小屋里已经快有300年了。他曾经为了探求九州世界的边缘,从龙渊阁出发,一路向东行进,离开陆地后乘上海船,前后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年。后来他遇到了一场海上风暴,船被击碎,自己被卷入海浪里,失去了知觉。

    等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了海岸上。他辨别出东的方向,继续前行,却越走越觉得眼前的景观十分眼熟。最后,他惊呆了。

    他见到了龙渊阁。真的是龙渊阁。他『摸』索着进了门,虽然衣衫褴褛,一名弟子还是辨认出了他。

    “长老,您回来了!”那名弟子说,“您找到九州的边缘了么?”

    他望了那弟子一眼,一言不发,把自己关进了地下七层的杂物间,也就是他现在所居住的地方。从此他不再阅读任何书本,并给出如下解释。

    “我一直用罗盘精密的控制着方向,保证一直沿着正东行进,”他说,“可是我却回到了龙渊阁。这显然是大神的手段,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

    “既然如此,我们在这里经年累月的辛劳,最后也不过是陷入一场大神的玩笑罢了。”

龙渊 1。10() 
所谓同学会,大致就是一个羞辱与被羞辱的过程。你看着身边的同学甲踌躇满志,谈论着自己三十万的年薪和“『乱』去美国”的待遇,心里恨不能一烟灰缸砸他个满脸酱汁;你再看着身边的同学乙低声下气地说,新工作正在谈,现在暂时呆着,心里就会很有成就感,并充满鄙夷地暗自嘀咕:正在谈?你丫不就一中关村卖光盘的混子么!

    我当然希望能扮演同学甲的角『色』,可惜现实安排我扮演同学乙,世事苍凉,不外乎是。硬着头皮挺过了晚餐,听众人商议晚上去钱柜,慌忙谢绝,说晚上回去还有事。

    狗熊,大学时住我下铺的主儿一把揽过我:“屁事!不尽兴今天谁也别走!”此人身高丈二,腰大十围,在大学篮球队被称作奥尼尔,这一揽对我而言不啻于颈锁,哪里挣得开?只能稀里糊涂被他劫持上了出租车。

    别看狗熊这厮五大三粗貌似先天愚型,如今居然子承父业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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