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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西门泓飞了出去,胸口出现血腥的大洞,双眼还有着临时前的恐惧。
魂元境精通的修为,竟然都没有用出来。聂云帆拾起西门泓身上的储物戒,用识海查探了一番,一些凝魂石,还有一些二阶三阶的疗伤丹药,一本玄阶功法,一本玄阶武技。
不错!像是帝都家族中出身的人,比镇南王府这些子弟随身携带的东西要好的很多。
丹药比较普通,价值不高。
不过这本玄阶功法,是玄阶四品的冰玄劲,能够提升冰系元素武技的威力。
而那本玄阶武技,则是玄阶六品,精元剑诀。
这些东西聂云帆没什么用,不过若是卖出去,或许还可以卖个好价格。
现在正是他需要用钱的时候,虽然说卖出去的价格肯定不是天价,但是总比没有好。
聂云帆将这些东西统统收好,继续前行“走吧”
聂云帆身上沾染了一丝血迹,对目睹了完整一幕,短暂战斗的海嫣然说道。
海嫣然点点头,脸上微微带着一丝笑容,仿佛是对聂云帆替她出头这件事情,比较满意。
两人出了树林,往帝都城墙走去。
离帝都门口五十米外,一处关口。
“站住。”
站立在门口,一位头戴银白色头盔,身穿银白色盔甲,脚上一套银白色的鞋,面容严肃的士兵询问两人道。
士兵全身上下散发出来自久经沙场血腥味的杀戮气息,扑鼻而来。
同一时刻,在两边还有另外三名的士兵,也同样举起手中的长枪拦截。
“小心,这是帝都的羽林军,比在帝都中心的御林军差一点,比郡王府那些仙卫军要好很多档次。”
海嫣然小声地在聂云帆的耳边说道。
聂云帆点点头,他敬佩这些出生入死的羽林军,人家也是尽忠职守,并没什么不妥。
他说道:“我来帝都拜访一位故人。”
一个古铜色肌肤的士兵,面容严肃地摇了摇头。好像在表示这个理由跟条件不符合,进入帝都的条件一般。
他的长枪依然交叉阻拦,身上散发出一股魂元境大成的修为。
聂云帆有些无奈。
“哎呀,我的云帆弟弟,你怎么在这里呀。”
话音带有迷醉人的声响,加上娇颠的语气。外带有一股淡淡清香的香水味,在“吁”的一声马车轻停后响起。
还能是谁?不是万域商会会长,苏雅么。
谁能有资格叫聂云帆弟弟,除了苏雅。
“哎呀,各位军爷辛苦了,小女子替万域商会谢过各位军爷照顾我弟弟,可行个方便?”
苏雅婉转优雅动听的声音,对着几位如雕像的士兵说道。
士兵不说话,好似默许。
苏雅,紫红色的贴身道袍,外露的白暂玉腿,正大大方方的用纤细的玉手挽起聂云帆的胳膊,往进入帝都的大门中走去。
海嫣然惊讶,她知道聂云帆的女人缘好。
没想到竟然还有个姐姐。
“苏雅姐。”
聂云帆尴尬的一笑说。
苏雅看到自已正挽着聂云帆的胳膊,见离城门也有了些路。原本风情万种的面容,转而变的严肃起来。看着聂云帆衣袍上的血迹,询问聂云帆的口吻说道:“云帆,你这是?”
“我刚在路上,杀了一个叫西门泓的人。”聂云帆答。
“西门泓!”
苏雅一惊,面色霎时间就有些苍白起来。
第384章 路见不平()
“听说是西门大家的直系子孙。”
聂云帆看着神情微变的苏雅,依旧十分平静的话语答。
“云帆,这有点麻烦。西门家是帝都豪门里中上流的一个,而且又是跟帝都最顶尖四大家族的楚家走的十分近。”
苏雅双眸里闪过一丝丝担忧,言语间却没有责怪聂云帆的意思。
“无妨,对了,苏雅姐,你怎么来帝都了?不在雷凌郡?”
聂云帆转移话题的问。
“说来话长,被调到这里来当万域商会帝都的副会长了。”
苏雅白暂的脸蛋上,流露出忧愁的神色。
这被聂云帆所察觉,听她的口气。
又继续询问道:“出什么事情?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么?”
“没事,我被传来当副会长,都升官了。云帆,应该替我感到高兴才是。”
苏雅忧愁的神色转而变得笑容满面。
这比翻书还快的变脸速度,以及神情。也不过只有混迹多年交际圈的人才会有。
聂云帆点点头,也不在继续问。但他心里知道苏雅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已,不然怎么会独自一人驱赶马车,不辞路途遥远,千里迢迢赶来帝都。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问。
苏雅表面平静,内心早已翻江倒海。因为她知道,帝都是一个充满机会,却也同样充满危险的地方。
他在雷凌郡做出了成绩,被提拔到了帝都来。
但是在这地方,等待她的,将会是全新的考验。甚至,还会有一些其他麻烦。
未想太久,打破一时的平静。
只听苏雅关怀的说道:“西门大家的事,云帆你要小心些。呐,这是给你的一卷关于帝都情况的介绍。”
聂云帆接过苏雅的一卷书卷。一手轻捏,翻阅开来。识海里的神元,早已开始帮他查探过一番。
帝都,四大顶尖豪门家族,楚家,王家,傅家,长孙家。
其次为,西门家,公孙家,司马家。。。之后为宗门,乾元宗,风雨宗,残阳宗,冰心剑派。。。
帝都数百大家,数十豪门,各类亲王,郡王,皇子,宗门。关系错综复杂,纵横交错,但这对掌管九界魔域,前世魔域至尊的聂云帆来说不过是简单之事。
由于在行走,便没有多看,不过是粗略看了一眼。
海嫣然宛若无事的少女,跟在两人的身后,不说话。她好奇的美眸正一直左右打转,观看两边帝都街道处的沿街店铺。
帝都的最中心,是皇城。
而皇城有着御林军把守,外围是羽林军镇守。帝都中还有一只跟御林军不相上下的飞虎卫。已经带领着雷凌郡的仙卫军去征战西疆大漠了。
店铺,规矩方正,每家店之前的间隔不过是一米左右。店门口都有两名搔首弄姿的少女,在吸引顾客。但在这人来人往,车流马车的帝都中只不过是沧海一粟,边边角角的地方罢了。
“哼!臭小子!让你偷东西!看我不打死你!”
“看我不打死你!”
两句话还未落,传来“啪”
“啪”
“啪”
清脆皮鞭的声响,正发出异常响而又清脆的声音,在三人的耳边。
聂云帆加快步伐的走了几步,上去仔细一看。
正见状一位大汉腰间挂着短衫,**露着露出浓密的胸毛。魁梧的身姿,浓眉大眼,乱成鸟窝状的头发。
他粗糙布满老茧的大手正一把伶着看上去身形单薄,瘦小面色发黄,被抓起来露出半个屁股,看上去只有七八岁年纪的小孩。
大汉手中的皮鞭,啪啪啪的回荡在这人来人往,一家炼丹药铺房,门口处。
那面色发黄的小孩,并没有回应大汉的话语,也没有哭。
只是仅仅的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摇动着自已瘦小的身子。眼神中透露出坚毅的神色跟出奇的平静,上下处的牙齿正狠狠的咬紧,嘴唇渗透出血迹。
血迹瞬着嘴角,“滴答,滴答”的滴落。
而露出的半个屁股,也被这鞭打用力的皮鞭抽出,一道接着又是一道深深的血色印痕。
印痕,随之越来越用力的鞭声,在表面已经开始慢慢的出血。
小孩的一只左手中,正紧紧捏着一瓶,外表普通,陶瓷的丹瓶。
皮鞭上抛半空,又随大汉挥手回落,用力的鞭打着他。他没有松开,另一右手,正紧紧的握着变成小小的拳头。
他想要反抗,想要挣脱。
但是大汉太高大,太有力气了。他反抗不过,只能挣扎。
沿途走过的帝都路人,神情冷漠,只淡淡的看了这炼丹药铺门口前发生的一幕。
不知是看过太多这样的,还是怕上去帮了忙,反而自已被打。
只听下一秒,大汉嘴中,口沫飞溅的说道:“让你偷炼丹堂的丹药,让你偷!打死你!打死你!”
大汉不停的打,但小孩没有发出痛苦的叫声。路人鄙夷不屑的神色看他,令他显得十分的面上无光。
这肯定是还不够用力!
皮鞭又要落下时,“住手!”
海嫣然从聂云帆的身旁,快速的闪现到了大汉的跟前。
玉手中多了一柄长剑,一招挑开大汉手中的皮鞭,救下小孩,回到聂云帆的身后。
简单的动作,不过在一息之间完成。
“喝!哪来多管闲事的少女,还不将这偷窃贼放下!不然连你一起处置。”
大汉怒目一瞪,露出十分凶悍的表情。
“你,欺人太甚!”
目睹整一个过程的聂云帆,久久沉默后开口。将海嫣然原本想要说的话给说了去。站立在他身边的苏雅也正好跟着海嫣然,检查着小孩是否伤的严重,喂他服上一颗二阶回血丹,疗伤。
苏雅手心处的一股元气,通过跟小孩的皮肤表面接触而传入他的体内。
“哪来的废物,你想要为这小畜生出头?”
大汉一脸怒气的抬起头,故意装作听不见,手又指了指聂云帆身后的小孩说。
聂云帆站在孩童身前,面色平静,身上气息波澜不惊。
那不惧不怒的模样,看的那大汉微微有些错愕。
他蹙了下眉,打量了聂云帆身上的气息,似乎觉得这人修为根本不足为惧,便再一次嚣张起来。
“废物,你可知道,他偷的是谁的东西?偷的又是何物?”
大汉冷冷喝道,近乎咆哮。
第385章 杀弟弟的凶手()
“我不知道,但是,又如何?”聂云帆本不想管闲事。
毕竟这种情况他前世见的多了,他也不是那种喜欢多生时段的人。但是如今海嫣然管了,他也只能插手。
而且这个家伙太嚣张,他看的也很不爽。
大汉冷冷道:“他手中偷窃丹堂的丹药,是三阶丹药,续命魂丹!你可知这是何物?”
大汉说起时,昂首挺胸十分骄傲。
那眼神盛气凌人,仿佛高高在上的强者,看着地下的一群蝼蚁一般。
聂云帆冷淡一笑,三阶丹药,续命魂丹而已。
这炼丹堂,也就这点出息罢了。
“走吧!”
他淡然说着,转身就走。
“走?”
大汉一挥手,一群人高马大的男子,直接将聂云帆几人围住。
这些人一个个气息强悍,甚至好几个的修为,都在魂元境之上。
“那既然你要为他出头,就把这价值十枚上品元石的续命魂丹,一点不少的赔偿于我。还有你身后的两位美女,就作为你冒犯炼丹堂赔罪之礼,如何?”
大汉龇牙咧嘴的开始打量着聂云帆身后的海嫣然跟苏雅。
海嫣然回头一个不屑的瞪眼,而苏雅听闻,也露出厌恶的眼神看着大汉。
“上!”
那大汉看到这些人没有说话,一挥手就走了上去。
“找打!”
海嫣然气的一挥手,就要动手。
“滚开……”
聂云帆轻喝一声,半息未到。
他近身一拳,打在大汉浓密胸毛的胸口处。
人如纸片,倒飞出去数米不止。
所过之处,留下一滩血迹。
此人是生是死,不得而知。
人群震惊,一个个面色大变。
“这人竟然敢打炼丹堂的人,这下麻烦了。”
“是啊,这吴勇可是炼丹堂副堂主的小舅子。”
“咱们还是走吧,一会儿万一惹火上身就不好了。”
众人起初露出惊讶,只是很快就意识到事情不对,不少人扭头就走。只剩下少数胆子较大的,还留在这里。
此时……
“好!好!好!打的好!”
炼丹堂店铺中,突然走出身穿华丽衣袍,腰间挂着玉佩,手中折着扇的公子。
正替聂云帆简短的出手,拍起热烈的掌声。
不知这掌声是好,还是坏。
“你是何人?”
聂云帆问。
“我是炼丹堂的大弟子。刚才你身前的这位兄弟,打死的正是家师的小弟子,而你救下的是我炼丹堂里的丹奴。”
折扇公子,不喜不怒,介绍到自已道。
说罢,目光上下打量着聂云帆的穿着,破烂不堪的衣袍,衣袍袖口处有着淡淡的血迹。俊秀冷毅的面容,目光出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