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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不可。”宇文成听得大吃一惊,若是上报朝庭万荣县已可列为上县,他必定会因功调离,而且万荣县向朝庭所交的赋税也会大幅度提高,坏了他的大事。
杨勇故意奇道:“宇文大人这是为何?”
宇文成顿时吱吱唔唔,他如何能说出真正的原因,而万荣县的繁华又不能抵赖,只要在街上走上一遭便知,正当宇文成绞尽脑汁想出应付杨勇的问话时,院外又是一阵喧闹声传来,接着一人大声嚷道:“公子,就是这里。”
“砰。”的一声大响,院子的大门顿时被人一脚踢开,杨勇和宇文成相顾愕然,眼下万荣县令在此,谁敢来闹事?
随着门被赐开,十余名家丁模样打扮之人簇涌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走了进来,此人虽然年轻,脸上已经透出青色,显然是酒色过度所至,青年一进院中,双眼就死命的盯着杏儿,媚儿两女,嘴中发出啧啧的声音:“果然美人,少爷真是艳福不浅。”
他一说完,其带来的家丁就嘿嘿笑了起来,杏儿和媚儿两人早已用完了饭,此刻正一左一右的伴着杨勇,见那青年不但闯进院中,还盯着自己猛看,心中都是大怒,杏儿双眼圆睁:“哪来的野狗,竟敢闯进这里狂吠。”
“好,够野,够辣,我喜欢。”青年非但不因杏儿的辱骂而生气,反而更加涎起脸来,任谁都可以看出青年不怀好意。
“疯子,滚出去。”杏儿虽然泼辣,嘴里却没有多少骂人的词汇,反而云媚儿在贫民窟呆过一段时间,懂得更多骂人之语,只是她生性温柔,却不轻易骂人,反正有公子在,自然会教训这样的登徒子。
宇文成见那名青年视自己无物,气得脸色发青,说不出话来,有几名家丁眼尖,看到宇文成的身影,连忙拉扯着青年的衣衫,青年目光全都放在两女身上,连杨勇都好象并不存在:“小子,乖乖把这两名女子献给本公子,否则本公子要你走不出这万荣县。”
一个家丁头目实在看不下去,用力扯了扯青年的衣服:“老爷,老爷……”
“什么老爷,这里少爷最大。”青年反手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拍的一声打着那个拉他的家丁脸上,向杨勇逼了过来:“两位美人,乖乖跟本少爷回去享福,只有你们从了本少爷,本少爷包你们衣食无忧,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宇文大人,你看这是怎么回事?”杨勇使了一个眼色,这名青年若是再敢前进几步,就要让杨石和侍卫动手了,眼下院中连杨石在内还有五名侍卫,对方虽然有十几人,可是要解决他们只是一件小事。
“畜生,畜生。”宇文成终于忍不住了,大骂起来。
“谁敢骂本少爷?”青年转过脸来看到宇文成,失声叫了起来:“爹,你怎么会在这里?”
宇文成脸上更是无光,一个巴掌朝自己儿子打去,拍的一声,青年的脸上顿时现出一道红印,气急之下,宇文成这一掌打的颇为用力。
“爹,你打我?”青年仿佛不敢相信的望着宇文成。
看到儿子脸上的红印,宇文成心中忍不住一阵心痛,只是眼下万不可得罪陇西李家过来的公子,狠了狠心道:“畜生,谁要你疯言疯语,这是李侯爷,还不过来陪礼。”
青年用怨毒的眼神看了一下杨勇,猜测此人肯定和自己父亲有关系,今天之事只能作罢,恨恨的道:“不。”冲出院门,他带来的家丁也慌忙跟了出去,院中除了大门趟开,上面还留了一个脚印,刚才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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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开皇盛世谋算()
宇文成见自己的宝贝儿子走后,也没有心思待下去,又和杨勇聊了几句,将杨勇刚才的问题含糊过去之后就匆匆离去。
到了晚上,杨勇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都回来了,另一队三十人的军士也进入城中,就住在离杨勇不远的一座客栈,两队人马装做互不认识,这队军士由段达亲自带队,他们的身份证明是另一家高门的子弟出游,杨勇在出京时,早已准备好数个身份备用。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还被自己父亲狠狠打了一个巴掌的青年为宇文成的长子宇文远,宇文远身为县令之子,最重要的朝中还有一个大将军和一个工部侍郎做靠山,在万荣县可以说从来没有看上却得不到的东西,今日在回城的路上偶然碰到杨勇一行人,看到马车上的杏儿和媚儿两人姿色时心下大动,恨不得马上就抢回家中对两女凌辱。
只是当时是在官道上,杨勇一行人看上去并不好惹,宇文远虽然平时胡作非为惯了,却并不代表他傻,见到这行人前进的方向正是万荣县时,宇文远更是打消了在路上动手的主意,到了万荣县,还不是他的天下。
回到县里后,宇文远派手下一直盯着城门口,等到他的手下看到杨勇一行人进城时马上向他汇报,中间耽搁了一点时间打探杨勇等人的住处,确定之后宇文远才兴冲冲赶来,没想到却碰到自己父亲在里面,非但自己的希望破灭,反而挨了一巴掌,这让宇文远心中怒气冲天。
等出了客栈的小院,宇文远怒火稍降,想起两女的姿容,以前玩过的女人顿时通通成了庸姿俗粉,心中实在难予割舍,向刚才被他打了一掌的小头目招了招手:“你过来。”
小头目赶忙来到宇文元远跟前:“公子,有何吩咐?”
这主仆俩人一人脸上一个掌印,倒是相映成趣,旁边的路人都是大为惊讶,不知道是谁敢打万荣县的衙内巴掌,不过,以宇文远在万荣县的强势,谁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嘀嘀咕咕,最多是走远后再小声论议而已。
“你马上去查一查那小子是什么来路?”
“是。”家丁头目连忙下去。
宇文远之所以先前没有查杨勇一行人的来历,是认为在万荣县他不用顾忌任何人,如今既然自己的父亲都向着杨勇,宇文远自然知道对方来头不小,必须查清楚再说,对于宇文公子派人的问话,守门的军士自然不敢隐瞒,宇文远很快就得到杨勇是来自陇西李家的消息。
一听到陇西李家,宇文远顿时泄了气,宇文家虽然也有靠山,但比起陇西李家来无疑是小巫见大巫,只是两女绝色的姿容不停的在宇文远脑中闪现,让宇文远简直是心痒难忍。
“来,喝酒!”在万荣县的百花楼中,宇文远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频频举起酒怀猛向自己嘴中灌去,旁边两名作陪的青年有点摸不着头脑,宇文远连灌十余怀后,其中一人忍不住将宇文远的酒怀夺了下来:“宇文兄,你急匆匆把我们叫来,什么都不说,光喝寡酒有什么味道,待我叫几名美人上来,咱们几人乐呵乐呵。”
说话的人叫姓严名种,正是监察御史严达的长子,长得眉清目秀,只是一双三角眼却破坏了他整体形象,让人一看就知道此人阴恨,另一人姓范名楞,正是监察御史范义的长子,却是长得一身肥肉,倒不负他父亲给他单名取一个愣子,三人同是万荣县的官宦人家,自然是此熟悉,结成好友,被万荣县的百姓称为万荣三公子。
听到严种的问话,宇文远摇了摇头:“你们不懂,万花楼的女子又怎能跟她们相比?”
严,范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宇文远今天有点不对劲,严种问道:“宇文兄是不是看上哪家女子?以宇文兄的家世,把她娶过来就是,难道在万荣县还有宇文兄顾忌之人?”
“若是万荣县人,为兄自然不用烦恼,可是她们并不是万荣县人,只是经过万荣县,说不定过几天就会离去,想起如此天仙化人,我宇文远能看到却不能得到,苍天真是无眼。”说着,宇文远激动起来,将手中的酒怀砰的一声重重放在桌上,顿时酒水四溅。
严种和范愣两人都听得一愣,这个宇文远家中妻妾不下两位数,包括府城的欢场都是常客,还没有见到过他对女子有如此上心的时候:“宇文兄,那女子真有那么美?”
见到两个好友怀疑,宇文远不悦的道:“当然,难道你们不相信我的眼光,不是一人,而是两人,她们简直是春兰秋菊,难分仲伯,一个野性泼辣,一个温柔娴淑,若能对她们一亲芳泽,我就是减寿十年也愿意。”
两人都被宇文远说得心驰神往,范愣拍了一下桌子:“即如此,那还等什么,把她们夺过来就是。”
宇文远顿时唉声叹气:“愚兄又何曾不想,只是……”宇文远将今天发生之事说了一遍,甚至连自己挨了父亲一巴掌也不隐瞒,两人才恍然大悟,难怪宇文远脸上现在还有一个淡淡的掌印。
“兄长真想得到这两名女子,那也不难。”严种听完宇文远的诉说,一双三角眼顿时闪出精光。
“当真?愚兄就知道二弟平时最有主意,若二弟能让愚兄得到这两名女子,以后我当以二弟马首是瞻。”宇文远一听有办法,顿时精神大振。
听到宇文远的保证,严种也是高兴万分,万荣三公子自然是以宇文远排在首位,严种自许比宇文远样样要强,无奈家世不如人,只得屈居在下,如今宇文远肯为了两名女子甘愿让位,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严种高兴,他马上就在宇文远耳边嘀嘀咕咕起来。
宇文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没有马上答应,迟疑道:“严兄,这样是否太冒险了?”
严种激到:“宇文兄,难道你乐意两名美人就这样白白离开万荣县,自己什么也得不到?”
想起两女的姿容,宇文远顿时热血涌了上来:“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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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浦州刺史府,刺史梁士彦焦急的在府中踱来踱去,梁士彦字相如,是安定乌氏人,从小好读兵书,颇涉经史。二十岁时就以军功拜仪同三司,周武帝闻其勇决,自扶风郡守除九曲镇将,进位上开府,封建威县公,随从武帝攻克齐晋州,进位柱国,除使持节、晋绛二州诸军事、晋州刺史。
周取晋州后,武帝率军返回长安,齐后主亲率六军而围之,梁士彦独守孤城,外无声援,众皆震惧,梁士彦谓将士曰:“死在今日,吾为尔先!”于是部下勇烈齐奋,呼声动地,无不以一当百。
等到周武帝重率大军解围,晋州军民死伤大半,梁士彦妻妾儿女皆上阵守城,见到周武帝,梁士彦大哭道:“臣几不见陛下!”武帝闻之,同样落泪,齐平后,梁士彦封郕国公,进位上柱国、雍州主簿。宣帝即位,除东南道行台、使持节、徐州总管、三十二州诸军事、徐州刺史。
隋代周后,梁士彦为行军总管,随韦孝宽平定尉迟迥叛乱,梁士彦非但没有提升,反而由行军总管转为蒲州刺史,刺史之位虽然不差,只是蒲州位于晋、陕、豫交界的边远地区,民不过数万,地疲民穷,梁士彦如何甘心。
当初在周时,杨坚虽然是随国公,只是身为大前疑,才位于众臣之首,可是他梁士彦也不差,除东南道行台、使持节、徐州总管、三十二州诸军事、徐州刺史。单单一个徐州刺史就不知比现在的蒲州好上多少倍,何况他还持节三十二州诸军事。
梁士彦有时不免会想,若是尉迟迥造反时,自己也跟着呼应尉迟迥,杨坚还能不能当成皇帝,非但不能,恐怕全家都要死于非命,这样一想,粱士彦心中更是不平衡,好你个杨坚,用过我就过河拆桥,杨素、高颍、苏威这些人算什么东西,为何能窃据高位,我梁士彦反而被打发到这个地方来。
“郕公,化政郡公来了。”他的家将梁默走了进来。
梁士彦大喜:“快快有请。”
不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传来,宇文忻的身影出现在梁士彦的刺史府大堂,两人各自抱拳道:“郕国公!化政公!”
待梁士彦与宇文忻分宾主坐下,梁士彦朝梁默使了一下眼色:“你去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梁默恭声应道,梁默是梁士彦的家奴,天生神力,一身武艺更是有万夫不挡之勇,当初平定尉迟迥叛乱时,军中诸将挑选勇士,唯有史万岁能和梁默平分秋色,如今史万岁已是当朝的四品大将,梁默跟随梁士彦所立的功劳未必比史万岁差,却一直甘意做梁士彦的家奴。
宇文忻自然也知道梁默的勇名,对于梁士彦有这样忠心耿耿的武将,大为羡慕:“有苍头把守,本公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