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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冰儿担忧的眼神,我不由大痛,算了,豁出去了。当下淡淡的笑道:「放心吧,一切有爷呢。」
「我就知道爷有办法的。」冰儿高兴的说道。冰儿啊冰儿,你可知道这么做很可能把爷的命给送掉的,我心里长叹一声,伸出手抵在绿珠儿的背上。
在我功力的催动下,绿珠儿体内的毒血和我的O型血迅速的对流起来,气化的血液从全身的毛细血管里涌出,在我们两人的身边形成了一个红色的雾罩。
一时之间我的功力提升到了极限,把握着每一丝血液的运行,不仅将维持着血液气化的状态,而且将它们分割开来,将进入我身体内的毒血和正常的血液隔离炼化,使毒质凝结起来,还要时时刻刻注意着绿珠儿体内血液的运行状况,提防她出事。如果不是我的思维可以达到光速的话,要完成这种工作简直是不可能的。
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我才将绿珠儿体内的毒血全部换成了我的血,体内的功力也剩下不到三成,只能将毒质包裹起来,集中心神慢慢炼化。
这时绿珠儿也慢慢醒了过来,我看着她笑了一下。
「啪。」她忽然举手一个耳光打来。「下流。」
我这才发现,刚才由于急着赶过来,我还没有穿上衣服,而且刚才用过血大法形成的血雾,已经完全被我吸进了体内,也就是说我现在是裸体。
刚要开口解释,我恐怖的发现,由于刚才我用了过血大法,已经打通了绿珠儿体内的全部筋脉,将先前叶逆天的功力完全开发了出来。绿珠儿愤怒打来的那一掌,自然用上了全力,如果我不是因为用了过血大法功力剩下不到三成,如果不是我的三成功力刚好都在包裹着体内的毒质,别说一个叶逆天,就算是十个也不够瞧的。可现在,我却眼睁睁的毫无办法,冰儿也由于距离的原因根本来不及救援。
于是我被打翻在地,狂涌而入的功力将我的内息冲的乱七八糟,受到压制的毒质顺势猛地扩散了开来,刹那间随着四散的功力走遍了周身的奇经八脉。我苦,全身由于毒质扩散的原因连动一下都做不到,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中,只能冀望体内的功力快点恢复正常。
「珠儿妹妹,你干什么。」冰儿慌忙抢上来。「爷是在救你啊。」
在检查了自己的衣服发现仍是完整后,绿珠儿一点都没有悔改的说:「算你聪明,没有动我,否则我一定要你死的很难看。」
臭丫头,你到底知不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啊,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翘了,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我从来没像这一刻这样讨厌过一个人,可这种心情却使我的内息开始疯狂的乱窜,不会这么倒楣吧,很快我就痛苦的意识到我在中毒之后又走火入魔了。我一脸愤怒的看着她,如果不是动不了,相信我会彻底的抛弃自己的绅士风度吧。
「你看什么看,不就打了你一下吗,就赖在地上装死啊,信不信本姑娘再踢你一脚。」气死我了,要知道她是这种刁蛮任性的家伙,刚才就是打死我也不会救她了,真是自作虐不可活啊!
「珠儿妹妹,你不要再说了。」冰儿在旁边说道。
「冰儿姐姐,你不要护着他,这种人有什么好。」叶绿珠还不肯放过我。「看他那种窝囊相,我轻轻打了他一掌,就躺在地上起不来了,废物一个。哼,要不是我刚才,哎呀,叔叔」
叶绿珠想起自己的叔叔还在危险中,不再理会躺在地上的我,往窗口窜了出去,临走还会过头来说:「冰儿姐姐,你快把这个窝囊废弄走,恶心死了。」
在叶绿珠走后,冰儿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慌忙扶起我。「爷,你怎么了。」
「我我没没事,不用,管,管我。」勉强说出上面的话后,我终于不受控制的晕了过去。
奴隶市场
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桑天杰指挥下的贩奴军只是把武装起来的奴隶往阵前赶,黑衣打手和贩奴军在刚开始时冲锋了一次,没有突破布卢斯的防线后,就退到了最后督阵,斩杀敢于后退的奴隶,这使得奴隶们为了活命,拼命的往前冲,希望能够尽快的拿下布卢斯的防线,阵前倒下的奴隶的血染红了半个山坡。
而风流这边,在布卢斯的高超指挥艺术下,数千名奴隶成功的挡住了敌人的进攻,可由于人数上远远不如桑天杰,在人员拼光后,肯定是失败。不过即使是这样,布卢斯还是将几百名角斗士做为预备队留了下来,希望能够凭借强大的突击力量挽回败局,可在几万人的轮番冲刺下,几百人的预备队根本是微不足道的。失败的气氛开始笼罩在刚刚开始看到希望的人们头上,战场上变得极其压抑起来。
这时候人们忽然发现正在冲过来的奴隶们都停下了脚步,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身后,脸上流露着惊奇、不信、崇拜种种奇怪的神色。
人们纷纷回过头来,结果他们看到了一幕他们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奇迹。
阿瑞斯仿若天降战神一般,一步一步的向他们走过来,身上散发出淡淡柔和的光芒,将被火把照亮的夜色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纱。他的动作是那么的凝重,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激昂,无限的自信,无限的斗志,还有无限的战意从他身上喷薄而出。他就是主宰胜利的战神,这一句话自自然然的从人们的心里冒了出来。
这时候一个失去了魔法师控制的闪电刚好掠过他的身边,照亮了他坚毅不屈的脸庞,也将那一刻永久的定格了下来。千百年后,那一刻还是凝固于传说之中。
毫无疑问,阿瑞斯在比武之后,又已经有了飞跃式的突破,进入一个全新的境界,他的脸上再没有一丝一毫和风流决斗失败的阴影,容光焕发,气傲苍穹,只是慢慢走来的一个动作,也能给人巨大的压力,使得在场的十多万奴隶在他的气势下几乎跪倒在地。
布卢斯此刻的震动更是远胜于其他人,身为绝代名将的他,在武道上的造诣也是出类拔萃的,否则怎么可能在争斗激烈无比的角斗场中活下来。他的眼力也是远胜其他人,当然明白阿瑞斯展现出来的实力。那简简单单的步子,却好像踏在自己的心里一样,每一下都使自己跟着发出咚的一声,使自己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被控制在那股强大的气势之下。
终于阿瑞斯走到了布卢斯的面前,轻轻的说道:「交给我吧。」
随着他的话语声整个战场忽然轻松了起来,刚才那种沈甸甸的感觉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好的。」布卢斯慌忙答应,边偷偷的拭去渗出来的汗水,偷偷的想道:「怎么我十年没出来混,到处都是这种强的没话说的怪胎,先是风流那个家伙,竟然轻轻松松的施展出圣光系的禁咒,还是超大范围的,接着是这个家伙,竟然能光凭气势就让自己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时阿瑞斯回头淡淡的一笑,布卢斯只觉得那平淡的目光仿佛看穿了自己的一切般,又吓出一阵冷汗,慌忙掩饰。「敌人人数远胜于我,你看该怎么办?」
「人数虽多可惜都是乌合之众,只要把他们的主事人干掉就行了。」阿瑞斯淡淡说道。布卢斯听了暗暗骂娘,要是在百万军中擒上首级那么容易的话,自己早就干了,可想归想,虽然阿瑞斯此时已经收敛了气势,仍然不敢说出来。
这时候敌我双方已经从刚才的莫名震惊中清醒了过来。桑天杰不愧有枭雄之才,马上大叫道:「这是妖术,大家不要怕,继续进攻。」
可惜,桑天杰这话不仅没有给自己带来好运,反而直接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为阿瑞斯的进攻提供了最好的座标。
「预备队,跟我上。」阿瑞斯大喝一声,带着早已手痒的角斗士们往桑天杰冲去。在阿瑞斯的指挥下,三百余名角斗士成三角形,以阿瑞斯为顶角上的那一点,向后不断扩大,将挡在前面的敌人强行剖开。只见阿瑞斯随手一挥,就有数十人倒下,使得在他前面出现了一个数十米的空档。
虽然桑天杰疯狂的大叫顶住顶住,可面对着阿瑞斯那可怕的杀法,在他面前的人大叫一声「恶魔来了。」或是狂呼着「死神啊!」转过身疯狂的往后方冲去,这批人反而成了冲击自己阵形的先锋,使得桑天杰的队伍陷入了混乱之中。
这时候看到有便宜可捡的布卢斯下令全军出击,大喊着投降不杀,向桑天杰的部队冲去。看到阿瑞斯那恐怖的实力后,许多原先持观望态度的奴隶,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不和魔鬼为敌,干脆也投奔魔鬼了。毕竟天使这时候也救不了自己了,纷纷跟着布卢斯杀去,这些人又带动了更多人,连桑天杰带来的几万奴隶也在「儿啊,跟着你老子杀那个混蛋贵族啊!」之类的话鼓动下倒戈了。
桑天杰的队伍陷入了疯狂的混乱之中,胜负的天平就这么轻轻松松的逆转了。
在一片混乱中,阿瑞斯顺利的杀到了桑天杰的身边,当然,他的身后倒下了一大片因为跑得慢而被杀的奴隶。因为如此,阿瑞斯也被他的敌人赋予了冷血动物、死神、恶魔、魔鬼等一大批称号,不过这更加强了他的杀伤力。到了后来,阿瑞斯被传成了一个千手千头的大恶魔,只要听到他的名字,他的敌人就会瑟瑟发抖,然后就有那么一大群士兵光荣的成了逃兵。
虽然桑天杰还想垂死挣扎,可惜在阿瑞斯那种快到看都看不见的恐怖拳法下,一瞬间就和他的几十个护卫到冥府去报到了。陪同他一块去的有吉祥赌坊的大老板赵私明,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他是坐着暖轿来看好戏的,刚开始也确是如他所愿,可等局势迅速逆转,他想溜的时候才发现根本就来不及了,结果惨死轿中。
后世被称为倚红泣血夜的一晚,已经走到了夜半时分了,而结果则是将整个山坡都染红了鲜血,和一颗无比明亮的星缓缓升起。
此时,正在进行的另一场小规模战争也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
虽然人数较在奴隶市场发生的战争要少许多,可由于参加的都是高手,激烈程度却要远远胜过。
整场厮杀成一种很奇怪的形势,最内圈的是南宫世家和西门世家的五、六个高手,他们外围的则是黄埔家族的二十来个高手。本来南宫世家和西门世家是绝对撑不下去的,可由于黄埔世家外围就是几百名逆天教的叛贼,分去了黄埔家族的绝大部分人手,同时也由于意识到逆天教才是真正大敌,内圈的人虽然仍然在拼斗,可都保存了实力,因此南宫世家和西门世家反而是最轻松的。
而接到讯号赶来的黄埔家族数百高手则又围着逆天教再厮杀,可他们的外围,也被南宫和西门两大家族埋伏的几百号人给包围了起来。结果整场厮杀就从内而外形成了五个圆,而圈和圈之间又进行着激烈的厮杀。
大家都在拼命的进攻,希望能够先一步打败对手。局面显然和任何人预想的都不一样,已经失去控制,各方自以为绝对优势的兵力,此刻反而更加强了这场战争胜负的不确定性。三方面的人都在竭力厮杀着,黄埔世家虽然实力强大,可是四面受敌,位置太差,要是以一敌二是绝对不行的;南宫世家和西门世家虽然形势最有利,可他们的两位主事人西门是非和南宫别情都陷在阵中,也是最危险的所在,虽然现在黄埔无敌忙着解决叶叛天,可无论是黄埔无敌还是叶叛天,只要得胜的话就会来解决他们,到时就难说了。
当然形势最糟糕的还是逆天教,处在战场的正中,无论南宫世家、西门世家还是黄埔世家都不会放过他们,要往外脱困根本是不可能,因为那就意味着必须穿透两道防线,唯一的生路,就只有在被击溃之前,先抓住里圈的黄埔无敌和西门、南宫家族的高手,这使得他们拼命的往内圈进攻。可黄埔家的都是一流高手,虽然人数少了点却仍然能够挡住他们的进攻。这一次胜负的天平又会向哪一方倾斜呢?
三方面的人都已经陷入了泥沼之中,只希望自己的拼命,能够使自己一方在这一场谁都没有胜利希望的厮杀中,赢得更多的筹码。随着倒下的人越来越多,打斗也到了考验耐力和信心的时候了。
战斗往往是这样的:第四层黄埔家族的高手狠狠的一刀砍来,第三层的逆天教高手轻轻一闪,任由那一刀砍在自己不是很紧要的地方,然后反手也是一刀砍过去,把黄埔家高手的脑袋给削掉;或是第二圈一名被砍了腿的黄埔家高手,抱着一名逆天教弟子像咬苹果一样咬下去,被咬的苹果也嗷嗷叫着,把无赖高手的耳朵给咬了下来。
相对于黄埔家族和逆天教众的拼死战斗,最外圈的西门、南宫两家伏兵反而是最轻松的,有意坐山观虎斗的他们,只是把靠的太近的黄埔家族的人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