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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现在也算**了,家中请了个英国管家,而寒云则是从皇宫里出来的,后来又在欧洲接受过贵族教育。她是大商专门培养的一批礼仪师中的一员,现在成了王一的女管家,地位自然非凡。
“主人!”男女管家也给王一施礼。
王一点点头,道:“这四个女孩是朝鲜监国从朝鲜送过来的,你们帮着安排一下房间吧。另外所有一切必要的学习都由寒云管家负责。”
“是!”
四个女孩就这样被安排下来,别看王一家挺大,但其实人并不多,亲卫们也在岛的外围并不到内院来。所以即便是圣诞前夜,整个庄园平常是非常安静的。
主楼是座三层新式建筑,看起来很是简约大方。正厅有一棵圣诞树,闪烁着彩灯,很是漂亮。几名仆人正在摆放餐具,见了王一等人纷纷施礼。
新来的女孩们对这里显然非常好奇,四处张望着,虽然还有些紧张,但是也被这里的奢华所震惊。
因为有专门的女性语言教师一同前来,所以交流上并不是问题。在寒云的带领下,四个女孩去换衣服,毕竟穿着韩服,过圣诞节看起来也有些别扭。
王一则会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之后换了一身宽松的便服,这也是后世的样式。
吃过晚饭后,王一在弗兰地陪伴下又和金植英说了会儿话,因为舟车劳顿,没多久金植英就显现出了困意,于是王一便放他去睡觉。之后他一个人到了书房,从还活着的平板电脑中抄写东西,这活儿他都干了快十年了,可是2tb的资料真不是短时间能抄写完的。
看到两个丫头的房间熄灯之后,王一把偷偷摸到她们的房间,把礼物放在她们床头的大袜子里,这也是每年都会有的固定节目了。
生活就这样平静地度过着,一个月后,朝鲜来的女孩已经能够进行一些简单的交谈。她们发现自家的男主人似乎与外界传说的并不一样,大商的董事长在东北乃至整个大清那是何等遵从的存在。女孩们原本以为王一是个老头子,事实上连赵宁厦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见了王一之后,女孩们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面前这个长相平凡的男孩,就是王一,就是大商的董事长,外边传中财神和阎王的混合体。
因为不能交流,王一也没和这些女孩说过什么话。他会的朝鲜语,除了阿尼哈撒哟,就是偶吧,查朗依,一类的,显然不太适合与小姑娘们说,否则很是败坏自己的高大形象。
这日夜晚,王一把遗传学一篇重要论文抄写完成之后,伸着懒腰长出了一口气,活动活动后,离开了书房。走廊里二灯开一,因此略显昏暗。王一在路过朝鲜女孩们的房间时,隐隐听到了一丝哭声。心中不由一动,看着那个房间的大门,仔细回想了一下,应该是那名叫韩秀晶女孩的房间。
这女孩长得跟后世的金泰熙有些相似,不过还要再美上几分。
王一想了想,便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女孩显然没想到王一会进来,大吃一惊,旋即反应过来,给王一施礼。
“秀晶见过主人。”
屋里没开灯,不过也没拉窗帘,月光透进来,照在窗边女孩的脸上,银色的光晕很朦胧,却让王一产生一种奇怪的错觉,似乎见到了指环王中的女精灵。
王一随手关上了房门,这个动作明显让女孩身体一颤。
王一自己倒是没注意,轻轻来到女孩身边,伸手帮她擦去了眼角的泪痕,之后拉着女孩在床边坐了下来。
“你为什么哭呢?”
韩秀晶低着头,不敢说话。
“想家了吗?”
这句话女孩似乎听明白了,点点头。
王一这时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天上的月亮,也是长叹一口气。
“我也想家啊。”
女孩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王一转过身来,靠着窗台,笑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看来这段时间女孩的汉语水平确实提高很快,旋即便用有些生硬的汉语回答道:“都没了,被坏人杀,杀没了。”
王一一皱眉,略带不喜道:“赵宁厦做的?”
女孩连忙摇摇头,用生涩的汉语回答道:“赵大人……是……好人!要是……没有……赵大人,秀晶就……饿死了。”
韩秀晶此时脸色通红,显然怕王一误会了赵宁厦。
王一一笑,道:“我知道了,赵宁厦是好人。”
女孩看王一很和善,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与这样一个异国他乡来的女孩聊天,王一倒觉得满新奇的。
说到底,不同民族的人和人之间,还是有共同之处的,诸如最基本的感情。就像后世来的王一并不喜欢日本人,但是却喜欢日本的动漫,什么虫师,灌篮高手,阿兹漫画大王等等,他也喜欢日本的电视剧,例如《医龙》,《de。
lue》,《joke。
不被原谅的搜查官》。在看这些东西的时候,王一并没注意到里面的主角是日本人这种事,他看的是动漫和电视剧里面的爱恨情仇,恩怨纠缠。这是人性共通的地方,因此也容易产生共鸣,跟一个人爱不爱国没有多大的关系,反倒是跟人不人关系更大些。
1884年就在这奇怪的气氛中离去,如今已经到了1885年。
北越战场如今开始新的变化,清军方面,西线滇军和黑旗军已于1884年10月底进抵宣光城下,正在竭力围攻,可惜进展不大,即便数十倍于敌,依然如此。
东线桂军也陆续补充了兵力,调整了部署:以驻谷松的苏元春、陈嘉所部十八营为中路;以驻观音桥的杨玉科、方友升所部九营为西路;以驻车里、那阳一带的王德榜所部湘军十营为东路,话说这位终于赶到了前线;另以叶家祥所部淮军五营、董履高所部桂军五营驻谅山为后应。此外,马盛治所部桂军六营仍驻新街一带。以上共有兵力五十余营,约二万人。
为了策应西线的军事行动,打乱北圻法军西守东攻的作战部署,清政府曾命令东线清军乘北圻法军转入防御之机,主动出击,先发制敌。但是,潘鼎新根据李鸿章“切勿攻坚伤*精锐”等指示,仅以小规模的出击牵制船头方向的法军,作出一点策应西线作战的姿态。12月16日,中路清军二千人在纸作社(船头东北)伏击法军巡逻部队,毙伤敌军百余人,取得了胜利。年底,东路湘军进至船头东面的丰谷,准备配合中路进攻船头。
1885年1月3、4两日,法军终于开始有所行动!丰谷清军突遭法军四千余人猛烈攻击,王德榜督军苦战,死伤颇多,因缺少后装枪,而且子药已尽,势难抵御,于是被迫丢弃大量物资,撤回车里。潘鼎新恐法军由那阳迂回苏、王两部之后而攻取谅山,急忙从谅山调淮军两营守那阳,并要求清廷迅速增援。
在此以前,两广总督张之洞也认为法军专注谅山,“桂军各道分防,兵力尚薄,必应由东路再增劲兵,以收犄角夹击之效”,于是有了这番说法,一位老英雄才得以再次出世。
他就是冯子材!
话说自从刘坤一对他排挤打击,张之洞暗中使力,广西巡抚徐延旭也因为他曾经弹劾过自己,上任伊始,就把他侄子冯兆金撤职斥退,向他示威之后。这位65岁的老将,终于怀着“为有老罴(pi二声)卧当道,肯教牧马渡临洮”的愤戚心情解甲归乡。
不过他老家钦州毗邻越南,法国侵略军步步进逼,窥视南疆的消息不断传入他的耳中,也容不得这位“御外性至强的沙场老将骑驴长啸返江乡,闲看时贤补时局”。他忧心国事,多次派人深入越境,探听法人虚实。
可等到1884年3月北圻失守,黄桂兰畏罪自杀,徐延旭上京当了替罪羊,死在半途中后,清廷担心地除了台湾之外,还有路上人手的缺失。此时终于有人想起了冯子材,不过现在朝廷派来的是潘鼎新,这是李鸿章的人,本来*经过慈禧一番整治,淮军的根苗就所剩不多。现在老冯又跑来分权,李鸿章当然不会同意,可是人家一片拳拳报国之心,也不好太过拒绝,于是就找了一个理由,说他年老血衰,不是法军对手,只给了他一个督办高、雷,廉,琼4府25州县团练的名义。
冯子材在一无实权,二无饷源的情况下,几个月间,成立了9个州县的团练,其中他亲自挑选和训练的500名钦州练勇成为日后“萃军”的骨干。
等到1884年5月的时候,张之洞就任两广总督,先赶跑并且间接逼死了张树声,之后就想起给淮军找麻烦的事情。虽然他在京城时,为保了徐延旭当上广西巡抚,没少给冯子材在慈禧面前进义正言辞的谗言,可是毕竟没有当面撕破脸。加之冯子材主动上书,要求统率1。5万军队,从钦州进入越南东北的广安,海阳,开辟陆路第三战场。张之洞一方面欣赏这个大胆的想法,另一方面也想给前线的潘鼎新找点麻烦,于是就同意了这个要求。
可是没等冯子材出发,前线就情况大变。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东西皆受挫()
因为形势急转直下,张之洞终于还是让冯子材进入越南战场。
冯子材部被称为萃军,因为冯子材字萃亭而来。子材统率的萃军,纪律严明,部队行军打仗,严禁扰民,违者都要以军法严处。萃军行军之前,往往先派炊事班到前方地点先去熬粥做饭,等大军来后及时的打尖充饥。在一般情况下,冯子材不准士兵沿途买卖,以防止发生纠纷。在晚上宿营的时候,萃军都是自己搭建帐篷,禁入民房,不得骚扰沿途百姓。萃军官兵如要外出,必须要持有军官发的手令,有违令者,处斩。冯子材还发布严厉的四斩令:“拦路抢劫者斩,强奸妇女者斩,偷牛偷猪者斩,拐卖人口者斩。”'搜索最新更新尽在bsp; 虽然在王一看来这都是军队应该做到的事情,但是在当时清军来说,考虑到他们的后勤补给条件,萃军就已经是出乎其类,拔乎其萃的精锐了。要一群拿枪饿肚子的士兵不杀人放火,填饱肚子,实在有点强人所难。
今天沈雅芝被要求去参见盛京第一中学的开学典礼,同去的还有韩秀晶和姜佳仁。王一此时正在和千佳,金允儿和林泰熙一起说话。四个朝鲜女孩被平分给了沈雅芝和童千佳当侍女。当然,也共同伺候王一的起居。
楚原这时走了进来,道:“大人,北越战报。”
冯子材率粤军十营,总兵王孝祺率淮军、粤军共八营,分别由钦州、梧州起程,经由广西赴越。由于谅山吃紧,冯子材以八营由上思州直接入越,协同王德榜部守东路;自率两营赴龙州筹办粮饷军械和招募新兵。王孝祺部中途哗变,溃散近半,至龙州时不及二千人,说来这人,也算是奇葩了。
1885年1月底,法军第一、第二旅主力七千余人,在船头一带集结完毕,准备转守为攻,向广西边境大举进军。波里耶此时也终于能够化被动为主动,他扬言要分两路前进:一路攻谷松,一路攻车里。实则全军指向谷松,并力进攻中路。
潘鼎新希望阻止法军进攻,命中路清军,包括新配属的董履高部五营,前出到竹山附近高地设防。
2月4日,法军集中炮火轰击竹山清军营垒,随即展开猛攻。守军顽强抵御,但因仓卒移防,工事不坚,伤亡甚众,被迫后撤。次日,法军再次发起攻击,守军不支,退守谷松。2月6日,法军在炮火掩护下猛攻谷松,清军被迫撤至谅山南面三十五里处的委坡一带。
中路清军溃败,谅山垂危。
“东西两军相去远,闻调赴援,一日之间号令屡改。”
潘鼎新这时已经完全慌了手脚,朝令夕改,时而令王德榜、杨玉科等部回援谅山,时而令其仍扎原处,时而令其夜袭法军后路,最后又令其飞援谅山,但为时已晚,无济于事了。
就在2月12日,法军攻占委坡,彻底被吓破胆的潘鼎新,心中只记挂着李鸿章的提示——胜不追,败则退。问题是李鸿章说的是在郎甲,船头,那样的前线。如今都到谅山了,还惦记这话,不开玩笑呢么!
当夜,潘鼎新逃离谅山入关,苏元春随之率部退入关内。2月13日,法军未经战斗,即占领了战略要地谅山。至此,法军在东线达到了预期的作战目的,波里也随即于2月17日率领第一旅约三千人离开谅山,以便经河内赶赴西线,解救被围于宣光的法军。
谅山弃守后,冯子材毅然以守关自任,亲率一营从龙州赶到镇南关,和王孝祺部一起拦截溃散兵丁,并急调协守东路的冯军八个营回守镇南关。可是,潘鼎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