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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然后是奔跑的两条腿,再后来,看到的一幕让我哭笑不得。
他们身后紧紧地追着十几个女人,嘴里喊着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转眼就跑到了我的近前,气喘吁吁地道,“田将军,不好了,快跑。”
我有些纳闷,看那些追来的女人,脸上并无恶意,大都挂着笑,为什么我们的人这样狼狈?
我还站着不动,问他们其中一个,“他们三个人呢?”我指指地上扔着的刀枪。
他们已经跑过去,一个人又返身回来一拉我的衣服,“他们被抢走了!将军你还站在这里,不怕被抢!”
眨眼之间一阵风就刮到了我们跟前,离我也就是三五步的光影。顾不得多想,我随两人一齐撒脚就跑,也不管孟将军和宋奎。
往码头上去的路口站着几个体态矫健的女人,她们看到了我们三个,也不拦阻,把扁担拄在地上,看着我们一阵放肆地大笑,“嘎嘎嘎嘎”
我边跑边回头看,追我们的十几个女子,应该都是没有成家的,这个问题怎么瞒得了我。那个时候,更好区分。刚才那些拄着扁担嘎嘎叫的,就是已经成了家的。
还有一段路,就可以上船了,但是我又犹豫起来,就这么回去,田王问起来,“孟呢?宋呢?还有三个兵哪去了?”我怎么回答?
已经看到远处龟船甲板上站立的人影,我忽然改变了主意,对两个兵说,“不上船。”扭头就往回跑。
他们不明白我的意思,但是紧跟着我跑了回来,追我们的十几个女人心有不甘,眼看着我们一秣身,钻进了街道边的山树丛里,她们还站在那里不动。
听听身后再没有动静,我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喘着气对他们道:“给我老实交待,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人说,“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我们三个人在里面,站在楼下听大门那里有动静,赶出去心说看看,一出去,不但人没抢回来,又被拐走了一个,要不是想着回来给将军报信,估计我也让姑娘们抢走了。”
“大男人,会让姑娘抢走?”我不信,此地真是怪了,女人大白天的抢男人,这还了得!有心回去向田王报告,还是觉得不妥,因为我不知道他们被抢走以后,是入洞房,还是破肚摘心。
入洞房倒还好说,反正都是没尝过荤腥的大男人,入就入吧。我想了想,对两人说,“我们不能回去。”
两人眼睛一亮,“怎么,将军,你改变想法了?不入虎穴,哪得虎子,不如我们自投罗网,深入敌后,也好看看她们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回去也有的向田王报告。”
“那还等什么?跟我来。”
我们又从街道后边转出身来,正遇到几个女子,插着腰,在街口互相埋怨。她们都赤着上半身,一个军士看得咽了口唾沫,一挺身就要出去,被我一把拽住,“你小子真着急啊!”
“那怎么办?”他眼睛没看我,反问我。
“你去侦察,这是正事,可是你得给我说说。深入虎穴以后,你想怎么侦察,都侦察些什么?”
“这个”他口中卡了壳,这个东西,哪是去搞什么侦察,分明是送上门去做女婿。
“再有,回来以后,怎么汇报,你们想过没有?怎么和田王说?”他们两人看着我,大眼瞪小眼的。“有军事情况,就详细汇报,其他的无关事情比如被女人抢,就不要说了,明白了吗?”
两人眨着眼领会我的意思,点点头,“知道了,将军,我们一定不会给您丢脸!”
“那好,去吧。”我把他俩一提,从房后扔出了街道。
一群女人正在为丢了目标而懊恼不已,看到他俩,尖叫一声扑了过去。跑在最前边的是个模样不错的女子,她一把拉住一个,别人就不再上前,几乎是扑向了另一个。军士被她扯着,往远处走去。
这哪是抢,一个大男人要真不想去,就凭她一个人,能抢走?我摇摇头。还不是半推半就,两边都有意思。看情形,被抢走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我从路口那些妇人的嘎嘎的笑声中也没有感觉到危险。
我得去看看孟将军和宋奎,看看这两个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就两个男人,一眨眼就被人拽走了。没抢到的悻悻然离开。
看看没人,我现出身来,借着树木房屋的掩护,回到了两姐妹的院子。
站在那里,又拿不定主意,上去还是再等一会,我可不想坏了人家的好事。
尤其是宋奎,老大不少了,好容易有这么个机会,别再让我给搅了。孟将军,不知道今天他会是什么表现,我倒是乐意见他盔歪甲斜的样子。这样,他今后就有短处在我手里,不听话,就给徐洁抖落出来,嘿嘿。
我靠在院内的一棵树下,想了一阵,偷偷乐一阵,然后抬起脚来,轻轻地提步上楼。
我记得,上楼后第一间屋是会客的,而那个妹妹领着宋奎去了最里边的房间,不用问,姐姐就是中间那间了。
会客屋中没有人,吃剩下的果皮扔了一桌子,果然没有人。
我又向另一个门口摸去。我听到了宋奎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啊啊的,是从最里间传出来的。但是姐姐的屋中没有动静。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去听,还是没有动静。身后轻轻地一跳,楼板一忽闪,孟将军站在我的身后,这倒大出我的意料。
第224章 黄腰包()
“小子,看扁了我老孟。”他一拍我的肩膀,嘿嘿地笑着。
我们推开了中间那间屋子,冷不防孟将军从背后推了我一下,把我推进里面,他却从后边把门关上,“叭”地一声,看样子从外边锁住了。
我往屋中一看,那个姐姐正大面朝上躺在地板上,不但背心没穿,连裤子也甩在一边,她一动不动地在那里,一看就是被孟将军点了穴道。我一看,心跳立刻加快,呼吸也不匀了,赶紧往门外走。
我发过誓的,别躺身在面前的是个番邦女子,就算是中原本土什么倾国倾城的人物,也决不再碰。
一拉门才想起锁着,我冲外边喊,“孟将军。”
孟将军在门外道,“这么快就完事啦?”我哭笑不得,冲门外说:
“笑话,你睡过的我岂能再碰,那不是那你孟将军大不敬么?”
他在门外“呸”了一声,“你小子,存心看我热闹,是不是回去准备向我老婆告密啊?”
“哪能呢?我是不想打扰你,既然将军无意于此,更是让在下佩服。只是刚才的事与我何干,又不是我绑了你送来,比起你反锁屋门关我,你说说看,谁更不够意思?”
架不住我的几句话,孟将军打开了门锁,站在门外,但是眼睛还忘不了看看地上仰面而卧,一丝不挂的女子,“只可惜,老孟已有老婆,即便老婆不知道,也不好意思呀。”
我们走了下来,坐在院中,也不出院,怕再惹事端。
“你发现没有,这个地方,男人特别的少。”孟将军对我说道。我也回想了一下,从一上岸,我只看到了一个男人。
“是不是这里与我们那里正好相反,男人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家中做女工?”我说。
“这倒也说不定,看她们泼辣的样子,丝毫不以为耻,倒有男子的气概。”
一会,房门一响,宋奎与那个女子从楼上走了下来,她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姐姐,大惊失色地跑了下来,看到我和孟将军站在院子里。
宋奎见到我们,脸一红。但是他立即对那妹妹说了几句什么,她安静下来,看着我们。
“我和她说了,她姐姐没事。”宋奎说。
“我知道她没事,不过,我看你好像是已经有事了。”孟将军板着脸说。
宋奎支唔着说,“这事,事出突然呃,”
“没什么,给你处立功赎罪的机会,你给我问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来,事情被我们大概搞清楚了。
女人国,国中多女人,男人奇缺,打渔砍樵一应重体力,全由女人承担,为数不多的男人在家中被当做宝贝。
有外来男子,常被未成家女子哄抢,就地成亲,怀胎生养后,也是男少女多,岭外代答第三卷:“东南海上诸杂国”、“诸番志”都有记述,不过那是明朝以后的事情,我们现在遇到的,是女人国的前身。
经过一千多年的时间,这里的情况没什么变化,只是此时的女人国,面积小一些,人口少一些,且男人更少。
不知道是因为水土的原因,还是什么别的原因,造成这里的人y染色体缺失。
也许就是从我们到达这里,驻扎了半年之后,情况才有所改变。男子的出生比例渐渐多了起来,达到了一个均衡的状态。但是,此国中仍旧是以女性的权力为最大,男子处于从属地位。
宋奎的腰间多了一只黄色的挂件,被孟将军发现,一问他,他说,是那个妹妹给他的,说腰间有此物,到了街上才不会被抢。
我们忙向她讨要,她为难地说,女子一生只备一件,挂出去了就没有了。
“不会再做一个么?”
她摇摇头,又央求宋奎,让他说说,求我们叫她姐姐能站起来。
“你得保证,她一醒过来,不再胡闹。”妹妹同意之后,我们进去,孟将军蹲在她的身边,几指头下去,姐姐悠悠转醒,不知道自己因何躺在了地下。
待弄明白了来成去脉,她竟然发起了脾气,把两只竹椅摔得稀烂,孟将军不好意思,让宋奎对她说,我们已有家室,不过看在她们姐妹招待我们的份上,我们会给她物色一个如意郎君的,她这才安静下来。
我们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可是那五位军士还不见踪影。
我和孟将军商量,要不要先回去向田王报告我们遇到的新情况,说心里话,这事我们有些擅自做主,要知道,行军打仗,临阵收妻是会被处了极刑的。
我想让他坐阵这里,等待被“抢走”的五位军士,而由我,去船上向王报告,请求他的意见。
没想到,孟将军说,“不行不行,这么一闹,我也想我老婆了,再说,你一走,我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呢,还是我回去,不如你留下等人。”
我也不同意,最后我们只好向那位姐姐借用她的黄腰包。一开始她不大乐意,经过宋奎的解释,才给了我们,这样,我和孟将军一人挂了一只腰包,大摇大摆地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那些在码头上干活的妇人,看到了我们,一个个笑眯眯的,果真没有女人再冲上来捣乱。
我们到了龟船上,见到了田王。他一见我们就问:“宋奎呢,五个兵呢?”
我们不知道从何处先说起。只好把腰间的黄挂包摘了下来,交给他。
“这是什么?”
我们这才一五一十地把上岸后遇到的情况向他讲述了一遍。他听了摸着后脑勺,道,“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看来,我田横率众出海,还真是应了天意呢!”
轮到我们丈二和和尚摸不着头脑。央求着田王给我们细说。他清了清嗓子,先问我们:“你们讲实话,这次有没有人为难你们两个?”
“有啊!”孟将军的大嗓门先答道,看着田王脸色一变,我赶紧补充:“有是有,不过我和孟将军都没有乱了方寸,这不,他想他老婆了,我也想我老婆了,一人借了只挂件,赶紧回来向您报告。”
田王说,跟随自己出海的,清一色的壮小伙子居多,都老大不小的,“我是有机会就想着你们的终身大事,可是狼多肉少啊。”
“少么,少你还给田纵了五个。”孟将军道。
田王哈哈大笑,“谁还没个偏心!”随后说,“玩笑,孟谷商,你也不想想,那是我偏心的事么?什么事都讲究个缘份,岂是我偏不偏心能左右的了的。”
他说,“若不是遇到女儿国,我本打算几日内动身,这样一来,我非驻他个一年半载再走。反正又不是让你们打家劫舍,是她们来劫我们哈哈”
田王没有来由地大笑了起来,又低声对我们说,“此项行动,你们给我保密,岸上的一切严禁让船上的女人们知道。”
“怎么,王,难道您也有想法?”孟将军问道。
“呸!瞧你说的。让她们知道,又怎么样,我不做亏心事。我是担心老婆多的,知道以后,恐怕连出舱透个气也是不能了”
“可我们,也不能总在舱里闷着呀,黄挂包只有两只。”我说。
“这个么,你就不用操心了,至少这几日,不用操心。”
“那我干什么?”我问。
“老实呆在船上,看船、陪老婆。”田王说。
“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