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傻丫头,白天我们怎么走得了呢?”田王说着,指挥我们大家上船之后,又对姬将军道,“我看,该对田纵讲一讲了。”
他吩咐姬、孟两位将军道,“你们再麻烦一下,回去一趟,等你们回来之后,我们再起程,注意不要惊动她们。”
我有些莫名其妙,于是对田王道,“我也一道去,反正以后在船上还有的是时间,慢慢地说不迟。”
于是,我们三人飞奔回去,又穿过了城门,跑过街道,又一次来到了王宫的大门前。
门前的两名女哨兵还在那里直愣愣地站着,我们从她们的身边进入了大门。姬将军领着我们,一直冲王宫的正厅跑去,几个人脚下没有一点声音。
上了台阶,轻轻推开了淡黄色的木门,在我眼前,是一幕我绝想不到的场景。
大厅的地面上横七竖八的躺了那些舞女,她们像是困极而眠,口中微微地响着鼾声,这是怎么回事?
姬将军悄声对我道,“这是田王想出的办法,你不知道,这些日子,这国的女王一直想尽一切办法,要留我们在她的女人国中,田王为了等我们,只好与她虚与委蛇,单等我们到来之后,才用这种方法脱身。”
“那,这是怎么回事?”大厅里只在西南角点着一盏灯火,我没有看到女王的身影。
“她们都被我们点了昏睡穴。女王在那边,”他在前边带路,我们越过了正厅,往后边过了两道门,后边的布置明显地比前边要好,一道曲廊,跨过荷叶田田的水面,郎内地上铺了红毡,再往前走,我们又在地上看到两名仰靠在柱子上的女兵。
一座寝阁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这里是哪儿?”我问姬将军。他四下里看了看,寝阁坐落在水池的边上,朱红的门窗,里面映出灯光。
“这里我并没有来过,是田王告诉我的,女王在这里。”
看来,田王是这里的常客,不知道在这里,发生过什么样的故事,不过从田王坚决的去意来看,这个女王最为私秘的地方,也没能让我们的田王有什么留恋。
我们靠近了寝阁,也听到了动静。而映在窗上的灯光,把几个晃动的黑影照在了上面。我们一伏身,靠在窗边,我在窗户上掏了一只小洞,单眼瞄线往阁内望去。
第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白荆,他正背对着我们,刚刚从锦帐中出来,往身上穿着衣服,那张丑陋无比的脸转过来的一刹那,我就认出了他。
他的额头上挂着汗珠,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然后,他冲身后的两个人摆摆头,那两名喽啰立刻互相推搡着分争谁先谁后,迫不及待的样子。
“争什么?你们谁也别争了,我已经改变了主意!”白荆说道。
两个人愣在那里。
看样子,锦帐中便是女王无疑,黄色的帷幔还在轻轻地飘动,里面毫无声息。
我们一对眼色,现在是敌三人我三人,我们有足够的胜算。姬将军第一个住,一推门。
“你们怎么这么久?让我等得不耐烦。都办好了?”
这是白荆的声音。话音未落,我们已经冲进了里面。两位将军直取白荆,他还以为我们是他的手下,办完事情刚刚回来,一经发现是我们,他身子一蹿,灵活程度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少了一条腿,一把抄起靠在床边的铁拐杖。
另两个白荆的手下想夺路而逃,被我一拳一个打得闷开张过去,扑通倒在地当中。
这时,孟将军也无招式,直接往白荆的身上一搡,他单腿站立不稳,一下子跌进了锦帐。
我们一同扑了上去,两人皇家马德里住白荆的胳膊,让他动弹不得,只是把丑陋的嘴脸压在一个白花花的身体上,嘴里咻咻地吐着气。
我随手拽下一根床上的带子,三下五除二把白荆捆了个结结实实,往地下一扔。
我们都看到了锦帐中的那个女人,看面孔就是女王无疑。
孟将军从白荆的身上狠狠地踢了几脚,“妈的,我们田王留了半个多月的女人,让你小子糟蹋了。”
女王还在梦中,脸色红润,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也许他刚刚做了一个美妙的春梦。
再看看白荆,我也气不打一处来,照样给他补上了几脚。
我们互相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处置女王,是叫醒她,还是让她一直睡下去。我想,至少得先把白荆这些人弄走。不能让她一醒来就看到这些人。
我们把三个人拖出寝阁,往黑影里一丢,却见从曲廊那边跑来了三人。离得很远他们我们叫着,“白将军,一切都弄好了!”看来又是白荆的手下,他们在黑暗中把我们三个当作白荆三个了。
我们也不答话,待他们跑到近前,突然出手,把他们打倒在在地,解下他们的腰带,捆个结实。
“说,什么事办妥了?”孟将军也不废话,一把刀压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他结结巴巴地说,“白、白将军让我们劫了女人国的宝库。”
“你们还有多少人?”
“回好汉,这里有九个人。”
“你他妈的,敢骗我,我知道你们还有十六个人,那几个哪去了?”
“不,不敢骗你,剩下的人,都在城外接应。”
我们出来的时候,没有心动女王,只是把她的锦帐整理一番,收拾了一下屋内的陈设,让她醒过来的时候不会怀疑有另外的人来过。
至于她的穴道,姬将军说,到明天早上,她会自动清醒过来的。
我们在正厅的外边,解决了另三个人,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辆手推车,上边装着金银细软。
我们把车上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放回原处,用手推车推了白荆,押解着剩下的八人,出了王宫,我在最后,顺手解开了王宫门前两名护卫的穴道。
她们摇摇腮帮子,像是刚刚从臆梦中清醒过来,马上精神抖擞地站直。而我们,早已隐身在一片夜色之中。
回到大船上的时候,田王正在等着我们,我们带回白荆,倒是出乎了田王的意外。他是第一次看到白荆的模样。端详了他一会,对我说:
“田纵,白荆是堂堂的战神之后,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会不会是你们搞错了?”
白荆的脸色由红到白,又由白到红,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姬将军笑着道,“原来白荆是一表人才的,还不是都让田纵折磨成了这样子!”
“走吧,我们路上慢慢再说。”
最后点了一遍名,一人不少,还多了几名俘虏。我们按白荆的指引,轻而易举地把剩下的人一网打尽。他们正蹲在城外的树丛里等着白荆回来。没想到,几柄明晃晃的钢刀压在了脖子上边,于是,束手就擒。
我们趁着夜色起锚,四艘大船出了波尼湾,一直向南行驶。我说了个主意,田王和三位将军拍手叫好。我们在波尼湾的湾口,船头向左一拐,往细利洼海峡驶去。
那十五名白荆的手下,被我们扒掉了衣裤,连只裤头都不留,赤条条地堆在一个角落里。他们瑟瑟发抖,不知道我们将怎样处置他们。
找了一处滩头,我们的船靠了布敦岛。岛上一片寂静,风吹着森林,如一片涛声。
让他们与野猿在一起终老后半生,也算是个不错的归宿了。
细利洼海峡,没有船,他们一辈子也别想渡出来。
手里没有工具,他们一辈子也造不出船来。
就让他们在这里反省自己的罪恶吧。我总觉着,虽然他们做了不少的坏事,但那都是在白荆的指使下。白荆,我们另有处置。
第258章 重回()
“王,女人国的那边怎么处置?”我问田王,我们把白荆的手下共十五人,扒光了衣服扔到了布敦岛上以后,就掉转船头往西而行,一路上,我总是担心女王和她的手下。
“没什么事,不过,我们不能回去了,晚上,她们只是被我们点了穴道,时间一过,闭塞的穴道自会慢慢消解的。”
我把在女王的寝阁内发现白荆的经过说给田王听,他半晌不语,缓缓地说道,“缘份自由天定,这个任你是谁也左右不得。”过了一会,他又问,“你们在抓住白荆的时候,那女王是睡着还是醒着?”
“睡着。”
“那就好,算起来,还是我害了她啊。”
我忙问事情的缘由,田王说,“如果不是我们为了脱身,而点了她的穴道,她怎么会让这个白荆占了便宜!”
原来我们第一天到达了帕洛坡城以后,由于舞女们摇动肚皮的舞蹈,引起了画的不适,我们提前退席,前去休息,后边的事情我到现在一概不知。姬将军说:
“你们退席以后,那个女王说有事单独与咱田王商量,两个人一起往后殿走去,不一会田王就自己回来,这期间我们实是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最关心的不是这件事情,我关心的是田王离开我们独自一人到女人国的都城里来的这段日子是个什么情形
田王说,“一到帕洛坡城,我们就受到了以女王为首的全城民众的欢迎。女王亲自率众到港口上迎接,把我和苏禄等人迎进了王宫,这里到处都是女人,她们看样子对我们的到来十分新奇,一开始我就想向女王打听她国中缺少男人的秘密,她总是不肯说,不过,女王很明确地向我表达了她的想法。”
“什么想法?”
“当她听女使说,我们同行的有二百多人,当时就委婉地告诉我,希望我们在国中定居下来,不要再去四海漂泊。”
“但是你想知道的秘密,女王一直也没有说明么?”
“可以这么说,好像她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原因,我们到达这里一个来月,她都没有好好地说过,有时好像下了决心想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但是话总是说到一半,就不再说下去。直到你们所有的人都到的那天晚上,我和他去到她的寝阁之中,她才详详细细地对我说了,原来,女人国的来历,是这样的。”
“什么样的嘛,田王,你就快些给我们说上一说,不要再卖关子了。当然,你与女王个人之间的一些事情,我们做晚辈的,不宜过份地好奇,我们也不问这内容。”
“那好吧,这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女人国国中之人在最初之时,是有一半野猿的血统的。”
田王说了这些话,我没有过多地吃惊。在看到了山洞中的壁画以后,就隐约地知道点什么,只是不能确定罢了。
我一直看帕洛坡的女人有点特别,包括她们的女王在内,漂亮则是十分的漂亮,只是在眉宇间总显露着一丝很明显的野性气质,与正常的人不太一样。
“在她们的国中有一个传统:在很久很久以前,她们的国中就只产女人,不产男子,女子到了婚育年龄,就会到布敦岛上,捉一只林中的野猿,带回家中养着,然后,这个女子就会有孕,直到生下一个女婴,才把野猿放归山野。”
“据说,布敦岛,是这片地方,是方圆上千里范围内唯一产野猿的岛屿,而且这里的野猿有一个特点。”
“什么特点?”
“这里的雄性野猿,见到了男人,就像是有着天生的仇恨似的,必欲穷追猛打,但是见到了适龄的女子却是十分的喜欢,原本十分暴躁的脾性会变得异常温顺。”
“布敦岛上的野猿,有各自的种群,成年的野猿也有自己的配偶、孩子,它们平时就在岛上的森林中生活,一些雄健的野猿,会有幸到女人国中一走。在女人国中少则住上两个月,多则半年,然后就又被放归山野。”
“据女王讲,她们国中的法律,是不允许一个女人长期收养着野猿的,那会被认为是不道德的事情,就如同我们国中女人不守妇道一样,会被其他人所鄙视的。”
“查是据我们见到的,比如在万鸦老那里,也会有很少数的男子,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那都是她们抢来的,虽说这种好事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但总归会遇到,其他国家的商船从此地路过的时候,她们便会成群结队地去船上抢劫船上的男人。”
“但是大多数的人并没有这样的好运气,她们主要的传宗接代的方式,还离不开雄性的野猿。在黑市上,一只体格健壮的野猿,价格是你们想像不到的。”
怪不得,白荆千里迢迢地跑到这里来,做贩卖野猿的生意。
而整个苏拉威西岛上,到为止,我们也只是在万能七千老、帕洛坡看到有人生活的踪迹,更多的地方也只是荒无人烟的原始森林。原来是这样。
女千方百计地想把我们留下来,用意也是十分明显的,她想借我们华夏人的优良种子,来改造本国人,这不可谓不处心积虑,目光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