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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主要的是,我不知道小月想做什么,如果她真的是小月的话。
有一点是肯定的,她没有那把安零刀。
这对安零刀,她与六角每人一把,是我在爪哇岛上得来的,削铁如泥,光化夺目,小月爱不释手,一时一刻都不会离身,难道是我看错了,她不是小月?
那些站岗放哨的武士可能已经听出有人到了马车的旁边,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回头去看,这可能是有人给他们定下的极为严格的规矩,这倒给那个小月——权且这样称呼她——提供了不错的机会,因为接下来她的行事就不是一个女仆应该做的了。
海中的水屏风的后边,嬉戏正在进行,没有人往马车这边看,只见那个小月,一把扯掉了脸上的蒙布之后,弯腰跪在了沙滩上,把头低到了车轴的高度,往车底下看去。
我越发确信她就是我的小月老婆,但是我绝对不能叫,因为那样会适得其反,她现在很安全。
然后,她把一条胳膊探到了车轴的里面去,一点一点、不出声响地抽出了一只狭长的布裹的东西,她把它藏在了车轴里了。
一会我就看清楚了是什么了,她把外边包裹的布去掉,扔地车厢里,随后,那把带鞘的安零刀就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我的心跳这个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那是一种幸福的感觉,不知道有谁不懂。在海上,我们迫于无奈,扔掉了数不清的金银珠宝,看着它们无声地投入海中,连三寸高的浪都没有溅起来,那个时候,我一点都没有心疼。心时说着,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只要留得身体本钱在,这些东西迟早还会有的。
但是就是在小月失踪的日子里,我绝望地想到,身体再安然,她都可能不会出现在我的眼前了。可是现在她像做梦似地出现了,还是那种机敏的样子。
小月——现在我可以这样称呼她了——我相信黄岩她们都看到了是她,但是与我想的一样,谁都没有动上一动,也没有人吱声。
她把木轴掏空了,把自己的刀塞在了里面带了出来,从这一点上我想得到,她进入到城堡里去,一定有着不得已的原因,不过,只要她没有事,那就是万幸、万幸、万万幸!
站在我们面前的两名武士明明知道有人在马车那里,但是他们很严格地一动不动,我看到小月把安零刀提在手里,先往一边走了几步,停下在那里迟疑着,再往另一边走走,还是不行。
无论她往哪边走,都有几个人的武士挡住去路,要知道,她以女仆的身份,在圈子里面爱干嘛干嘛,不会有人管,一旦试图走出去,那就该有人管了。
我也暗暗地着急,怎么帮她呢?姜婉清抓着我的手心里都见了汗,粘粘的,我知道她也在着急呢。
只见小月快步走回到了小红马的身边,小红马在她的面前昂起了头,这时,海中传来了女人的喊声。从水屏风的后边探了一个女仆的脸,往沙滩上看来。她应该是全身赤裸的,身上挂着淋漓的水珠,是在等着香皂或者是涂身油之类的东西?
等那人一缩回去,小月再不迟疑,把刀拉出来,照着小红马的后胯就刺了一下,这娘儿们够狠的哈。
小红马一下子受到了惊吓,暴叫一声,撒开蹄子,拉了马车就往沙滩远处跑去,它惊了!
没有载人的马车拉起来轻漂漂的,车轮扬起两道飞沙,沿着海滩飞奔,不时被沙滩上的高点的地方颠起老高,再落下。
小月很夸张地尖叫了一声,随后往地下一跌,这情形海中的女人们也从水屏风后边看到了,随后也尖声叫了起来。
我太佩服小月姑娘了,太聪明了!眼前的几名武士眼珠转了转,终于回头看了看,他们发现大事不妙,这是突发事件,总不能无动于衷吧,随后,从不同的方向,那些站岗的武士一齐朝着飞驶的马车冲了过去。
我们这边的那两个人也跑过去了,也许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转身是不会受到指责的,不过,小月期待的那几处空档就理所当然地出现了,看看那些人越跑越远,跟在马车的后边飞奔,她站起身来,手里提着那把刀,往我们藏身的这边跑了过来。
那架马车,别忘了车轴被小月掏空了,再加上这样高速一运转,在很远的地方,只见它终于“喀吧”一声,车轴断裂了!
我抓住机会,从树丛后边现出身来,挥着胳膊向着她低声却有力道地喊着,“小月——老婆——快来,我在这呢!”
冷不丁从眼前冒出个大活人,把小月吓了一跳,不过她看清楚是我,激动得说不清是哭是笑,一转身向着我们跑了过来。
我和姜婉清也起身向着她跑过去迎接,这太他娘的戏剧话了,不过不管怎么样,能再次见到她,就说明我们有缘未尽。
任不错,不要忘了他这个奴隶,他一直是在我们的前边潜伏的,几乎就在那两名站岗的武士的眼皮子底下,真佩服他的潜伏功夫,他们愣是没有发现他。
见到了小月之后,他也一跃而起,冲着小月跑来的方向跑了过去。
不会。。。吧??
这怎么可能?我有一瞬间的发愣,但是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小月突然看到在我们和她中间又冲过来一个陌生人,一时急切,抽出安零刀,就冲着任不错举了起来。
我急得冲她晃手,她明白过来,与任不错擦肩而过,胜利与我会师。
远处有沙滩上,十几名武士按倒了暴跳如雷的小红马,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情,原来,任不错并不是冲着小月去的,他越过了小月,径直地冲着海边那扇水屏风跑了过去。
我和姜婉清拉了小月就走,姜婉清抓住机会,对小月说,“姐,好姐,你总算没有事,你可把我们老公想坏了,说说,你这些天到哪去了,怎么放着丫环兼二奶不做,去做起了女仆来了?”
小月突然见到了我也十分的兴奋,她边们往回跑边说道,“哥,我就知道一定会再次见到你们的。”
黄岩他们也跟在我们的身后,几个人都过来与小月见礼,“夫人,您总算没有事,太好了!”
但是下边的海滩上去是一片的大乱。
这乱子就是任不错引起来的,看不出这个任不错,外表憨厚的,却能做出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他把那位高贵的小姐给扛了出来,从海里。只见他下半身都已经湿透了,在他的肩头上正是那位神秘的千金小姐,她现在脚前脑袋朝后,正在任不错的肩头一荡一荡地,身上胡乱地裹了一件什么袍子,不过也早就湿透了,把身上的曲线尽显无余。
小姐倒没有什么反应,我怀疑是任不错把她敲晕掉了,不过后边的三名女仆却不消停,她们顾不得身上没有穿衣服,水淋淋地边喊叫,边从后边追了过来。
任不错的这一出儿,却出乎我们的意料,他也太那啥了,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强抢小姐,不过这种事情我们不能袖手旁边观的,远处的武士们被女仆们的尖叫失声吸引了注意力,他们一看,马车坏了、马丢了都是小事,再不过来,小姐就要丢了。
他们大声吼叫着,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丢下了那架破车,飞快地向我们跑了过来。
“黄岩,组织抵抗,掩护任不错撤退。”没等我说完,黄岩就带着人迎接上去了。
因为是上山,任不错跑得有些吃力,不过他身体棒啊。
第468章 尴尬的战斗()
对于他的这个举动,我和黄岩,包括所有的人都很吃惊,一时之间,倒忘记了怎么应对这件事。
很快,在那三位女仆的叫声中,任不错扛着那位有些狼狈的小姐,跑到了我们的面前。
我先得把初次见到了小月的喜悦放放,对任不错说,“你这是干什么?”
任不错却没有功夫理会我,他把那位小姐放到了地下,拉住了手,四目相对,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现在这里的局面彻底地乱了,姜婉清还沉浸在与小月相见的兴奋之中,她跑上去和她拥抱在一起,“姐姐,你总算是现身了!”
谁知小月看看我,说道,“可是我看某些人并不是你说的那样在乎。”我无暇顾及小月刚刚见面就赶紧吃上陈醋的行为,因为黄岩他们跑在我们的后边,已经与追在最前边的一群武士交上了手。
从沙滩上奔跑过来的那些武士从来没有遇到过今天这种情况,这么多人重重保护的小姐,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衣不遮体地从海里扛走,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最先冲到近前的十几个人也不答话,上来就挥刀,第一个就碰上黄岩,他砍向黄岩的一刀,被黄岩用刀背只一下子就磕飞了,并不是这些人的功夫有多么不济,而是他们的小姐在我们的手中,下手时有些心虚。
远处那些人正不停地往这边赶过来,再拖延下去,对我们没有好处,只有尽可能快地摆脱这些人的纠缠,回到我们的驻地,我们才会安全。
此行,我们的收获可以用“天上掉馅饼”来形容,可是最高兴的人看起来还不是我,我这么癫狂一个人,此时还知道矜持一点,表现最为疯狂的是那个任不错。
小姐没有我们意料中的挣扎和恐惧,也没以有大声地叫喊,一到了地下,并没有打算逃走的意思,反而与任不错热切地问长问短,像是久别重逢一样。
不用说我也能猜个大概,这是典型的富千金爱上了穷小子,那些武士不肯动用真力与我们拼斗,也就于理能说得通了。谁又敢把八成是未来的新姑爷的人打成残废啊,弄不好将来里外不是人。
任不错一把脱下身上的衣服,他看到小姐的衣服都湿透了,脱下来才发现,眼下这个时候,他们根本就找不到一个更换衣服的地方。
我们迅速沿着来时的那条山沟往回跑,后边跟着那些武士,他们与我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也不过分地逼近,小姐在我们的手中,他们不清楚我们的底细,只要跟住了我们,知道我们去了哪里就成了。
在那片茶园中,武士们分成了两队,一队继续跟踪我们,另有几个人回去报信。
回到了驻地的时候,那些女人们一眼就看到了小月,六角、柳眉冲上来,抱着小月嘎嘎地笑,小月的回来,出乎每个人的意料,在大家的心里都已经对她的出现不抱太大的希望了,只是谁都不愿意说破就是了。
黄岩跑在后边,那些不离不弃的武士也紧跟着到了。我们见到了田王,把情况简短地对他一说,田王道,“哦,看来这个任不错还有两下子,只是不知道人家娘家人是个什么态度,弄不好我们会有麻烦了!”
任不错叫那位小姐“细兰”,我们都知道了,被他抢来的是细兰小姐,这个细兰小姐看得出对被抢到这里来并没有什么不适应,只是看到我们剑拔弩张的样子,面上显出一丝丝的担忧。
为防万一,我们所有人都进入了一级戒备状态,黄岩带了一部分弓箭手布置在河口地带,一些削刀手就由我率领,准备着万一那些人用强,我们便与来人厮杀。
田王叫其他人全部登船,刚刚救下来的任不错,抢了人家的千金,我们再怎么说也不占理,可是让任不错就地把人放回去,又不是我们这支队伍的性格,那就只好先暂避对方的风头,惹不起还躲得起。
看着两条大船缓缓地驶出了停靠地点,黄岩回过头对我们说,“怎么,他们就让我们在这里了?”
我说,“我明白田王的意思,如果我们也上船,做出一走了之的架势,这些追来的人非与我们拼命不可,他们先把船开到稍远一些的地方,却让我们在这里接住那些人,看来,田王是不想把事情搞得过于决绝,我们就在这里好好地守着吧。”
果然,那些在河口上方的武士们,一见两条船开走,出现了一阵骚动,但是并没有冲出来,并且有迹像从我们的侧面迂回包抄过来,黄岩再一次看看我,“看来我们给那个任不错当了人质了。”
我笑笑,这些人要想在这里困住我们还不是那么的容易,我们不走,只是在等待,我想一方面,田王他们在船上一定不会闲着,一定会动员全部的智慧,动员全部的人,宋奎、我的几个老婆们,还有别的人,好好问一问任不错与细兰小姐的来龙去脉。
果然,不一会田王就让六角来叫我,六角到了我的身边,对我说,“麻烦了,老公,这仗还不能打,”她大概地告诉我,前边的那座城堡和茶园,都属于细兰的父亲,一个奴隶主。他只有细兰这一个女儿,而任不错只是他众多奴隶中的一个。
“这个任不错,我看不怎么样,看上谁不好,非得看上主人家的宝贝女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