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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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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的身后一只敞开的方洞里,一群忙碌的身影正在来来回回地跳动,看来他们正在抓紧一切时间处理后事,这里已经被千里马国发现了,我想对这些荷兰人来说,最要紧的是他们这些年来苦心经营、积攒下的那些财富,到底该怎么处理。

    有两个人背了一大捆绳索从方洞中向我藏身的地方跑过来,我躲在门后的阴影里,看他们急匆匆地冲出门去,正想去看,可是不一会,他们就大叫着跑了回来。

    肯定是我弄坏的球塞以及砍断的铁链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他们的喊声立刻在洞中引起了一阵骚乱,在洞口抵挡的那些人也没有了心思,他们暂时地忘记了投掷石头,纷纷回过身子往我这边看。

    这时,洞外发起了再一次的进攻。已经有千里马国的军士冲到了最上一级台阶,他们手中举着明晃晃的弯刀,呐喊着冲了上来。

    一群在方洞里面忙碌的荷兰人,很快冲出来进行抵抗,怎奈防线一经撕开,再想堵上就难了,有人大声地挥着手,指挥那些手下的奴隶冲上去顶住,但是此时,那些奴隶也看出大势不妙,推开了挡在身后的那些荷兰人,蜂拥着,向我这边的石门冲了过来。

    荷兰人的军心已经乱了,只凭几个人声嘶力竭的喊叫已经无济于事,有人被撞倒,顾不上骂街,急着爬起来,寻找那个不算宽敞的门口。

    源源不断的千里马国军士从下边补充进来,形势一下子发生了逆转,要放在平时,我一定会跳出来大吼一声,仗剑挡住他们的去路,只是今天我忽然改变了主意,借着天黑,人群嘈杂混乱,我把脖子一缩,夹在人群里也跟着跑。

    冲过暗门之后,人们在狭小的空间里来不及分辩方向,一小部分人,有个十几个人的样子,沿着旋转石阶跑向上边去了,另一大部分人,却是直接拥挤着,跳进了我刚刚上来和那眼石井。

    我也跳井,我知道往上去只有些吃不了嚼不动的金子,那里是死路一条。

    直接就砸在先我一步落井的那些人的身上,那里已经叠了罗汉,有的人刚刚想爬起来,上边又有三个、五个不管不顾的逃兵从天而降。看来今天有的人是离不开这座井底了。

    我不等后边的人叠加上来,抢先一步跳开,人们已经从那条人工开凿的水道里,往溶洞中跑去了。嘿嘿,这才是逃跑的正确路线。

    有来不及跑掉的奴隶只好与追到的政府军士厮杀在一起,很快就销声匿迹了,人们跌跌撞撞,你推我搡,不时有人摔倒在地。

    那个背了一捆绳子的荷兰人从我的身边像兔子似地跑过去,他边跑边抽出了刀,直接向着那些挡住他去路的奴隶们身上砍去,有人中刀,翻身栽倒。

    狭窄的溶洞洞口并没有影响人们的撤退,很快那条长绳子就挂好了,那些荷兰人和他们的奴隶极力地把别人推开,弯着腰钻出洞口,攀着绳子,很快向下滑去。

    千里马国的追兵估计正在搬动那些井底累累的死伤之躯,要冲过来还得有一点时候,这里的人竟然跑得有条不紊的。

    我是最后一个抓到绳子的。

    趁着光线不好,我拽倒了一个奴隶模样的人,谁让他的身材与我不相上下呢。

    我没弄死他,只是一指点了他的睡穴,也许没有人打扰的话,他要在这里睡上个两三天了。

    从溶洞口到达底下的河面,有很高的距离,在绳子上串了一大串人,人人如丧家之犬,唯恐跑到最后边。

    还没有到下边,头顶上就是一长声的尖叫,眼前黑影一晃,一个人从我们的头顶飞下来,直朝着河心飞去,不一会听到了哗啦一声,尖叫声也随即顿止。

    为什么是哗啦一声,而不是扑通一声?废话,水太浅啊,现在又没有下雨,那个人再也叫不出来了。

    我以为,这些残兵败将下来之后一定会向着河的下游逃跑,谁知道正好与我想的相反。

    从溶洞里逃出来的所有人都加到一起,不过三五十人的样子,荷兰人夹在其中,大概只有十来人,一到外边,那些奴隶们再一次恢复了听话和温顺,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只宽宽的竹排子,把那些身上带伤的人往上一放,然后有奴隶在水中拉着他们,竟往上游走去。

    我不动声色地跟着这拨人,倒要看看你们会去到哪里。

    十几丈高的山崖上,战斗还在进行,不过,已经是与我们,不,他们这些人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然后我们刚刚走出不远,又有一个荷兰奴隶,抱着一个敌手,两人一齐从山顶上滚落下来,在突起的石楞上撞了一下,两个人同时分开,不知道是谁的一条膀子像丢失的零件,往外弹出。

    奴隶摔在了河岸上,另一个人掉到了河里,看来,山顶上的搏斗异常的激烈。

    大河是从东北方向流淌过来的,河面越走越宽,最后竹排子再也拉不动了,一个荷兰人看到我,大概以为我还有把子力气,他招手叫我,我心说,“看上我的宝剑,你的死期就到了。”

    谁知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指着竹排上躺着的一个身负重伤的荷兰小伙子,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我背起他走。

    这个小伙子伤得不轻,也许在排水的竖井中跳下来时,他就已经伤了,腰间的粗布衣衫被血浸透了,破口中露着一截白森森的肋骨。

    你都这样了,不该哪好到哪呆着去,倒要老子来背。

    可是没有办法,我现在的身份是奴隶,我把他的胳膊拉起来,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那个命令过我的荷兰人已经跑到前边去了。

    他伏在我的身上,很快,血就流了下来,我咬着牙不吱声,这些人是硕果仅存,理应发扬革命的人道主义——我发扬,他们空手。

    那小子越来越沉,一开始还在不停地哼哼,后来干脆一声不吱了。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万马丛中夺路而出,在伤得这么重的情况下竟然还成功地抵达了河面。

    他们往前走着,有时还回过头来,遥望着渐渐远去的大佛山,那里的所有厮杀之声都听不到了,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的心情现在。

    我们一直走到天黑,本人一边走一边放慢速度,最后理所应当地落在了最后边,后来,打前站的人开始涉水上岸,那里左侧是一处不高的悬崖,右侧出现了一片树林,看来是想在这里过夜了。

    我背着那个人,慢慢地靠近了左边的悬崖,八成现在他已经过去式了。

    我把他在背上颠了一下,又一下,他没有动静,却把头无力地垂在我的肩头上。

    这里也不错,山青水秀的。

    正好这时,右边的树林里一阵大声地欢呼声响起,我后边两只手一抖,他向着悬崖下飞了下去,尸体落崖的声音被他们的欢呼声所掩盖。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我回到了他们的中间,这才发现,原来是接应“我们”的人到了。

    来人在暗里不知道详细的数目,但是看起来兵强马壮,即使是我跟来的那些荷兰人连同他们手下的奴隶,在未受到打击之前,也不会比来人多。

    看来,我们今天全力攻击的,只不过是一伙守住了大佛山和那些金子的一小撮人,真正的主力原来在这里。

    他们训练有素,只能这么说吧,因为我看到有人在树林里架火做饭,有人到四下里充当暗哨,还有一些人只是静静地坐在地下等待上边的命令,而有几个人,在听了“我们”的汇报之后,正躲到了一边去研究行动方案。

    吃过饭之后,受伤的人被他们留在了树林里,其他人集合在一起,我听不懂对方的话,但是他们的用意我却看明白了,因为,我们拔脚就往来时的路上走来。我身体完好,没有理由不让他们拉上。

第491章 姬将军() 
这群良民,一路上小心翼翼,绝不弄出一点声响,一位大大咧咧的奴隶在河中淌水出了大一点的声音,立刻引来领队人的侧目而视。

    在离着大佛山主峰约有五里的地方,我们脱离了河道,大队人马停下来,在河边的树林中隐蔽,只派出两个人接近去侦察,看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我感到有些好笑,这才吃了一次败仗,就小心成了这个样子。

    不到一顿饭的功夫,人就回来了,头领听了他们的汇报显得很兴奋,他低声地下达了命令,我们起身下了河道向着西北方向疾驰。

    那里是大佛山在西北方向的一带缓坡,生长着茂盛的森林,一条宽阔的大路从前边直通过来,向着西北方向延伸,这是一条官道,地上印着深深的车辙。

    人们到达这里之后就不走了。时间正好是傍晚时分,路上一个人也没有,荷兰人各色人等加在一起足足有五六百人,有二百人被安排在大路的两侧树丛里,他们被告知不许出声,还有五十个人去砍了不少的枝杈纵横的大树,在靠近最南端是一道山隘,看样子只等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立刻把那些东西一骨脑地扔到山隘下边的大路上。

    他们这是在设计一场伏击战,这点小把戏,怎么能瞒得了我呢!我不理他们,自己被分配到了大路的两侧,战斗打响之后,我们是最先发起冲锋的一伙人。

    不过,他们选择的这处地方的确是适合搞伏击的,这处地势,两头宽阔,只在山隘口那里有半里长的狭窄之处,只要用乱七八糟的树木把路一堵,任你有多少的力量,也会前后不能相顾。

    果然,接下来,他们把剩下的大部分人手都用在了后边,那些精干的、身体强壮的军士都被安排在了后边,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接下来就是静静地等待。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我们”万事俱备,只待人来。我有种预感,这些要被“我们”伏击的人,非吃大亏不可。

    我伏在树下的深草丛里,一动也不动,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们打击的目标就是那些政府军。白天,我们逃出来之后,并没有遭到政府军的追击,这本来有点不大正常,可是仔细想想就明白了。山顶上发现了那么多的金子,对于随便哪个领军的人来说,这都算得上是前无古人的战绩,区区几个毛贼,就显得太微不足道了。

    我倒是担心起那些千里马国的官军来。

    荷兰人摆明了张好一条大口袋,好报那一箭之仇,并夺回那些刚刚失去的金子。一旦双方交了手,那将是人人红眼的恶斗。

    旁边有个不太安分的家伙,嘴里不住地低声嘀咕着什么,也许是太紧张了,他又转过脸来对我说,我怎么l能听得懂!假装趴在地下打瞌睡,但是,我听到了远处的地面上传来了一阵阵沉重的脚步声,这个时候正是将近半夜的光景,他们真的来了吗?

    我是报信还是不报信啊?怎么报信。头脑里急速地转着个,不能见死不救啊!听地面传来的震动,来的人离着那道隘口已经不远了。

    我趴在地下蠢蠢欲动,身边那个家伙再一次在我的耳朵边叨咕起来,时间就是生命,只要那些脚步声一走入到隘口里面,再说什么都晚了。

    我从地上腾地一下跳起来冲上了大路。

    我早想过了,不论他们来的是谁,我都不能让这些人落入荷兰人的圈套里,“停、停,前边的来人,别往前走了!”一边喊着一边飞快地跑过了隘口。

    两边很快就骚动起来,在黑暗中,路上只有十来个人,他们听到我的喊声立刻停下了脚步,为首的一个人大声地问道,“田纵,是你吗?”

    我一听就激动起来,这是我们久已分别的姬将军,没相到在这里遇上了,我答应着,冲着他们跑了过去。身后的隘口上已经乱了!

    我突然的反水完全打乱了荷兰人的如意计划,不知道是谁,在隘口的上边把那些树干、树枝投了下来,这会已经晚了,与姬将军在一起的是十几个我们的军士,他们见到了我,是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很兴奋,我大声对他们说,“快点,我们走。”

    姬将军问,“前边那是些什么人?来者不善啊!”

    我说,“啥也别说了,田王不在那边,我们赶紧的!”

    姬将军道,“不去不行呀,我的手下还都在那里呢!”正说着,埋伏于隘口外的敌人已经嗷一声冲了下来。

    我的出现已经让姬将军等人大吃了一惊,现在,又出现了这种情况,姬将军一看势头不妙,对手下人喊了一声,“弟兄们,好汉不吃眼前亏,大家都跟着田将军跑哈。”

    这倒好,省得我费话,我一马当先,往东南方向的大道上跑了下来,他们在后边紧紧地跟随着,身后那些人不依不饶的,像是打了多大的胜仗。

    姬将军边跑边回身放了几箭,摞倒了几个跑在最前边的人,他大踏步地追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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