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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但是我们看到了一条水下的暗道,就与黄岩加家伙所说的一样!”
她们的话立刻就在人群中炸了锅,通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上次我还认为是黄岩说着玩的,这次没理由徐家姐妹再一次逗我们玩儿吧。
“你们在哪里发现的?离这里多远?快带我们去看看。”
“就离马累岛三十里的地方,我们采集龙涎香到的最远的地方,今天。”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会不会看差了眼呢?”
“不会不会,我们的船都撞到那条暗道上去了才发现的,谁还会逗你大将军不成?”
田王说,“田纵,你再带人去看看,要是真的有这么一条水下的暗道,对于我们来说,真是太方便了。”
“王,我现在就去,一刻也不耽搁。”时近中午,海得拉组织人们卸掉船上的货物,这次他们采购的货物都又好又便宜,我看是任不错夫妇看在我们的面子上才这样的。
放下海得拉一干人等,回到王宫里大办起来,我叫过驶船的军士,说,“去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出发!”
“将军,用哪条船?”
“当然是我常乘坐的那条龟船。”
“可是现在那上边已经让你栽植了面包树,估计现在那些树连根都没有扎牢呢!”
“乱说!,我都已经采取了措施了,不会有事的另外,你去把所有的夫人都通知一遍,就说我要带她们一起出海,”他领命飞跑着去了。有这样的奇观摆在那里,我不可能不让老婆们先去一睹为快。
很快,画、小月、姜婉清、六角、齐雪、刘妍、柳眉就到了,她们听说是去看什么水下暗道,没等军士多说一句话,就一齐赶来了。
时间紧迫,我们上了船,往徐洁她们指明的方向驶去,如果来去快便的话,估计我们能在晚上盛大的新王登基的英禄前赶回来。
一去的路上,我们碰到了去海上巡航的黄岩,他站在送鑫船的船头,大声问我们,“田将军,你这会带了船去干什么?”
当听说我们的目的后,他马上命人拨转船头,赶上了我们,“怎么样,果然是有这事吧,我黄岩从来都没有对田将军你撒过谎啊!”
“我说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不亲朋眼看一看,就不给你翻案。”
黄岩说,“那好,我就随将军你再走一趟,到时也好有个见证,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三十里的海路,一会儿就到了,时间正好是午后的未时之初光景,我们都忍不住站在了龟船的上边,手搭凉棚地往海面上看,但见波光粼粼,如万点金羽浮在海面之上哪里有半点暗道的影子呢?
“黄岩,你去给本将军找找看,看是不是有一条水下的暗道,找到了就罢了,找不到的话,我把你扔在水里作暗道。”
黄岩带了他的送金船,飞快地在水面上划着s型的曲折航线,来来回回地驶了几遍,随后垂头丧气地回来,一见我就说,“将军,看来女人的话是不能相信的,徐洁夫人怎么也和您撒起谎来!”
我是不大相信这样的结果的,“是不是你刚才寻过的范围不够广,据你上次看到的,那条暗道只不过是窄窄的一条,再仔细地看看。”
他在我的授意下,再找了一遍。但是仍旧是无功而返。“将军,我们回去吧,再晚了,我怕就赶不上典礼上的晚宴了!”黄岩对我们说。
事的齐雪是这第久以来第一次随我出海,她们的兴致除了那条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暗道之外,海上的微风和午后温和的阳光同样具有极大的吸引力,这些女人们,站在面包树的树丛里,叽叽喳喳,指手划脚,没有离去的意思,我对黄岩说,“这样,你先回去,我们随后就到。”
“那您可快一点啊!”那场晚宴上会有来自遥远的细兰国采购来的美示,它像一根无形的绳子,牵了黄岩的送鑫船,一阵风似地刮走了。
姜婉清走过来,“老公,那条暗道怎么又没有了,徐洁她绝对不会乱说的,她一定是亲眼所见的。”
我让她拿出了那只琥珀色的玉碗,“把你的千里眼看上一看,兴许就能发现了。”
人们都围拢过来,天是的海鸟就像是想着晚宴的黄岩,一下子就冲下来十几只,这次,我们把舱中的淡水拿出来,装到了玉碗中,让它们水停停地喝了,然后挥手赶走了它们,一齐围上去观看碗中的动静。
“哥,我这次看到了,真的有哎!”姜婉清首先指着其中的一道影像叫了起来。
“是的,我也看到了,这不就是么?”是六角。
我们看到了海面上一条暗灰色的浅带,一直伸向了远方,徐洁的船也在不远的地方,一些女兵们,正打起赤脚,在那里趟起了一片水花,在上边奋力地奔跑。
“你让婉清看看,是在什么方向啊?”画小声地提醒着我。
“姐姐,这个我却是不能呀,要是在陆地上还有个参照,可是现在是在海面上,到处看起来都是一样的。”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黄岩没有胡说,徐洁也说了她们看到的。只是一连两次,我们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不甘心,于是对驶船的军士说道,“开足了往前走,我们再找找看。”画提醒道,“再找下去,恐怕就赶不到天黑前回去了。”
“放心吧,我有计算着时间,不会耽误的。”
一个时辰过后,我们开始返航,我们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心情那个郁闷啊,齐雪说,“只要是有的东西,就不会凭空消失掉的,那么窄的一条水路,也许要不经意时才能碰得到。”
我说,“既然没有看到这个,我倒是想起来,让你们看看另一个奇观。”
“什么啊,瞧你神神秘秘的样子。”我看得出,小月的好奇心在这些人里面是最强烈的,于是说,“去把我的龙吟剑拿出来。”
画进到了舱室里,一会就把那宝贝捧了出来,我对她们道,“这样,一会这把剑发威的时候,你们一定把耳朵捂好,不过不要害怕。”
姜婉清手捂着耳朵,紧紧地靠在齐雪的身上,小月却站在了画的身边,我把龙吟剑举起来,对着远处的海面,拇指按动了雷电钮。
只听一阵隆隆的雷声从天边滚动而至,就停留在我剑锋所指的那里,老波们大叫到,“以后再不叫你老公了!”
“胡说,不叫我老公叫谁?”她们说,“叫雷公!”我哈哈大笑,拇指悄悄地按住了另一颗钮,只见一道道利闪立刻就在前方不远的地方亮了起来,雷声更大,小月大叫着,“儿子和女儿们都叫你哨醒了!”她跑进舱去,里面已经传来了婴儿的哭闹声,我倒忘了,于是赶紧停住。
但是柳眉却手指着远处的海面,“老公你快看!”
只见那乍刚刚还被雷电覆盖的海面,突然卷起了一道长长的漩涡,一条长长的、由水峰与波谷组成的“海沟”,正以极为宏大的缓慢动作悄悄合拢,龟船被蔓延而至的水波推动得晃动起来。“那是什么?”不一会儿,“海沟”消失了,一切平复如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第542章 讨厌啥见啥()
我们兴奋异常,在这片海面是逡巡了小半天,第一次看到有点异样,在两个孩子渐渐停歇下来的哭声里,我们的大船栽了一船的面包树,向着那里驶了过去。
“哥,是不是你的龙吟剑一出,才引出这么些动静?”小月的眼睛放光,狠狠地盯着刚才的地方,“就是这里了,看看,有什么?是不是那条暗道?”
没等她说完,我就一下子跳了下去。关于暗道的说法已经太多了,刚才,我们众目睽睽地,都看到了,不过不是暗道,而是一条深深的海沟。
可是等我们的大船驶过来的时候,大海的海面已经回到了刚才的样子,那里什么都没有。
从它那一瞬间的汹涌态势来看,那绝不是现在的样子。我手里抓了龙吟宝剑,在原地来来回回地游了好几圈儿,为了看得仔细,我还试着潜到水下去看看,可是,不行。
那口龙吟剑抓在我的手上,它带来的浮力出乎我想像的大,任凭海上的波浪一层层地涌来,它带给我的安全感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哥,到底有什么啊?”她们在龟船的甲板之上,探着身子问我。
我朝他们摇摇头,说,“有!我终于发现了,快来看啊!”
柳眉把怀里的儿子塞到了画的手里,刘妍、六角,三个人几乎没打迟疑,翻身就从船上跳入了海里。姜婉当事人和小月不会水,她们有些着急地问,“贤子姐姐,看到什么了?”
“呸!他竟然敢诓我们下水!扁他!”六角一声喊,水中的三个女人一齐向我游来,我哈哈笑着爬到船上,“我说了有,可是我还没有说有什么,你们怎么这么没有耐性,反而怪我。”
“那你说,你想说有什么?不许你抵赖。”
“当然是有海水啊!”
“哈,你真够坏的,居然把我们三个都骗下来了!”她们纷纷叫着船上的人,帮一把手,把她们拉上来。我说,“这大热的天气,我是心疼你们,才想出这个法子,让你们也跟我一样,在水里游一游,不是更凉快!”
说归说,笑归笑,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六角和柳眉先爬了上来,她们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可见刚才是多么的急切,不过这样一来,她们玲珑的曲线尽归我眼底,这可是白送的,不看白不看啊,姜婉清笑着说,“姐姐们,你们上当了,这才是他想看的!”
刘妍是最后一个被拉上船的。她上来后,偶然低头,却看到一件东西,正隐隐约约的地龟船的船尾水面上起伏,“老公你快看,这是什么?”
我的眼睛死盯在柳眉和六角的身上,那里凹凸毕现,“刘妍,我才不上你的当,快站过来,让我看看你们三个,谁最近吃得多、睡得多了。”
“不是的,我说的是真的,你快来看呀!”
我从刘妍的语调里听出了紧张,看来不像是假的。
我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她们的身上移开,往刘妍手指的地方看去。
一大团唾液似的泡沫,里面裹了一件衣服,而且这件衣服正挂在一块木板上边,已经破烂不堪了,随着涌动的海水,正在一起一伏的。
这是什么?我们已经离开了马累岛不下三十里,怎么这里会有衣服呢?
随着海水在船尾的拍击,那团粘腻的东西在海水里一点一点地滚动着,浮出水面浅浅的一层。
我把手中的龙吟剑慢慢地靠近那团东西,剑尖试探着将它一拨,在水里翻转了一下,随后,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孔,出现在了乱衣褴褛的杂物中。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画她们都凑了过来,她们预感到我看到了什么东西,站在我身后问,“老公,那是什么东西?”
我说,“你们不要过来,先听我说,”我怕突见之下吓着她们,“你们听我说,这水里是一个人,确切说是一个人的身体的一大部分。”
“一个人?是谁?”
“范厨师。”
“啊?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还不把他救上来。”人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在我的身后一个劲地往前挤,我生怕她们会把我挤下去,现在,我可不想再下海里去了。
是的,水里的那个人就是范厨师,但是他已经大变了模样。
我叫六角、柳眉和刘妍一起先回舱室里去换掉身上的湿衣服,“一会有你们看的,不过这事得让男人们来干,你们都下去吧。”几个人下去之后,两名军士被我叫到了船顶上。
我们砍了两根粗壮些的面包树枝,削去细枝碎叶,三人合力,叉住了那团东西,把它挑到了甲板上。
这个人,确切地说,这个大半部分的人,正是范厨师。
我从那件依然能辨别出颜色的破碎的衣服上还能看出,这正是范厨师那天晚上所穿的。
他的身体只剩下了一只囫囵的躯干,而两只胳膊、两只脚,已经残缺不全。
胳膊是从大臂的根部不见了,只留下了两根露着白森森的臂骨,而两条腿也惨不忍睹,小腿以至膝盖都不见了,大腿上的腿肉都被海水泡得鼓胀了起来。
他的躯干上涂了一层似绿非绿,如脓如胶的东西,一股说不清是什么的味道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军士们用手捂着口鼻,“将军,他已经死了。”是啊,不知道他遇到了怎么样恐怖的事情,会变成了这样,他的脑袋上,只连汤带水地粘了几缕头发在上边,左右两只耳朵也分别剩下了一半,边缘上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过似的,他紧闭着眼皮,看来一动不动。
“把他放在这里,在太阳底下晾一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