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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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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那道水瀑就到了头顶,我对她说,“闭住一口气,”我们一同从水流中探出头来,姜婉清在我的背上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冰凉的水从头到脚地淋遍了我俩的全身,她的胸脯紧紧地顶在我后背上,不停地哆嗦,真够凉的。

    上边的军士们站在水里,过来邦忙,把下边的两条船一起拉了上来。站在上面往下边看去,来时的水面已经看不到了,淹没在黑暗中。

    每个人身上都一片精湿,不停地打着冷战。人们都脱下身上的衣服,只着一条短裤,拧干了衣服上的水,又穿到了身上。

    看着姜婉清发青的嘴唇,我让大家回避,他们都转过脸去,她还不敢脱衣服。

    于是,我一把拽过一条哈密瓜,抓住船头,让它直立在水中。姜婉清就躲在船仓的背后,把湿衣服拧干。

    我们只能顺着地下河的河道,乘船往前走。如果没有后门的话,那个暗算我们的海盗,弄不好会困在里面,圆石堵住了我们,也堵住了他的出口。我问宋奎,但是他也说,不知道没有暗门。

    现在,我们首要的任务是走出去,水洞不知道有多深,只能走到哪是哪了。

    因为是在地下,水面冷的刺骨,人们边划船边拥在一起取暖。行了大约一个时辰,洞底越行越宽,水也似乎越来越浅,直到咯吱一下,船底触到了水下的岩石,搁浅了。

    人们到了这时还在嘻嘻哈哈地说笑着,都说,这回再也用不到船了,因为大家从船上一下来,水只没到每个人的膝盖。

    已经有大大小小的石头浸泡在水里,上边长满了青苔,在一块大一点的石头后边,我们都发现那里的水漾起了一阵波纹。

    “别不是鱼吧?”宋奎说着,几个人小心地涉水过去,有人用长枪往水中扎了两下,没有动静。但是分明已经扎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

    我发现在石头的跟部,水面上伸着一截干黄的草茎,于是走过去,用手一掐。

    一阵汩汩的水声响起,一串水泡从水里面冒上来,不一会,呼喇一声,一个人,浑身淌着淋漓的水珠,从水中站起身来。也许是憋得太久,他大口地喘着气,咳着,喘着,仰靠在大石上。

    宋奎举着火把,近前看了看,对我们道:“他是海盗头目。”

    军士们可不管他多么可怜,几个人围上去,拎起他,一顿狠扁,我也没制止。揍够了,宋奎才说,他就叫捏里宁,军士们一听,立刻揪住捏里宁的耳朵,他咧着嘴,“呀呀”大叫着。

    我问他,“你的手人呢?”

    宋奎把他的话翻译过来,我们才知道了事情的大概。这股海盗,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刚才,他放下圆石,顺着通道直冲下来,以为我们都挂掉了,他从后门溜出来,只能是游水。没想到我们竟然从后面又追过来,才藏在了水里。

    他为了少受些折磨,还说,这里的地形,他是最清楚的,只要跟着他走,能够走到地面上去。

    这倒是个好消息。我们用绳子从后面拴住了他的双手,着人从后边牵着,我们涉着水,出发了。

    婉清没有鞋子,我还得背着她,这种事情再累也不能有怨言,还不能请别人帮忙。

    我边走边对她道,“下次还跟着不?”“当然,”她在背上洋洋得意地说。

    不久,地势越走越高,水越来越浅,到最后,变成了无数条浅浅的溪流,从前边汇聚过来。光线也出现了,我们扔掉了快要燃尽的火把。

    一阵鸟叫声钻进了我们的耳朵,周身顿觉一暖。肚子里也咕咕地叫了起来。

第101章 归来() 
我们闻着小鸟的叫声,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又走不多远,眼前忽的一亮,跑在前边的军士们一阵欢呼!

    我们从地下暗河里走了出来!在一个扁扁的洞口,是洞外苍绿的树木,一股早晨清新的、略带水气的风迎面吹来。看起来雨刚刚停了不久。树叶上还在往下滴着水珠。

    现在是早晨了么?我们入洞的时候,我记得是在午后,我们在地下暗河里至少穿行了一晚上了,怪不得这么饿呢。

    人们都眯着眼睛,观察四周的地形,其实直到现在,我们还没有出暗河,几个人正站在了暗河的入口——一只硕大的喇叭口里。

    捏里宁热心地在前边带路,往日的不可一世,到了这个时候一点也没了踪影,边爬,还与我们的军士大声说着什么,宋奎说,“他在给他们讲解这里的风物,还告诉军士们小心上边的滚石伤到人。”

    喇叭口并不是十分的陡峭,但是奇大无比,方圆三四十丈,这样的一个水量收集器,即使是一场很小的雨,到了暗河里,水量也相当的壮观。

    捏里宁已经爬上了喇叭沿,他转过身来,一脚蹬在一位跟在他身后的军士身上,军士在斜坡上滚了下来,被人扶住。

    情况突发,大家都出乎意料。马上抓起手中的兵器追了上去。

    一阵铺天盖地的石头雨没头没脑地打下,军士们忙不叠地躲闪,我立时把姜婉清拉到身后藏好。

    我们竟然他娘的遇上了埋伏,四周探出了一圈身子,手里拿着梭标,有的不停地投掷着石块。

    拴着捏里宁的绳子一松,让他跑掉了。一个军士头部中了一颗石弹,血流如柱。

    我大怒,提剑就要往上冲,但是,身上也被砸了几下,不过没有大碍,只好被人们掩护着,我们又退回了喇叭口的里面。

    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既然这里是海盗的老窝,总得有个老窝的样子。嗯,现在,有那么点样子了,还懂得给我们打埋伏。

    我们们双方在洞里洞外坚持了好一阵子,竹、木制的梭标扔了一地,但是再没有伤到谁,远处又响起了滚雷,难道他们想把我们再冲回到洞里?

    后来,我们又虚张声势地冲了几次,渐渐的,我又发现,他们的石块越扔越稀疏,梭标也不见了。

    我想起了在海上,他们扔刀的情形,哈哈大笑。倒把一干人都笑愣了,一名军士问我,“将军,这很好笑么?”

    这群人,作战的后勤工作还不是一般的差,反正就这么点玩艺,耍得出去就耍,能吓住敌人更好,耍不出去手里也没有存货。

    听听外面没有了动静,我说,“走吧,这里又不管饭!”说罢就牵着姜婉清走了出去。

    外边,一个人影也不见了,捏里宁也不见了,站在高处,发现了东南方向密林里,几个跑在最后的影子一闪,消失在树丛当中。

    “追不追?将军?”军士们摩拳擦掌,我想了想,“算了,反正那个地方,我们迟早都会去的,先饶过他们。”

    我是考虑到,这些人已经在暗河里摸了一夜,水米未打牙,不能带他们再去冒险了。

    于是,我们一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一路行来。

    爬至高处,往西边望去,一片蔚蓝色的大海,十分文静地样子,那就是我们的南海,一层层白色的浪花平稳地向着岸边推进,从黄岩岛出行,算起来也有一旬多了,回想这十几天的历程,每个人都别有一番滋味在尽头。

    我们沿着山脊,往西疾行,大约十二、三里的样子,有人指着山下海中,兴奋地对我喊道:“将军,你看,我们的船!”

    我们都看到了,大船正在那里的海面上兜着圈子,像是在打捞着什么东西,难道是有人落水了?

    我们站在山顶,蹦着高冲山下大喊,他们听到了,把船开了过来。

    经过一夜,他们还没有离开,一直在等我们。

    在崖顶边缘找了一棵扎根牢固的树,把绳子拴好,军士们和宋奎一个一个地顺绳子坠了下去。

    最后,剩下了姜婉清和我。我说,“还是老办法,”没等说完,姜婉清一搬我的肩头,贴在了后背上,嗯,这个真不用教。

    边下坠,边问她,“老婆妹子,这次出行,你认为怎样?”

    她在我身后,歪着头想了一想,还没有说话,我只感觉到身子往下一顿。“怎么了,哥?”她问。

    我也不知道,感觉是有人在崖顶上解我们的绳子,于是我加快了下滑的速度,对她道,“看来,我们得快一点了,有人想摔死我们,让我们做一对绝命的鸳鸯!”

    下边,是我们的大船,人们把船靠过来,接住了从崖上吊下来的军士,人们在船上对我们大喊,“快呀,快呀!”看来,他们好像也发现了情况。

    我反倒不急了,看来,这群海盗真的是一把刀也没有了,不然的话,一刀割断绳索,不是更利索?

    这样想着,手上也紧忙乎,还有一小段距离,就到了船甲板上了,但是这个时候,我紧抓的绳子一松,在姜婉清的惊叫声中,我们双双摔到了船甲板上。

    有好半天,我没想动,我这是有史以来头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软软的。我没有担心身下的姜婉清,一来是因为我们坠下的高度并不高,二来,我能感觉得到,她正在下边,肚子一起一伏的呼吸,而且心跳有力。

    还是她先说话了,“哥,你摔晕了?怎么我先着地没事,你倒晕了?”不能再放赖了,只好起来。

    这群贼盗,爷把这笔帐先记着,早晚有一天一总算清。

    人们也不过来,哪怕是礼节性地过来问候几声也行呀。他们见我站起来,才过来汇报一晚上的情况。

    我们进洞去后,天一黑,就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但是眼瞅着由那个洞口里,满着罐儿地往外涌水,不久,还看到了折断的哈密瓜船板,还有一条大腿。以为我们肯定凶多吉少。

    “那怎么不赶紧回黄岩岛呢?”我问。

    “后来,我们打捞起一条腿,发现,并不是我们的人,于是大家又等。”

    南海之行结束了,一些事情还仿佛发生在昨天,姜婉清靠在我身边,发丝飞扬,不知道在想什么。因此行,我和她的感情青云直上,而她因这些时日的锻炼,身子似乎也愈丰满。

    我们驾起大船,乘风破浪一直向北,只用了两天时间,前边,黄岩岛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第102章 我现在心情很好() 
我带领着姜婉清、三十位军士、还有在南海收的宋奎翻译官,大船的后面挂着三条哈密瓜,直朝黄岩岛越驶越近,我们发现黄岩岛变样了。

    在岛内泻湖的内侧,靠着水边搭建起了一溜六、七间木头房子,取材岛内树木,深埋桩、玲珑间量,一看就能抵御海上的大风,布局小巧,独具匠心。

    在信道的出口,水中埋桩,做成一道水寨,左右各是一座箭台,瞭望、放哨都十分的方便,水寨寨门一关,自成一座堡垒。我不得不佩服田王和三位将军的心思,我们出行南海仅仅十几天的功夫,黄岩岛就出现了这么大的变化。今后,黄岩岛就算是纳入到正常的管理当中了。

    远远地看到我们归来,田王带着三位将军,还有田画、小月、六角、齐雪,一齐出来迎接,看田王和几位将军风采依旧,我那另四位老婆出落得一个比一个漂亮。

    我下了船奔过去,和田王敬了个礼,然后晃过姬将军、晃过孟将军、再晃过苏将军,直奔几位老婆而去,把她们一个个抱起来、转上几圈,三位将军大叫我重色轻友,我也不管。其实我是借此机会,掂一掂她们都长肉了没有。

    画的体重还是还是老样子,不肥不瘦标准体重,小月比我走时重了五斤左右,六角没变化,齐雪瘦了大约五斤,看来,最近小月有偷懒的嫌疑,是不是把好多份内的家务都推给了齐雪也说不定。

    姜婉清和几位姐姐见礼,她们都围住她,打听我们此行的一些事情,一时间她倒成了焦点人物。

    我把宋奎介绍给田王,宋奎早就被田王的风采折服,马上倒身下拜。田王听说他是我给他带来的翻译官,乐得连连说好,问他都会什么?

    宋奎说,“回王的话,我除了能听、能说几乎整个南洋各地的话以外,剩下的就只会吃。”逗得田王哈哈大笑。

    晚上大排宴席,我直到这时才发现,黄岩岛上又来了不少人,都是渔民打扮,一问才知道,是被我们搭救的一家人从大陆上带过来的。

    这些日子,三位将军也没有什么事情,集中了渔民里较年轻的人,有三、四十个的样子,花了十几天的功夫,教给他们一些攻杀战守的套路。操练起来竟也有板有眼。

    他们已经决定,今后没有特殊情况,一律在黄岩岛上安排人员驻扎,坚决地守好这座大海深处的营寨。

    酒至半酣,我就溜了,把宋奎留在那里回答大家七嘴八舌的问话,田王看到我退席了,但是他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急急忙忙地回到龟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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