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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把一个吃奶的女婴当作一个女人的话,我们没有。虽然我们的队伍里有许多绝对能称得上女人的女人,但是这样的,还真就没有。
对这样的一个种族,这样的一群人,你除了让他们心服口服,让他们背着女娃当女人去比赛也毫无胜算。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么?
自从鲸海出来以后,三位将军都讨到了老婆,我也新增老婆三名。但是到现在,满打满算才两个月,女婴我们绝对没有。
田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只是看了我一眼,脸上棱角分明,但是眼中却分明有一丝不以为然的笑意。
对方的首领一副神机妙算志得意满的表情,一手抓着一条乳猪腿,趾高气扬地不时看着我们这边。
我忽然放弃了刚刚想好的方案,走过去,向齐雪伸出了手,她很是出乎意料地看着我,迟疑了片刻站了起来,我的意思很明白不过,我要背着她参加这场比试。
连田王也有一瞬间的愣神,但是很快就一笑,冲我一攥拳。
我拉着齐雪走上场地。边走边问她,“紧张么?”
她看着我,紧闭着嘴唇,微微笑着摇摇头。
“可是我感觉得到,你的手在发颤哦。”我对她开着玩笑,一个人紧张不紧张,从握住的手中,也能感到对方心跳的加速。
“我是高兴的。”她说。
自从齐雪被田王划到我的门下,她一直以来者是担当了老大姐的身份,她比画她们大了十来岁,平时都是主动承担起一些妹妹们不愿意做的一些事情,有什么出头露脸的事情,也常常轮不到她上场,所以今天,她就是高兴,我倒十分的相信。
我们的出场阵容也让对方吃了一惊,他们没有想到会是我们这样的组和。
首领脸上的表情停滞了一滞,有些不好意思,很显然,我挑了一个体重比较重的女人来背,他也意识到了,这本身就包含了蔑视对方的味道。
但是,他对自己刚才的神机妙算还是抱了很大的胜算,毕竟,他现在最看重的,是用一场比赛的结果挽回一下自己的面子。
我现在的功力,说实话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到了一个什么水平,姬将军教我的吐纳功夫,我一直没有间断,尤其是海上空气总是那么的清新,每当朝阳初升,我总是会准时面对喷薄的太阳练上一阵,那时的空气可以说是我所知道的最清新的,每一次练习过后,都会无比的畅快,周身激流涌动,想要纵身飞腾。
三位将军也对我一点也不保留,把他们身上的绝技,抓住每一个机会传授给我。
再有就是那枚蛇丹,自从我把它揣到怀里,吸尽它通体的赤金之色以后,它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只剩下一片皎洁的月色,一直以来,都用做照明。直到有一次,情况才发生了改变。
因为我们发现,每隔一些时日,那上边的莹光便会稍稍的减弱一点,有一次,画又把它揣到怀中一夜,不成想第二天再拿出来时,那上边的光芒重又恢复了一片赤金。
这个发现真的让我直到现在也大惑不解,她把丹交给我,我放入怀中之后,赤金色又会被我吸收,上面的月光也会重新恢复到一片莹亮的光芒,像是被充过了电一样。
每次的吸收过蛇丹的阳精之后,身上的功力便会有一次的跃升,总是让我生龙活虎,恨不得扛鼎拔山,力量才能释放。
最先发现这个秘密的是小月,因为她与画形影不离的,于是小月也学着画的样子,把丹放入怀中几回,但是,那枚丹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另外三个老婆也都试过,也不行。
于是我越发相信,龙之精神也只在特定的人身上才会激发。没事时总是会想,涨岛上与那条金蛇相遇,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机遇,几乎可以与我遇到画,划一个等号。
因此,当齐雪说她高兴的时候,我的心中却是充满了必胜的把握。
比赛开始。
第109章 舞蹈的猪()
一个人手握两根猪大腿的骨棒,看着他们的头领,得到允许之后,只见他将两根猪大腿骨棒猛然往一处一击,算是发出了出发的号令。
那个又矮又黑的男子几乎是与发令声同时蹿了出去,二十头猪的长度,一眨眼他已经四、五头开外了。
我不慌不忙,左手一拉齐雪的胳膊,右手托住她的腰眼,一使劲,将她举了起来,她稳稳地坐在我的右边肩膀头上。
看得出她很兴奋,也很害怕,低声惊叫了一下,两只胳膊紧紧地抱住我的头。
一手扶住她,一条胳膊紧紧地搂住她垂在我胸前的双腿,矮黑男人已经又跑过了六、七头猪,已经赛程近半了,我开始发力。
缓慢地起跑,脚下用力,但是上身却异常的稳当,不摇不摆,到了近前腾身而起。
直接跃过了五猪,我们两人高高地落下,只一次脚尖点在一头猪的后背上,立刻又腾身而起。
再次跃起的时候,我还有充足的时间回头看一下,那头猪被我的跃起的力道蹬向了后方,猪倒退了一溜小碎步,把牵猪人手中的绳子绷直,铁环从猪鼻子上脱出,一股猪血蹿了出来。
第二次起落,我们已经超出了对方一个猪位,二十头猪,我只跳了三次。
那个矮黑男子在跳最后一头猪的时候,发现了已经稳稳地站在终点的我和齐雪,脸上有点不可思议,一个失神,脚下一滑,把最后那头猪蹬向了一边,整个身子也随着一歪,横着摔在地上。
女婴受到了突然的惊吓,扯着嗓子大哭起来。男子爬起来,一个劲地扭头往背后看,他不知道刚才把女婴摔得怎么样,只听她越哭声越大,突然一顿,竟然背过气去。
首领气急败坏地跑过去,把手中一块猪肉狠狠地砸在尘土里,冲到那个矮黑男子身边,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这个脸是丢大发了。
田王马上也站起来,走过去,爱怜地从矮黑男子的背上解下女婴,用一根手指点住她的人中位置,不一会,女婴才喘上一口气,继续大哭不止。
齐雪已经让我放在了地面,她请求田王把女婴交给自己,伸出一根指着,放在她的嘴边逗弄她。嘴里还不停地“哦哦”着。
女婴好像能听懂齐雪的话,很快停住哭声,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齐雪。扭着头,去寻找嘴边的指头。
一个妇女从人群中跑过来,自齐雪的怀中接过女婴,扭身就跑回去,边跑边撩起衣服,将**塞到她的嘴里。
头领不知道说什么好。以我刚才的表现和成绩,相信他再也找不出更有把握的法子,这种绝望,才叫彻底的绝望。因而服输也是由心而发的。
田王对我们的表现相当满意,但是他还是面向首领,十分谦虚地问道,“不知还想不想更改比试的规矩?还是进入下一项比试?”
“不比了,不用再比了。”首领说道。“尊贵的来客,你们的宽容和你们的力量一样,让我汗颜。我们只有为你们献上我们最好的表演,才能表达我们对你们的敬意。”
接下来,我们的人就不用上场了,因为他们的新奇杂耍,很强烈的吸引了我们。
下边就成了表演节目了,第一个节目是骑猪赛跑,一声令下,每人胯下一头强悍的肥猪,竟然也摆出了四蹄腾空的架式,直朝给点跑去。
对猪的训练表明,它们的领悟能力仅次于猴子、狐狸,还有貉。出人意料的是,猪占到了第四位,训练猪,要比训练马、熊和狗容易得多。
在十八世纪的时候,俄国曾经有一只外号叫“学者”的猪,能够从很多写了字母的纸条当中,挨着个地捡出一些来组合成一个完整的单词。
北美还有只猪演唱家,它是演唱队里的主唱,每次演出,压轴戏总是它字正腔圆的独唱。
第二个节目紧接着就开始了,又是猪。一头小猪通体洁白,有点鹤立猪群、卓而不凡的样子,因为他的主人给它穿了五颜六色的衣服走上场来。
旁边是它的“个人”乡土乐队。几个人一声开始,一人口中含了一片竹叶,鼓腮吐气,一阵滑稽的调子飞了出来。
旁边是那个手拿两根骨棒的人,把两根猪大腿骨棒不停地相碰,发出节奏感很强的“咯咯”声。
还有两个人,每人面前,木架上横放了一只完整的猪骨排,猪骨排早就剔得干干净净,小槌敲在上面,发出高低不同的声音,偶尔他们用小槌在上边一划,一片叮咚之声非常的好听。
只见那头舞猪,有着极为良好的乐感,音乐一起,便开始摇头摆尾,猪屁股随着骨棒敲出的节奏,不停一扭动,一对小小的猪眼睛里似乎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彩色的布片随着它的翩翩起舞,不停在风中飘摆。
它的憨态逗得六角和小月哈哈大笑,捧着肚子弯了腰。连田王也不时地鼓掌叫好,首领看我们高兴,脸上也很知足,毕竟,这些猪为他争得了面子他不忘用手指着自己鼻子下边的位置,向田王请教,刚才他是用什么法子把女婴弄转醒过来。
大家整整在外边闹了一天,于是狂欢又自然而然地变成了篝火晚会,我却在这时胸中一阵燥热,蠢蠢欲动,偷眼看几位老婆,她们也眼神迷离的样子,呵,那边姬将军和徐洁不知道怎么了,两个人悄悄地离场,不知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越来越是难受,我的样子好像被头领看到了,他歪头附在我的耳边,但是他的话却不得不通过宋奎传达,“勇士莫非想老婆了?嘿嘿,你吃了我给你的那东西,一会就尽情享受吧。”
我恍然大悟,他要送给田王,又被田王转送给我们的,估计是野猪身上的一个器官,估计是与生殖有关的。怪不得呢。
那么说。姬将军和她老婆徐洁,一定是找地方消火去了。
被人看穿的场面我极不乐意出现,所以,心中稍稍地平静了下来,虽然我很想,我老婆们也想,但是,怎好马上就走?
正在难熬间,就听场外一阵吵嚷,一群人,狼狈地相扶着走了过来。
第110章 大败vs满载而归()
足足有十几个人,相扶着,一瘸一拐,身上带着伤,首领很惊异,问他们怎么回事。
我们也和宋奎围了过去,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人,就是首领派出的,为我们这些客人出去寻鱼的那伙人。
首领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我让你们做的事情没有做好?”
一个人腿上翻着一道伤口,咧着嘴对我们说道,“鱼已经带回来了,不过我们挨了打。”
宋奎告诉我们,这伙人去的地方是,黄岩岛。就听他们另一个人说:
“这次我们到了那里,发现与以前大不一样,戒备森严,我们根本就靠近不了,那里现在已经有了水寨。”
“那是我们帮忙搭建的,”田王说道。首领注意到了这话,但是他仍注意在手人的诉说上。
就听他们七嘴八舌地说道,“他们还会发射一种竹子,尖端很锋利,离得很远就能飞过来,很准很深地插在身体里,让人很害怕。”
他们说的是弓箭,这是姬将军为他们制作的,并教给他们用以自卫的。
“那你们怎么还能抢回他们的鱼来昵?”首领有些着急。
“我们攻了一阵不能得手,是空着手往回走的,刚刚回转,就碰到了一股强盗,他们驾着弯弯的船只,手使弯刀,对我们大杀大砍,我们每个人都受了伤。”
我知道,这很可能就是上次被俘,又被他逃脱掉的捏里宁,没想到这么快就让他死灰复燃了。
“既然这样,那你们的鱼又是从哪里来的?”我们也都不明白,只好听他们又说下去。
一个脸上一道新疤痕的男子,他那道疤是被刀划伤的,从耳根处一直通到嘴角,“正在我们绝望的时候,我们碰到了十几艘打鱼归来的船只,他们见我们被打得跟三条腿的猪一样,另外也看到强盗比我们还坏,出乎我们意料地冲过来帮我们,打跑了强盗。”
没想到这里人的俗语也离不开猪,我也不知道三条腿的猪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大概相当于“抱头鼠窜”的样子。
宋奎告诉我,其实他不说我也能知道,那些救了他们的人就是黄岩岛上的渔民。
就听一个人又说,“我们的船只已经被强盗砸得几乎烂掉,他们见我们回不来了,好心将我们带回岛里,嘿!真让我们大开了眼界!”
“里面修建了整齐的房子,住了许多的人,比我们以前看到任何时候的人都多,还有老人和孩子,还有鹅,我们一进去,那一群鹅就狂叫着向我们扑过来,要不是有人喝住,估计我们还要旧伤加新伤了!”